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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三】我想要……

*湘北群交,轮奸,还有很多强制和暴力 *体育馆新解,Omega三井寿挨打到一半发情了,于是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洋、流、赤都是Alpha,宫Beta,三Omega *含有疼痛的洋三、流三 *走心的赤三 *一些纯爱宫三 ++ 德男拽住水户的袖子,他的声音颤抖着:“别 …… 别再打了!他会死的!” 洋平微微喘气,低头看向身前跌坐在地的人。三井寿缩成一团颤抖着,双臂交叉胸前,本能做出防护的姿势;但他的眼神依旧凶恶,狠狠瞪着洋平,像一条学不乖的野狗。 “说你不会再踏入体育馆,说!”洋平冷冷的说。 “我要杀了你们!”三井怒吼道。 他话没说完,洋平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混蛋!” 这拳丝毫没留力,三井被直接揍飞出去。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意识似乎已经不清楚了,脊背的线条微微颤抖。 这家伙到底在坚持什么?洋平不解的想。他没兴趣探究敌人的过去,正想上前去了结这件事,忽然,空气中的一股细微的气味令他僵住了脚步。 不多时,在场的所有 Alpha 脸色纷纷变了。 “洋平 ……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樱木困惑地问。 洋平不语,就算是他也对目前的状况有点意外。 封闭的体育馆中蔓延着一股甜腻的香味。单纯如樱木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洋平可不会不清楚。 这股气味的来源,毫无疑问是面前的不良。 真没想到,三井居然是一个 Omega…… 是因为没有按时服用抑制剂?还是因为在封闭的体育馆内、和众多 Alpha 共处一室?还是因为被那么多 Alpha 群殴?总之,三井现在发情了。 Beta 木暮闻不到信息素,闻言,他转头惊讶的看着三井。 “三井 …… 你变成了 ……Omega ?” “给我闭嘴,木暮!不然我杀了你!” 三井愤怒中透着屈辱的表情告诉了他们一切。 看着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发情期而变红的耳根,洋平忽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 在变得愈加浓烈甜腻的香气之中,湘北一年级的王牌流川枫悠悠醒转。他喜怒不形于色,虽然顶着一脑袋鲜血,面色依然看不出什么异常。 “ …… ”他看了看忙着疏散众人的木暮和宫城,再看看旁边趴在地上、努力把自己瘫软的身体撑起来的三井。片刻后,他站起身,一步步往三井走去。 三井注意到他了,咧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哈 …… 终于睡醒了?不如等篮球部解散 —— 啊!!” 话音未落,流川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你干什么!”三井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又惊又怒的瞪向始作俑者。流川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三井一边破口大骂,想要躲避,但他的身体散了架似的,根本站不起来,更不要说还手,只能仍由流川殴打他,耳朵都气红了。 流川的目光落在他的校服裤子上,那边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你湿了。”他波澜不惊的陈述道。 洋平好不容易才连哄带骗的让樱木军团带着花道离开,他不想让樱木过早接触这些。 而且,直觉告诉他,那个傻小子不会允许他们做接下来的事情。 不过这么做是最好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恶劣的 Omega 再也不敢踏进这个篮球馆。 支开与此无关的其他人,是洋平最后的宽容。 洋平不清楚三井和篮球部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娘娘腔的意志简直顽固得可怕,就算被揍成了那样也没有放弃 …… 为什么不放弃呢?他对这里抱着什么执念? 不过,那和洋平没有关系。他要做的就是替花道的篮球之路扫清一切障碍。 洋平来到三井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和流川,一个笑眯眯,一个板着脸,都无端造成巨大的压力。 “你只要答应不再找篮球部麻烦,我现在就给你抑制剂,然后送你去医院。” “滚!”回答他的是三井的咒骂。 洋平露出一个微笑,却隐隐透着凉薄和危险。这是樱木没见过的另外一面。他对流川点点头,后者压住三井,摘下他的鞋子,然后掰开他的双腿。 三井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他被他的不良军团保护的很好,未必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洋平脱下他的长裤,抚摸他前面翕张的穴。流川枫从背后紧锢着他,将他镶嵌在怀里。 三井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更何况他早就没有力气了。洋平的手沿着他湿漉漉的臀缝,摸进了那个隐秘的小口。此刻它正不断地流着水。手指一进来,便热情的攀附上去。 “啊 …… 啊嗯 …… ” 三井挣扎着想要摆脱他,可是两年的空白期令他的体能大幅下降,挣扎被流川枫轻而易举的压制住。洋平的手指更轻易的挤了进去,摩擦那块从未有人使用过的敏感地方。 “唔 …… ”三井第一次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呼吸不由变得粗重凌乱,眼底浮现出深刻的恐惧。 “说,你不再来篮球部。”洋平放软了语气,劝慰他。 但回答他的依然是三井死咬牙关的沉默。 “ …… ”洋平没再说话,直接将下面早就有反应的炙热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三井痛苦的绷紧了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挺了起来。他高一分化时,不等完全恢复就回到球场,没有得到很好的休养,因此 Omega 的整套器官都比常人稚嫩许多。即使下面本能的流水,进入依然显得滞涩。洋平掐住他的腰,往里面坚定的挺入。 三井痛得喘不上气,眼角生理性的变得湿润。他丝丝喘息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喉咙间漏出一些破碎的咒骂词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