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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猗窝】纪念品

*杏寿郎去世后,义→←炼←猗 前提下的义猗窝 *R, 见评论或置顶链接 *含有义炼和炼猗窝 *人美心善大侠义勇,冷心薄情妖女猗窝 ++ 义勇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那个人。那时距离天亮尚远,他独自沿着山路搜索鬼的行迹,蓦地感受到面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他抬头望去,只见月色正浓,流光映照在那个粉色头发的身影上,庞大的斗气翻涌,如同滚烫的烈焰一般瑰丽。 上弦之三·猗窝座,杀死前任炎柱炼狱的鬼。他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义勇,金色的鬼瞳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的斗气这么强大,是柱吧?”他说。 他怎么会在这里……义勇抓紧自己的刀柄,摆出水之呼吸第一型的架势。 在刀尚未出鞘之时,攻击已经猝不及防地到来。“破坏杀·灭式!”他听到对方的呼喝,义勇几乎凭着本能的反应后仰避开刺骨的拳风,“水之呼吸·水面斩击!”在躲开攻击的同时,日轮刀业已迅速砍向猗窝座的脖颈。 粼粼水波迫使猗窝座往后跳了数米避开,而这迅捷的反击令敌人十分欣赏。“原来是水柱啊!我五十年没有遇到过水柱了。”上弦之鬼高声道,长长的睫毛下,瞳孔仿佛太阳一般精光炯炯。 “不错,非常不错啊!我是猗窝座。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需要报给鬼的名字。”义勇安静地说,“不要跟我搭话,我讨厌说话。” “是吗?”猗窝座闻言似乎更高兴了,笑容满面道,“可是我喜欢说话,最喜欢了!我一定会问出你的名字的!” 义勇忽然想到第一天遇到前任炎柱炼狱杏寿郎。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笑嘻嘻地和自己搭话,朝气蓬勃地说,我是炼狱杏寿郎,新任的炎柱。你叫什么名字? 水柱原本古井无波的目光中窜起一丝戾气,他攥紧手中的刀,“水之呼吸·流流舞动!”他脚底发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如一根离弦之箭朝猗窝座射去;后者完全不避不闪,摆好架势准备迎接,“破坏杀·乱式!” 双拳如流星一般划过,声势浩大,铺天盖地,义勇冷静地摆出身形,万千残光的动作在他眼中却仿佛变得缓慢。“水之呼吸·凪!” 转眼间,他已经突破了那烟花般闪耀的攻击。 “不对,我在这里!”然后他听到那个少年一般高亢而快乐的叫声,义勇心头一紧,他感受到庞大的斗气在迅速接近;他不得不翻起身子躲避,同时往后挥出一刀,“——水之呼吸·水车!” 砍中了。义勇心想,与此同时“啪嗒”一声,他腰间的一块腰牌滚落在地。 两人瞬间拉出数米远的距离,义勇双手握刀,急促地呼吸着,警惕地摆出对峙的姿势;而猗窝座刚刚被砍到的伤口已然在迅速的愈合,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腰牌,随后恍然道,“哦,原来你叫义勇啊!” “——我听杏寿郎提起过你呢。” …… “富冈!” 义勇转过头,看到炼狱杏寿郎圆睁双眼,精神蓬勃地朝他小跑过来。水柱恍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扑腾的猫头鹰。 他点点头以作招呼,“炼狱,怎么了?” “你上次给我的红薯,忘记跟你道谢了!”炼狱笑眯眯地说,“舍弟和我都非常喜欢。他特意告诉我,要转达对富冈先生的感激。” 半年前的柱合会议,义勇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两块红薯。当时在场的人中,不死川的脸都绿了,蝴蝶用袖子掩嘴,而当事人——新任不久的炎柱——则是高兴地收下了,还当场咬了一口,对其啧啧称赞。 义勇双颊微赧,但仍然冷淡道,“不必。我去集市给乌鸦买鸟食时看到的,心想炼狱你可能会喜欢。” 炼狱好脾气地笑了笑,“你真是太客气了,富冈!——对了,作为回礼,我给你带了鲑大根!” …… “……不许你……” “啊?”猗窝座笑着看他,惊讶于义勇身上突然暴起的汹涌斗气。 “——不许你提起那个名字!” 水光骤然暴涨,猗窝座反应极快,迅速跳开,但依然被凌厉的水波切掉了一只手。义勇的瞳仁颤抖,他对敌一向寡情,生死之际也不形于色,此刻却失了一如既往的冷静,犹如沸腾的开水,蓦然愤怒尖啸起来。 他的敌人看在眼里,兴奋得满脸通红。“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义勇,再来一点!更多一点!尽情挖掘你的斗气吧!”猗窝座高声大叫道,眼睛中冒出沉醉的光。 “——开始吧,狂宴的时间!” ++ 义勇曾经想过很多次,他和炼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如果用蝴蝶忍的话来说,那就是“第一次见到人家就连孩子取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只不过时代变迁,民众命如浮萍,他和炼狱也不例外。某次炼狱任务归来,富冈一边检查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皱起眉头——全集中呼吸能够减缓流血,更不要提一般鬼很难伤到实力上乘的炎柱。 “听说这次任务,你遇到了上弦之三。” “那家伙……”炼狱叹了口气,义勇难得看到素来乐观的同僚脸上露出这样苦恼的神色。 “他没有斩杀你吗?” “他想将我变为鬼。”炼狱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打了一夜。天快亮了,他只能先离开,但我不觉得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义勇轻轻嗤了一声。“你不能变成鬼。” “啊,那是当然的。”炼狱轻蹩眉头,“嘶——轻点,富冈——要我变成鬼、离开你们,那我宁愿死掉。” …… 义勇当时不曾想过,他和炼狱的无心之语竟然一语成谶。短短几个月后,炼狱于无限列车之战中去世;据幸存的炭治郎说,炼狱由于不愿变成鬼,而死于上弦之三的手下。 “真了不起,居然还活着呢,义勇。”猗窝座脸上仍然带着笑,他几乎是带着赞赏的表情打量着水柱受伤流血的身体。人类终究不敌能够自愈的鬼,即便是实力超群的水柱。酣战之后,鬼的伤口尽数回复,义勇却耗尽体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必像杏寿郎一样死去。你也变成鬼吧,怎么样?” “那你杀了我吧。”义勇安静地说,“我宁死不会变成鬼的。” 猗窝座一怔,随后睁大金色的眼,眼底骤然窜起一簇火焰,仿佛两盏被点亮的灯。“哈哈,当时杏寿郎也是这么说的。”他笑道,“我喜欢!——我喜欢你,义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后,仿佛要打破所有人认知似的,他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义勇的唇。 义勇睁大眼,过于强烈的震惊令他一时不知愣在当场,任凭猗窝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肆意扫荡他口中的津液。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一口咬破了口中冰凉的舌头。鬼血流了下来,呛进嘴里;他咳嗽着,又惊又怒地瞪着那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