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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抹布高】丸山夜话

攘夷时期,高杉为了给鬼兵队筹措军火而被抹布,然后被银时发现的故事 *mob/comfort,❤喘注意 *银高,抹布高,11k ++ 这是、发生在坂本辰马到来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攘夷四天王们尚未成熟,鬼兵队刚刚组建。尽管后来的士兵都说“坂本?除了声音很大以外没什么优点了吧”,但坂本辰马在攘夷军中的作用,实则远超乎大家想象的重要。 没有枪支,没有军舰,没有军火;幕府把控贸易渠道,禁止天人和朝敌交易,有钱也买不到资源。攘夷军被迫陷入孤军苦战的境地。 “我回来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银时睁开眼,一眼看到自己的死对头,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高杉!” 高杉臭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反正这家伙一直都对自己没个好脸色。银时看到这张一本正经的脸就忍不住想开他玩笑,道,“喂喂,这个点才回来,小少爷该不会去花街了吧?不对,说是花街,这个点回来又太早了。难道你不仅个子是短男,其他地方也……” 如果是平时,高杉早就一脚踹过去了;然而此刻他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很累,先去睡觉了。” 月光照着他苍白的脸和没有血色的唇。鬼兵队总督虽不善吐槽,在踢人方面绝不脚软。银时不禁疑窦丛生,道,“高杉,发生什么了?”一边说着,同时去抓高杉的手。 “——别碰我!!!” 只听“啪!”的一声,银时的手被倏然挥开。高杉转过身来,眼瞳中似乎燃烧着火。 空气中弥漫着僵硬的气息。 银时怔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道,“喂!虽然我上厕所没洗手,但是在战场上就收收你的洁癖吧!很伤人啊小少爷!!” “……别再管我了。”硬邦邦留下这句话,高杉转过身,步履匆匆的往里走去。 “……什么啊。”银时嘟囔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满含怨气的一屁股坐下来。 明明在这里等了他半天,却连一句好话都没有。银时插着后脑勺,看着天上的月亮,睡意全无,心烦意乱。 在不知道的时候,高杉似乎正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到底在做什么? ++ “高杉阁下!你来了。” 男人转过身,热情地朝门口的高杉张开双臂。金发,蓝眼睛,高鼻梁,过分白的皮肤,显示出他的天人血统。 这个人名叫格洛弗,乃是位高权重的天人军火商。攘夷军想要购买军舰,却苦于幕府的贸易禁令。桂最近一直为此愁眉不展。 和其他商人不同,格洛弗对高杉的态度颇为友好而暧昧。作为鬼兵队总督,他不得不尝试一切有希望的渠道。 高杉矜持的朝他行了礼,然后跪坐在他对面。格洛弗似乎很喜欢地球文化,他的舰船布置成江户风格,面前的矮几、墙上的挂画、角落摆着蒲团和三味线。他不熟练的斟了酒,然后将杯子递给高杉。 “高杉阁下,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高杉虽然对这热情的作风有些不适,但依然喝下了酒。天人的酒和地球不同,下腹后烈而灼热。高杉酒量已算不错,这一小杯酒下肚、却依然让他有些晕眩。 趁着酒意,格洛弗笑着说,“久闻鬼兵队总督高杉阁下通音律。我非常喜欢三味线,不知道能有幸听高杉先生为我弹奏一曲吗?”他指了指角落里放着的垫子和三弦琴。 高杉脸一僵。在江户,弹奏三味线一般是艺伎的工作。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沉声道,“抱歉,格洛弗先生。我忙于战事久疏练习,不愿污了阁下的耳朵。” “这个理由有些没诚意啊。”格洛弗慢条斯理道,高杉觉得他的笑容变淡了几分,“不是说要好好招待我吗?不展示你的诚意……我们该如何做生意呢?” “不过,高杉阁下,我从不做勉强人的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请回吧。”格洛弗站起身,礼貌的一指门口,“很遗憾!我这次带来了最新型号的天人军舰,它本来很期待寻找合适的买主。” “……”意识到自己完全被这个男人压一头以后,高杉狠狠咬住牙。他默不作声的起身走向角落,同时格洛弗满意的勾起唇角。 和银时的音痴不同,高杉乃是武家长子,不仅善于弹奏三味线,演唱方面也不逊色。他弹了没一会儿,格洛弗便拍起手,高兴的笑道,“非常好,优美动听!像高杉阁下这样的人,投身战场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他靠近高杉,“不如再为我唱一首歌如何?” 高杉终于忍无可忍,抓起对方的领子怒道,“混蛋,你不要太过分——” 然而他的低吼戛然而止。格洛弗轻笑一声,低声道,“终于察觉到了吗。” 高杉眼睛暴突,右手紧紧抓住三味线的琴杆,按出刺耳的琶音——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诡异的热流,四肢发软。他用三味线支撑自己的体重,才没有倒下去。 “酒里……放了什么……”高杉咬牙道。 “一些能和高杉阁下抵掌谈兵的帮助罢了。”格洛弗拂开高杉的手,高杉顿时跌坐在蒲团上,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息。 “来吧,高杉阁下。这是第一次交易,我们都要敞开心扉、建立信任,以后才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天人道,一边伸手扯开他的领巾。那居高而下、注视着艰难喘息的鬼兵队总督的眼神,仿佛贪婪的注视着待宰的猎物。 …… “呜……啊……不行……” 高杉从未想象过这样的事。——不,或许是想过的,但对象绝不该是这个天人。 他的外套和马甲都被脱掉,格洛弗不断用手指拉扯他的乳尖,围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明明是男人,可那里却依然有了感觉,变得坚硬起来。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吗?高杉努力想要忍耐异样的感觉,尽力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格洛弗,却没有多大的作用。 格洛弗抚摸着他滚烫充血的面颊,笑着说,“这个眼神,让人忍不住更加侵犯你呢。高杉阁下,大名鼎鼎的鬼兵队总督……你的名字在天人里也很有名。” 高杉冷笑,“因为……哈……杀了很多……你们的同胞……吗……” “我们是商人,只想好好做生意,不关心打打杀杀的事情。”格洛弗摇摇头,然后故意压低声音,夸张的说,“因为你很美!在战场上挥刀的身姿,让大家心驰神往……想让你身上沾满白的而不是红的液体……呵呵!开个玩笑。” “我们都在打赌,要怎样才能把你弄上床。如果是幕府的家伙,动动手指就爬过来了。你们攘夷志士要麻烦一点……” 幕府统治下的地球人唯天人马首是瞻,供他们驱使玩弄。银时他们正是为了不让人类被当做天人的玩物,才挺身成为攘夷志士,然而…… “看来就算是所向无敌的总督大人,也没办法为你的军队凭空变出粮草和军火。” 手指插进了他干涩稚嫩的后穴。高杉的眼眶红了,“你……!!”他想要发出咒骂,可是双腿被强迫打开,温热的媚肉被噗呲噗呲的入侵。格洛弗同时用另一只手抚慰他的前端。高杉扭过头去,湿润的瞳仁微微颤抖着,身体绷得不敢放松。他的拳头紧攥着,像濒临溃败前最后守护的防线。 格洛弗仿佛看穿了他一样,哼笑一声。 “高杉阁下,虽然你是第一次,不过稍微配合放松一点吧?这么狭窄的入海口,军舰可是开不进去的。” 屈辱。不甘。尊严被碾碎、四散一地的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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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虚高】掌心之物

*一句话概括:虚在银时面前qj高杉(nmd*看完703给我整破防了……半夜汪汪大哭……今夜我是心碎铜仁女++ “ 快点把手伸过来。你想让假发死吗? ” “ 知道了。 ” “……” 然而,银时伸出的手握了个空。刀尖穿过高杉的胸口,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 在银时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高杉慢慢、慢慢的扭过头去。 那个褐色长发的男人站在高杉身后,脸庞挂着不可捉摸的微笑。 不,明明不是虚,但却分明是虚。 —— 藉由不死者的肉体作为媒介,虚再一次复活了。 ++ “ 高杉啊啊啊啊啊啊 ——” 单手挂在断壁边,银时眼睁睁看着高杉无力的跌倒在地上。敌人 —— 本体是奈落、此刻化身为虚的男人,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不断挣扎的两位弟子。 “ 无论碾碎你们多少次,都不断进行着反抗 …… 我差不多快要厌烦了。 ” “ 高杉,你的力量 …… 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吧。 ” 高杉应声咳嗽出血,仿佛是在应和他的话。 “ 也该明白了吧?虚的血在不死者体内传承。你们永远无法打败我,等待你们的只有毁灭。 ” 银时目眦俱裂,他想爬上来,然而另一名奈落虎视眈眈的挡在他面前,不让他靠近。 “ 你们想做什么! ” 他只能徒劳的喊道。 高杉的伤口愈合得很慢。即便拥有不死之血,但每次恢复、都会消耗为数不多的生命力。虚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俯视着他仅剩的右眼。 高杉在痛苦中努力挤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 不好意思啊,我仍然没死透 ……” 他一边咳着血一边说, “ 不管多少次 …… 我都会 …… 从地狱爬回来 …… 然后 …… 一遍又一遍 …… 杀死你 ……” “ 我猜到你会这么说。 ” 虚笑道,甩手狠狠将他的头往墙上撞去。只听轰的一声,墙皮、碎石和高杉的鲜血一块滚落下来,尘烟四散。银时看不清高杉的模样,只能焦急的大叫他的名字。 只听虚轻笑道, “ 那么,就在这里耗尽你那份力量吧。让松阳看看,他重要的弟子的最后下场 ……” “ 而你的伙伴,将成为见证者。 —— 再一次。 ” 银时什么都听不见。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又一次。他又一次看着高杉在自己面前被侮辱。他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层层阴云下的悬崖边,他又变成了那个被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从老师和爱人中做出选择的白夜叉。 鲜血从高杉的额头上流下来,挡住了他已然失明的左眼。他竭力将头扭过去,不愿露出忍耐痛苦的表情。 虚撩开高杉的和服下摆,用刀柄在他体内搅弄。不死者的身体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愈合,但疼痛却不会减轻分毫。高杉似乎想要呜咽,但被他全部忍在喉口,出来的只有微弱的气音。 “ 你以前可是浪荡多了。 ” 虚若有所思道, “ 因为银时在旁边,所以忍耐吗? ” “ 真是无聊的生物啊 …… 人类。 ” 曾经在攘夷战争时被俘而遭到改造的高杉,一生饱受肉欲困扰,为此必须和各种各样的人交合。鬼兵队的部下、春雨的提督、幕府的大将都曾是他的入幕之宾。 高杉并不引以为耻。他勇于承认自己的欲望,就像他承认自己渴望银时。他的身体甚至早就习惯了性交。 但那绝不是现在,在此处,在虚的身下。 虚握住太刀刀柄,粗暴的、不做任何扩张在高杉体内搅弄;但尽管如此,熟悉了媾和的身体,依然被迫挑起了快感。高杉眼睛暴突,他从未如此憎恨过这具身体为了保护自己而进化出的本能。 “ 哦?是那里? ” 虚说, “ 对,高杉,你的身体真是一个奇迹 …… 这样不知廉耻的人,也是松阳教导出来的吗?哈哈,终于有点有意思的东西了! ” 银时尽管看不到高杉的表情,却能听见虚包含恶意的嘲笑。看着那个奈落也扭过头去,似乎想要一睹究竟,他的身下慢慢积蓄着力量。 “ 呵、呵呵 ……” 高杉强撑着冷笑道, “ 折磨这幅破烂的身体 …… 如果能让你高兴的话 …… 就如你 …… 所愿吧 ……” “ 当然! ” 虚笑道, “ 我还有更好的主意。 ” 他将沾血的刀柄从高杉体内抽出,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高杉的眼睛因厌恶而皱起,这个姿势,银时不需要靠得太近也能直到发生了什么,他怒吼道, “ 虚 —— !!!!你怎么敢! ” “ 我怎么不敢?哦,我忘了,银时也想加入吗?不好意思啊,劳驾你先在那里看着吧。等你们都死了,到了地狱里,做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也不会有人在乎哦! ” 虚一边说,一边粗暴的在高杉体内抽插。即便如此,肉道依然下意识的收缩着,里面紧致湿热,鲜血和肠液混合发出淫靡的水声。虚的性器因而迅速膨胀起来。虚笑得弯起眼睛,称赞道, “ 即便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也很少操到这样的身体。这个屁股称作人类的精华也不为过。银时,你也这么觉得吧? ” 他一边用力拍打高杉的臀部,将那白皙的臀瓣打得红肿。 高杉原本一声不吭,但现在额头上流下汗水,虚的垃圾话困扰不了他,但是体内的生理反应却真实令他感到恐惧 —— 在敌人面前有反应,在银时面前 …… 有反应。 他想让银时扭过头去,不要过来,不要看 …… 但是现在的他,就连张嘴都感到畏惧。他害怕自己流露出不可挽回的丑态。 并非是羞耻,他早已没有了这玩意。而是 …… 失败。 臣服于欲望,就意味着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他必须要守护尊严,因为那是老师和师兄留下的、名为高杉晋助的亡灵仅剩的东西。 他不能输给虚,不能输给欲望。 身体确确实实的有反应了。虚很狡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后,一直阴险地在附近打转,同时咬住了高杉的耳垂。高杉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来,还好他及时咬住自己的嘴唇。 “ 你干什么? ” 他厉声喝道。 “ 快点让你解放。 ” 虚笑道, “ 不应当感谢我么? ” 高杉习惯受伤的身体可以忍耐疼痛而不发声,但是被服务的酥麻感令他又惊又怒, “ 不可以屈服 ” 的意志又在逼迫着他违背身体的本能。理智和欲望的博弈仿佛将他架在火上烤。 他的体内有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只有此时,高杉无法驾驭这头野兽,否则就会冲下悬崖粉身碎骨。 银时 ……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只有想到天然卷的时候,他的心才会微微镇定下来,像是被一只小猫的肉爪软软搭在心上。在这时候,他才能够重拾战斗和抗衡的力量。 …… “ 唉呀 …… 真是伤脑筋呀。是这具身体太小了吗?不够让你舒服?也对,毕竟你可是品尝过天下男人的鸡巴了。 ” “ 那么,这样如何呢? ” 虚说着,忽然伸出手,扯开高杉的和服,拧在他胸前两点 —— 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时体内对准那个致命的点不断攻击。高杉的身体下意识的痉挛,而那双手不断的玩弄、揉捏他的乳头,动作十分粗暴、带来针刺般绵密的疼痛。而那份疼痛又被全部转化成了古怪的酥麻和快感。 上面、下面一起被人把玩,就仿佛沙堡被海浪不断冲击。高杉几乎虚脱,通身大汗淋漓,下唇被咬出血,如果不是凭借本能和脑中仅剩的反抗念头,他早已屈服于肉体、被膨胀的欲望所吞噬了。他感到身体发热,视野渐渐模糊,意识离身体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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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选择与毁灭

*含有(银时在旁观看的)抹布高!! *含有五分钱银高/高←桂基础上的银桂 *高杉的箭头如下:对老师一向敬重,对假发意存怜惜,对银时铭心刻骨的相爱 *本来只是想写pwp,没想到给pwp补全了那么多……额……我在干嘛…… *私设很多,bug也很多,不要深究 ++ …… 少胡说八道,我那时候明明已经被逐出去了! 哦 —— 呀?我有说是你吗高杉君?你莫非以为自己是少爷?不会吧不会吧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觉得自己是大少爷吗哎呀痛! 当时年少气盛的高杉尚且没有宠辱不惊的气度,面对银时的胡搅蛮缠总忍不住回嘴,便每每落入对方彀中。 银时虽然身形高大,心智却仍像未成熟的私塾男生,花样百出惹喜欢的女生生气。高杉恼了便抬脚踢他,他反而心中窃喜,嘴里边喊痛边吐出更加找打的调戏。 这就是贱吧。假发后来评价。 旁边是啊哈哈哈的笑声,混着假发老妈子一般苦口婆心的劝度。年轻的攘夷志士们挥洒着满腔热血,和同伴们一起并肩战斗、救民救国,眼前是无限大的梦想、还有不断伸展的未来。 那时候,坂田银时喜欢高杉晋助,但是他从未说出口。他们都还年轻,时间很长,理想很大,前路很光明。他曾以为这一切会永远持续下去。早春的暖风吹拂,他看着高杉凌冽不失俊俏的侧脸,露出微笑,伸手想要取对方头发上的花瓣。 却只摸到一手鲜血。 转眼一切变得粉碎。阴云密布,冷雨冰凉。高杉俊秀的脸上混着雨水、泪水和鲜血,他凄惨的恳求。 求你了,银时 …… 住手 …… 不要 …… 不要看 …… 泪水汩汩的从那双眼睛里流下。 那是高杉第一次求他,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高杉流泪。 ++ 银时霎时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息。 他又做噩梦了。万事屋老板扶额,拿过旁边的水杯。躺在旁边的人被他吵醒了,翻了个身。 “ 怎么了 …… 银时 …… 这么晚还不睡?身为武士却连规律作息也做不到吗。 ” “ 都是你的错吧,假发。我是旁边躺着白痴就会做噩梦的类型。 ” “ 不是假发是桂。你这种神经像下水管一样粗的人也会做噩梦吗?梦到了什么,没有放巧克力的芭菲? ” “ 啊啊,那真是地狱级别的噩梦。 ” 银时随便打了个哈哈,重新钻进被子里。但是桂已经清醒了,睁着一双黑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 银时,莫非你 ……” “ 啊啊!银桑要睡了什么都听不到。在别人睡觉时发出噪音的人菊花会烂掉哦! ZZZZZZ……” “……” 第二天,万事屋大早有客人上门。银时打着哈欠前去迎接,开门便看到冲田总悟的脸。 “ 老板,听说了江户最近的连环杀人案吗? ” 总悟说。 银时咂舌, “ 喂喂,怎么大清早口味就那么重啊 ……” 一边侧身将总悟让进屋。 总悟此来代表真选组发出委托。他将一个文件夹放在茶几上,里面装着受害者的资料。银时翻了翻,看见一张张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脸。 “ 斋藤,铃木 …… 随处可见的菜市场名字 …… 死者都很普通啊。 ” 银时翻完资料,做出总结。总悟点头, “ 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点,看资料是良好的一般市民。 ” “ 这不是有一个共同点吗?这些家伙都长得不像好人,可能是坏事做多遭报应了。好了结案 ——” 总悟眯着眼睛, “ 老板,我觉得你这里有一股味道。 ” “ 狗味吗?还是老人味?哎呀,年纪大了有味道是正常的 ……” “ 不是啊,是那种烂的发臭的像土方先生一样的味道。老板,你最近遇到恐怖分子了吗? ” 你是狗吗!银时看着总悟吸着鼻子到处闻,不禁无语。桂此时就在楼上,两个瘟神见面定然又是一番麻烦,想到就突突头痛。不过看来这小子没这么好糊弄。 总悟忽然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 说起来,这些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 …… 没有过去。 ” “ 什么意思? ” “ 就是空白的,空白的你知道吧。有些人是一两年前,有的更久。 ” “ 虽然天人入侵时焚毁了大半资料,但是他们在某个节点前的资料都是空白的。 ” 总悟慢吞吞的说, “ 而且无一例外 —— 都在攘夷战争之后。 ” “ 这样的家伙很少见吗? ” “ 少见 —— 但也不算太少见,我面前就坐着一个。老板,你的资料也是空白的。 ” 银时没有说话,他知道他现在不应该开口。 “ 但这么多人都查不到,只能说明是被人为抹去了。 ” 总悟站起身, “ 连真选组都接触不到的信息,恐怕涉及不少幕府的秘密 …… 总之,拜托你调查了,老板。委托金记在土方先生账上。 ” “ 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 银时喃喃。 …… “ 银时,我觉得你身上有一股味道。 ” “ 什么? ” “ 是那种烂的发臭的警察的味道。你最近遇到江户的走狗了吗? ” “ 够了啊你们!不要老是抢夺定春的角色定位! ” 银时一脚把桂踢进地板里。后者跌跌撞撞顶着木头爬出来,抓下自己脸上的纸。 “ 这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