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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里苏普罗】犬马之报(二)

*里苏普罗+mob队+mob哥(道具) *队大队双向暗恋前提 ++ “上次是你吧?”普罗修特说。他一只手攥着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握着手枪,枪口顶着对方的脑门。 男人被拎得双脚离地,却仍旧镇静。他注视着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瞳孔,知道对方是认真地想要杀死自己。 “是,但是……” “没有但是。”普罗修特打断了他,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做出这种事的时候,也该做好下地狱的觉悟了。”说罢子弹“咯嗒”一声上膛,冷冷地俯视着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去死吧。” 然而想象中血沫横飞的情景没有发生,子弹被强行扭转了方向,天花板上“啪”的多出了一个枪眼。普罗修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住手。”里苏特站在门口的暗处,言简意赅地说。他换了一件黑色披风,将胸腹完全遮了起来。但普罗修特知道下面是什么——红肿和咬痕,泛紫的淤青,以及其他令人不忍卒睹的丑陋痕迹。始作俑者正是他身后那老鼠一样的男人。 那天普罗修特没有和加丘一同离开。他偷偷从后门潜入教堂,入目所见的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们强大可靠的队长——被他们信赖、敬仰、爱慕着的队长,竟然被一个堪称渣滓的家伙,用对待最下贱妓女的方式,从后面干到了高潮。巨大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掏枪打死这个恶棍。他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尤其不能让里苏特发现。 他打扮成老人偷偷缀上了这个家伙,暗中跟踪他的行迹。在守株待兔几天之后,普罗修特终于在他的住处捉到了他。而当金发的杀手想要碾死这只虫子的时候,却被幽灵一般出现的里苏特给阻止了。 普罗修特咬紧牙关,那天教堂中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巨大的愤恨涌上了心头。“里苏特!”他厉声道,“为什么甘愿让他做这种事?你明明可以轻松杀了他!” 里苏特沉默地望着自己的下属,这无意解释的冷淡态度让对方愈加恼怒。“你是我们的组长!”金发的下属踏前一步,“这个渣滓这样对待你,是在玷污我们小组的‘荣光’!里苏特!”他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但是里苏特比他更快一步。 “金属制品!”一副手铐铐住了普罗修特的双腕,将他的手腕高高拉扯到头顶,锁链缠在天花板的横梁上。普罗修特没有丝毫防备,他被拉得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却无从挣脱那副手铐。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不能理解里苏特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死这个卑鄙的恶棍。 他一直对里苏特心怀好感和憧憬,那天教堂里的一幕是他没想过也不敢想的。被他们捧在心里、高高在上的队长,竟然会甘心被一个渣滓当做下等的娼妓玩弄、凌辱。他对里苏特的不作为感到困惑不解,也对自己的怒火感到悲凉可笑。 “为什么!里苏特!告诉我!” “普罗修特……”里苏特望着不断挣扎着的下属,和那双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睛,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身体上被强奸、被撕裂的痛苦都不曾令他感到如此难堪和羞耻,仿佛最隐秘丑陋的部分被迫曝光,赤裸裸的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命令。”他艰难地说。 “非常好,非常好。”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里苏特,你迟到了两分钟……不过我决定先原谅你。”他说,转头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普罗修特。 “是叫……普罗修特,对吧?”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杀手,后者眼中具现化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我原本想要放过你,但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答应过我。”里苏特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笑了笑,“当然,里苏特,我言而有信。”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向他展示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前提是,你能自己完成的话——不然,我会来‘帮助’你。”他特意强调。 普罗修特的角度看不见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他惊讶地看着里苏特沉默不语地朝他走来,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喂,里苏特,你想……”他话没说完,就被强迫捏起下巴,然后一个冰凉坚硬的口塞塞住了他的嘴,也塞住了一切咒骂和抗议。他“呜呜”的挣扎起来,然后他听到里苏特在他耳边低不可闻的叹息。“普罗修特,原谅我。”他说。 他的西装裤被脱了下来,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普罗修特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抚慰着他的欲望。当他意识到那是里苏特的手时,下半身几乎是迅速地有了反应。他挣扎着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里苏特的手,但只是让原本循序渐进的快感来得愈加汹涌。 这既是因为雄性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一直爱慕、尊敬着里苏特,从来不敢对里苏特产生这样的幻想。但他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渴望被里苏特这样对待。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被一个渣滓弃若敝履,才会令他感到分外的恼怒。 他口中不禁泄出了一丝喘息,涎水透过口塞流进他的领子里,打湿了明黄色的衬衫。男人满面欣赏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他坐在沙发上,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仿佛刚刚被普罗修特拿枪对着脑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放松一点。”里苏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普罗修特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乎是杰拉德跟他提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柔软的穴口小心翼翼的探入了一个指节。里苏特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但是普罗修特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这入侵令他浑身充满抗拒。他想要抗议,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放松,没事的。”里苏特小声道,前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温和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脖颈间。普罗修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身体,允许里苏特的手指越进越深,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他扭动起腰,似乎是想要摆脱对方的入侵,也似乎是想要渴求更多。 然后他感到里苏特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凉凉的塑胶的东西。穴肉感受着它的形状,不由自主地吸附着,迎接它的到来。普罗修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个东西坚硬而冰凉,触及了他的某个不可言说的点。他的前面因此而翘得更高。里苏特放开了他,看着他潮红的面庞和微微喘息的红润的唇,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非常好。”男人凉凉地说,“里苏特,现在轮到你了。你要自己来吗,还是我来帮忙?” “我自己来。”里苏特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竭力忍住心中刀劈火燎般的耻辱。他能感受到普罗修特火辣辣的目光打在他的背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用眼罩将他的目光遮起来,这样至少不用忍受被那道刀子般的目光凌迟的痛苦。 他拿起男人指派给他的那个按摩棒——它足有婴儿小臂粗,比自己给普罗修特挑的那个起码粗了一圈。可以想象当它开足马力的时候会有多么可怕。里苏特沉默不语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竭力忽视背后两道贪婪和惊异的目光,目不斜视地为自己做着简单的扩张,竭力表现得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里苏特啊,你的好下属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男人嘲笑道。诚如他所说,普罗修特的脸涨得通红,的确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苏特自慰的模样,“因为我上了你,他要为此杀我,但是他自己也想上你得很呢!对吗,普罗修特先生?” “呜、呜!”普罗修特怒视着他,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那个口塞,他现在已经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男人哈哈大笑地坐下来,拉过里苏特的屁股,将那个按摩棒朝他的屁眼里捅去。 里苏特发出一声悲鸣。后穴尚未完全准备好,强行进入的按摩棒令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内传来。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但男人对他理智的顺从十分不满意,他想要尽量在普罗修特面前羞辱他,以逼迫里苏特·涅罗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 “别低头啊,里苏特,让你的好下属看看你漂亮的表情。”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里苏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正好对上普罗修特复杂难言的视线。 普罗修特不曾肖想过里苏特——或许有过,但他认为这样是令人不齿的。里苏特是他的同伴,是他的队长,再风流荒唐的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对敬爱的领导者出手。 但是自从那天看见里苏特在教堂里被操到高潮之后,普罗修特在深夜多次梦到了那一幕。他们的队长在冷淡禁欲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面,淫荡、诱人的一面。这令他每每想起便心焦气浮、口干舌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猩红的瞳孔,宛如魔鬼一般诱人的、失去理智、饱含情欲的目光。它撩动着普罗修特心中的那根弦,仿佛有一簇小火苗沿着他的脊髓攀上大脑,欲望非但没有因为被冷置而放缓些许,反而因为这情色的场面而更为高涨。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中,他笑了笑,按下一个按钮——里苏特和普罗修特的身体几乎是在同时狠狠颤抖了一下。 “唔!”普罗修特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后穴中的东西开始了细微绵长的震动,它碾压着普罗修特敏感的腺体,带给他几乎是十倍于刚才冲击的快感。他这才知道里苏特方才的入侵是多么的温和。他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控制住动听的浪叫从口中泄出。“呜呜……额啊……”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流进他的领口。 里苏特相比之下尚且能够自持,但是潮红的面颊和额头上的汗水说明他忍耐得十分辛苦。他体内的那个玩意儿甚至比普罗修特的还要大一圈,但他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外,并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男人慢悠悠地调高了一档,按摩棒“兹”的一声开始加足马力疯狂震颤,比之前还要激烈了几倍。里苏特的身体狠狠的一抖,他攥紧拳头,几乎是竭尽全力对抗着体内汹涌的情欲。普罗修特却已经到了极限,脆弱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仰起头,发出疯狂而短促的吟叫——他射精了。 他的性器挺动着,白液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溅在地面上、墙上。他浑身小幅度地抽搐,射精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快感来得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激烈。他垂下头,急促地大口喘息着。 男人坐在座位上,仔细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普罗修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目光涣散、神智恍惚。他白皙的面颊像是被蒸熟了一样泛红,眼角蓄了一层薄泪。男人原本对普罗修特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状都不该无动于衷——他下身勃起的性器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乐意效劳。”他对里苏特笑道。 里苏特咬牙。“不用。” 按摩棒仍然尽责地在后穴中工作着,碾压着普罗修特的敏感点,但处于不应期的他无法接受到任何反馈,只能发出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呻吟。男人大发慈悲地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允许里苏特将它抽出来。在握住那根按摩棒的时候,普罗修特的后穴下意识地缩紧,似乎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里苏特在他颊边落下安慰的轻吻。“没事的。”他说,“放松。”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面颊、脖颈和锁骨处,温柔得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那折磨人的口塞被解开了——它在普罗修特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两道红色的勒痕。后者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嘴,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嘴角留着亮晶晶的水渍。如果不是被头顶的锁链吊着,金发的杀手现在肯定已经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从高潮中收拢了一些神智,普罗修特平复着起伏的呼吸,心中觉得悲凉又好笑。里苏特的温情从来有限,朝不保夕的杀手没有资格谈情说爱,而在队员面前他必须保持他队长的威严。第一次展现这般外露的温柔,竟然会是在这毫不浪漫的情况下。 里苏特深吸一口气。他抬起普罗修特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让当中那红肿不堪的黏腻穴口彻底暴露,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进来了。” 普罗修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里苏特,那含泪的湛蓝双眸中不知道是希冀还是绝望。里苏特垂下目光,避开那道锐利的视线。 他还没有射过,硕大的性器高高挺着——它的直径比那根按摩棒要粗一圈。当它进入普罗修特的身体时,后者短促的吸气,攥紧了束缚他的手铐。“哈……啊……里……里苏特!”他用低哑的嗓音求饶道,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夹着里苏特的性器。后者扶着他劲瘦的腰,缓慢但坚决地一寸寸往里推进,将那具初尝人事的身体一点点地填满。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普罗修特的泪水仍旧不停从眼角流下。 这一幕绝不该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以这种形式发生。他没有想过,他原本是来帮队长复仇、来碾死那个胆大包天的虫子,但现在却不得不陷入这种从未想象的境地。他的心中酸楚难耐。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里苏特的身后,他一边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用那贪婪的目光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噢,噢。”他感叹道,“普罗修特,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你们暗杀组的人都这样吗?被人这样操还能有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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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里苏】犬马之报

*切片组事发之后,失势的里苏特被当着大哥的面塞抹布。 *mob队,少许里苏普罗暗示 ++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男人说。 暗杀组杀人如麻的头目正用那猩红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里面透出狠厉的光。但是连替身都没有的普通黑手党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野兽,它曾经威风凛凛、凶猛好斗,但是它被拔去了牙、关在笼子里,已经微不足道。他对这头猛兽肖想已久,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凌之其上。 “你们应该已经收到了?来自老板的礼物——你不会想再让他怀疑。”他拖长了声音,杰拉德和索尔贝的棺材现在停在外面。他允许他们下葬,作为对于昔日同僚的最后一份敬意。“里苏特,这也是老板网开一面。他让我来调查这件事。往小了说,可以是你御下不严;但是谁知道你有没有在后面筹划呢?而他们——”他往外瞥了一眼,这里可以看见普罗修特站在教堂门外抽烟的侧影,漂亮的喉结微微颤动,“——又有没有参与其中?这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想要什么?”里苏特冷冷地说。他知道外面的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他仍然压低了声音。 男人知道自己胜利了。他轻笑起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先好好取悦我吧。”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鼓胀的地方。 “用嘴。”在里苏特伸出手的时候他说。 里苏特强忍着屈辱蹲下身,咬住对方裤腿间的拉链。他有一百种方式能够杀死这个男人,让他死得充满痛苦。但是不行——男人是老板派来的监军,在杰拉德和索尔贝东窗事发之后,他们已经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并且置于摇摇欲坠的危险之地。如果这个人在老板面前出言不逊、亦或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二人的下场随时可能像高悬的铡刀一样落在剩下的组员身上。 对方的性器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腥味。里苏特刚刚张开嘴,那股腥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鼻。“咳,舔它。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男人说,把里苏特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摁去。后者被迫张嘴吞下那滚烫坚硬的物体,他在工作中待过任何肮脏发臭的地方,闻过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但男人性器的这股腥臊味仍然令他从心底感到反胃。 灼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腔。里苏特艰难地伸出舌头。对方已经不耐烦于他的磨蹭,攥着他的头发在那湿热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起来。坚硬的东西触及了他的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呼……”听着头顶传来的舒服的叹息声,缺氧、耻辱、愤怒等种种难堪的情感糅合在一起,加上生理的反应,里苏特的眼角渗出一些液体,当对方松开他的时候,杀手立刻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被呛出了眼泪,面颊也因此泛得通红。然而看着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便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冰凉的双手抚摸上他半裸的胸膛,男人的手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抓握,掌心光滑结实的触感令他不禁啧啧称奇。“你知道组织里有多少人想这么干吗,里苏特?”他赞美道,“以前的你肯定连想都不会想。”里苏特的乳头被他轻轻地揉摁、抚摸,指尖时而在乳尖打转,时而用力按压下去。那双敏感的乳头被随意玩弄,很快它们便被摸得红肿坚硬,发着红润的光。里苏特挺拔的眉头紧紧皱着,酥麻而诡异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不适。“你真的是第一次?”男人啧啧称奇地拨弄着两颗变硬的肿粒,“真是敏感啊,里苏特。也许你不该当杀手,婊子显然更适合你。” 除了互相帮助的索尔贝和杰拉德之外,小队成员大多数都会选择找妓女来解决生理需求,她们便宜,方便,不会留下痕迹。里苏特是个例外——他有些性冷淡,而且警惕性强,无法在陌生人身边睡着。男人调查过他,知道他从来不找妓女,更不要说男人。这样的侮辱对他来说最为有效。在那双手探到他下面的入口时,暗杀组组长的身体瞬间僵了僵。 许是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猛地绷紧,男人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放松,不然倒霉的是你。”里苏特没吭声,他忍耐着手指入侵体内的古怪感觉,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身体。男人于是状似温柔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在他饱满结实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抓紧习惯——以后你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这并不十分疼痛,然而更让里苏特难堪的是被一个小喽啰强奸的屈辱。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甬道依旧干涩,男人失去了耐心。“转过去,裤子脱掉。”他命令说。 里苏特照做了。男人让他跪趴在讲台上,站在他身后,让早就硬得不行的器具从后面进入他。这样看上去就像神父在弥撒上使用他的器具。里苏特被迫俯视着整个空空荡荡的教堂,有一种亵渎神明的错觉。 短暂潦草的扩张后,炙热坚硬的性器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里苏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异于常人,断手断脚也能面不改色,但是这折磨一般的做派、仿佛要活活将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鲜血从他的后穴中流了出来,反而充当了润滑,令入侵者进犯得更加顺利。对方就着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勉强进入了他紧致温热的身体,随后在甬道中横冲直撞起来。他同时没有忘记玩弄里苏特的胸部,更加粗暴地拉扯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它们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好像那健壮的胸部里装的不是肌肉,而是乳汁一样。 胸部麻痒和胀痛的感觉愈加明显,体内的敏感区域时不时被粗大的性器刺挠而过,这令擅长忍耐疼痛的里苏特抓到了些许过电般的快感。“呼……”他轻轻的发出一声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在呻吟似的。 男人惊讶地挑眉,“你真是天生的婊子,里苏特,被这么虐待居然还能有感觉?”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嘴唇咬着里苏特厚重的耳垂,在他的脖颈间落下湿热的吻。他开始搜寻那个让里苏特颤抖的点位,放慢了进攻的速度,试探地缓慢摩擦着他的身体。这令里苏特浑身颤抖,健美的肌肉绷紧成流畅的曲线,双手紧攥成拳,不知是在忍耐着疼痛还是情欲。 然而就在这时,“队长还在里面吗?”他听到加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去看看。”这是普罗修特的声音,然后是皮鞋噼噼啪啪的声音。 里苏特的瞳孔缩小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阳光照进这个晦暗的旮旯,与此同时他身后的男人抬起头,看见了从正门进来的普罗修特,和那双郁郁的蓝色眼睛四目对视。 男人感到夹着他的肉体猛地绞紧,禁不住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当场缴械。他并不在意被人看见,不如说,能当着里苏特·涅罗下属的面羞辱他,这令他倍感兴奋。 但不知为何普罗修特似乎并未发觉异样,他站在教堂过道门口,疑惑地四下张望,并没察觉他所寻找的队长现在正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趴开双腿被人在礼堂上从后面大力操干着。 “你的替身能力?”男人恍然,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和身下的里苏特都隐形了。 “真是适合伪装和暗杀的能力。不过它应该不能掩盖声音吧?” 里苏特的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他咬紧下唇,竭力阻止任何一丝声音从给他的齿间漏出。 男人意识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这是普罗修特吧,他真漂亮啊。”他低声在里苏特耳边说道,用颇为暧昧的语气,“你上过他吗?味道如何?” 里苏特气息不稳,他一边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一边忍耐着骤然暴起的愤怒。他有一瞬间非常想绞死这个恶棍,让尖针和剪刀刺穿他的心脏,绞烂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仅剩的理智制止了他的行为。他非但不能杀了这个家伙,还要从那群性格刚烈的队员们面前保护他。如果加丘知道了这些事,以他的暴躁脾气,绝对不会顾及什么后果。普罗修特虽然看似游刃有余,但里苏特知道他在关于自己的事上总是会少去几分理智。他不能让他们知道。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男人轻笑道,“我感兴趣的只有你而已。” 诚如他所言,插在里苏特体内的性器一点儿也没因为被普罗修特突然撞破情事而缩小半分。这具身体给他的款待过于热情。自从普罗修特进来后,里苏特就一直夹得紧紧的,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而小幅度地颤抖着。光是想象他忍耐的表情就令男人感到激动异常,他一边拉扯、揉按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一边狠狠操干他的身体。里苏特猩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十分担心前面的普罗修特会察觉到异样,因此更是咬紧了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殊不知他越是这幅模样,就越让他后面的恶魔感到兴奋。 普罗修特没有发现他们,但他也没有离开。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地沿着过道往供台走来。决不能让他知道。里苏特想。决不能。 “唉呀!”外面加丘发出一声惊叫,以及金属撞击的脆响声,“怎么突然倒下来了……普罗修特,来搭把手!” 普罗修特收住了脚步。他最后疑惑地看了这个方向一眼,转身离开了。里苏特疯狂跳动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冷不丁发出一声惊喘——身后男人似乎不满意他骤然放松的身体,狠狠地顶了一下。 “你可别放松得太早了。” 里苏特被他顶的一个抽搐。加丘他们似乎去别的地方了。细巧的折磨突然变成了狂暴的进攻,男人不再忍耐,而是大开大合地撞击他的身体,睾囊拍打他的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长时间的压抑让里苏特的神经高度紧绷,而后乍然的放松击破了他的最后一块防线。“……啊!”敏感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禁不住大叫出声,嗓音低沉而嘶哑。他仰起头,露出颈间脆弱的喉结。 一旦破功便是一泻千里,男人的脸兴奋得通红,他将里苏特扳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已经满面潮红的脸。泪水溢满了他的红色眼睛,那双眼睛不再显得凶恶,而是茫然而无助,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流淌进鬓发间。他的脖颈和胸脯都是青紫的掐痕和吮痕,双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各种被蹂躏和虐待的痕迹布满了这具健壮美丽的身体。饱满的、被咬出血的唇中吐出破碎的喘息,低沉性感的嗓音犹如烈性催情剂,让男人恨不能将他摁在这个地方活生生地操死过去。 “里苏特·涅罗。”他握住对方的腰,低语道,“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遍布情欲的面庞,手指轻轻擦过湿润的面颊,温柔得仿佛有种爱抚的错觉。 “你救过我的命,但我想,你自己也不记得了。” 回答他的是对方茫然的眼神。 里苏特的小队在组织里一直让人忌惮,他们空有着强大的实力,但得不到匹配的待遇。年少气盛的队员们将怨恨发泄到别的小组头上,里苏特对此一直持着默许纵容的态度。 很多人告他们的状,老板则一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杰拉德和索尔贝突破了他的逆鳞,才让亲信对其施以“处刑”——难说是不是等他们爬到高处,再杀鸡儆猴地一脚踩进泥地里。他们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如今一朝失势,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 男人以前曾经吃过里苏特他们的苦头。因为一些地盘和金钱的纷争,他被那个——似乎是叫索尔贝——的家伙,踩着手痛殴了一顿。暗杀组的人打架厉害,赌场最厉害的打手也打不过他们。他的手骨至今还有些歪,这都是拜他所赐。他躺在地上被拳打脚踢的时候,里苏特·涅罗就冷冷地站在后面,一语不发地看着索尔贝对他施虐,到最后才轻轻说了一句“走吧,索尔贝”。 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发冷。索尔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着他们的队长离开了。他至此深深地记住了右手的剧痛,那高大男人漠然无情的脸庞,以及那古井无波的让他浑身发冷的眼神。那是看虫子的眼神,杀手们一出手就能取自己的性命,比捏死一只虫子还要简单。里苏特的一句无心之言救了他的性命,可能是那天他心情好不想杀人,或者处理尸体的人生病了懒得自己杀人,或者占卜师告诉他今日不宜杀人之类的。他还活着仅仅是因为杀手们不想抬手碾死一只虫子。 后来他屡屡梦到那双恶魔的眼睛,醒来之后冷汗连连,即便是手骨痊愈之后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他此后便一直十年如一日地留心盯着暗杀组,终于有一天发现了索尔贝暗中调查老板的踪迹,便立刻将这个情报传递给了老板。 他得偿所愿——索尔贝和杰拉德被“处刑”,暗杀组被打入泥中,里苏特成为了他的玩物。他将这个高傲的男人踩在了脚下,他把他干得高潮,看着那双居高临下的傲慢的眼睛被情欲的泪水填满,看着那张冷漠平静的脸上出现失控的表情。 他叼着那个男人的耳垂,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你不知道这一切。”他想。他加快了冲刺的频率,里苏特身体筛糠般的颤抖,他像受伤的猛兽一般发出微弱的、破碎的绵长呻吟,猩红的瞳孔茫然地倒映着男人扭曲的脸。 强烈到可怕的情欲让他失去了理智,但就算没有,暗杀组的组长也早就不记得这个籍籍无名的男人。在他的眼中,这个小喽啰和地上的虫子没有区别。当天他的一念之差救了这个男人一命,也将索尔贝、暗杀组、和自己一起送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里苏特的穴肉愈加有节奏地收缩张弛,男人的心中升起一阵急躁的空虚,他握住对方紧致的腰,在上面留下淤青的指印。随着一声闷哼,他将精液悉数射进里苏特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顿时填满了那狭窄的甬道,里苏特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样重重弹起了腰,他的眉头纠葛在一起,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憔悴的深色阴影,面庞上露出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神色。他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有些溅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有些射在地上。男人沾了一些液体,涂在他张着嘴急促喘息的嘴角边。精液、泪水、汗水、鲜血混在一起,留在他的脸上,形成残忍和淫靡交织的美感。 他是一个心智坚忍的强大战士,却甘愿遭受寻常男人无法忍受的侮辱,不过是为了保护他的队员们。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唯有任务和下属至高无上,为此他能够奉献出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里苏特·涅罗。”男人在心中细细的咀嚼这个名字。他将自己软掉的性器从对方体内拔出,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汩汩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流淌而出。他俯视着身下男人高潮后虚弱的潮红面庞、那由于急促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脯、还有那一张一合的无法合拢的红肿肉穴,心中攀起奇妙的感觉。 “多谢款待,我今天很高兴……”他在他耳边说,“所以我会告诉老板……你很听话。” 里苏特的睫毛颤了颤,胸膛似乎不易察觉地放松了。男人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 “下次,也请多关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