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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猗窝】代价

*无惨猗窝,炼猗窝炼,童猗窝*狗血pwp,没带脑子写的纯肉,调教,强制 “你知道背叛我要付出什么代价,猗窝座。”无惨冷冷地看着他说。猗窝座低着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是,我知道。”主君的面孔难掩失望,但猗窝座在放走炼狱杏寿郎的时候,心中便早已做好了觉悟。他为了让杏寿郎快点离开,欺骗对方自己能够脱身,但这其实是谎言——在鬼舞辻组,叛徒都会沦为组织成员的肉便器,受尽折磨而死。他自己就亲手处置过这么几个,当时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他本人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但他并不后悔。杏寿郎,你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吧。猗窝座一想到炼狱那灿烂的笑容,心中便稍感温暖和宽慰。杏寿郎这样的人,合该站在阳光下。只要杏寿郎能够得到安全和自由,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带下去吧。”无惨挥了挥手,猗窝座的双臂被两人钳制住。那二人曾经是他的手下,都知道三把手猗窝座打架非常厉害,因此战战兢兢使劲全力,将他的胳膊扭得生疼,但猗窝座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无效。他被脱去象征鬼舞辻成员的衣服,戴上了项圈。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无惨信任的三把手,而是卑贱的性奴隶。 “唔……!”猗窝座感到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发出悲鸣。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喝骂,“快点爬,你这条贱狗!”猗窝座咬牙,他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条项圈,四肢着地,被迫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移动。男人牵引着他脖子上的牵绳,将他拽到一张椅子前。猗窝座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反绑起来,听到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的呼吸声,那人的呼吸时轻时粗,急促不稳。是和自己一样的奴隶吗……猗窝座想,然后他听到调教他的人说,“给他舔。”猗窝座顺从地低下头。选择放走了杏寿郎,他也同时舍弃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他不再是那个骄傲的上弦之三了。他张开嘴,将那根炙热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对方的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在被猗窝座含住的瞬间,他惊怒地“呜呜”了一声,随后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因为被绑在椅子上,挣扎幅度并不大。尽管如此,猗窝座仍是被他的挣动顶到了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了一声。见状,那男人不再动了,但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猗窝座惩罚性地用犬牙轻轻磕了一下他的性器,随后舌尖绕着肉柱旋转舔弄起来。他从前服侍无惨的时候学到了很多花样,勾弄冠头的肉沟,轻啜那敏感的缝隙。他能听到头顶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感到口中的肉柱涨大了一圈,鼻间满是腥气,噎得他有些呼吸困难。“呜……!”口中的肉棒乍然泄了,呛了猗窝座一嘴。他吐出肉棒,反射性地咳嗽着;他的手被反绑着,因此无从抹去脸上、嘴边的精液。“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听到旁边男人的大笑声,“上弦之三先生,哈哈哈……这个表情……真应该让您看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遮光的眼罩被摘去,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然而不等眼睛适应房间里的亮度,他已经呆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看见的景象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本该远远逃走的炼狱杏寿郎。杏寿郎浑身不着寸缕,露出锻炼良好的结实身体,他的手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嘴中戴着一个口塞,因此只能用悲苦的目光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刚刚,被堵着嘴巴、无法出声的杏寿郎,就是被绑在这里,看着自己为他口交,而不得出声。在自己的舌头的服侍下,达到了高潮。猗窝座呆立在原地,思维仿佛离他远去,眼前的情形令他一时难以理解,更难以接受。“杏寿、杏寿郎,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不、不可能,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杏寿郎!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你们这群混账……!!”他扭过头,形容恐怖,目眦俱裂,手铐被他拽出哗哗的响声,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暴怒的神色令男人畏缩了一下,随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猗窝座双手被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但仍然喘息着,同时用杀人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瞪着那男人。“无惨大人早就料到了。”男人不屑地道,“你在他眼皮下玩的把戏,他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戳穿而已。”“你、你说什么……”“不相信吗?哼,你把炼狱警官放走的那天,他全程就在总控室看着。”闻言,猗窝座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滞地抬起头,杏寿郎痛苦地注视着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目光仿佛将他放在火上烤。他的付出都成了笑话,他的尊严,他的骄傲,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不但背叛了无惨大人,失去了一切,也没能够救下杏寿郎,还连累杏寿郎也落入了这无耻的地狱……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心头蔓延起无边的绝望。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 “把尊贵的上弦之三大人抬起来。”男人指挥道,猗窝座被几个手下抬着四肢翻了过来,双腿被扳开,露出裸露的下体,半勃的器官埋在草丛中。他正对着杏寿郎。猗窝座难掩羞耻和痛苦,转过头道,“杏寿郎,把眼睛闭上,别看我……呃啊!”他的阴茎被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猗窝座紧皱眉头,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快感。一想到杏寿郎也正在看着自己,身体便如同被刀烧火燎一样羞耻得滚烫。“别扭过头去啊,看着你的小情人,警官!”却是那个男人说道,他握住杏寿郎的下巴,强行把他掰向猗窝座,“如果你不看的话……”话音未落,猗窝座便发出一声尖厉刺耳的惨叫。一根针穿透了他的乳头,并在他娇嫩的乳孔中来回旋转。脆弱的乳头泌出鲜血,猗窝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眉头紧拧,眼眶由于疼痛的本能而浮起泪水。“如果你转开头或者闭上眼的话,我们就好好照顾他的另外一边。”男人轻声道。“唔……”炼狱不得不将头转了过来,他和猗窝座四目对视,猗窝座的目光充满痛苦,炼狱的眼神则是复杂难言。他和猗窝座本是感情笃厚的好友。猗窝座在一场纵火案中去世后,炼狱便成为了警察。几年来,炼狱一直以为猗窝座已经死了,每年都会带着花去墓园哀悼他。直到三天前,炼狱被无惨俘虏,那时,他见到了已经是无惨座下上弦之三的猗窝座。猗窝座见到他也万分震惊,他昨天偷偷来到牢狱中,用钥匙解开镣铐将他放走,并告诉他,他自己有办法脱身。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的谎言。炼狱在逃出一公里之后便被抓回,到现在被带出来,用以凌辱、折磨、摧毁猗窝座的精神……如果说三天前,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他心中还充满惊讶和喜悦的话,现在心中除了震撼,又多了一层悲哀。 “警官,听说你跟上弦之三大人以前关系很要好呢。”男人抓起炼狱的头发说道,炼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男人忽然咧嘴一笑,“看着好朋友被这样对待,一定很羡慕吧。你们不要亏待了炼狱警官啊!”几个男人纷纷应是,炼狱感觉到自己光裸的下体被塞入冰凉的物体,不禁难受地哼了一声。“你们……哈啊……要对杏寿郎做什么!”他听到猗窝座愤怒的咆哮,却由于沾染了喘息和情欲而失去了威力。杏寿郎的下体被他们塞入两个跳蛋,身体被拓开的异物感令他万分不适,随后玩具的开关被打开,他更是开始“呜呜”呻吟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脊髓,他不禁难耐地扭动着腰。“哈哈哈!喂,上弦之三大人,看看你朋友,我们可没亏待他吧?看他多舒服!”男人高声大笑,让猗窝座得以看到杏寿郎染上情欲的通红的脸。猗窝座一怔,他从未见过杏寿郎这般隐忍的表情。他确实喜欢过杏寿郎,但杏寿郎只是将他当做好朋友,因而他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只敢在夜深时想象杏寿郎的脸自慰。“喂喂你小子,勃起了啊!你看着炼狱警官居然勃起了!天啊,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性恋吧!”“原来是这样,上弦之三大人,那么被这样操一定很舒服吧!炼狱警官操过你吗?看他鸡巴这么大,一定操得你很爽吧?”“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他就算再爽,也没有我们操你得爽啊!好好比比吧,喂,警官,你在那边好好看着你的小情人被我们操!”猗窝座的挣扎几乎聊胜于无,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他,用开启的跳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猗窝座只觉得敏感部位被不断玩弄,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涌上神经,然而杏寿郎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令他既羞耻,又难过,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杏寿郎……杏寿郎在看着我……他勃起了……杏寿郎……因为我而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竟然泛起了古怪的颤栗。“我准备进来啰,上弦之三大人~”男人低声嘟哝道,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猗窝座紧致的肉穴。猗窝座顿时“唔”的一声闷叫出声,蹩着眉头忍耐体内的异样,脚尖绷直,随后引来四周人的笑骂。“刚进去就叫得这么响?哎呀,看来炼狱警官不行啊!”“上弦之三大人,还是让我们来好好服侍您吧,包您爽得哭出来!”猗窝座的大腿被分开拉到极限,以至于腰都悬空了;这个角度让那性器进得又深又狠,直直插到他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融化。猗窝座意识混乱地摇头,很快便丢掉了所有思绪,尽管意识到杏寿郎正在看着自己,但也仅此而已。快感剥夺了他的思维能力,他没有空暇思考别的,只知道跟着本能哭喊、呻吟。而他这幅浪荡的模样落在杏寿郎眼中,后者一边被后穴的道具玩弄着,体内的快感被吊到一个不上不下的高度,视线却仿佛看不够似的牢牢凝固在猗窝座身上。猗窝座目光失焦,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在地上,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操着,每操一下猗窝座便狠狠弹动一下,快感水涨船高。他高低断续地发出令人头昏脑涨的哭叫声,目光涣散失焦犹如被玩坏的娃娃。几个男人都纷纷兴奋起来,一边对着他的脸打手枪,一些人伸手揉弄他肿胀挺立的乳头和屁股。“看啊,他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吧!”“我们是不是做得很棒啊,上弦之三大人!”“给我们奖励吧!”那男人说罢,狠狠往猗窝座体内一顶。后者猛地仰头,身体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精液射出一道弧线。男人们纷纷哈哈大笑着射在他身上,随后把粘稠的浊液涂在他的嘴角边、面颊上。“哎呀,你也射了,炼狱警官?”一个男人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叫道,所有人哄堂大笑,炼狱微微地喘息着,面色潮红,他再次跟瘫软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猗窝座对上视线。猗窝座的眼睛一片模糊湿润,身体散了架一般无力,看到杏寿郎那悲伤中却又夹杂着其他情绪的目光,他试图像往常一样扯动嘴角,却只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无惨大人!”发现了无惨到来的男人第一时间大声叫道。所有人闻声纷纷向无惨问好,除了两个奴隶。“没事,你们干你们的。”无惨漫不经心地对手下们说了一句,随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曾经的下属。猗窝座跪在地上,男人们刚刚在他身上发泄了一轮,他被玩得目光涣散,满脸通红,茫然的眼睛里倒映出主人抱臂的身影。“真是难看啊,猗窝座。”无惨低头道。猗窝座的嘴唇颤抖,最后只是低低吐出几个字,“……抱歉,大人。”“你知道错了吗?”无惨摸着猗窝座的面颊,没有嫌弃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近乎温柔地说,“你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你已经为犯过的错误受到惩罚了。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会让你回来。”“——来,去把炼狱杏寿郎杀了。只要你杀掉他,你就仍然是上弦之三,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无惨难得这么平心静气地和手下说话。猗窝座曾经跟随他十来年,就算是狗也养出了感情。给手下第二次机会,在无惨身上可是闻所未闻。然而,听着他的话,猗窝座张开嘴,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言论。——“我做不到,大人。”无惨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下属的脸虽然仍然通红,目光却慢慢变得清澈。他忽然一甩手,打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后者被打得脸颊红肿,头侧向一边,嘴角流下鲜血,但仍旧沉默着。无惨只失态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成了往常优雅淡然的模样。“我不会杀你。”他冷冷地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东西。没人能随便动我的东西,你也不行。”猗窝座默不作声地低下头,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更加令无惨心头火起。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猗窝座,对他也算不薄,可这人竟是这般不识好歹。“转过去,趴好。”无惨冷冷地说,猗窝座一愣,然后顺从地转身趴在地上,撅起裸露的屁股。他刚刚被操过一轮,穴口还松软,一开一合的像是喘息的嘴。无惨注视着这个下属淫乱的模样,微一抿唇,潦草地将自己的阴茎撸硬,便毫不客气地撞了进去。“唔!”猗窝座闷哼一声,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身体依然本能地泛起微弱的酥麻感。无惨不满意他的反应,抓着他颈间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头,项圈压迫他的喉管令他窒息,缺氧的痛苦同时也放大了下身的快感。身体被粗暴的侵入,猗窝座的视线渐渐模糊,他能看到不远处,正在被几个男人玩弄、痛苦蹩眉喘息的杏寿郎。两人的视线再度对上了,杏寿郎的双臂被绑着,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双腿张开,头发散着,面颊通红,那副姿态何等的可怜,他的心一丝一丝地疼。但杏寿郎看到猗窝座染着泪痕的脸,竟然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谢谢你,猗窝座。”他用口型这么说。猗窝座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只能吐出残破的喘息,眼泪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炼狱依然记得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那时候的猗窝座年轻,狂妄,意气风发。这几年来他常常思念起故友,没想到再次聚首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杀掉自己,猗窝座就能重新取得失去的一切,骄傲,尊严,地位。炼狱知道猗窝座不会这么做,就算自己要求也没有用,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但即便如此,看到猗窝座因自己而遭受的苦难,心中却仍然忍不住抽痛。“……”无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停住动作,俯身在猗窝座耳边道,“爬过去。”猗窝座只犹豫了一下,脖子便被收紧,呛咳起来。无惨冷冷道,“过去那边。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他?”猗窝座被迫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朝杏寿郎那边爬去,而无惨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是牵着狗的主人。杏寿郎只看了一眼无惨,目光始终落在猗窝座的身上。他把头伸过来,亲吻猗窝座湿润的眼睫。猗窝座一怔,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随后听到后面无惨斥道,“别夹那么紧。”说罢一鞭子落在他红肿的臀肉上,前者应声发出悲鸣。杏寿郎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耐心地亲吻他的五官,他的手被绑起来了,那就用唇舌描摹他的轮廓。他吮吸抚慰好友紧咬的牙关,舔去他嘴唇上的鲜血。猗窝座面上逐渐漫起红晕,眼神变得迷茫,他看上去既悲惨又美丽,像是受伤的囚兽。杏寿郎心中泛起丝丝柔软的情绪,逐渐的他收到猗窝座的回应,便愈加鼓舞地逗弄他的舌尖。对方的口中还带着精液的腥气,但是杏寿郎不在乎这么多,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哈……”无惨的阴茎被猗窝座的小穴包裹得很舒服,原本只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现在看到二人逐渐忘形的亲吻,愈加证实自己原本的猜测。他扶住猗窝座的腰,忽然大力往里操去。猗窝座惊喘一声,痛苦地反复摇头,喉咙里发出类似濒死的人求救的声音。炼狱被他咬了一下舌头,蹩眉叫了声“猗窝座”。猗窝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炼狱听得心如刀绞,然而后面的男人得到无惨的授意,开始愈加嚣张地玩弄他的身体。炼狱的目光逐渐失焦,眼前只能看到猗窝座痛苦屈辱的模样,同时心中又升起酸涩和悲哀。无惨发了狠似的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下属的身体,肉穴咕唧作响,仿佛只是在操一个破掉的充气娃娃。猗窝座摇着头,眼泪溢出得越来越多,口中不断地含糊呼唤着谁的名字,有时候是“无惨大人”,有时候是“杏寿郎”,更多的时候只是毫无含义的呜咽。但操他的人毫无怜悯,只是步步紧逼令他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 在古代,为了震慑敌人和手下,首领们喜欢将叛徒的手或是脚挂在墙上;更粗犷一点的会直接把脑袋挂在门上当做装饰品。无惨的风格十分奇特。合作伙伴继国严胜带着下属童磨过来拜访,一眼被门旁放着的那个奇特装饰物给震撼了。那是一块立起的木板,当中镶着一个……一个屁股。这只屁股的形状不得不说十分漂亮,屁眼中插着两朵花。旁边放着一瓶水和一沓安全套,木板上粗糙地涂着“请随意取用”,一个箭头指向当中的屁股。童磨璀璨的眼睛在发光,他笑盈盈的说,“哎呀,无惨先生,我十分欣赏您的品味!”他兴致勃勃地摸了一把那个圆润结实的屁股,甚至拍了两下,然后听到对方颤抖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他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青年双目无神地跪趴在木板后面。他的嘴里戴着口塞,口水流了一地,手和脚都被拷在桌子上,摆在那里就像一个奇怪的迎宾动物。“猗窝座……?”听见自己的名字,猗窝座缓缓抬起眼。他那疲惫而麻木的目光令继国严胜十分诧异,上一次见面时童磨因为出言不逊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而无惨默许了他的手段,这让继国严胜印象深刻。但是眼下,记忆里那个咄咄逼人的粉发青年和现在这尊被玩坏的性玩具重叠在一起,无法联想到是一个人。“是猗窝座阁下?”童磨惊讶地说,随后很快恢复笑容,“猗窝座阁下,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呀!”“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看着无惨,这种古怪的趣味让自诩高雅的他难以理解。他对猗窝座颇有好感,眼前滑稽可笑的景象无疑令他感到尴尬和恼火。这是玉壶的主意,原本放在门口的是一只绿皮鹦鹉,因为太聒噪被无惨丢出去了。“一个装饰罢了。”无惨云淡风轻地说,“喜欢的话,请随便用。”“我就免了。”继国严胜像是看到什么伤眼睛的东西一样,摇了摇头快步走开。童磨则是转头望向无惨,笑眯眯道,“无惨先生,我可以用一下他吗?啊,可是我有洁癖呢,这个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不清楚,几十个吧,大家休息的时候习惯过来放松一下。”无惨懒洋洋地说,“我们每天都会洗的。大概吧。你要是介意脏的话,也可以用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童磨笑道,随后解开猗窝座的口塞。没等猗窝座稍微喘一口气,便被用力捏住下巴,童磨旁若无人的把阴茎塞了进去,笑道,“要好好服侍我哦,猗窝座阁下!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罢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猗窝座“唔”的发出一声悲鸣,喉咙自然而然地吞咽,无惨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童磨仿佛发现什么宝藏,一边拍打他耸动的面颊,一边称赞道,“天啊,没想到你连嘴用起来都这么好。无惨先生,猗窝座阁下做了什么呢,竟然让你这样处理他?”“他不是猗窝座。”无惨只是冷冷地说,随后便没再看他们一眼,往里走去。继国严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无惨走进去。门厅只能听到童磨哈哈的笑声,“原来如此,无惨先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不愧是您啊!”等到无惨和继国严胜都不见了,童磨才快速抽插了两下,将精液射在猗窝座嘴里。后者咳嗽着,眼睛呛出泪花,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成拳。“童磨……”他口齿不清道,嘴角不断咳出白液。“放心吧,猗窝座阁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把他送出去了。”童磨爱怜地抚摸着眼前这张凄惨美丽的脸,“他不能再做警察了,但是保下一条命。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呢,他不停地要问你在哪里。”“你……”“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没有告诉他。”童磨笑着说,“我给了他一笔钱,足以让他安稳的生活。我跟他说你过得很好,让他别再想了。”“那就……好。”猗窝座轻声说。“猗窝座阁下,我还是想问个问题。”童磨捧着他狼狈不堪仍然不掩俊秀的脸,小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值得吗?”猗窝座注视着童磨的眼睛。曾经有无数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无惨问过,老下属问过,来看他的小梅问过。他们无一例外感到惊疑,舍弃无惨的宠爱,舍弃地位荣华,为了区区一个多年不曾谋面的警察,这是怎样愚蠢而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唯一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是炼狱,因为他知道,他们都知道。他的家在爆炸中付之一炬,他的妹妹、养父在火中丧生。他失去了一切,他什么都没保护住。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将生命卖给了无惨,他从此是一具行尸走肉。十年间他造下无数杀戮,除了无惨的狗,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还能是什么。直到那天他再次见到杏寿郎。在监狱里看到那个曾经爱慕过的男人,旧时尘封的回忆涌上心头。猗窝座心头一怔,那双火焰般的眸子明亮如昔,如同燎原的火星,一瞬间点燃了他心中堆放了数年的干燥薪柴。他未必仍爱杏寿郎,未必想和杏寿郎在一起。十年间他没有试图寻找过他,甚至那张热烈的笑脸都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他于他更像是一个符号,一朵鲜花,一座灯塔。但是,我只是想要保护一些东西而已。用沾满了鲜血和杀戮的手栽下种子,这具肮脏堕落的身体埋进泥土,污浊不堪的灵魂浇灌花苞,看着红玫瑰热烈盛开,即使我无法站在太阳下。童磨,你能明白吗?童磨懵懂地望着他,七彩的眸子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猗窝座没有回答,他闭上眼,意识在黑暗的深渊中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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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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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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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猗窝】训犬

*发生在列车战67话之后的故事,办事不利的猗窝座被震怒的无惨惩罚 *Car,你们懂的,link见评论 ++ “为什么没有杀掉他们?亏我还特意把当时就在附近的你给派了过去……”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 ——“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他愧疚难当,无惨大人的叹息宛如刀子一样狠狠剜在他头上、身上。被人类剑士少年捅穿的那一刀早已愈合,但猗窝座却感到胸口传来被贯穿的剧痛。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头顶上那严厉的、责备的目光。 他知道为什么——他在杏寿郎的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杏寿郎是强者,他喜欢强者,见到那散发着汹涌斗气的炎柱便情不自禁地兴奋。他想要将杏寿郎变成鬼,让他永远陪自己战斗下去。他孜孜不倦地劝说他,甚至多次手下留情。 可是,杏寿郎至死都没有答应。猗窝座被拖到了太阳升起的时间,没来得及杀掉那几个小鬼,便不得不落荒而逃。直到现在,他心中依然为杏寿郎的死而感到可惜,那样的强大耀眼,却又那样的短暂……但无惨大人显然不会喜欢这个想法。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无惨将他的想法悉数读取。 “猗窝座,你太贪玩了……我教训了你好多次,可你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冷淡的童声听在耳朵里,令猗窝座冷汗直流。 “无惨大人,我下次一定……” “你需要受到惩罚。”无惨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只有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你才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 巨大的肉瘤触手,乃是无惨的血能力,从他的手臂上长出,以他的意志自由操控。 猗窝座失去平衡,被倒挂在空中,苍白的脸庞因此浮现了一些血色;但说不清是因为脑袋充血,还是因为这个令他羞耻的姿势。 两条触手各自卷住他的脚腕,将他吊在半空,这感觉并不很好。整个上身被黏腻的触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细小的触须则蠢蠢欲动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游走、徘徊。 下裤被扯得变形,几条大一点的触手则顺着他的小腿往裤管里钻去,途径腿根这样的敏感区域,还会恶意停下来搔弄。 猗窝座的呼吸有些不稳,虽然他已经做好决心,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都会悉数承受,但这种惩罚还是有些太别出心裁了。 “你不会以为只有这样吧?”幼童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传来,“猗窝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天天看到柱就缠着别人变鬼,照我说,直接杀掉就好了。” “无惨大人,那个炎柱确实很强……”猗窝座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只是想为您带来更多的助力……” “不要辩解!”无惨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让你胆子变得更大了?现在竟然敢耽误我的命令?——还敢跟我顶嘴?” 刺耳的破空声传来,猗窝座感到一痛,血刺荆棘——无惨的血能力。它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不听话的狗应该被怎样惩罚,猗窝座?”无惨轻柔地说。 猗窝座一直很听话,可能是整个上弦里面最听话的。他几百年来兢兢业业给无惨寻找青色彼岸花,不像童磨那个家伙,以拙劣的借口打发无惨,天天在外面游山玩水。 除了看到实力甚强的人类便会兴奋之外,他很少惹无惨生气。上一次,被无惨大人这样对待,是因为他不杀女人的习惯。无惨将他打得半死,眼看他就要消散的时候,终于妥协,给了他不吃甚至不杀女人的特权。 那次之后他满心愧疚,即使站都站不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发誓会更加效忠无惨大人,绝不再惹他生气。 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犯错了。 看到人类中力量超群的强者,猗窝座控制不住澎湃的心潮。他想到炼狱杏寿郎燃烧着斗气的脸,强大,纯粹,久经锤炼。直到死去,他都死死攥住自己的双臂,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除了疼痛,他心中还留下了对这位早逝炎柱的惋惜和敬佩。 他刚冒出那个想法,就知道糟了——他听到无惨愤怒的叹气声。“那个炎柱就这么让你开心吗?”他轻轻地说。 ——“看来,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是想要更痛一点?谁把你弄痛,你就会喜欢谁?” “啪”的一下,血刺荆棘再次落在他身上。这次精确地打中了他敏感的乳头,猗窝座狠狠闭上眼睛,硬是一声没吭地扛了下来,只有眉间的汗水能说明他的痛苦。 血荆棘将他的乳肉打得伤痕累累。鲜血汩汩流淌着,相对于鬼来说太过漫长了。无惨对所有的鬼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他阻止了他的再生能力。绵延不断的疼痛令猗窝座面色苍白,但这是他应得的,他咬牙承受着。 “这点程度就不行了吗?”无惨说,“不要对我撒娇。现在是在惩罚。” 鬼比常人更能忍受疼痛,但似乎连忍耐的能力也被无惨夺走了。猗窝座感到自己变得比平时更为敏感,甚至只要触碰到他的乳头,就能带来一连串触电似的颤栗。 乳肉被捏起,几条湿润的触须正蠢蠢欲动地抚摸、吮吸那敏感的乳尖。乳头慢慢充血挺立起来,猗窝座的呼吸显得有些粗重。“真是敏感啊。”无惨说,下一秒,一根荆刺便贯穿了那刚刚变硬的乳头。穿刺带来的剧痛令猗窝座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他弓起背,能感到那根细小尖锐的荆刺正不怀好意地在他脆弱的乳头里左右转动。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如法炮制。猗窝座痛得冷汗直流,全身微微颤抖。然而这还不算完,裤子里的触手摸索到了后面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猗窝座下意识地夹紧身体,触手停顿了一下,接着,整条裤子都被撕开,一条荆棘发怒地鞭打在他的屁股上,原本浑圆结实的屁股顿时鲜血淋漓,留下足以令寻常人昏厥的火燎般的剧痛;但猗窝座的意志令他只是咬着牙痛哼了一声。 “不要再反抗我了,猗窝座,听我的话。”无惨说。 猗窝座粗喘着气,竭力放松身体。那根触手瞬间钻入了肛门,顺着肠壁一路攀进深处。吸盘吮吸着内壁敏感的粘膜,毫不留情地拓开他脆弱狭窄的甬道,令猗窝座下意识地开始痉挛。 “呜……!” 肉瘤逐渐胀大,往更深的地方去,深到难以想象的地方,猗窝座几乎感到自己要被贯穿。无惨大人要处死我吗?他恍惚地想,虽然死前没能战斗到至高境界,令他有些遗憾…… 余光能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顶出了一块,那粗大的触手依然在他肠壁内不停蠕动,显得异常狰狞。 然后他听到无惨的笑声,“别紧张,猗窝座,我还舍不得就这么弄死你。”他温柔地说。 话音未落,猗窝座的身体便重重一弹,像是抽搐般颤抖起来。吸盘找到了某个奇怪的地方,得到反馈之后更加兴奋,便开始变本加厉地吮吸、攻击这些敏感的媚肉。“……!”猗窝座睁大眼睛,他的尖牙咬入下唇,鲜血顿时顺着形状精致的下颚流淌下来。全身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麻痒的感觉代替,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怕自己会下意识地叫出声。 “别咬。”无惨懒洋洋地说,猗窝座的下颚便被掰开,另一根湿滑的触手钻了进去,令他的嘴张开到合不拢。猗窝座不敢咬下去,只能任由这条触手深入到喉口,他再也藏不住浪叫了。“呜……啊……嗯啊!”淫荡的呻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无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你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猗窝座。” “嗯呃……”体内被填满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触手食髓知味,时轻时重地在他最要命的点上吮吸或是顶弄,他扭动着腰,企图逃出它们能把人逼疯的玩弄,却是毫无用途,还让早已勃起的性器和一些触手产生摩擦,获得颤栗的快感。 “呜……嗯!啊……呜啊——”猗窝座的喘息越来越湿润高亢,他快要射了,他能感到热流在体内涌动,他扭动着腰,企图攫取更多的快感,尽快获得解放。 然而,一根细小的触须沿着他的马眼钻了进去。无惨狠心地阻止了那即将释放的欲望。精液被生生堵住,倒流回去,令猗窝座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无惨大人……啊……哈啊……”堵嘴的触手撤了出来,终于令他能够开口说话,但猗窝座再也忍耐不住淫荡的呻吟了,“求求……哈啊……求求您……让我……给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令他话都说不清楚,他只能透过眼泪朦胧地看着无惨稚嫩的面庞。 猗窝座很少示弱,因为流泪和恳求是弱者的表现,就算犯了错惹无惨生气,他也从来不找借口,而是任凭无惨责罚。但今天的“惩罚”不得不说过于可怕,如果只是单纯的忍耐痛苦,无论是用板子打他的脊背、还是砍掉他的手、脚,他直到活活痛死也不会失态。可是,敏感处被这样玩弄、进攻,高潮前被毫不留情阻止,抛上快感的高空又骤然跌下,令经验甚少的他几乎濒临崩溃。 “你可没有资格向我提什么要求,你知道吧?现在是惩罚。”无惨慢条斯理地说,猗窝座闻言大大地啜泣一声,他已经彻底陷入情欲。鬼之始祖饶有兴致的观赏着他。肌肉分明的漂亮身体上面布满了血淋淋的伤痕和淫猥的痕迹;那两条曾杀死无数个柱的、健壮有力的双腿被迫打开,脆弱地颤抖着;股道塞着一根硕大的恐怖触手,不时发出淅沥沥的水声;挺立的性器已经发红,在触须的束缚下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早已一片通红,衬着藏蓝色的刺青更显情色。泪水流进发间,黄色的瞳孔仿佛蒙着一片雾气,迷茫,失焦,嫣红的唇只能吐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喘息和吟叫,无惨满意地欣赏猗窝座彻底沦陷于欲望的样子。“下次还敢忤逆我吗,猗窝座?”他捏起猗窝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进那双颤抖的瞳仁。 无惨的威仪早已深深刻进他的内心。猗窝座已经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他茫然地以本能回应,“无惨……大人……”气息逐渐微弱,由于被禁止了再生,现在的猗窝座十分虚弱,所有的弱点充分平铺在眼前,仿佛轻轻一拂就会死去似的。 眼看差不多了,无惨撇了撇嘴,将他解放下来。训犬要一颗鞭子一颗糖,鬼之帝王深谙此理。 肉瘤上长出了嘴,里面有尖牙和舌头。它轻巧地衔住猗窝座那可怜的性器,用舌头抚慰它。触须也悄悄撤去,开始在猗窝座的身上四处游走。 猗窝座顿时睁大眼睛,身体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啊……啊!!”他想伸手去抚弄自己,但是被察觉他动作的触手再次拉到头顶捆绑起来。几个吸盘开始吮吸他伤痕累累的乳头,发出啵啵的声响,令它们肿大挺立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愈加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理智,猗窝座大脑昏乱,只知道跟着本能哭泣、呻吟,脚趾都绷得直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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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下)

*车,3匹,童猗窝+无惨猗窝以及无惨<->童 链接走评论or置顶AO3最新一章 ++ 许多人觉得无惨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杀的杀人狂,这无疑有些冤枉他。冷酷无情是真的,杀人狂却不见得——毕竟没有必要。难道忙于生计的人类会有事没事就去路边杀蚂蚁吗?无惨对这一类谴责嗤之以鼻,他只是偶尔会目的性地杀一些人,或者把人转变成鬼罢了,毕竟他忙于探寻鬼的奥秘,才没空天天上街大屠杀呢。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至少比许多作恶的人或鬼要温柔得多。 其他人当然不这么想。“哎?作恶的鬼?是指我吗?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类,是在行善积德嘛,怎么这样~”这是童磨。 “无惨大人很强大,很威严,我们都很尊敬他。”这是猗窝座。 “…………”黑死牟。 不论如何,无惨认为自己的脾气很不错,至少对那群上弦都非常宽容耐心。这些废物混吃等死地摸了快一千年的鱼,他也没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街罢了。 ……但那不意味着童磨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的老虎须。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啊啦,就如您所见,无惨大人~” 话尾最后一个字有些发颤。童磨脸上仍然挂着惯常的笑,但显然已有些勉强。他不怕死,甚至颇有些期待死后的世界,但因为给老板戴了绿帽子、被愤而拖去晒太阳这种死法有些过于丢脸了,还是死在漂亮小姑娘手里更体面些。 “撤掉。” “……是。” 贯穿支撑自己的冰柱消失,猗窝座顿时浑身瘫软地倒下来,随后被无惨一把揽在怀里。 猗窝座的样子狼狈透了,尽管伤口很快自行愈合,但被扯掉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被留下各种青青红红痕迹的肌肉漂亮的裸体——由于是上弦二的冰渣留下的,并没有这么容易愈合。他的后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夹着,里面不停流出淅淅沥沥的冰水。更糟糕的是他的脸色,无惨从不记得在猗窝座脸上看到过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这令他十分疑惑。 “你的身体不至于如此脆弱吧,猗窝座。”无惨说,堂堂上弦之三又不是人类。难道童磨在床上跟九个柱一样凶猛善战,才把他操成这幅要散架的模样? “我……”猗窝座刚要张嘴,发现喉咙嘶哑还带了些哭腔,于是赶紧把嘴闭上。 童磨强迫他高潮了数次。比起身体上的损害,精神上的羞愤恐怕更甚。他无法承认、甚至容忍自己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无法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童磨。他憎恨地抬头望向那家伙,正好看到对方向他比了个飞吻。他赶紧飞快地将头扭回去。 猗窝座被无惨化为鬼,后者亲眼见证了他所有的蜕变和成长,从无能狂怒的道场少年一直到如今的上弦之三。他失去了为人的记忆,却始终保持着一颗持身端正的本心。不仅体现在对杀戮的克制,也折射于对性事的拘谨。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抚摸过猗窝座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童磨,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 “我有点受宠若惊,无惨大人……” “少废话。” 无惨狠狠捏住童磨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脸,七彩的琉璃色眼球映出他自己的面孔。这双眼睛很漂亮,无惨仔细盯着它们,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再读懂当中的情绪,他也懒得读懂。 “您喜欢我的眼睛吗?我将它们抠下来送给您也可以哦……”童磨眨眨眼,笑道。 “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无惨淡淡地说。 童磨,这个家伙当得上一句胆大妄为。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一瞬间产生杀意——就像推开门看到养的猫把精心煮了一下午的汤给打翻了,是个人心中都难忍怒火。 不过,他没有必要杀他,仅此而已。童磨不知道,他其实妄自菲薄了——如果说无惨给了猗窝座两分的耐心,那起码也给了他一分。那不算少。 他和猗窝座,就像一只猫和一条狗;猫调皮顽劣,狗忠诚可靠。而捡他们回来的无惨,不得不说算是一个不错的饲主。 猗窝座不安地盯着头上的人,因为是尊敬的无惨大人,所以即便没有了束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惨让他趴在自己身前——他平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童磨则是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 “别抖得这么厉害啊,猗窝座阁下,我都找不准位置了~” 童磨道,他早就勃起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不已。虽然看不到猗窝座的脸让他有点遗憾,但光是想象那张素来冷漠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脆弱迷离的表情,他那仿佛不存在的心便开始突突跳动。 被无惨大人注视着,自己和猗窝座交合……他的眼中闪过璀璨的星星,像是初次和喜欢的人约会的少女。 猗窝座则哆嗦着,他恳求地望着无惨。“不……不要,无惨大人……”他颤声道,“至少不是这家伙……” “这真是令人受伤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恼火的声音传来。 无惨却故意对此视而不见。“我太娇惯你了,猗窝座。”无惨摸着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鬼杀队天天都在特训,十二鬼月却在原地踏步。你也需要进行一些训练,这样才能获得成长。——就和童磨搭档吧,我会帮助你们。” “呜……唔啊!”猗窝座感到童磨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他竭力将惊叫咽回去——在无惨大人面前失态,和被童磨看见丑态,他说不准哪个更加可怕一些。这两个条件叠加,则无异于数倍的折磨。 “叫出来,猗窝座,不要压抑它。”无惨淡淡地道,他捧着猗窝座的脸,迫使他湿润的眼睛望向自己。猗窝座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两片绯红,童磨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正用两根温软的手指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上弦三的手指攥住无惨的衣角,几乎是求救地朝他的主上摇头。 “你不乖。”无惨沉下脸,他惩罚性地拍了拍猗窝座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他解开和服下袴,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勃起的阴茎。半勃的肉柱伸到猗窝座嘴边。 “含住它。” ++ 为人时的猗窝座不过是个弱小的少年;而无惨初次见到他,便是为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而感到震撼。浑身染血,眸光阴寒,比无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他像寒冰,又像烈焰,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心死。这是一个失去了一切之人的眼神。 “你想要什么?”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那少年睁眼看他,眸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想要……变得更强……” “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吧。” 他将鲜血赐予他,助他成鬼。 起初的猗窝座成长得很缓慢,慢到几乎都让无惨忘记了这个少年的存在;但他慢慢变强,越来越强,直到进入上弦,直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直到最后站在他的身边。 他眼中的烈焰从未熄灭过。这么多年,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他的骄傲、他的约定;每失去一样,他就更变强一点。直到最后,他忘记了一切,而他的脑中除了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如既往渴望变强的决心。 “我的精液里蕴藏的魔力,可是比血液还要丰富。”无惨道,“吃下它,你就能够获得我的力量。”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吗?” “……” 猗窝座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肉茎,心一横,闭上眼将它一口含住。他的眼角似乎湿润了,也可能只是无惨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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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上)

*原作向,大概是无惨猗窝+童猗窝还有一点无惨<–>童 *刚刚补完漫画,股票挑得我眼花缭乱,爽到!先写个老本行,狗血红白玫瑰大三角(靠 *这篇是上弦过去的妄想补完,一个关于下克上的故事(?) ++ “哎呀,你还在生气吗,猗窝座阁下?” 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猗窝座加快了脚步,但那新任上弦六速度丝毫不见放缓,依然牛皮糖一样沾在后面。 “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吧~” 轰的一声,尘土飞溅,地面上被拳头砸出一个大坑。猗窝座在尘烟中冷冷地转头看着被迫停下脚步的和服男子,布满刺青的脸上森森冒出杀意。 “你想被我杀了么?” “欸,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想要帮助猗窝座阁下罢了。”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分明温和迷人,在猗窝座眼中却显得格外可憎,“啊,难道是因为那时候的事?你早告诉我嘛,我今天就带一群女人给你做赔礼了~” 那是不久前发生的事。猗窝座奉命在某座山上执行任务,一个人类少女在树林间撞到了他,她连忙低下头轻声道歉。猗窝座低头看她,对方个头瘦小,肤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明明是蝼蚁一样的人类,猗窝座却低声给她指了路,随后继续一脸不耐地抱臂靠在树上等候目标。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的缘由,也许只是等得太无聊了。 “真是巧遇呀,竟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同僚!”突然的,一股浓烈鬼气靠近,头发染血的高大青年满面带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猗窝座猛然起身,看着那位盲人少女一头撞在他身上。青年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俯下身,“哦呀哦呀,这位小姐,你的眼睛不方便吗?真是不幸啊,真是不幸的命运啊!我来让你幸福怎么样?” “住手!”猗窝座冲上去,然而青年的尖牙已经穿透了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猗窝座狰狞的目光中他抬起沾满鲜血的下巴,表情宽容圣洁如同神使。 ——“你就是上弦之三大人吗?我是新任的上弦之六,名叫童磨,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请多关照呀。” ++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上弦会议之前。“猗窝座阁下!”童磨大老远看见他,高高兴兴冲上来打招呼,“好久不见!你的身体还好吗?啊,看上去你又变强了!” 猗窝座不动如山,连个眼角都没给他。童磨蹭到他的另一边,亲热地说,“不过,你的成长速度还是比不上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猗窝座阁下?我好心地给你一些建议吧——”他凑到猗窝座耳边,热气暧昧地喷吐在耳廓上,“要多吃女人,因为女人拥有孕育子嗣的身体,吃掉她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唔!” 猗窝座迅速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到空中。童磨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再次笑弯了漂亮的桃花眼。 “怎么了呀,猗窝座阁下?” “跟我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做什么?” “去找无惨大人,说你要和我进行换位之战。打败了,你就能成为上弦之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猗窝座冷冷地说,他厌烦的目光就像看着缠人的蚯蚓。太弱了,他心里想,这么弱还没有自知之明地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不会上当呢,猗窝座阁下!”没想到童磨高高兴兴地说,“我并非你的对手,和你战斗的话,一定脑袋都会被打飞的!啊~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打飞过我的脑袋,能体验一把也不错!”他的样子看上去诡异的期待,猗窝座心底一阵恶寒。变态。他心里冒出两个字。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上弦也陆续来到了。猗窝座甩开手,狠狠把他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别再来招惹我。” “为什么呀,猗窝座阁下,你讨厌我吗?”童磨睁大了眼,看上去竟还有些委屈,“我可是非常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呢!” “……”这不是废话吗,猗窝座想,童磨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模样莫名让他觉得心烦气躁。“我只喜欢强者,弱者在我眼中就和蝼蚁一样,令我恶心。”他寒声道。 童磨的笑容有一瞬间闪了闪。 “——想要让我喜欢的话,就等你变强了、打倒我,再说吧。” ++ 无惨发现猗窝座有些不对劲。整场上弦会议他看上去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地挪开目光,这很少见——“怎么了,猗窝座?”他扳起猗窝座的脸,看进他写着数字的漂亮眼瞳。 无惨喜欢猗窝座。这很好理解,猗窝座忠诚于他,是一条好用又听话的狗。他亲手夺去猗窝座的记忆和人格,将他豢养在自己的身边,给予他强大的力量、崇高的地位以及漫长的寿命。攀爬顶峰的过程太过漫长,千年之中难免也需要稳定的陪伴。尽管是虚假的,但只要“不变”,那便足够。 虽然猗窝座不太听话,他失去了作为人的情感和记忆,却本能抗拒食用少女人类。但是没关系。无惨愿意等待。鬼之首领几乎没有耐心,任何违反他心意的下属都会被利落地处决。如果说他只有三分耐心的话,那其中的两分给了猗窝座。猗窝座不会反抗他,而且他很强,这让鬼王可以容忍宠爱下属的毛茸茸的小毛病。 “抱歉,无惨大人。”猗窝座迅速单膝跪下,“我分神了。” “无妨。”无惨慢慢地说,“但我想知道缘由。是因为——”他注意到刚刚某个细节,“……新来的上弦之六吗?” 猗窝座沉默了,于是鬼王心中了然。前任上弦六被两个柱联手杀死后,名叫童磨的男人代替他成为新的上弦。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四处惹人厌烦且毫无自觉。无惨曾经设下规矩,鬼月间除非换位之战,否则不准互相残杀,为的是避免无谓的人员折损。可这个家伙不一样。 并非说童磨讨厌得让人不惜破坏规矩也想杀他——当然,确实有人这么想就是了——而是因为无惨天生缺少感情,其中也包括厌憎。不过,上弦之六是为数不多有这个荣幸被他暗自讨厌的人。仔细想想,那恐怕是出于同类之间本能的警惕和排斥。 和人鬼无关,当无惨第一次见到那个玩世不恭的人类教主的时候,他心中便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家伙。伪君子。恶棍。不管外表如何温柔文雅,心底却似一座凉冰冰的山,无波澜的海,从孩提时代便没有丁点感情或同理心,冷漠残酷,对待悲剧无动于衷。他也是这种人,因此他知道。 童磨是他的同类,他们都是无理由的恶人,天生的坏坯。这样的人也许能成为强大的战力,但相处起来绝不愉快。 “……杀了他的话,恐怕会给无惨大人带来困扰。毕竟强大的上弦并不多见。”猗窝座犹自跪在下面低声解释。 无惨叹了口气。 “他要是再敢碰你,你就把他的脑袋砸飞,我特许你。”他说道。 “谢谢无惨大人。”猗窝座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似乎整张脸都被照亮了。那一瞬间灵动起来的眸子让鬼王的心微微一动,他的手不自觉抚上猗窝座的侧边面颊,后者则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宛如一只乖顺的猫。 “今晚留在这里,跟我汇报一下这些天的情报吧。”无惨说。 “是。” 无惨站起身,让猗窝座解开他和服背后的腰带;而英明的鬼王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他身后、那看似顺服的下属,心中难得高兴地盘算着怎么用一百零八式破坏杀把童磨的脑袋抠下来当球踢。 TBC(大概) 其实我想写他们打炮,三匹那种,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