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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啊啊啊,还是肉图啊啊啊啊!!!幸福死了!!!我要转出来!!!!谢谢姑娘啊啊啊啊啊!!!!!!!(头顶青天狂奔而去   喻文苏苏苏: 贺《认奴作郎》完结! @歌尽桃枝  好喜欢这篇文!肉又足,剧情又曲折,结局也棒!因为太羞耻了一直偷偷地追文,看到完结了也笨嘴拙舌的写不出读后感,于是渣涂了一张送给歌枝太太!! 好喜欢歌枝太太的文,以后也要一直带来美味的喻黄呀!! 第一次艾特太太好紧张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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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13 (完结)

*老子特么写完了!!!!!!!!!(爆肝  *含秋葵play,注意避雷啊! 13 黄少天的双腿张得大开,双臂抬起,被折叠着绑在脑后,口中神志不清地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黑色的眼罩遮挡着他的双眼,被剥夺的视力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他感到几根光滑的手指在他张开的大腿内侧摩挲,麻痒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难耐地扭动起身子,可是脚腕和大腿根被一块牢牢固定在椅子扶手上,让他的挣扎变得徒劳。 “哈啊……” 感受到敏感部位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触摸,黄少天挺身,期待能得到更多的抚慰。然而那只手却陡然收回,挺起的腰部重重落回了椅子上,让他发出失望的叹息。 “……就这么想要吗。” 上方传来低沉的声音,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黄少天急忙点头,抬起脸,湿漉漉的眸子仿佛透过眼罩凝视着那个男人,“是的……请不要再……”   肉肉肉肉肉点我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只要你同意我出师,我就不用再当奴隶了对吧?怎么一直到现在我都在被你……”后面的话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好在他善解人意的主人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随后轻轻笑了出来。 “我说过了,这两者并不矛盾。”他温柔地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黄少天,低语如情人间的呢喃,“你要是愿意,可以明天就去蓝雨上班。” 黄少天还陷在情欲里,但看到喻文州这般宠溺的姿态,脸却蓦然红得要滴血。 “没这个必要啊。”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上那只漂亮的颈环。 “反正,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奴隶了。” 那只颈环的内侧,简洁地刻着“Y.W.Z”三个字母。 而喻文州和黄少天交握的那只手上,也戴着一个同样款式的戒指。 那只戒指的里侧,则是刻着“H.S.T”三个字母。 这些,是他们互相拥有的证明。 ——他们属于彼此。 ++ 十天后。 黄少天站在蓝雨俱乐部门前,忐忑不安地扯着胸前的领带。 他从今天开始,就是这里的正式调教师了。 这一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映得那玻璃大厦折射出闪亮刺目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踏入这个仅仅分别了一个月却如隔三秋的地方。 “黄少!” “黄少回来啦!” “欢迎回来!” “恭喜恭喜!” 一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黄少天春风得意地一边挥着手,一边幻想着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天会是什么模样。 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走廊,然后掏出id卡,按在调教师休息室门口的扫描屏上。只听滴的一声,提示音忽然响起。 “对不起,您没有进入这里的权限。” 黄少天一惊,又按了几次,确定这张卡不能通过休息室的时候,才一边骂着卧槽一边去找前台小姐。 “这张卡进不去休息室啊?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搞的?不是前几天就发邮件给你们说我转正了吗?技术部怎么弄的?我第一天上班就让我迟到,真不是有人看不惯我想整我?…………” 前台小姐忍受着黄少天的魔音穿脑折磨,手速如飞地帮他查了结果。 “对不起黄少天先生,我们这里显示您的确没有进入休息室的权限。” “你说什……” “黄少黄少!!!” 忽然身后传来急匆匆的大呼小叫。黄少天回头,只见蓝河一溜小跑朝他过来,他白皙的脸跑得通红,一停下就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 他喘了半天,搞得黄少天恨不得伸出手给他捋捋平,才说, “……你走错路了。” “啊?”黄少天疑惑,“调教师休息室不是在这里吗?” “可是你不是调教师啊。”蓝河说,随即被黄少天大惊失色的“什么”糊了一脸。少年抹了抹脸色沾到的唾沫星子,一脸无语。 “会长没有跟你说?经理被开除了,会长就让大春去做经理,助理的位置就空出来了。所以你现在是会长的私人助理。”他拍了拍黄少天的肩膀,“你的办公地点是在会长办公室。快去吧,别让会长久等。” 一阵沉默,然后—— “……喻文州我X了个XX————————”   喻文州坐在办公室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随后看看手表,发现他的新助理第一天就迟到了。 微笑着抿了口茶,喻大总裁思考着,一会儿要如何惩罚第一天上班就胆敢迟到的助理先生。 ——理性讨论,让黄少天来做喻文州的私人办公助理,他们一天能正常工作多少时间?俱乐部需要多久才能倒闭? ……嘛,这就是梁经理需要担心的后话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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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12

*粉要破600了……(依旧欠着债(别还了 12 那中年人,赫然便是从来只能在电视和杂志上见到的传奇人物——喻文州的父亲,喻氏集团的当家喻祁谦。 他早年在常春藤就读金融,毕业后接手了家族企业。喻氏财团能有今天,他和他儿子各占一半功劳。 他的相貌和喻文州八分相似,但气质却更加深沉老练,那是一种饱经世事、积淀岁月的古朴的智慧。他用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牢牢盯着他的儿子,薄薄的嘴唇抿了起来。 “先去给他止血。”他轻声对身后的人说,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立刻提着医药箱匆匆跑进来。 黄少天下意识地想挡住喻文州,但那医生看了他一眼,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 “你伤的很重。”那人对着他一身青红交加的伤痕道,回头看了喻祁谦一眼,得到后者的默许,便指挥几个护士将他们分开。 “嘶……”黄少天似乎骨头被刘皓踢断了,不禁脸色苍白地发出痛哼。喻文州更是失血过多,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喻祁谦却不紧不慢地打量着陶轩,仿佛差点死在他眼前的不是他儿子,淡漠的模样和喻文州如出一辙。 “陶总,我可以请您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陶轩的额头细细密密流下冷汗。“这是一场误会……”他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们……可以慢慢坐下来谈谈……” “哦?慢慢谈?” “对对,我们的……合同……还有转寰的余地……”陶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喻总,我可以让……让出20%的股份!我……” “你大概误会了什么。”喻祁谦悠悠打断了他,“合同已经订下,不容更改。” “但是……” 喻祁谦的神色越是平静,陶轩就越是感到不寒而栗。 “我记得有一条是这样的……”他薄唇轻启,“当任何一方因客观原因无法履行职能的时候,另一方有权将其股份全部回收。” 陶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流下。 “绑架,勒索,持枪,故意伤人……”喻祁谦缓缓道,一个字一个字好像敲在陶轩心上,“小叶,在国内,这么多罪名,是要怎么判的?” 门口又转出来一个人,黄少天和陶轩同时瞪大了眼——那人竟然是叶修! 不,他不是叶修。那人长得和叶修一模一样,却没有叶修的一身匪气。他中规中矩地戴着细框眼镜,身子挺得笔直,听到喻祁谦问话,严谨地回答道,“按照情节严重程度,以上几项罪名叠加,主犯要判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到终生监禁,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从犯按情节严重程度判三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不等……” 他好像还说了什么,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陶轩嘴唇哆嗦着,脸色惨白,“叶修……你!”他怒吼着,手指指着那年轻人,“你也是你嘴里的从犯!你竟然是……你怎么敢……” 和叶修一张脸的年轻人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老陶啊,此言差矣。” 另一个叶修出现在了门口。两个叶修站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对陶轩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陶轩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瞠目结舌地用手指指着两人,说不出话。 “这些天,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叶修扭头看了看那个和他一样的人,“我一直呆在H市叶氏集团下属的律师事务所,刚刚才飞来G市,对这里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说罢,两人顿时露出一模一样的坏笑。 陶轩好像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哆嗦着语无伦次,“你……为什么要帮他……”他虚弱地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叶氏集团……难道……” “对。”叶修将手插在口袋里,微微一笑,“叶秋是我的弟弟。” ……?! 除了叶氏兄弟和喻家父子,房间里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喻文州是神志模糊,而喻祁谦则一直保持着那张面具脸,天动地摇也波澜不惊。 叶氏财团被誉为国内金融行业的领头羊,在喻家挤进C国市场前,一直是同期财阀的佼佼者。和喻氏财团不同,总裁的两个儿子据说都曾在国外读书,但都未曾像喻文州一样为公众所熟知。二公子叶秋凭着自己的本事,在H市也成为了小有名气的优秀律师,而另一个叶家的儿子,则是就此下落不明了。 却没想到…… 又思及喻文州对他们公司计划策略的了如指掌,陶轩只恨自己瞎了眼,这个神神秘秘出现在嘉世公司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叶氏财团的大公子。不然自己肯定把他有多远踢多远,连门槛都不让他进。 原因?哼哼……叶氏财团的总裁夫人,和喻祁谦的夫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早就是上流社会公开的秘密,不然喻家当年回国瓜分本土市场的过程,哪能有这么顺利? 陶轩想到这一层,觉得腿都软了——千般筹划,万般谋算,却从一开始便堕入他人彀中,费尽心机仍是毁于一旦。 “走吧,陶总。”几个保镖上来威胁地围住他。陶轩似乎绝望地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脚步沉重地跟着他们离开。 而刘皓也跟着陶轩出去的时候,叶修忽然说,“等等。” 刘皓瞳孔一缩,满脸赔笑地看着叶修,“叶哥,您……手下留情啊,您都知道的,我只是听陶轩的话行事,我根本就……” “收了你那一套吧。”叶修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懒洋洋的说,“老陶还有点用不能动,你嘛……你想拿什么来跟咱们叫板?”说罢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刘皓心里叫苦不迭,心说好嘛都成咱们了,嘴上却低三下四地求饶着,“叶哥啊,您在的时候我也没亏待也没得罪您,您就看在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憋出看在他什么的份上。喻祁谦的眼神冷冷的扫了过来,不比刚才的淡漠,分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意人,却明明白白的面露狠戾之色,让他的呼吸猛地一颤。 “是你开的枪?”喻祁谦道,刘皓没回答,却也不需要回答了。那喻家的总裁面露凶光,一挥手,喝道,“带走。” 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顿时一拥而上,把鬼哭狼嚎的刘皓像提小鸡一样提走了。 喻家老爹这时候便扭过头来,看了看被那群医生围在当中半死不活的两个年轻人。 “……”黄少天看到喻文州的父亲望过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心虚。他有种直觉,这个男人肯定把自己的身份、目的、经历查得一清二楚,这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自己反而无所遁形。 他又扭头看了喻文州一眼,后者的表情不再痛苦地纠成一团。看到郑轩踢开门的瞬间,他绷紧的神经便骤然放松了。此时他更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倦意,只是一秒钟,意识便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中。 ++ “少天……少天……你一定要好好的……” 女人病弱的面容在自己面前晃动,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的变得干枯灰白,撕心裂肺地大叫,“妈妈——” 随之而来的是陶轩丑陋的笑脸,邪恶的大手朝自己伸来。他拼命地逃跑,然而那只手紧紧攥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啊——!” 黄少天惊醒了。 入目所见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被子,雪白的窗帘。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刚刚想靠着床板坐起来,潮水般涌来的剧痛便让他急喘一声,放弃了这个念头。 忽然,只听得哗啦一声。他身边隔着病床的帘子忽然被拉开,背后露出喻文州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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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11

*很短的过渡章,今天还有一更 *朝着完结之路大步迈进! *擦我当初写这文不就是为了炖肉吗,结果肉没炖几锅,一直在洒狗血……等跑完剧情我一定要好好的【哔——】【哔——】,然后再【哔——】【哔——】 11 黄少天打了个激灵,回过头去。 他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陶轩,刘皓,正一起并肩站在门口。 刘皓原本垂着眼,但看到他和喻文州的姿势,却忍不住忿骇的叫喊出来。陶轩冷笑着抱着双臂,眸中也燃着熊熊怒火。 黄少天下意识地想站起身,然而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便栽倒在地上。对方走过来,拎起他的领子,便把他往旁边一扔。 “**。”他对黄少天骂了句极难听的脏话,随后目光投向喻文州。 “你可以走了。”嘉世总经理傲慢地说,俯下身来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以及,喻氏财团将会和我们合作。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喻会长,请多多关照。” 他的假笑是这样得意而刺眼。喻文州尚能不动声色,黄少天却忍不住握紧拳头,恨恨得咬牙。 “你们用了哪份合同?”黄少天恨恨道,但没人理会他。刘皓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怨毒。 “贱货!” 他怒骂着,一脚踢了上来。黄少天浑身无力,没能躲开,被一脚踹中肚子,顿时痛得蜷成一团。 “住手!”喻文州眼色一凛。刘皓踢得兴起,没有听见,仍是神色狠戾地对黄少天拳打脚踢,仿佛这便能发泄他心中的怒火一般。 那黄少天身子无力地歪着,神智涣散。刘皓丝毫没留情,一下下都是往死里踢打。青年俊朗的脸痛得扭曲,一呼吸,却发现嘴里全是血腥气,随即咳嗽着喷出两口鲜血。 “咳咳……” 刘皓兴致上来了,自是不可能就此停手,见黄少天受虐,反而愈加疯狂。陶轩在一边看着也是没有阻止。这件事就此了结,黄少天对他们来说,就好似一个用完的道具,自然是怎样蹂躏都无碍了。更别提他还老是添乱,徒增了许多节外之枝,是让陶轩恨不得出心头一口恶气。 喻文州挺拔的眉头,顿时纠成了一团。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刘皓没料到,陶轩也没料到,喻文州竟然挺身而起,跨过陶轩,一把擒住刘皓的胳膊。 “你!”刘皓一惊,刚发狠想挣开,喻文州冰凉的眼神便让他浑身一抖,“你想做什么?” “不许动他。”喻文州道。 “我偏要动!”刘皓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你们两个……” 他话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个耳光甩在了脸上。刘皓何曾受到过这般侮辱,他被打得后退了几步,到墙角才勉强站稳。他顿时目眦俱裂,面露凶光,似是理智全失,怒吼着捡起落在身边地上的手枪。盛怒之下,他择了个方向,便不管不顾扣下了扳机。 这一枪恰巧清楚对准黄少天的额头。黄少天看到那黑不溜秋的凶影,下意识地想躲,但沉重的身体不听他使唤,一抬手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去死吧!” 他听到刘皓的怒喝。 “……” 他从前跟着陶轩时曾无数次出生入死。他并不畏惧死亡,临死前,只要想着母亲的脸,他就能安然面临即将到来的生与死的界限,将它豁出度外。正因此他才数度在枪林弹雨中生存下来,毫无求生意志的人却能屡屡存活,倒是颇为讽刺。 然而,刚刚和喻文州交换了心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对死亡的恐惧。 他不想死。 他想留在俱乐部,他想成为蓝雨的金牌调教师,他想只被喻文州一个人占有,他想被喻文州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听他在自己耳边温柔地念自己的名字。 这一切明明都触手可及。他光是想象这些景象,就仿佛感到了置身天堂的快乐和欣慰。 只要一步,只要再向前一步……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砰。 枪声响起,幻影如烟消散。 对死亡的陌生恐惧让黄少天颤抖着缩紧身体。然而预料之中的贯穿感没有降临,他刚想睁眼,忽然一个沉甸甸的分量压在了他身上。 黄少天下意识地撑起身——脊椎尖叫着发出抗议——温热的鲜血在他身上蔓延开来,染红了他湿淋淋的白衬衫。 喻文州苍白的脸俊美得让人心醉,然而他挺拔清俊的五官此时艰难地皱成一团,额头上的汗涔涔密密,显出极大的痛苦。他从未显得如此狼狈,头发凌乱不堪,死死咬着下嘴唇,仍有压抑不住的闷哼泄出。 他栽倒在黄少天身上,右肩膀处氤氲了一大团鲜红的血污,正沿着他的身体不断扩大着。 “Boss……!” 黄少天呆住了,然而喻文州非但没有回应,反而越来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黄少天的动作逐渐变得慌乱,他的喊声一声似一声的凄厉,“你……蠢货!为什么要……”他心急之下竟然顾不得礼数,脱口就骂了出来。 好在喻文州也没空去计较,虚弱地浅浅一笑。 “……我也……不知道。”他断续道。 仿佛是难得一见黄少天这般慌张的模样,他终于也撑不住那副临危不惧的面具了,艰难地咳嗽着,嘴里吐出一口粘稠的鲜血。 “你说……你调教不了我,这话说的不对……” 他的微笑逐渐变得苍白虚弱毫无血色。 “……你还记得,我当初……第一天……跟你说的话吗?” “你别说话了啊!”黄少天焦急地撕下一块布想给他止血,然而那枪伤似乎伤到了血管,鲜血汩汩地流着,怎么按也按不住。 “……调教师和奴隶既是相对的,同时也是……某种方面对等的。……你在调教别人的同时,也在被……那人调教着……” 喻文州断断续续地说着,忽然长叹一声。 “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他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喉咙里,“……但我又何尝不是……属于你的……呢?” “文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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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10

*一写肉就爆字数的我还能不能好!日更6000+的我!(。*喻黄肉有!(真枪实干的!*甜甜甜!甜甜甜!撒糖! 10 “……我就说你们是白费功夫如果他肯这么干他就不是喻文州了你还不如……” 黄少天唧唧歪歪的唠叨声逐渐清晰可闻,然而当他踏进门的一瞬间,未出口的话语便仿佛瞬间被摁掉了开关,瞬间消失在了喉咙里。 他愣愣地盯着椅子上绑着的人,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久不见,少天。”喻文州倒是微笑着先打了招呼。陶轩不敢对他做什么,因此他的待遇和模样都比上次黄少天好了太多。 “Boss……”黄少天似乎才确认了眼前的人不是陶轩找来的替身,后退了两步,却被一把抓住。 “喻文州。”陶轩锋利的眼神定定地看他,“你不同意跟我们合作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性奴。” 喻文州微微瞥了他一眼,随后那深邃的目光辗转着落到黄少天脸上。 那青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因为陶轩话中的杀气,还是喻文州漠然的眼神。他心中油然而生不好的预感。 “请自便吧。” 喻氏财团的大公子,C国经济命脉的掌管人,尽管狼狈地落入敌手,却仍以雍容高贵的姿态,仿佛评论天气一般平淡地说出残酷的话。 “你!”陶轩顶多只是恼怒,他也不可能真的杀了黄少天。然而后者闻言,目光却猛地一颤,神情复杂地低下头去。 果然…… 黄少天在心里苦笑。 喻文州表现得浑不在意,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扭头望着窗外。 他穿一身便装,略有些狼狈凌乱,但并未受伤。虽然身为阶下囚坐在阴暗简陋的房间里,他的表情却犹如不可一世的高傲帝王,端坐于他高大的办公桌后发号施令。 黄少天在这里见到他的时候,心中简直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和昔日主人的再会,竟然会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他自然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要求更多。在遇险以后,喻文州不舍昼夜赶来营救自己,却被忘恩负义地偷走了机密文件。换作是他的话,被辜负了最宝贵的信任,肯定要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才对。 他不禁在心里幻想起那不可能的如果——如果他当初没有逃走,如果他没有偷那份文件,如果他没有答应当奴隶,如果他没有来卧底……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只可惜,没有如果。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陶轩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没了底气。喻文州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偏偏自己还不能拿他怎么样,真是叫人心急火燎。 好事不成双,却偏偏这时候还出岔子。 “陶总,您的电话,好像是喻氏集团的人打来的。” “我X!”陶轩听到手下叫他,更是恼恨,不过眼下也只得放过喻黄二人。他刚想走,忽然转头又扯过一人,喝道,“把黄少天押回去,记住,不要让他们见面!绝对不要!” ++ 窗外那嘈杂的人声渐渐散去,看来是陶轩和喻家的人答成了某种协议。也亏喻文州是个不怕死的,若是换了别人,陶轩在这么强大的包围网下,根本连毛都碰不到就被轰成了渣。 房间的门被啪地打开。喻文州循声望去,却见刘皓一瘸一拐地扶着脖子,怒哼哼地走进来。 “你们还有一个同伙。”他一进来就笃定地说,斩钉截铁,“他在哪里?快说。” 喻文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沉默不语。刘皓不禁大怒,“那哥们下手可真重,我脖子都快被他劈断了!上个礼拜把我和老崔打昏的也是他吧?他在哪里?”说话间竟是用上了逼问的语气。 “不知道。”喻文州淡淡的说,却是不如不说,那刘皓被气的蹬鼻子上脸,刚想打人,忽然想起眼前人的身份,只得生生住了手,忍得好不辛苦。 喻文州这时候却讽刺地勾了勾嘴角,差点让刘皓又跳起来。 他阴沉着脸,心说,我就算不碰你,也能让你吃苦头。他揪住一个手下,道,“去,把黄少天带来。” “皓哥!”那手下惊道,“陶总才刚说不能让他俩见面的!” “得了吧。”刘皓不屑,“他是没见过黄少天动手,他较真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让你去你就去,出了事我担着。快去!”他喝道,那手下只能一边跑远一边在心里给陶轩连连道歉。 须臾,黄少天便来了,刘皓笑着对他说,“黄少,你在蓝雨的时候,不是被他百般折辱吗?现在你报复的机会来啦!我记得你也是个很厉害的S,调教他不成问题吧!”说罢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痛快地瞪向喻文州。 “什么?”黄少天吓了一跳,看着他,“陶轩知道这事儿吗?” “他知道。”刘皓说瞎话不带喘气儿,一脸正色地将一个背包递给他,“他还让我把这些给你,让你好好使用。” 黄少天打开背包一看,当日陶轩用来调教他的一堆鞭子争先恐后地落在地上。 “刘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黄少天无语,他虽然话多,但可不傻,“醒醒别异想天开了你想过喻家的人知道以后会做什么吗?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厉害对不对?你知道他们有多少种手段可以让对他们家大公子做这种事情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吗?陶轩根本没同意吧,都是你自作主张,你……” “停,停!”刘皓知道再放纵他说下去就可以直接等陶轩过来抓奸了,“黄少,这个我当然知道。”他的笑容忽然变得诡异,“所以才让你来做嘛。”只听“卡啦”一声,一把上了膛的手枪顶住他的后腰,让黄少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快点开始,你一定不想让陶总抓个现行吧!” 黄少天不得不俯下身拾起刘皓指定的那条粗壮的黑色长鞭,在威压下慢慢抬眼看向喻文州。后者的眸子沉静而平稳,却反衬出他握着鞭子的手正颤抖个不停。 “快点!” 黄少天下意识地闭上眼,那条鞭子“啪”的落在喻文州的衬衫上。后者眉头都没皱一下,依然有些好奇地微微偏着头,看着这场闹剧。 “用点力!”刘皓说着,露出凶恶的一面来,伴随着目光深处的欲望,“我要看他哭着求饶!” “那是不可能的!我调教不了他!”黄少天忍不住大喊,“世上没有人能让他求饶!” ——他不能调教喻文州。黄少天发现了,调教师对奴隶的影响是如此深刻。一旦成功,那印记不是留在皮肤上的,而是深深刻入骨子里,让奴隶一辈子都自觉自愿地臣服于主人,无论何时何地。 并且是,无条件的臣服。 然而喻文州却忽然开口,“有的。” 他微笑看着两人,“曾经有一个人,他用最普通的道具调教我,让我成为了他的奴隶。我曾经跪在他的裤子下,毫无尊严地哭着恳求他,因他给予的快乐而快乐,因他赐予的痛苦而悲伤,我不再属于我自己,甚至不再是一个‘人’。” 刘皓被他的这副描述勾引得心猿意马,只不过喻文州转眼就给他泼了一头冷水,“只是,这个人决不会是你就是了,刘主管。” “我X!!”刘皓爆了粗,他用不来鞭子,只好狂怒地用枪口顶弄黄少天的后腰,“快打他!给我狠狠的、用力的打!” 啪!啪!黄少天只好用颤抖无力的手,一鞭鞭打在喻文州身上。这无疑是很痛的,那条长鞭是用橡胶做的,隔着衣服也能把人打的皮开肉绽。喻文州却只在一开始毫无防备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随后就再也没说过一个字,仿佛那痛得能杀人的鞭子只是在挠痒痒一般。 “少天,这样不行。”他温和地说,那耐心的模样简直和讲课的中学老师没有区别,“你没有集中注意力,这样是打不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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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09

*不行了,没肉会死,先来点肉渣…… *500fo订单都收到了,我总结一下,总之就是:肉,ABO,军队,灵异,古风,监禁 ………………姑娘们的脑洞越来越大了(呆滞)感觉可以靠这个一直写到1000fo(想太多 *欢迎谈人生,谢绝砖头快递外卖查水表(关门   09 等待的日子无疑是最让人不安的。叶修他们还好说,黄少天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好在陶轩后来也再没碰过他。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使劲浑身解数,跑了几次又都被抓了回来,却仍不放弃,耐心地等待那渺茫的机会出现。 试图逃跑未遂几次以后,陶轩更是把他看得死死的,连上厕所都要人陪着。 “喻文州的东西,就连笔筒都能拍到天价,更不要说人了。”他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当黄少天试图以语言攻势说服他的时候就甩出这金句,每每都能让他焉头搭脑地闭上嘴。 “他回信了吗?说什么了吗?”他逮着机会就去问刘皓,刘皓起初还答应他,后来看到他就躲。他又不像陶轩似的有底气,还是个软硬不吃的,只得跟避瘟神一样跑的老远,搞得黄少天更加郁闷。 然后,有一次崔立来找陶轩办事,运道不佳恰好撞上了他。还没等黄少天说些什么,崔立忽然跟想起重要事情一样,嘴里说着“黄少等等,我有东西给你”一边在公文包里翻找着。 他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黄少天道,“这是喻文州给你的。陶老板不知道这事……你知道分寸,好好用。”他说罢朝黄少天挤了挤眼睛,搞得后者一愣。 喻文州给我的…… 他倒不担心崔立在里面做了手脚,毕竟伤了自己对他们也没好处。只是喻文州的心思他实在猜不透,仿佛前一秒对你温情似水,后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这心脏程度直逼叶修,让他吃也吃不消。 他坐在床上,用颤抖的手拆开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被一团软布包裹着,他刚拿起那东西,就被熟悉的形状激得一颤。 那是…… 他直愣愣地打开布袋。一个小小的蓝色塑胶球体顿时滚了出来,后面还连着长长的电线,尾部系着遥控器。 ——那是一个跳蛋。 肉渣点我   喻文州……喻文州……Boss……黄少天的脑中漂着这么几个单词,不断地念,心中既高兴又有些失落。一想起刚才的快乐都只是些幻想,并且喻文州那美好的容颜和声音以后都只能出现在幻想里,他便不免地消沉下来。 还没等那快感的浪潮褪去,门便被咚咚响了。黄少天心中一紧,顾不得高潮后的虚弱无力,扯着嗓子叫,“谁啊?” “你锁什么门?”听声音,却是陶轩。黄少天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开门。陶轩刚想进来,看到他的脸,就愣住了。 “真是淫荡。”陶轩见他满脸红润、一看就是刚撸完一炮,不禁心里暗骂,嘴上却说,“我让崔立带人去白云山公园等喻文州了,只要他一来,就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你还真以为他会来?”黄少天也无语了,陶轩说,“不来就不来,反正我也不损失什么。他要是想动警察,也得过问上头的意思。” 黄少天不予置评,瞧了他一眼,随即又说,“你当真不带我去?” “带你去还了得?可别给我来场临阵倒戈当场反水的好戏。”陶轩讥笑。 黄少天下意识地辩驳,“我没有……” “你说你没有?”陶轩笑,“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么急着给那小白脸说好话是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欣赏他而已。这种屁话我听得多了。” 见黄少天沉默下来,陶轩得意地点了根烟,道,“你这两天就省点心,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叶修和刘皓哪儿都不会去,就在这看着你,你也别老想着跑啊什么的了。” “跑?”黄少天苦笑,“我能跑哪去?那喻文州定然已经恨我入骨了。” 他这下想明白了。 那跳蛋,定是喻文州大总裁嫌弃沾了叛徒的身子,变得脏了,恶心了,便让嘉世的人来带给他,也用来表示羞辱之意。他怕是万万想不到,这淫荡不堪的叛徒竟然非但不知廉耻不觉悔改,还用那跳蛋自己来了一发。 还是想着他大总裁的那张脸。 不知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黄少天这样想着,心里不禁苦笑。 ——他只怕是再没有机会知道了。 ++ 刘皓哼着歌走出门。 他这几日心情格外的好。黄少天吃错药了般安安静静地缩在房间里,陶轩没给他派活儿干,他也乐得个清闲。 说老实话,他是不相信喻文州真会为了一个黄少天以私废公的,至少在他这里还是以大局为重。他看了看手表,十点差五分,约定的时间即将来临,崔立的电话仍没有响。 于是他便穿过楼道去找陶轩,心里漫无边际地意淫着房间里被关着的尤物。他刚转过一个弯,忽然见到前面一个人影闪过。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然而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一块抹布便从他的肩膀后面伸了出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一股熏人的刺鼻气味从鼻腔进入大脑。刘皓像死虾一样扑腾了一下手脚,没过多久便软倒在了地上。 “我身手果然还是不行,被他看到了。”那窜过的人影从墙边兜出来,无奈地看着倒地的刘皓说道。 迷晕他的男人拉下面罩,慢吞吞道,“会长不用在意,他看不出是你的……” 这两人,赫然便是喻文州和郑轩。 喻文州当日没有对梁易春说谎——他的确未去白云山公园做那瓮中之鳖,却是直奔着郑轩打探出的陶轩老巢来了。 喻文州这般深沉老辣的男人,怎么可能听凭他人拿捏?刘皓猜中了,陶轩也猜中了。喻文州既没有为了黄少天放弃蓝雨,也没有为了蓝雨放弃黄少天——他不按常理出牌,先发制人以身涉险,为的便是要将那两者,全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能当上蓝雨的会长,他自然也不是光凭家里的关系荫庇。喻文州自小便被誉为神童,国外留学深造归来后便半接手了家里的公司,和老父一起打理。同时还开了这家蓝雨俱乐部,和他老父不同,他将家里业务和人脉拓宽到了一个极限值,也让喻氏财团走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 这样的喻文州,这样的蓝雨,怎么可能折戟在一个小小的嘉世公司手里? ——喻文州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 “但是被发现了,就只能弄昏他了。过了这么久,陶轩怕是要看出端倪。”喻文州道。 他虽然也练过一些防身拳脚,但最多在普通人里算上游,勉强能自保,要说有多厉害却是在难为他,慢了一拍被刘皓察觉也是无能为力的事。 “阿轩,我先去看看少天。”喻文州低喝道,“你藏起来,去找陶轩,不要被他发现。” “嗯。”郑轩应了一声,三跳两跳,便消失在了阴暗的楼道里。 喻文州深吸一口气,取出手枪,两手握着贴着墙面小心翼翼地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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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08

*这章比较短,就先发了!今天还有一更!(应该 *我这种日更5、6千的良心哪里去找(x *剧情如同草泥马一般狂奔而去…… 08 黄少天咬着下唇,竭力将悲惨的痛呼咽入喉中。 陶轩丝毫没有要取悦他的意思。鞭子一条接着一条的换,他早起还穿着的薄睡衣都被打得开裂,露出下面鲜红的伤口。他在蓝雨受的伤还没有愈合,此时在陶轩的毒手下又是裂得鲜血淋漓。剧痛起初还让他惨叫着蜷缩身体,打到现在,也不过是颤抖地瑟缩一下罢了。 “……” 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仿佛变得模糊。黄少天被打得头昏眼花,眼前的景象交织成一片乱眼繁花,远远近近看不分明。虽然有些晚,但他终于理解了第一天到蓝雨的时候,喻文州对他说的话。 “我们这里所有的金牌调教师,都是奴隶出身的。”那人优雅平静的模样浮现在自己眼前,黄少天仿佛还能看到他闲适地抿了口咖啡。 “只有品尝过臣服的滋味,才能更好的理解下位者的想法。” 陶轩的鞭子和喻文州的鞭子,便是全然不同的存在。前者纯粹发泄怒火和欲望,以蛮力镇压奴隶,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后者则是将痛觉化为欲望,撩拨奴隶的心智,由内而外使之臣服。 孰高孰低,一看便知。 打了半天,见黄少天没什么反应,陶轩颇觉无趣。也正好累了,他便扔下鞭子怒哼哼地低吼。 “真是个贱货,和你妈一样。” 黄少天原本头脑昏沉一片,闻言,浑浊的眼神顿时变得晦暗。抬起汗流满面的脸,他不顾虚弱,嘶声道,“不准你这么说她。”竟是显得有几分怒意和威胁。 “哼,这时候倒来立牌坊了。”陶轩不怒反笑,他自然知道那女人是他的逆鳞,但此刻他只想让这男人崩溃求饶,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憋屈。“你说,为了儿子不惜把自己卖给男人,算什么贞洁烈妇?最后儿子还不是干了同样的事。如何,那喻文州把你干得爽不爽?做他的性奴有那么舒服?嗯?” 陶轩讽刺他母亲之时,黄少天的瞳孔便骤然缩小。他慢慢、慢慢地抬头,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 陶轩的脸上是恶狠狠的快意,“你这个小……” 砰! 黄少天的身手可谓不俗。他的双手还被铐在椅子后面,两腿却突然高高抬起,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径直踢上了陶轩的下巴。陶轩措手不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身体狠狠撞上了桌子。他扶着桌子站稳脚跟,忍不住大发雷霆。 “你这是找死!”他大怒,也不再去拿鞭子,三两步走上前用身体压住不断挣扎的黄少天,“我本来还不想动你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没办法了。”他说着,撕去了黄少天的睡衣,那具惨烈美丽的身体顿时呈现在他面前。 黄少天维持不住那副冷酷模样了,他惊慌失措地挣扎、扭动着,但是逃不过陶轩那只牢牢地将他摁在椅子上的大掌,只能怒道,“你想做什么?”声音中却掩盖不住那几分色厉内茬。 “自然是喻文州对你做的事。”陶轩想起那喻文州数次三番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心中不禁恨意满满,想到若是能占了他的人倒也不错,不知那人会露出什么表情。念及此处他淫笑着摸上了黄少天的身体,让后者恶心得浑身一颤。 手铐在剧烈的挣动中蹭破了他的皮肤,黄少天的眼底逐渐浮上恐惧。陶轩虽然混蛋,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是以这么多年来也是没有碰过他。然而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黄少天还想用膝盖顶开那身子,可是被那人牢牢压住,整个人都仿佛被倒扣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脸憋得通红。 正在这时,只听咚咚两声。 “老陶,忙着呢?”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正是叶修。 叶修随意的环顾了一圈,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脸上波澜不惊,还颇有闲情地点了根烟。黄少天的脸顿时一片绯红——这姿势太过屈辱,更别提他上半身还赤着。要说最不愿意被谁看到,那就是叶修这个来历不明又捉摸不透的家伙了。 但此时此刻,这个家伙无疑成了救星。 “老陶,刚才蓝雨的人跟我说,喻文州打算对嘉世动手了。”叶修懒洋洋地说,陶轩一惊,“此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叶修说,“喻文州已经在联系你们下一个合作对象了,看来是想把你的生意彻底搅黄。” “他到底想干什么!!”陶轩气急败坏,“我也没伤到他一根皮毛,还给他送了这么极品的免费玩具,至于这么赶尽杀绝?我陶家倒了对他有好处?” 还真有好处。叶修不可置否,却没说出来。“嗯,”他的目光落到黄少天身上,“他还说,让你放老实点,不要碰他的东西……” 叶修虽未明讲,但经这一暗示,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话一出,陶轩呆住了,黄少天也呆住了。 他的……东西…… 黄少天的心里五味杂陈。 “你都将是我专属的私人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喻文州的话语震颤着回响在他的耳际。 一个月的期限还没过。他仍旧是喻文州的奴隶。喻文州没有放弃他。这么多激动振奋的事实眼花缭乱的摆在面前,让他心慌脑乱不知所措,只觉胸中一片嗡鸣。 “Boss…………” 他忍不住轻声念着对方的名字。这一声虽然轻,但陶轩离他离得近,却是听到了,忍不住一脚踹在他心口,把他连人带椅子都踹倒在地上。 “咳咳咳……”黄少天被绑在上面,根本使不上力,只要硬生生地吃了这一跤。 “真是个……”陶轩好像想骂些什么,最终是没骂出口。 “老陶,现在主要问题是,你要如何应付喻文州?”叶修自然地插起来,适时地挪开了他的注意力。陶轩于是沉默下来,眼珠子不住乱瞟。 “你觉得呢?” 叶修微微一笑,“依我看,干脆直接将他弄到我们手里来。” “什么……!!!” 黄少天闻言下意识地急了,随即他就看到叶修给他狂使眼色。 陶轩也吓了一跳,“你疯了!那可是喻文州,你知道世上有多少人想要他的脑袋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成功过,你凭什么觉得……”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闭嘴的黄少天身上,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你不会是想……” 叶修懒洋洋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唔……”陶轩眯着眼睛坐下来,打量黄少天的目光让后者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凝视着,不禁打了个哆嗦,“少天,你觉得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黄少天冷冷地说,随即痛得龇牙——他被陶轩捏住了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 “唉,轻点,捏坏就不好了。”叶修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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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07

*这章就跑跑剧情……妈的跑剧情真烦,一跑就卡文,好想写肉(喂     07 黎明的微光慢慢映亮了天空,淡薄的云霭里,一架大型客机缓缓降落在G市的机场上。 头等舱里走出来的,是一个戴着墨镜、提着行李箱的男人。那男人年纪约四五十岁,衣着低调。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一身行头的价值足以供普通人家半年的吃穿用度。 男人一下飞机,就急不可耐地掏了根烟点上。穿过停机坪,他便摘下了墨镜,目光炯炯扫视着机场大厅,随后慢慢地跟着人流往前走去。 “陶老板!” 他一出接机口,就有人迎了上来。那人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面有狼顾之相,形容猥琐。他自然地接过陶轩手中的行李箱,一脸殷勤地领着他熟练地在人流里穿梭。 “叶修近来怎么样?” 这说话之人,名叫陶轩,乃是国内少数能与喻氏财团抗衡的陶氏财团的总裁。他生意虽做得没有喻家大,但善于钻营,近年来趁着国内经济改革,他的嘉世公司却是也捞了不少好处。沾了他的光,这陶氏财团也正在急速坐大中,却是可以和喻家、叶家等老牌财团分一杯羹了。 接机的——刘皓,摆了摆头,得意地回答,“可听话了!有陶老板在,他哪敢说半个不字儿呀?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干活。” “哦……”陶轩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那么,‘他’呢?” 虽未提到名字,刘皓却会意,道,“他提前完成任务,昨晚刚回来。不过我看他精神不好,失魂落魄的。似是吃了些苦头,差些把命丢那儿了。” 陶轩笑,“意料之中。那他把‘东西’拿回来了?” 刘皓谄笑,“他要是空手回来,我哪能放他进门?” 谈话间,竟是已出了机场。一辆SUV停在门口,堵了一马路,全然不顾后面的车流喇叭响成一片。 陶轩坐进车里,啪地关上车门,把手里的公文包扔在脚下。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前面那司机回过头来,朝他酷酷一笑。 “哟,老陶。” ++ 春天的太阳升得不早,但胜在暖意融融,更不要提四季如春的G市。早上七点,西边还沉浸在梦乡里的时候,G市的路上人便多起来了。 “老板,这一期的全X周刊到了没?”一个小姑娘趴在书报亭边上,伸着脖子。老板一边应着,给她取那杂志,一边好奇地说,“这都最后一本了,正好给你。姑娘,这期全X周刊有什么特别的?怎么突然这么抢手。” 小姑娘睁大眼睛,尖声教育他,“你怎么不知道?这期的全X周刊请到了喻文州总裁做访谈啊!又年轻,又多金,长得好看,气质还那么好……”她说得兴起唾沫横飞,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眼光。 老板汗颜,“是是,我知道了……那,这本……” “还有!”那姑娘似乎誓要卖出这份安利,“喻总的那句名言,简直苏到家了!老板你听说过没?就是连他的对手微草集团也不得不承认的……” 小姑娘身后,一个路过的男子将帽檐压低盖住眉眼,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喻文州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回来了?”喻文州勾起手里的报纸。 郑轩一进门就脱掉了大风衣。他热得满头大汗,抱怨地用手扇着风,“总裁,你真是太能使唤人了,这么热的天还让我穿成这样跑来跑去。我是调教师,不是跑腿的……” 郑轩等跟着喻文州发家的人,更习惯于称他为总裁。见过那男人年轻稚嫩的一面,在他面前自然也更没拘束些。 “你办事我比较放心。”喻文州道。这评价从他嘴里出来可着实难得,“你一会儿去找下景熙,这几天的活儿别落下了。”这鸡毛不拔的作态让郑轩不禁低嚎起亚历山大。 对下属向来纵容,喻文州笑了两声,便又道,“让你查的东西都查到没有?” “……我真是……啊?嗯,查到了。嘉世财团近来的合作对象,公关动态,人员流动……”郑轩也是个能放能收的,当即低头,喃喃自语地翻着那叠资料,“……都齐了。会长,你忽然要这些做什么?现在就打算对嘉世下手?还不到时候吧。” “本该是这样的。”喻文州说,“但就快到了。”他抬头看了看挂钟,“应该来说,只剩几分钟了。” 郑轩正疑惑,忽然只听得叮铃几声,门铃叮咚作响。他错愕地望向监视屏,只见一个秃顶的男人提着包站在门口,脸上满是傲慢和得意。 “让喻文州亲自出来见我。”那人嚣张地道,“不然他一会儿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狂言让不少人怒目相视——在场的人要么和喻文州相交甚好,要么就是崇敬有加,哪轮得到他一个外人口出恶语?前台小姐也是个明事理的,她为难地说,“崔先生,喻会长现在不方便接客。您看要不要您先留下手机和联系方式,等会长有空了再来联系您?” “……”那人似乎又说了什么,郑轩却是没再听。喻文州摇着手指让他藏起来,随后将那一叠文件倒扣在桌子上。 咚咚。 没过一会儿,会长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了——那人被梁易春亲自领了来。这下喻文州方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对方,那男人约莫四十来岁,头顶已半秃,身材瘦弱,眼睛却显而易见的不怀好意,打量着喻文州如同打量一条待宰的鱼。 “喻总,幸会幸会。”那人也不客气,大喇喇往桌子前一坐。梁易春的脸色又明显黑了几分,喻文州赶紧给他使眼色,让他先出去。 “幸会,不知您是……?” 喻文州故意这么说。他当然知道对方是谁——崔立,嘉世财团的财务总监,跟着陶轩从小小的民营公司坐大。是前者忠心耿耿的心腹,也是一条咬人的好狗。 然而和陶轩不同,崔立的道行到底还是差了几分。在喻文州明显的装模作样面前他的眉毛控制不住地扭动了起来,还好他又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方才假惺惺的说,“喻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呢,是代表我们嘉世向你们蓝雨提出合作意向。你看我们C国的经济现在也是日趋发展,我觉得这几家作为领头羊,更应该共进共退,达成效益的最大化……” 他这纯属瞎说一通。喻氏财团的力量早已跨出国门,甚至在国际上也颇有资历,哪轮得到他一个嘉世来叫板?喻文州也不接招,慢悠悠地道,“还是上次那份计划书?” “嗯,是的。” 嘉世也不是第一次觊觎蓝雨了。与其和C国另一条大佬叶氏财团杠上,相对在国内影响力较弱的蓝雨还是更好拿捏一些,因此类似的计划他们提了很多次,无一不是想沾光揩油,都被喻文州一口否决。 “我想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喻文州不动声色,优雅地搭起指尖,“陶总可能还需要再考虑一下。我们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崔立脸立刻黑了。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得意地冷哼一声,“喻总啊,如果你看了这个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来,那我崔立也甘拜下风了。”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分文件,径直甩到喻文州鼻子底下。 却正是那日黄少天偷走的文件。 崔立大笑,“这份财务报表,可是你蓝雨的命根子了。一旦被国家捉出来,你进账的资金和上缴的差了这么多……想想这次你喻老爷子还保得住你不?”他得意地站起身,“枉是你喻大总裁,也过不了美人关啊!!怎么样,千算万算还是百密一疏,我家少天的滋味还不错吧?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我家少天”四个字,喻文州桌子下的手指骤然缩紧。面上却不恼,他看也没看那文件,温声道,“崔经理,你最好再拿回去仔细看看。” “嗯?”崔立一怔,他以为喻文州在故弄玄虚,假笑着拿回那文件,“喻总,你挣扎也没用。这份只是复印件罢了。真品现在锁在陶氏财团总公司的保险箱里,任凭你飞机大炮也炸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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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06

*有点惊吓到、300粉还没想好干啥居然已经超400又四分之一了…好感动啊谢谢大家,账就先让我欠着吧(你 *其实大家有啥想看的梗都可以跟我说嘛,最近很闲~反正我的口味你们都懂的233 *这章!!!喻队终于吃到黄少了!!!让我仰天长啸举蹄乱舞头顶青木狂奔而去一个先!!!!(喂   06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  每周六的夜晚,本该都是蓝雨俱乐部彻夜狂欢的派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男男女女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纵情在肉和欲的舞会上取乐。  可是这个星期,由于猝不及防的意外,非但让派对不欢而散,还牵扯出了一大堆林林总总的麻烦。 助理和经理的梁子越结越大,竟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蓝雨经理这一步棋是弄巧成拙,想要善了却是没那么容易了——梁易春脾气再好,能在蓝雨撑起一片天,毕竟不是只好拿捏的软柿子。  而这一切,都与此刻坐在床前的蓝雨俱乐部会长无关。  喻文州的脸色惨白,眼底的青灰色诉说着他一天的劳累。他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却死命撑着不合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床上人苍白的脸。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点滴的水声不断滴答着,那点点滴滴的规律声响仿佛每一滴都敲在他的心头。 “少天……” 如果病床上的人听到了这句低沉得近乎温柔的叹息,面色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稳。  喻文州看着床上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消逝的男人,凉冰冰的后怕填满了他的心头。如果叶修的电话来得晚了一分钟,如果他没赶上最早的那班飞机,如果他来迟了哪怕一点点…… 黄少天会变成什么样,他实在无法想象。   点我   TBC *以为接下来都是甜的人,忍不住要说你们真是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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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调教师paro】认奴作郎 05

*今天有事就提早发了 *剧情需要两个反派,于是我用了原著里没脸的经理和绕岸垂杨大大…   05 天黑的时候,黄少天才随意地哼着歌从浴室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他这几天过的着实惬意。没有人敢动喻文州的专属奴隶,而且内定的未来首席调教师的位子也为他扫平了大部分的障碍。除了有点清净无聊,过的倒是颇为安稳。 然而,他一走出来,就看到前面的走道上,一个人影站在那里。走廊上没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投下微弱的影子,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他起初以为是佣人,也没在意,然而看那个人身形高大,站着一动不动。更加诡异的是,他身上散发出让黄少天打起十二万分警惕的气势——那是未知的危险气息。 他打住了脚步,身体微微绷紧,眼神也骤然变冷。 “你是谁?” 那人见他出声,却不回话,反而悠闲地一步一步朝他慢慢走过来。那脚步不疾不徐,悠然自得,敲在黄少天心上却沉重如同死亡的钟声,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我也想问……你是谁?” 那男人的声音阴柔如蛇,撩拨在黄少天的心口让他恶寒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黄少天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在那男人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身形顿时暴起,如同矫健的猎豹一样敏捷地扑过去。那男人料不到对手的速度竟如此之快,狼狈不堪地蹲下打了个滚,才堪堪避过黄少天暴起的攻击。然而后者没有就此停下,一个转身,膝盖弯成一个不可能达成的弧度顶上了对方的后背。 “噗哇!” 那男人被顶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黄少天冷冷地走过去,拎起他的领子,将他扣在墙上。这下,月光照亮了对方的脸,让黄少天不禁愣了一下。 “垂杨?” 他知道这个男人。据说是蓝雨俱乐部里和蓝河齐名的优秀奴隶,颇受喻文州欣赏。但他素来看不惯蓝河和梁易春那一挂,对受喻文州青睐的自己也极其不满。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胆子什么时候那么大了。为了嫉妒连命也不要了?”黄少天看清了对方的身份,也气定神闲起来,一边不忘刻薄地挖苦他——他飙起垃圾话来也是无人能敌的,“前两天还一声不吭的现在怎么转了性了?你主人没好好调教你没告诉过你会长的地盘不能随便进来吗?你胆子这么肥大春知道吗?……” “呵。”垂杨却怨毒地笑了,那笑容中有几分得意和猖狂。 “黄少天,你别老把梁易春挂在嘴上。这回他也保不了你了。”他得意地笑着,手里按下了什么。顿时,狭小的空间里飘出滋嗞的声音——听起来是一段录音。 “那家伙不是你三心二意可以对付的……是啊,我发现了。不愧是蓝雨第一的调教师……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我当初脑子被枪打了才会接下这个任务……” 黄少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那是他下午和叶修在走廊里的对话。 趁着他一瞬间的愣神,垂杨猛烈地挣开了他的钳制,跳起来想要逃跑。 黄少天的目光变得锋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竟是面露杀机,誓要将对方毙于手下! 就在这时,他感到身后袭来一阵风声。那风声来得又快又稳,直朝他的后颈而来。 本能地,他想躲,但是却来不及了。 后颈瞬间传来的巨大电流,让他顿时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然后失去了意识。 ++   其实没有肉,但不知为何有敏感词…… 点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