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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猗窝座早该意识到

约稿代发,作者@盐度缺失 感谢太太满足我想看hurt/comfort炼猗窝的愿望!T T Summary:小猗被童磨教徒抹布到一半的时候,杏寿郎闯了进来 图死活发不上来,昏了,ao3链接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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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救命太好看了!!呜呜呜呜 好开心。。。 是这样的理解!不管哪一方都在为自己的阵营和坚持而战,更像是一种相杀的惺惺相惜的微妙感,因此要达成这个结局 小猗和小杏都要做出正确的选择,缺一不可。。。 呜呜,谢谢repo!!谢谢这么漂亮的图Q Q 希谬:  @歌枝枝放飞自我  俺为枝枝老师的强大与炼猗窝的美味鸡叫,再表达自己画得那么丑的歉意! 因为结局太棒所以忍不住就搞了!! 俺奇妙的游戏直觉让俺打完所有BE才迎来唯一的好结局(苦笑)。 好结局线中炼猗窝的感情和两人的心理变化很巧妙,他们除了最后站在同一阵营外 一直处于敌对状态 而且对对方的大体印象并没有改变(视为敌人) 可杏寿郎仍在深入了解和日常相处中对猗窝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且不让人觉得OOC 这说明什么?!说明炼猗窝是真的!! 说明枝枝老师真的太强了!!!(号啕痛哭) 同时杏寿郎了解到猗窝过去这点也太妙了 能完全理解猗窝的痛苦,但又不否定猗窝的过错,还能够拯救猗窝一这只有杏寿郎啊!!! 以及最后两人并肩作战 让俺精神溃散,理智丧失,神智不清,只想抱住枝枝老师的腿大声感谢爸爸圆我梦想 是啊 这个结局就像杏寿郎对猗窝而言,夜(指猗窝背负的罪孽和自责)太阳(指太阳一样的杏寿郎)也像两人的情感,奇妙壮阔的美丽 咕呃 俺刚看完枝枝老师的本子正兴奋到找不到找不着北时写下了这个repo 表述的都好混乱(淦)总之俺爱枝枝老师和香爆了的炼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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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文字冒险游戏】恶鬼(PART.2)

第二部分是杏寿郎变为鬼之后的故事,以《恶鬼》的故事为背景,通过选项导向不同结局。 有一个双存活的HE,一个原《恶鬼》结局的TE,剩下的是BE。 点击开始猗窝座的冒险:点我 lofter app内链接可能点不开,需要打开浏览器   第一部分内容请见:点我   收录于同名炼猗窝同人gamebook《恶鬼》。完售放出,感谢大家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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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推广游戏本《恶鬼》 (很粗糙的)本宣来啦!首发cp25 山山给我画了绝美封面图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爱山山!!!!!! Day1会寄放在B49,【流泪磨磨头】的【锖义积善机构】,CP场取是无料,数量不多领完即止! 不能去CP的姑娘们也可以走通贩,Link:点我(会在CP前一天寄出!) (或者你也可以在会场里抓我。。我随身带个几本XD CP结束会把全文在网上贴出的! 以下详细信息: 刊名: 恶鬼 原作: 鬼灭之刃 CP:   炼狱杏寿郎×猗窝座 作者: 歌尽桃枝 封面: 谒山 页数: 54P / A5 首发:CP25 Day1 如果有确认了在CP场取、但没有留言也没有做印量调查的姑娘请再回复我一下!> < 谢谢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们小猗小杏的绝美爱情[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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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猗窝座的一生

口嗨脑洞,弱智天雷宅斗文!是人工雷 我的母亲无惨是个命苦的女人,她空有姿色,却一生飘零多桀。丈夫去世后,她被产屋敷家扫地出门,人人都说她是狐媚子,勾得产屋敷家主昏了头脑,放着千金小姐不娶,娶了她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女人。产屋敷死后,流言蜚语更是不断,大家都说,无惨此人命格克夫,两任丈夫都死于非命。 母亲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岁月不仅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的魅力。尽管如此,因为那流言的关系,人人对她避之不及,仿佛她的优雅和美貌下藏着令人悚然的兽口獠牙。 我小时候住在贫民窟,打架斗殴不断。母亲虽然对我管教严厉,但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好。我继承了她的美貌,她希望我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然后我在18岁那一年,遇到了那个男人——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他大我两岁,却显得比我稳重许多。第一次见面,我在奶茶店打工,因为美貌被一群客人骚扰。排队买奶茶的杏寿郎上前制止,结果被那群混混围起来殴打。我揍跑了那群混混,救下了他。 然后我们开始恋爱。 那段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杏寿郎绅士,温柔,体贴。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人,和我从小见惯的地痞流氓们完全不一样。我完全被他迷住了。杏寿郎说他爱我。我告诉他,我也会一辈子爱他。 我们一起去迪士尼看烟花,然后杏寿郎在漫天烟花下向我求婚。他说,他愿意养我,我不必再去奶茶店工作,被客人骚扰,以后只需要在家陪伴他。 我又感动,又吃惊,原来杏寿郎家里很有钱。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一向冷静优雅的母亲却一反常态的激动。她坚决反对我嫁给杏寿郎,并对我说,我如果要和他在一起,就不要再叫她母亲。 我当时是多么愚蠢!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伤害了这么爱我的母亲。我口出狂言,离开了她,搬进杏寿郎家里。我心想,等我嫁给了杏寿郎,她总会慢慢接受的。 杏寿郎用一场盛大的婚礼和80克拉钻石戒指娶了我。从此我成为了杏寿郎的妻子,炼狱猗窝座。我很幸福。人们议论我的出身,我不在意,只要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 杏寿郎的妈妈槙寿郎不喜欢我。我进门的第一天,她就当着我的面甩上了门,杏寿郎安慰脸色挂不住的我,说,母亲独自抚养他们兄妹俩,身体不好,喜欢酗酒。她是个善良的人,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让我好好对她。我答应了。 但是,她对我的刁难变本加厉。她不但让我烧饭洗碗,还让我给杏寿郎洗内裤。我从小众星捧月,什么男人敢让我洗内裤?我忍不住吵了回去,结果槙寿郎一改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模样,对杏寿郎梨花带雨的哭诉。杏寿郎沉下脸,指责我不尊重他母亲。 我感到好委屈,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杏寿郎的妹妹千寿郎是个胆小的女孩子,我认为她应该开开胆子,于是带她去了以前惯常去的酒吧。我原本是好心,想和小姑子搞好关系;可杏寿郎临时赶到,把她从舞池里拉了出去,并把我狠狠训斥了一顿,不允许我再和千寿郎接触。从此我在家无所事事,每天只能等着他回来。 我有一种直觉,杏寿郎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他变得越来越敷衍。也许是因为我失去了魅力,也许是因为他外面有了更吸引他的人。 那天我突发奇想去他单位接他,看到了那个女人——他很年轻,脸上带着天真的笑,他注视着杏寿郎的目光中带着崇拜和爱慕。我看见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杏寿郎甚至送他到地铁站,才恋恋不舍地回来。然后看见开车停在路边的我,他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凝结在脸上,笑容一下子不见了。“你怎么来了?”他不咸不淡地问我。 我心中酸痛,却还要强装笑颜,“来接你。” 回去的路上,我装作不经意问他,那个女生是谁。杏寿郎淡淡地说,哦,他叫炭治郎,是我手下新来的实习生,在读大三。我说,只是实习生?那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你。 他察觉到我话中尖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猗窝座,他说,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 我忍不住了,说,我不是疑神疑鬼!杏寿郎,我最讨厌这种柔弱的绿茶婊。她们嘴上管你叫大哥,心里想的是…… 杏寿郎打断我,你知道吗,你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啰啰嗦嗦的怨妇。以前那个爽朗活泼的你到哪里去了? 我们那天不欢而散。 从此,杏寿郎工作得越来越晚。他开始没完没了的应酬。我起初还会做好饭菜等着他回家,但直到半夜十二点,他才醉醺醺回来,说是去陪客户喝酒了。我默默地收拾掉一桌凉了的饭菜,将他扶到床上睡觉。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辗转反侧,内心一片迷茫。 那天,我去参加鬼月高中毕业五周年的同学会。在会上,我见到了老同学童磨。 我跟童磨是高中同桌。他是我的初恋,英俊倜傥,聪明迷人。多年过去,他的风流有增无减。他身上有杏寿郎没有的浪漫和激情。 你看上去比当年更美了,猗窝座君。童磨一见到我便说道,我笑笑没有当真,但心跳有些加速——童磨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他凝视着人的目光真诚而充满爱意,即是是普通的恭维,却也让人感受到心跳加速。杏寿郎已经太久没有对我甜言蜜语过了。 我并没有想过要出轨,我还是爱着杏寿郎的。但是杏寿郎和我冷战,我结婚后,为了避嫌,原来的朋友也愈少,生性好动的我愈发感到寂寞。童磨进退有度,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我便当是一个普通好友,偶尔和他发短信抱怨在炼狱家的苦处。他每次都会给出一些体贴适当的建议,令我更觉放心。 那天,我多年不见的闺蜜黑死牟从美国回来约我吃饭,吃完他提议去酒吧。我想到自从跟杏寿郎结婚后我几乎彻底舍弃了从前灯红酒绿的生活,于是同意了。我们在酒吧喝得烂醉,迷迷糊糊睡过去前,一双手搂住我,我看见一双温柔的充满爱意的眼睛。是杏寿郎来接我了吗?我含糊地喊着“杏寿郎”,一边吻了上去。 第二天,我在宾馆醒来。一看身上的痕迹,我如坠冰窟。童磨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我,惊讶地说,哎呀,你醒了?猗窝座君,你的身体和当年一样棒。不过,炼狱君看起来冷落你很久了,真是可惜,明明是这么棒的身体。 我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抓起衣服冲了出去。 一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显示是杏寿郎打的。我拨了一个回去,杏寿郎疲惫的声音立刻出现在耳中,猗窝座,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他听起来又累又失望,我的心痛得彻底,我想流着泪对他道歉,但他又说,黑死牟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在他那里睡着了。下次,不可以玩这么晚了,知道吗? 我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这才知道杏寿郎这么的爱我。最后,我决定不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他。我不愿意骗他,但我更加不能失去他。 对不起,杏寿郎,我心想,然后默默把童磨的号码拉黑了。我决定以后好好和杏寿郎过日子,再也不做对不起他的事。 杏寿郎恢复了以前对我的态度,他会在晚饭前回来,陪我聊天、吃饭、谈今天的见闻;然后抱着我温存一番入睡。正当我以为生活回到正轨的时候,一个惊天霹雳击中了我——我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童磨,童磨响了一声就接起来了,惊讶地说猗窝座君,没想到你还会打给我。我定了定神,问他,你那天跟我……戴套了吗? 对面的沉默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啜泣一声,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 童磨说,如果你不想要,你可以打掉,我陪你去医院。 我脑子一片混乱,我要怎么跟杏寿郎解释?杏寿郎正高兴地迎接这个孩子的降临,槙寿郎听说我怀孕了,对我都客气了起来。我们连名字都起好了,就叫他宽寿郎。眼见一切都要步上正轨,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我对童磨恨之入骨。 在这时候,杏寿郎找上了我,他犹豫地说,有人告诉我,孩子不是我的……那不是真的,对吗,猗窝座? 我内心微痛,杏寿郎,你不相信我。我说,你怎么能怀疑我。 杏寿郎的疑虑被我打消,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呢?他歉然道,摸着我的肚子。我们重归于好,共进晚饭。吃到一半,手机里弹出一条信息。杏寿郎看了一眼,眼神顿时变了。 是童磨,他给我发消息:猗窝座君,如果你决定好了打胎的日子,告诉我,我陪你去医院。 我慌忙道,杏寿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杏寿郎失望又痛苦地看着我。猗窝座,你骗我!他说,你说我出轨,结果你自己才出轨。你骗我说跟童磨是普通朋友,骗我说跟黑死牟喝酒,骗我孩子是我的。你还打算打胎……你嘴里有一句实话么?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泪叫杏寿郎的名字,但他只是狠心地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房间里。 我们第二天办了离婚手续,我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黑死牟不理解,他觉得我起码应该从杏寿郎嘴里捞出来一套房子。我疲惫地笑笑说这是我欠他的。 我终究是一个母亲,不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离开杏寿郎后,我没有去找童磨,而是生下孩子,带着他一个人生活。 单身的美貌女子独自带孩子有多么辛苦,我终于理解了。我去跟母亲无惨道歉,母亲虽然恨铁不成钢,仍然接纳了我,帮我抚养孩子;条件是,再也不能和杏寿郎见面。我不明所以,说我早已没脸见他。母亲哼了一声说你记得你今天的话。 五年后。 我下班回到家,发现童磨在我家里陪母亲说话。母亲对所有男人都很冷漠,唯独对童磨态度还算不错。我想赶他走,他提出看宽寿郎,我只能带他去看。 一进屋,宽寿郎看到童磨来了,摇摇摆摆上前要抱抱。他越来越像杏寿郎,我总觉得是我的幻觉,我忘不了他,在孩子身上也能看到他的影子。 童磨一边逗孩子,一边说,猗窝座,我等了你五年,你就嫁给我吧。 我怒道,要不是看在宽寿郎的份上,我根本不会让你进门。看完了就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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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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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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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五)

*现pa狗血大三角 *很短的过度章,下一章完结了应该 *被我塞了一丢丢日黑私货 *老样子链接见评论or置顶 ++ “猗窝座君——起床啦——” 童磨笑盈盈地推开房门,手中端着餐盘,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散发出诱人的喷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房间,也勾勒出床上的人形轮廓。 那人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肤色白皙,身形匀称,肌肉健美流畅,浑身散发出力量的美。但他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这并非由于他懒惰,而是因为他的四肢都被皮套锁着,另一端连在床柱。因此他像家犬一样被拴在了床上,就连去卫生间也必须先征得童磨的许可。 距离被这样锁在家里,已经过去了多久?五天?七天?一个月? 时间的流逝对猗窝座来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他不能再去上班,手机被童磨没收,无法联络到自己的同事和好友……他的一切社会关系都被童磨切断,他真正地被童磨囚禁起来,不分昼夜地被他玩弄身体,彻底成了童磨的禁脔。 童磨对他仍旧是笑盈盈的,那一天愤怒或是哀伤的情绪再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但猗窝座看着他,冰雪一般的寒冷无限扩散蔓延。 起初他拒绝吃童磨做的饭菜,随后在差点被童磨掐着脖子呛死之后,他不得不开始进食,但也仅此而已。他对童磨予取予求,但不会给予半点情感上的回应,对方说话也不会得到半点应答,好在童磨很擅长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挫败。 他霸道地用阴谋拆散了他和炼狱,得到了他的身体;但这样还不够。他很贪心,想要更进一步。 ——他想要他的心。 “今天做了培根煎蛋。”童磨温柔地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猗窝座震了震,长长的睫毛低垂。他沉默地接过盘子,一口一口闷不做声地吃起来。童磨笑盈盈地注视着,目光满足而柔和,宛若怀春少女。 “猗窝座君,今天看起来精神也不错嘛。”他说,“你想出去吗?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出去。只要你多笑笑,多陪我说说话,我可以现在就带你下去散步。你要去居酒屋吗?……” 猗窝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童磨尤在滔滔不绝,“辞职吧,猗窝座君,然后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我养你一辈子也可以的,你可以来我家的公司上班,我继承了公司以后,你就做我的助理,我们可以天天做爱。啊,有你在的话,我也不需要保镖了!多么好呀,猗窝座君,你可以拿双人的工资哦……”他一个人唠叨着,描述着幻想中的美好未来,眼底浮着陶醉的笑意。 猗窝座始终面色淡淡,不声不响地听着。当他吃完以后,将叉子一撩,重新躺回了床上。至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毫无表情,仿佛童磨在对空气说话似的。 童磨的笑容有些颤抖,眼底微暗,他忽然揽过猗窝座的后脑勺,霸道地和他接起吻来。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粗暴地席卷干净一切水分,猗窝座张着嘴任他出入,不拒绝也不迎合。在童磨伸手想要解开他衣服的时候,他甚至抬起胳膊方便动作。 做爱,只有做爱才能缓解他们之间水泥一样凝固的空气。猗窝座毫不压抑放荡高亢的呻吟,童磨奋力干着他,直到将他插得射出来。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异常淫荡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有反应。 结束之后,猗窝座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童磨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温暖的空气。“猗窝座君……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知道吗?”他一遍一遍地说道,语调温柔缱绻,几乎有一种爱的错觉。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 炼狱杏寿郎的调职令所有人都十分意外,他业绩突出,工作认真,人缘尤佳,所有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调职离开。 炼狱不想谈论这件事,为此避免和任何同事见面。他消沉了许多。然而,他在这座城市认识的人很少:如果不和同事见面,他便只能一个人吃晚饭了。 ——以前?以前都是和猗窝座,然而…… 炼狱苦涩地咬了咬唇,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必须忘了他。 然而越是想要忘记,越是难以忘记。猗窝座越来越多地侵入他的梦境,他的脑海。往常他天天黏着自己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旦他消失不见,炼狱立刻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思念和可怕的空虚。 “啊!”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没来得及看路,不当心撞上一个人。炼狱赶紧道歉,然而当他和撞到的那人对视的时候,双方都吃了一惊。 “缘一前辈!” “杏寿郎?” 二人同时道。 继国缘一是炼狱高中的前辈。他们曾都是剑道部的成员,缘一当时是剑道部部长,家境优越,剑术优秀。更难得的是他为人谦逊,没有半点架子,曾经给了炼狱许多指导,是他最尊敬的前辈。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两个人都是大感意外。于是当缘一提出要不要去喝一杯的时候,正愁晚上去哪里吃饭的炼狱欣然应允。 “对了、我的哥哥也会一起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就是你那个哥哥?”炼狱道,他对缘一的双胞胎哥哥有所耳闻。据说在他入学之前,缘一的哥哥原本也在剑道部之中。但那人脾气阴沉古怪,因为无法忍受弟弟的剑术比自己更加优秀,没过多久便退部转学了。 “对,他叫严胜。”缘一笑了笑,“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没想到先遇到了你。别担心,杏寿郎,他现在很好相处。” 两人来到了距离炼狱单位不远的一家露天餐厅。许是缘一事先给他哥发了消息,严胜看见炼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意外。 “你好……我是继国严胜。” “炼狱杏寿郎。” 二人交换了姓名。尽管相貌相似,但严胜的话很少,主要都是更健谈的杏寿郎和缘一在交流。他们分别多年,天南地北地聊起这些年的见闻,气氛十分融洽。 “那你后来有交往过对象吗,杏寿郎?”缘一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笑道。 炼狱一怔,刚刚还十分舒畅的心情顿时低落下去。“本来应该可以的。”他苦笑道,“不过,我刚刚被人甩了。” “怎么会?你高中的时候可是很受欢迎啊!”缘一十分惊讶。 “不如说是被人抢先了吧……”炼狱忧郁地说,简略地将自己和猗窝座的事情稍作交待,略去了一些细节。 “对方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很温柔。把他交给那样的人,我也放心了。”他叹道。 光看穿着举止和那天开的车,就知道童磨家境优越,不是他这种普通上班族可以比拟的。更别提他还这么深情……输给童磨,他觉得心服口服。 缘一还没来得及吐槽这种要不得的心态,却听严胜忽然打断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童磨?” “欸?是的。”炼狱困惑地眨眨眼,“您认识他吗?” “……”严胜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缓缓道,“是那家伙的话……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快放心。” “啊?” 炼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但严胜说话十分缓慢,他恨不得摇着严胜的脖子让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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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四)

*现pa狗血大三角,本章有童猗窝车,如果评论链接被抽了可以从置顶进去 ++ “炼狱,你最近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啊。” 猗窝座住院之后,往常一起吃午饭的四人只剩下了三个。少了一张说个不停的嘴,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富冈自然是不可能察觉到什么的,倒还是宇髓先点出了炼狱的反常。 “是这样吗?”炼狱茫然道。剩下二人一同注视着他,一同点头:比起平日,他那惯常爽朗的招牌笑容似乎也显得勉强不少。 “很明显啊。喂,你是在想他吧?”宇髓倾身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旁边空着的座位。那里往常是猗窝座的位置。 “可是……” “没有可是,我倒是奇怪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听说他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猗窝座天天去炼狱的部门等他下班,为了保护炼狱遭到小混混袭击,这八卦在公司里早就传遍了。炼狱一下子语塞,他对猗窝座,原本就抱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心思。而自从那人出车祸住院后,他便开始心神不宁;那一天,猗窝座苍白的昏倒在自己臂弯里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他控制不住想起猗窝座笑语嫣然地叫他“杏寿郎”的模样,以及目光灼灼地说“我会等着你的回答”的眼神。 没有了猗窝座天天的纠缠、看不见那单纯率直的笑脸,他心中乍然变得惘然而空虚。这是为什么?明明前不久还对他的骚扰感到困扰…… 宇髓看到炼狱红一阵白一阵的脸,顿时了然。 “你不讨厌他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情会好?会想要和他见面?”他连珠炮般的问道。 “但你又觉得他太过热情,害怕他只是想跟你玩玩,而且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做……” 炼狱有时摇头,有时点头,表情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宇髓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 ——“笨蛋,你爱上他了!” 正在喝水的富冈被呛到了,“咳咳咳……”他用餐巾纸擦掉嘴角的水渍,“宇髓,你似乎很笃定地做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结论啊……” 炼狱也瞠目结舌,“我爱上他了??不,不,我怎么会……”他想说自己怎么会爱上男人,然后宇髓谴责地摇摇头。 “不要质疑本恋爱之神的判断!”恋爱之神拍着桌子说,“你喜欢他,可连你自己都没察觉这一点——你潜意识拒绝承认,因为你对他的追求感到害怕:害怕改变,害怕轻易进入一段关系,害怕和一个男人恋爱要面临的阻力……所以你条件反射地选择拒绝和逃避。但你绝对是喜欢他的!” 炼狱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感觉很奇妙,仿佛被一拳头轻轻打中似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从来都是按部就班地过着理想的人生,不知道这种无法直来直去的情感应该如何处理。他求助地望着宇髓,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哼,一看你就像没有经验的家伙。”宇髓恨铁不成钢地说,“没办法,就让乐于助人又恋爱经验丰富的宇髓大人来教导你吧!” ++ 根据无惨那边的消息,猗窝座已经出院,这两天在家里养病,不日便可以回来上班。 炼狱忐忑不安地摁响门铃。他手里拎着一捧花——这是宇髓教他的,在数枝百合之间插入一朵玫瑰,以作示爱之用。一旦被拒绝,也可以借口探病,不会显得太过尴尬。——虽然炼狱觉得猗窝座不太会拒绝。 光是想象猗窝座看到他时会露出的灿烂笑容,炼狱的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整颗心暖洋洋得仿佛被阳光照耀。宇髓说的没错,他确实喜欢猗窝座——仿佛眼前乍然明朗,才意识这份情感已经在自己心中扎根已久。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等待似乎太过漫长,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门才终于打开了。 可是,站在门后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猗窝座,而是猗窝座的朋友,有过一面之缘的童磨。 “怎么是你?”炼狱皱眉道,心中的忐忑一下子散去了一半。 “你是……啊,炼狱君,对吧。”童磨笑道,比起那天在医院里的失态,他今日显得得体了许多,但仍然能从那敷衍的笑容后看出他的漫不经心。 “听说猗窝座出院了,我来看望他。”炼狱道,“我带了礼盒和花束……请让我进去。” “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童磨欢快地说,“猗窝座君还在睡觉,你把东西留下来吧,有什么话我会替你转告的。” “不,我有重要的话要亲自对他说。”炼狱坚持道。随后他看到童磨“嗤”的一笑。那神态令他感到很不舒服。 “怎么?炼狱君,你是来道歉的吗?”对方懒洋洋道。 炼狱脸微微一红,随后握紧拳头大声道,“不,我要告诉他,那天他的问题的答案,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想要当面告诉他,所以,请让我进去!” “嘘……跟你说过他睡觉了。”童磨皱眉,似乎真的怕他吵醒猗窝座一般。他三两步上前,将炼狱顶到门外。他脸上的笑容显得锐利而冷酷。 “炼狱君,我就说实话吧——猗窝座君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不管你想跟他说什么,你都晚来了一步,对不起啦!” “什么……”炼狱惊愕地后退一步,但很快反应过来,坚定地摇头。“我不相信。”他道,眼神澄澈清亮,“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猗窝座一定是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得到。你让我进去,我要当面问他。” 童磨目光霎时暗了暗,心头顿起无名怒火。“真是死缠烂打的家伙。”他不易察觉地一撇嘴,眼中划过凌厉的光。 “那么……炼狱君,就算看到这个,你也这么认为吗?” “什么?” 童磨拿出手机,不怀好意地观察他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滑动,屏幕上便立刻显示出一张照片。 炼狱怔住了,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手机屏幕。随着照片一张张移动,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他的嘴唇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 童磨嘴角勾起快意的笑容,将手机重新收起。“知道了吧?我原本不想把这些给你看,但你纠缠不休的话就没办法了。”他慢条斯理道。 “……怎、怎么会……” 似乎对炼狱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满意似的,童磨笑嘻嘻地说,“其实,我能和猗窝座君在一起,还是多亏了你呢,炼狱君……被你拒绝了以后,正好出现在他的身边的我,及时地抚慰了他受伤的心,也赢得了他的爱。所以,我要谢谢你才对!” “啊——别摆出这幅表情,炼狱君,这可是你自己优柔寡断,不能怪我吧。” “再说……你除了不断享受他的好,又付出过什么吗?不光如此,还害得他为了保护你而被车撞……你就是这样对待喜欢的人的吗?” 炼狱紧紧闭眼,随后睁开。“……我明白了。”他哑声道,将那捧白色的花束留在门口,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童磨君,祝……你……你们幸福。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是——,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童磨欢快地说,“那么,再见啦,炼狱君。谢谢你的花!” 炼狱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他落寞离开的背影令童磨心中升起无边的快意。后者俯下身捡起地上的花,不屑地笑了笑,便像扔垃圾一样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 猗窝座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 术后恢复良好,伤势也不重,因此两个星期之后,他已经出院被转到了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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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三)

*现pa狗血大三角 ++ 风流公子哥童磨并不缺少狐朋狗友,上到政府官员的儿子,下到摇滚明星的小孩。与人打交道对他来说像喝水一样信手拈来。只要他想,他可以在名利场做一只呼风唤雨的花蝴蝶——虽然他对此并不热衷。 “童磨哥!你好久没叫我们出来吃饭啦!我这个小气鬼哥哥总是不肯带我去好玩的地方。” “那里苍蝇太多了,小梅。” 面貌妩媚娇憨的女性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而她旁边的男人——又高又瘦、相貌狰狞的青年则负责用目光吓退每一个对他妹妹不怀好意的家伙。 童磨坐在露天餐厅靠边的位置,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这是他们惯常聚会的地方,当然,童磨请客。听到二人的声音,他眼皮子都不抬地说,“别废话,快过来点菜。” “最近都见不到你,童磨哥。”小梅要了一杯红酒,惬意地啜道,“你要的那个男人的资料在这里。不过啊……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你换口味了?” “不是这回事。”童磨道,接过小梅递来的文件夹,第一页赫然是炼狱浓眉大眼精神抖擞的照片。他像是眼球被针扎到一样迅速翻过去,后面是对方全套的详细个人资料,大到工作单位、家庭情况、生活习惯,小到小学成绩报告单和得奖情况,几乎一应俱全。 谢花兄妹俩假借在红灯区开店做掩护,暗中经营了一家情报屋。整座城市里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皮子下宛如玻璃一般一览无余。 “可是,你难道不是有新欢了吗,童磨哥?”小梅委屈道,“最近叫你也叫不出来,我还想告诉你,我找到了对你口味的女孩子呢。”她喋喋不休地试图推销自己手下的美女,童磨打断道,“我不需要,小梅。” “哇——所以你果然是有新欢了!不是这家伙?到底是谁?有没有照片让我看看?身材好吗?性感吗?” 面对女性的喋喋不休,童磨叹了口气,将文件夹合上。“反正就算我不让你看,你们两个早晚也可以调查出来吧。”他托腮道。 她哥哥妓夫太郎一直在旁边沉默地吃东西,闻言瞥了他一眼,忽然道,“是那个叫猗窝座的小子吗。” “哼,果然知道呢。” 小梅一愣,随后迅速了然。“哦……他呀。”她嘟囔道,“他和这个炼狱……最近走得很近呢。欸,这么说来,他好像是你的……” 童磨手中的叉子一顿,小梅注意到什么,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 “就是他?他眼光这么高看不上你?童磨哥!不会吧!” 童磨哼了一声代表回答,这几乎等同于默认。小梅顿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原来是这样!天哪,童磨哥,这个炼狱有什么好的!他们两个要一起去看画展吗?额,虽然确实很帅,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很聪明……啊,我的意思是,我……” “要我们帮忙吗?”相比妹妹,妓夫太郎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 谢花家的兄妹可能是难得能和他臭味相投——额,意气相投的人物。他们父母早逝,早早进入社会。童磨高中时碰巧遇到这两个和小混混打架打得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女,一时兴起便当了他们的保护伞,并资助他们到现在。 兄妹俩才能出众,虽然早早辍学,但如今在黑道建立了不浅的关系,成了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方便工具。虽然家世优越,但是和下九流的人物打交道反而使童磨更加放松。 但现在…… “算了。”他最终说,“别给我添乱。” 在小梅委屈的叫声中,童磨抿了口酒,城市的霓虹灯光映在他的眸子里,显得危险而光怪陆离。 ++ 看完画展出来,天空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猗窝座的心中跳得像擂鼓一样,这是他和炼狱的第一次约会——如果那能算得上约会的话。 自从炼狱婉转地表现出了抵触,他便再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但是,他心中对炼狱的好感却有增无减,如同发酵的醇酒一样,随着时间推移,反而变得愈香愈浓。 炼狱站在屋檐下,歉意道,“看来我们暂时出不去了。” “杏寿郎没有带伞吗?我记得你的公寓就住附近吧。” “是啊。虽然就在附近,但也不是稍微淋一点雨就能克服的距离。” “那么,杏寿郎用我的伞吧!我碰巧带了伞。”猗窝座睁大眼睛道——当然不是碰巧,他出来前特意看过天气预报,并且特意只带了一把伞。 “不,不行。”不出意料,炼狱摇头道,“只有一把的话,猗窝座不就没有伞了。”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猗窝座退了一步道,“那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你家走路的范围就能到。” 炼狱想了想同意了。“谢谢你,猗窝座。”他真诚地说。猗窝座洒然一笑。 二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贴的十分近,胳膊互相撞击着。猗窝座能闻到炼狱身上的气味,清新好闻的香皂味令他感到心旷神怡。 “上次你的问题……”走过一个转角,炼狱突然开口道。猗窝座一怔,随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顿时心跳如擂鼓。 “杏、杏寿郎……” “上次说了一半,你就走了……我后来就……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完。” 那是两个星期前,猗窝座将杏寿郎约到外面,像高中生一样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并大胆地请求和他交往。 不过,在杏寿郎吞吞吐吐地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之后,猗窝座便感到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像个逃兵一样把对方用力推开,随后跑掉了。 从那以后,猗窝座表现得那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炼狱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提起这件事。 “你是个很好的人,猗窝座,老实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份心情到底是什么。” “……你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炼狱摇摇头,认真地望着猗窝座,“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准确的想法。” “我从来没有跟男性谈过恋爱,不如说,就算跟女性恋爱也屈指可数。这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所以……再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炼狱和童磨完全不同,和人交往便必定是抱着结婚为目的。猗窝座顿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被什么好运给砸中了,他注视着炼狱明亮真诚的双眼,那目光宛如澄澈的温泉,一望便能见底。 “杏寿郎,我会一直等你的回答的。” 猗窝座没察觉自己绽开了无法抑制的笑意,那笑容明亮纯粹,看得炼狱都忍不住好心情地勾起唇角。 ++ “欢迎回来,猗窝座阁下!” 在猗窝座脱鞋的时候,童磨如同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主妇一般,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如果不是见过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猗窝座一定会被这幅温良无害的模样给蒙骗的吧。 “我做了晚饭哦,正等着你回来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