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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克利】遗留之物

团兵前提的吉克利,含有强制 失去了自己的Alpha的利维,在与敌人吉克交战时意外发情了 ++ ——“利维!!”参天巨木投射出层叠交错的阴影。刚刚还自以为摆脱追兵的吉克,扭头便看到那个最难缠的身影,正以非人的速度朝他冲来。利维·阿卡曼,调查兵团的士兵长。尽管身为Omega,却是不折不扣的人类最强士兵。成为了他眼中钉的吉克·耶格尔,无疑惹上了一个甩不脱的大麻烦。“哈!你那些可爱的部下呢?”吉克口不择言的试图扰乱利维的思绪,“你该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真是可怜啊!”他刚刚将后者的部下们化为了巨人、以企拖延一时半刻,但是利维对他的话分毫没有反应。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那是单纯的仇恨,眼中除了嫌恶和仇恨没有其他情绪,正如这些天、这些年来,他对他的态度。“你很拼命呢,胡子男。”利维冷冷的说,脚下速度却没有丝毫放缓。他身上还沾着鲜血,那是刚刚被他斩杀的、化为巨人的部下们的血。“你根本就不知道,从过去到现在……我究竟杀了多少同伴。” 如果说,利维士兵长还有一丝属于人类的软弱,那么在四年前、随着他的Alpha,埃尔文·史密斯的牺牲,那最后的柔软也消失殆尽了。他和埃尔文结合数年;多数情况下,失去了Alpha的Omega大多命不久矣、郁郁而终。利维是一个例外。支撑他活下来的,唯有那个誓言——他对他的Alpha发誓,一定会杀死吉克·耶格尔。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吉克的头上流下一丝冷汗,他正打算咬破左手变身巨人,却忽然听到了一声闷哼。利维似乎打了个趔趄,几乎是同一瞬间,他扔出勾爪,快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是吉克看到了。是意外吗?吉克的眼镜划过一丝反光。利维很快就冲了过来,他险险避开,却意识到刚刚绝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会错的,是那个。尽管墙内传言说利维已经切掉了自己的腺体、不再受Omega本能的影响,这些天来他也确实没有过发情的迹象——但是,吉克意识到了。 吉克·耶格尔是Alpha。而且,是嗅觉敏锐于常人数倍的兽之巨人Alpha。 巨人化开始了,而随着他的身躯变大的,还有被放大百倍的信息素。利维似乎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只是嫌恶的骂了一句“下三滥”,便继续在他庞大的身躯间穿梭。但是兽之巨人闻到了,他那格外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花香。巨木之森没有鲜花,更别提现在并非花开的季节。“你在哪里啊,利维?”他喊道。他就这样一边和利维周旋,一边像是平时投掷石子一样,将狂风骤雨一般的信息素往利维那娇小的身躯释放。 ……败北来得毫无征兆。利维朝他扔出炸弹,看到宛如被投掷的棒球一般的火药,吉克睁大眼睛——然而,炸弹却在空中爆炸了,只有零星的火种溅到脸上。兽之巨人毫发无损的伸出手,接住利维那失去意识而坠落的娇小身体。空气中的花香愈加浓重,熏得巨人鼻子发痒。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骆驼,随后便是一泻千里。 ++ 他对利维是怎么想的?憎恶,畏惧,轻蔑。这是当然的。这个小矮子的脑容量和他的个子差不多大。指望他理解自己,对这个被阿卡曼血统束缚、一生服从他的Alpha的可怜小家伙来说,有点太过难为人了。只有艾伦才能理解自己。四年间他经常梦到利维前来斩杀他的模样。容颜绮丽的脸沾满鲜血,瞳孔凶恶,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那是失去了一切的、来自深渊的绝望眼神。很难想象这是一个Omega的眼神。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抚着胸口大口喘息。是因为那个吗?四年前,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个调查兵团团长,利维的Alpha。叫什么……埃尔文·史密斯?他们是一对吧,记得莱纳说过。在城墙上看起来也很亲密的模样。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利维产生了一些额外的想法。 “呜……呃……”利维已经失去了意识,此刻只是下意识的皱着眉头,小腿微微颤抖,对环绕着他的高浓度Alpha信息素发出不适的呜咽。空气中的幽香浓重,他被吉克的信息素所诱导,强制发情了。吉克的速度、力量和信息素强度都是平常Alpha的数百倍。平心而论,利维能撑到现在,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他本应该马上离去,或者是杀了这个难缠的Omega。他可能会成为他们计划的变数。兽之巨人有很多种办法能够解决问题,但他挑选了最麻烦的一种。吉克化为人形,低头看着他那昏迷中也眉头紧蹩的宿敌。他伸手解开对方系得死死的领巾,抚上那苍白瘦弱的脖颈。 ++ 利维醒了。他是被迫醒来的,在Alpha信息素的威压下。“什么……我这是……”了解目前的情况后,士兵长瞬时睁大了眼睛,“混账胡子……你……敢……”自从埃尔文死后,利维再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每次发情期都靠抑制剂度过。韩吉建议他切除腺体,但那是埃尔文留给他的唯一标记——他不愿意将它抹掉。至少在杀死吉克·耶格尔前,他要留着它来警示自己。现有的抑制剂对有过标记的Omega效用聊胜于无,为此,他每次发情期都不得不强捱过痛苦的、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情潮。如果只是普通Alpha的信息素,现在已经不会对他的战斗产生任何影响了。……但是吉克这家伙,实在是太超过了。就像是把他扔到信息素汇聚而成的湖泊中浸泡,让利维感到从头到脚都沾上了那股猴子的臭味。他想吐。 更糟糕的是,对方发现了这一点。他醒来的时候除了感到身下熟悉的躁动和难耐,入目便是吉克那穿透镜片的玩味的眼神。 “你醒了啊,兵长。”胡子男说,“虽然能让你再睡一会儿,但我赶时间,我们还是先把眼前的小麻烦解决了吧。”“混账!”利维眼珠暴突,他能感受到吉克的手正顺着他的皮带解开他的紧身裤,而那股侵略性极强的烈日味道正侵蚀着他的身体。长久的忍耐让他的Omega腺体甚是难耐,此刻一接触到Alpha的信息素,顿时染上了无法控制的燥热。他感到恶心和惊恐,因而拼命挣扎起来。“别这么反抗。我没有想要杀你。”吉克说,同时褪掉利维的裤子,露出两条苍白瘦长的腿。“你已经很久没解决了吧?你知道吗,这样下去你活不了多久了。我来帮帮你吧。你们兵团敢这样帮你……不,能这样帮你的人也没几个吧?”他的理由冠冕堂皇。但他知道,他只是想要这么做而已。看着利维由于愤怒、震惊和羞耻而扭曲的面庞,他心里某个部分正在发出舒爽而恶意的咆哮。就像他每次不得不杀死那些无辜的敌人那样——他知道自己烂透了,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呜……嗯……不……住手……”利维的手被用领巾绑在背后,不过即便不绑住他,他也动弹不得了——他仰面躺在地上,只能看到参天的森林和吉克那可恶的头顶;身体仿佛散架了,用不上丝毫力气,四肢无法移动,甚至手指都抬不起来。吉克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烈,身为Omega,他对这样的威压毫无抵抗力,腺体不断散发出信息素,下体也湿透了。他的两条腿顺从的被敌人分开,露出当中娇嫩的小穴。 它曾经被充分使用过。埃尔文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经常做爱。在团长的办公桌上,在埃尔文的卧室里,在地下室,在墙外。只有做爱才能缓解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他们尽情的拥抱、接吻。埃尔文的信息素是青草的味道。清新,广阔。像是他所向往的自由。利维依赖着埃尔文,不仅仅是他的鸡巴和信息素。每次被埃尔文内射完后,利维躺在他的身边,鼻腔环绕草地的清香,身体充分的放松,像一只猫午后慵懒的偎依在主人身旁。在埃尔文死后,利维有时会用玩具自慰,但即便达到了高潮,却再也没有过那样精神上的餍足。韩吉告诉他,倘若他不愿意洗标记,那么omega的腺体早晚要切除。而他怀念埃尔文带给他的一切。所以,他想要晚一点……再晚一点。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自以为留给埃尔文的纪念,全部便宜了眼前男人对他的羞辱。 “还以为你是禁欲系的?看来平时没少玩弄它嘛。是自己弄的,还是找别的男人?”利维精致的脸庞彻底染上耻辱的红晕。他愤恨的瞪着吉克,但对于正用手指在穴中翻弄、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的人来说,这小刺猬般的目光毫无杀伤力。久未被人光顾的小穴真正嗅到了Alpha的信息素,迫不及待的散发出诚实的渴望——他的身下已经湿漉漉了,穴口一张一翕。它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插进去。吉克因而露出微笑。 这家伙是杀死埃尔文的凶手。想杀了他。想被他操进来。不,一定要杀了他!可是……两种想法交替在脑中闪现,直到剧痛撕裂了他的下体。“额……额啊啊!”利维惨叫出声。吉克的兽根粗暴的捅了进去。Omega分泌的体液不足以润滑,背叛埃尔文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宛如被架在火上烤。疼痛之中又有一些别的感觉,利维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受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强奸并不是。“哇……真紧啊。”吉克惊叹道,他的阴茎又涨大了,他捏住利维细瘦的腰,几乎把他操得双脚离地,“兵长,你里面紧紧的吸着我呢。但是……太紧了,真的不能放松点吗?”他苦恼的拍了拍利维苍白的臀瓣,这侮辱的动作令兵长又气红了眼眶。“混账……臭猪猡……人渣胡子……”吉克惩罚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尽管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但利维在喘息的间隙仍能吐出许多咒骂。仔细想来,这些天在树林里,他骂人的花样没有重样过。吉克笑着把这些当做情趣尽数收下。“是我还不够让你爽吗?那再让你爽一点吧。”吉克忽然伸手抚摸他的乳头。利维发出一声惊叫。乳头是他的敏感点,埃尔文从前就很喜欢吸他的乳头。吉克用他灵巧的手指拨弄他那小巧的乳尖,又按又捏又揉。奇妙的快感让利维的脸顿时红透了,他狂乱的摇着头,而与此同时体内进攻愈发激烈,吉克的巨根时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利维的呻吟逐渐变了音调,染上了欲望的色彩。他的阴茎渐渐抬起了头。“啊……嗯……不……慢点……嗯……嗯啊……”他的目光逐渐涣散,低吟颤抖,灰蓝色的眼珠蒙上一层薄泪,绮丽的面颊嫣红。吉克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附身舔咬他的锁骨,然后用舌头逗弄、吮吸他的乳头。利维大约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垮了理智,Omega的本能令他不自主的迎合Alpha的侵略,他茫然的喘息着,勉强抬起头,恍惚看到那个金发的脑袋在自己身体上不断耸动。——“埃……尔文……嗯……”对方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转眼间他的头发被狠狠抓了起来。一个戴眼镜、留着胡子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强迫他注视那张熟悉的、厌恶至极的脸。“我不是你的埃尔文。看清楚了,我是吉克喔。”美梦被打碎了。利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吉克粗暴得抓住他的腰,一改刚才慢吞吞试探的节奏,开始疾风骤雨一般狂操他。疼痛和舒爽夹杂着发起猛攻,利维无助的摇头,发出小猫一般细软的哭叫,但是没能打动铁石心肠的敌人。“你的Alpha……埃尔文·史密斯,是叫这个名字吧?”吉克在他耳边说,“都没有知道墙外还有人类的真相就死去了。他一定很遗憾吧?”“这都是因为我杀了他?不,这都是因为你没有救他啊。”四年的恐惧,憎恨,注视着那张凶恶的瑰丽的脸,还有别的情绪,此刻尽情释放在这具阿克曼的娇小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里。不知是他的暴行还是他的话,把利维弄哭了;他哭泣着,抽噎着,跟随着他的的操弄,身体一颤一颤,睫毛一抖一抖。吉克紧紧注视着利维的脸,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细眉痛苦的紧蹩着,灰色的眼睛盈着水光,茫然的注视着某片虚空。他的嘴唇半张,面颊嫣红,脸上满是汗水、口水、泪水和鲜血的混合物。他的腿已经被操软了,无力的摊在身体两边,跟随吉克顶弄的动作不断摇晃。听到后者恶毒的指责,利维终于闭上眼,泪水缓缓流下,在布满血和灰尘的精致面庞上冲刷出一条沟壑。“呜……不……嗯……”Alpha和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侵入他的身体。利维无从躲避,也无从抵抗,犹如被巨人轻而易举踩踏的马莱楼房一般,防线瞬间崩溃瓦解、一泻千里。他被彻底击溃了。像一个玩具,一个性玩偶,任由吉克揉扁搓圆,被玩弄、践踏。这是Omega的本能,是利维的罪恶和愧疚,是他对埃尔文的贪赖,是他自作自受。他想到埃尔文。对不起,埃尔文,我没有完成我们的誓言。我杀不了他,我的屁眼还不知廉耻的吸着这家伙的鸡巴。但是快感随即把他推到下一个高峰,他没工夫想东想西了。他透过泪水看到那个胡子混蛋的脸,对方似乎把自己抱进他的怀里。和那家伙无聊的个性不同,这怀抱十分温暖而宽厚。他浑身无力的落入宽大的怀抱中,而这样也令体内的凶器插得更深。利维竭力忍耐,但依旧忍不住出口的呜咽。他在一层比一层激烈的快感中被推上高潮,而生殖腔也在这过程中打开。“不……啊、啊嗯、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嗯啊!!”他断断续续的哭叫道。他被活生生操射了,精液溅在他自己的肚子上,身体、衣服被弄得一塌糊涂,而吉克则自始至终衣冠楚楚。好像他并不是在操他值得尊敬的敌人,艾尔迪亚最强的士兵长,而只是在操一个困于执念之中、前来复仇还失败了、被仇敌玩弄着的可怜虫。 ++ 几年不曾遭遇粗暴的性事,被强制发情又被兽之巨人疯狂操弄,利维醒来时觉得身体几乎散架了。韩吉救了他,为他处理了伤口,将他绑在马车上。利维知道自己被操完丢在那里的模样一定又脏又丑陋。他醒来后只能看到韩吉的背影,后者不让自己参加战斗,也不和自己说话。“我没事的。让我战斗吧,四眼。”利维说。韩吉终于回话了,“门都没有!”忽然,她停下马车,转身抱住利维。后者感到自己的衣领被濡湿了。韩吉抽噎着。她曾经答应埃尔文,要好好带领调查军团,也要好好照顾利维。但她一个都没做到。利维沉默半晌,轻声说,“韩吉,帮我把腺体切了吧。”“你愿意切了?”韩吉惊异的抬起头。“是啊。”利维道,“为了杀掉那家伙。”那家伙。吉克·耶格尔。“你以前也这么说……”韩吉困惑的挠头。利维闭上眼,没再说话。埃尔文和吉克的脸交替出现在面前,而围绕自己的已不再是青草的味道。在韩吉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泪水再一次静静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