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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黑】失恋阵线联盟

*渊老板点的上弦一二三乱搞(? *童黑,黑猗窝黑,童猗窝 *哥失恋了,小姐妹们纷纷开导哥 *走评论或置顶ao3 ++ “我真傻,真的。”黑死牟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我跟他摊牌了,才告诉我,他原来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他还对我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他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傻,傻子!谁、谁要和你做兄弟!我只想和你做……做一辈子夫妻……” 旁边的童磨劝他,“忘了他吧,天底下35亿男人,何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忘不了他!”黑死牟根本没听童磨的话,兀自絮絮叨叨道,“日本有35亿棵树,只有他一棵东京天空树;世界上35亿个男人,只有他一个继国缘一。太阳熄灭了,天塌了,宇宙坍缩了,童磨,你懂么?你见过么?你明白么?”他打了个酒嗝,呜咽起来。 “我不明白。”童磨喃喃说,忽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抱住黑死牟痛哭。“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好女人总是会被伤害?为什么痴情的人总是得不到幸福?告诉我,为什么啊?”他越说越上头,逐渐泣不成声,不断用纸巾抹眼泪,黑死牟一抬眼,却看到童磨哭得比自己还厉害,鼻子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 他哭得好大声,黑死牟都不太好意思,渐渐停了抽噎,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天下35亿男人……” “我懂,我都懂。”童磨哭着说,“黑死牟君,我们喝酒吧,喝酒就能忘记坏男人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东倒西歪,猗窝座赶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冲天酒气熏了个跟头。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醉鬼,他皱着眉头,捧起黑死牟的脸,嫌弃道,“起来!别让我背你。” 黑死牟朦胧地看着他,面颊通红,迷糊道,“缘一……你来接我了?” 猗窝座脸一下子黑了,“什么缘一!看清楚我是谁。”他排出九张大钱,独自扛起两个男人;也亏得他惯爱举铁,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人弄上了车。 猗窝座一个人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二人。黑死牟睡了过去;他面貌俊美,醒时略显严厉,睡相却安详无害。此刻。这平素雷厉风行的男人半张着嘴,脸上仍然挂着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显得有些脆弱。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猗窝座自然知道黑死牟有多么喜欢继国缘一。这个男人寡言沉默,一向闷骚,什么都藏在心里。今天是圣诞节,他原本打算去摊牌,自己和童磨昨天还在给他加油鼓劲,陪他挑选礼物;他们考虑过很多种可能,将缘一的反应一一策划万全,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目光落到黑死牟攥在手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在专卖店花了5万块精挑细选买的定制笛子,上面刻了缘一的名字,显然是没送出手。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不知想起什么,悠悠叹了口气。 计程车到了酒店,猗窝座拉开后座门,将昏睡不醒的男人抱下车。他走出一半,忽听得后面传来呻吟,“猗窝座阁下,你就不管我了?”是童磨软乎乎的声音。 猗窝座连步子也没停一下。“你哪会这么容易喝醉。”他头也不回地说,“醒了就过来搭把手。” 童磨笑嘻嘻地过来,方才的醉意已经一扫而空。他扛起黑死牟另一边,两人便一人一条胳膊将黑死牟给弄进了楼里。 这间酒店是黑死牟订的,原本打算和缘一告白成功后在这里一度春宵。在圣诞节夜晚订这么一间华丽的情侣套房可花了不少钱,打开窗便能看见城市的夜幕灯火,却想不到便宜了他们。猗窝座将房间里的玫瑰、爱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匆匆收拾掉,以免黑死牟看了心烦。转头一看,童磨难得体贴的给黑死牟弄了杯水,正在喂他。 嘴对嘴的。 “咳咳咳咳……”黑死牟被呛到了,眼泪又冒出来,他喝得不算太多,此时清醒了一些,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色。“你们……怎么在这里?”他说,房间里开足了暖气,猗窝座刚刚把他们搬上来,出了一身汗,衣服脱了一半露着精悍的腹肌,正在扇风。 童磨施施然道,“我们没处去,你就收留我们一晚吧。” 黑死牟怀疑地打量他,交际花童磨极受欢迎,发一条状态堪称一呼百应,在圣诞夜更是不可能空窗。但在他来得及揭穿这个毫不走心的借口前,童磨已经亲了上来。他极其自然地搂着自己的脖子,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口腔中还有柠檬甜酒的味道。 酒精尚且影响着神经,黑死牟四肢用不上力,童磨那是什么吻技,很快把他吻得晕晕乎乎。这时候他感到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T恤传过来。是猗窝座,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黑死牟面庞一热,他感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不知谁的手解开,摩挲着里面精壮结实的美好肉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人一起上下其手。 童磨将他的裤子也脱下,看着黑死牟只被一条内裤包裹住的下身,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裤吗?”黑死牟闻言微微一颤,原本布满情欲的眸中再次笼罩上一层阴郁。 猗窝座狠瞪了童磨一眼,伸手隔着内裤去揉摁黑死牟的胯间。后者发出一声低喘,他原本不喜肉欲,自从心慕缘一后更是守身如玉,稍加把玩便有了反应。猗窝座的手活娴熟至极,边玩一边亲吻他的耳垂,黑死牟只觉得麻痒酥软,不禁缩起脖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喘息声,不断眨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轻扑。 童磨不禁看得欲火大动,黑死牟这样的极品,便是在平时也追求者无数。不要说推掉一个圣诞节的约会(他当然是鸽了某个备胎跑出来的),就算是为他当一回0,也是赚的。 他在黑死牟胸前一路落下湿润的吻,从脖颈到胸腹,叼住那乳头吮吸、舔弄,将它舔得坚硬。最后,他分开黑死牟的两条腿,用手指在他穴间搅弄。黑死牟被二人前后上下一道把玩,只觉得一股火从下面烧到头顶,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眸湿润,脸上一派茫然之色。 “那个带了吗?”童磨道,“之前跟你说的。” “带了。”猗窝座道。他起身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过一根双头假阴茎。他沾了点润滑,伸出手指熟练地给自己扩张,黑死牟眼睁睁看着猗窝座的后穴被撑到足有三根手指粗细,随后将那粗大的玩意塞进里面。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像吃pocky一样吃下另一端,不禁面庞通红。 他的两位姐妹从前玩得很开,自己读书时一心向学,工作后便满脑子只有缘一,没有参加过他们荒淫的性事。童磨注意到他不自在,顿时微微一笑。“猗窝座,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记得你和炼狱先生在一起之前……” “你这张嘴能用来干点更有用的事吗?”猗窝座斥道。童磨哈地轻笑,不再多舌,俯下身含住黑死牟的半勃的性器。后者猛地弓起腰,睁大一双眼睛。然后他看到猗窝座扶起他的双腿,让他被童磨扩开的后穴顶住那根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好酸,好胀。黑死牟隐忍地皱着眉头,他很少用后面,乍一被异物侵入还是有些疼痛,撑得他十分难受。猗窝座注意到他的不适,俯身叼住他的舌头吮吻起来。猗窝座虽然平时虽满脸不耐烦,但黑死牟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此刻也一直顾及他的感受。他吻技是和数十个男人锻炼出来的精湛,黑死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那根东西便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二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由一根阴茎连接着,密不可分。 “很顺利呀!”童磨笑道,他手里拿着一个蓝牙开关。猗窝座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拿去了,阻止道,“你先别……啊!” 但是来不及了,二人体内的双头阴茎忽然“吱吱”地旋转抽插起来。柱身上布满凸点,猗窝座顿时腰一软,差点没跌倒在他身上。黑死牟更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呜”地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猗窝座的手。猗窝座只得扣住他十指,按在床上。只见黑死牟满脸炽热通红,丰满的胸膛起伏,猗窝座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咬牙呵斥童磨,“你这家伙……啊……轻点!” “不要。”童磨笑眯眯道,“你跟我做的时候,比现在的程度厉害多了吧!还有空说话,说明不够嘛。”反而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猗窝座摔在黑死牟身上,面庞潮红,眼中泛起泪水,这下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童磨笑嘻嘻地抓过黑死牟的手,让他颤抖柔软的手指抚摸自己坚挺的阴茎。黑死牟羞臊不堪,却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套弄那根炙热的柱体。“以后跟我交往嘛,黑死牟君!”他听到童磨说,“忘掉继国缘一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他说得对。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感食髓知味,他仿佛掉入一个怪圈,身前猗窝座的脸和某个人重叠起来,神智逐渐模糊。黑死牟干脆闭上眼,他明明醉了,可又从未如此清醒。猗窝座每次摆动腰,都会带动体内的假阴茎戳弄自己的敏感点,带来涨潮一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听到猗窝座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听到童磨炽热的喘息。 他们大学的时候,猗窝座曾经和炼狱杏寿郎谈恋爱。那个时候,黑死牟亲眼看着平素爽朗干脆的猗窝座一度要死要活,分手后寻死觅活地消沉了好一阵。后来他走了出来,过起了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生活,炼狱似乎来找过他,但两个人已再回不去了。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打炮,但也仅此而已。黑死牟一度对此很不赞成,现在却有些理解他了。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是真的,也是假的,但假的未必不比真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听到猗窝座一声绵长的吟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洁白的精液撒在自己的腹肌上。童磨凑了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畔,炙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侧。黑死牟微微睁开眼,在对方那缤纷的瞳仁中看到自己,被情欲和快感浸染的堕落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禁欲的苦行僧全然不同、如此陌生的自己。 而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轻松、美丽。 …… 明月高悬,童磨拉开窗帘。此处风景极好,在市中心也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脚下辉煌的夜景,仿佛站在空中俯瞰整座城市。他任由月光流泻照在房间里,映在床上的二人身上。 黑死牟长发披散一床,双目微闭,早已陷入熟睡。猗窝座抱着他,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在他怀里,像一只树獭熊。两个人睡相都差,七手八脚地搂成一团,就像他们大学的时候一样。童磨看着这一幕,顿时心生怀念。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走到床边,看到脚下掉落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他俯身将它捡起,沉吟了一会儿,眉毛微扬。 “……” 下一秒,他一挥手,那玩意儿顿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猗窝座似乎有点被吵醒,皱眉动了动身子。黑死牟伸出另一条胳膊抱住他。 童磨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甚好地哼着歌,从另一侧爬上床。“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多麻烦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他一边嘟囔着,躺了下来,无视手机上攒了二十几条未读消息,心安理得地将胳膊伸进猗窝座和黑死牟中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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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罗生门

*pwp,含有调那个教和bd爱思m,哥是抖M,注意避雷 *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说起来,大家都是因为有什么愿望才成为鬼的吧?” 因着上弦会议,众鬼在无惨座下聚首。新来的上弦之六是个不懂眼色的家伙,鬼王未至,他咋咋呼呼挑了个话头,便恰到好处地戳了好几个人的肺管子。 “猗窝座阁下?告诉我吧!我很好奇你的经历呢!”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粉色头发的上弦之二不耐烦地说。他在无限城向来寡言,对这种女子卧谈会般的话题更是毫无兴趣,此时远远坐在高处,连多参一脚都嫌烦。 “比起别人,我更好奇你为什么变成鬼。”上弦之四玉壶说道,“毕竟你看起来没心没肺,不像有什么执念未了的人啊。” “欸,我吗?”童磨一展折扇,笑眼弯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啦~只是觉得‘好无聊啊,做鬼好像也挺有趣~’,然后就被无惨大人变成鬼了。” “……你哪天可不要突然觉得晒太阳很有趣。” 几人跟着信口闲扯了几句,突然,那嘴碎的童磨像是发现了角落里一直跪坐着的、默不作声的男人似的,忽的扬声道, ——“对了,黑死牟阁下,你成为鬼的理由是什么呢?” ……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大多数鬼还没出生,黑死牟还不叫黑死牟。 恶鬼与鬼杀队的战争已渐白热化。占上风的大抵是鬼杀队,皆因他们有着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二位最强的呼吸剑士,众队士心中的支柱。 虽为同胞兄弟,严胜深沉冷厉,缘一则温润和煦,但无一例外的是超脱的剑技和斩鬼的意志。人们总说:日月二柱的光辉照得恶鬼无所遁形。 木屐敲击廊道的声音停止,推门呼啦作响。“我进来了,兄长。”青年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继国严胜端坐和室中央,只微微一动眉毛,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跪坐面前,谦恭俯首。 “听说你饶过了那个纵走恶鬼的队士?”他眼也不抬地沉声道。 缘一一楞,道,“……啊,是。因为那只鬼曾是他的妻子,情有可原,且他也已认识到……” “鬼杀队规第一条,不得包庇恶鬼,违者切腹。”严胜疾言厉色地打断,“你身为日柱,却屡屡饶过犯事之人,破坏自己定下的队规。该如何让队员齐心?” 他语调威严冷漠,宛若高悬的孤月。缘一心中一跳,迅速低下头。“抱歉,兄长大人。”他轻声道,“是我的过失,我不会再犯了。” 他的弟弟总是一副驯顺温和的模样,从不和他争辩。可严胜心中的焦躁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如同火星溅上滚油,平静的表象下烧得愈发旺盛。 “罢了。”他道,“以后不可如此懈怠。” “明白了,兄长。” 缘一虽是这样说,却没有退下。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良久,严胜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缘一没有回答,而是来到他身后,慢慢跪坐下来。严胜的面庞肌肉隐隐跳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化作一口长气。缘一于是知道这是默许。 “‘呼吸’。”他温声道,“兄长,支撑不住的时候,说‘呼吸’。我会停下。” “开始吧。”严胜闷声道。 ++ 缘一和严胜之间的小游戏已持续了几年。鬼杀队赌上性命和恶鬼搏斗,不知何时就会丧命于敌手;唯有性欲如一针强心剂,令他们暂缓宛如行走于刀尖的压抑和恐惧。 严胜的左脚脚尖勉强踩到地面,右腿膝弯被高高挂起,双臂紧缚在身后,用麻绳吊在房梁上。和服半解,露出肩背锻炼良好的优美肌肉。 红色的绳索勒紧他的胸膛和胯部。袢裤被解开,松松挂在身上,二股绳穿过股沟,隔着兜裆布给阴囊带来隐隐的压迫和疼痛。 严胜小腿绷直微微颤抖;他低着头,半阖着眼,长发遮住他的面容。缘一缓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双颤抖的黑眼,宛如受伤被擒的野鹿。 “有感觉了吗?”缘一轻声道。 “……”严胜咬牙不肯出声。缘一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揉捏兄长胯下的软肉,那里被两根麻绳不断摩擦,加之缘一对这具身体十足了解,稍加揉弄把玩些许,那边就变得坚硬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兄长。”缘一俯在他耳边道,严胜紧闭双眼,眉头不断抽动,殊不知这幅羞耻隐忍的模样反而更令缘一欲火大盛。后者扒开他本就松垮的和服,里面乳首被粗糙的麻绳勒得挺立红肿。不过轻轻拨弄,严胜便轻哼了一声。缘一伸手狠狠抓握那健壮的胸肌,感受着手中厚实的触感和兄长压抑的鼻音,心中不禁触动。 “我知晓的,兄长最喜欢被玩乳头。”他道,“我早有准备了。兄长不夸夸我么?”他取出两只木夹,一端垂着一对银铃铛。他将其中一个夹到严胜的乳首上,后者顿时“唔”的发出悲鸣。缘一视若无睹地对另一只乳头如法泡制。颇有分量的铃铛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乳头被夹得愈发红肿,重物扯得它们微微下垂。 刺痛,但是也伴随着奇异的酥麻。乳头被折磨令严胜的眉头蹩得愈紧,面庞却也漫上红晕。他像一只牲畜一样被捆得动弹不得,而他的主人,他的弟弟,他素来厌憎嫉恨的缘一,却能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的感官和欲望。 “明明被弄痛,下面却变得更硬了。兄长,你喜欢被弄痛,对么?”缘一道,他伸手抚摸严胜的阴茎,那东西直直竖着,出卖了主人的意愿,“真是一副淫贱的身子啊,兄长。” 他一句一个兄长,直叫得严胜面红耳赤。甚至不需其他的侮辱言语,只需他用平日那恭顺的语气叫自己一声“兄长”,严胜便感到如同被剥光放在太阳下的羞辱和恐惧。 “要做就做……别……别说了……”他涩声道,试图扭过头去,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几乎浑身惊跳起来,随后看到缘一展平的嘴角。 “兄长,不是说过,要始终听从我的命令吗?”他淡淡地说,分明没有过多的苛责,严胜却感到脏腑千斤坠一般的沉重。他的下巴再次被握起,缘一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缺氧令严胜的眼睛漫出水珠,但那没能激起他弟弟的同情心。 “不要撒娇,兄长……你现在在受罚。” 两颊被用力握住,他被迫张开嘴,随后被强行塞入软布,在脑后系成结。这样,严胜便无法出声发言,只能被迫张着嘴发出“呜呜”的无助声音。缘一将他翻转过来。 严胜的后穴被两根手指插入,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缘一再一次“啪”地一巴掌打在臀瓣上。他浑身蜷缩,臀瓣如同被火燎一般绵延不绝地疼痛,没忍住口中的痛呼。武士原本身体强壮,臀肉厚实,这本不算什么伤,但心头的羞辱却将被掌掴的疼痛放大好多倍。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泪意。不能就这样示弱,他恍惚地想。 缘一扒开他紧致的密道,用手指模拟性器进出。他十足了解这具淫荡的身体,尽管异物的入侵令严胜感到不适,但甬道内部很快传来麻痒的感觉。“嗯……”严胜忍不住发出低吟,他偷偷摆腰,试图摩擦性器换取一星半点的快感。“不可以,给我忍住。如果你擅自射了,我会生气。”缘一警告道,手中扩张却不停。严胜恍惚地眨了眨眼,伴随痛苦而生的快感总能够轻易击溃他的意志。在他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他居然被弟弟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白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顺着腿根流下来。缘一将手指拔出来,捧着他刚刚经历高潮、红晕未退的脸庞,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兄长,定下的规矩,自己却无法遵守吗?” ——“你说过的,破坏规矩要受到什么惩罚?” 严胜发出一声呜咽,他感到缘一用麻绳捆在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样,他即便能够勃起,也无法自行射精了。 他感到绳子放低了些,身体被降到半人高度,堵在口中的布被取出。随后,一根灼热的散发着腥味的性器被递到自己嘴边。“舔它。”缘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阴影压迫着严胜的脑袋。严胜的头发被他抓着,面庞抵着那根阳物,他咬牙对峙了一会儿,只得张嘴含入。 缘一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后脑,令那玩意抵入他的喉咙,迫使他发出干呕的声音。那肉棒既热且大,填满了他的整个嘴巴,他几乎窒息,口腔全是缘一的味道。他竭力不让牙齿磕到缘一的性器,但那使他腮帮生疼,且脑袋被缘一扣着,像一个性玩具一般吞吃他的性器。喉口蠕动的感觉令缘一低低喘息起来,那硬物在他嘴里涨得更大,令严胜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呜呜……” 直到他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弟弟才终于大发慈悲将它拔了出去。严胜顿时咳嗽起来,口水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泛水雾。“兄长,不管做了多少次,却始终不得要领。”缘一拍了拍他的面颊,轻飘飘说道。虽然只是狎言,却令严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缘一似乎未觉不妥,只将那被唾沫完全浸湿的肉棒抵住兄长的后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