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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白璧

*武侠paro,正派大侠杏寿郎x魔教妖女猗窝,渣贱狗血 *跟阿柴脑洞的副产品,大纲文,这边也存一下( ++ “杏寿郎,杏寿郎……我知你不愿背弃你那未婚妻,我也不要你背负不仁不义之名。只求你一剑将我杀了,以免我受这……啊……万蚁噬咬之苦……” 炼狱杏寿郎心乱如麻。眼前猗窝座蜷成一团,双颊透红,双眸含泪,额头却浮起青筋,指抠入肉,显是痛苦万分。他二人虽正邪不两立,此刻要他眼睁睁看着猗窝座死去,却也难以做到。 更何况——猗窝座是为了救他,才身中如此霸道狠烈的春/毒。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杏寿郎闭眼深吸,气息沉入丹田。倘若是不得已救他,也不算违背了侠义之道。 炭治郎,炭治郎,只盼你原宥! ++ 点我 pc端如果显示不出来 在地址栏敲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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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爱之药

点梗的人鱼pa,沙雕段子,短打  @该起床了吴sir℡ gn提的人鱼pa!虽然是这么短的沙雕对不起(… ++ 在大海的深处,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住着一群美丽的人鱼。他们个个美貌强大,拥有苍白的皮肤和矫健的鱼尾。由于厌恶人类,人鱼隐居在大海深处,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踪迹。 人鱼帝国有个英雄母亲叫无惨,他生下了六个各有美貌的女儿。猗窝座排行老三,有着海藻一般柔软的桃色头发和美丽的金色眼眸。他的姐姐们去过海面,他们告诉他,上面有烟花、宝石、俊美的男人。猗窝座因此向往陆地,就如人鱼向往太阳。 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猗窝座升上海面。他看到从未见过的景色:细软的沙滩,层叠的帆船,忙碌的渔民,喧闹的冲浪客。这一切令他感到眼花缭乱的新奇。遗憾的是,那天阴云密布,他无从得见阳光。他也没有见到烟花、宝石和俊美的男人。 傍晚之后,海上扬起巨大的风暴,如一张巨口将帆船吞入海中。这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吸引了猗窝座所有的目光。他的头发仿佛绽开的烟花,眼睛如同燃烧的宝石,相貌俊美得像是朝阳。他留在沙滩上,疏散所有民众。最终,二百多人得以平安无恙地撤离,他却被浪卷入海中。他保护了所有人,除了他自己。 猗窝座救下那个男人,将他放在礁石边。金色和橘色的眼睛相对。他们看进彼此的眼里。 “谢谢你……救了……我……”男人抓着他强壮的手臂,“我……等着你……” “你叫什么名字?”猗窝座问他。 “我是……炼狱……”男人随后昏迷过去,猗窝座爱惜地捧起他的脸。直到岸上传来搜寻救援队的喧闹声,人鱼最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海中。 ++ 猗窝座从此对名叫炼狱的男人念念不忘,他无心吃饭睡觉,天天都想要去岸上见到他。 他的二姐童磨是一名女巫。童磨既不调解药也不调毒药,反而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有没有能让人鱼长出腿的药?”猗窝座问他,“我知道你有,你经常偷偷上岸勾引人类,糟蹋人鱼的名声。” 童磨说,“我有,我可以给你。但这个药有副作用,如果你无法得到爱情,你会在日出之时烧成灰尘。” 猗窝座毫不犹豫地喝下魔药,他的刺青开始慢慢消退,鱼尾逐渐长出皮肉。童磨告诉他,“猗窝座,看在你是我可爱的妹妹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瓶能获得爱情的魔药。把这瓶药给那个炼狱喝下,他就会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我要依靠自己让他爱上我。”猗窝座头也没回一下就离开了。 大姐黑死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扭扭捏捏地找到童磨。“你说的那个……爱情的药……还有吗?”他问道。 “哪里会有这种药。”童磨面无表情地说,“那是汽油而已,我本来想毒死那个炼狱,这样猗窝座阁下就会回来了。” “……” “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是靠药钓凯子的吧?告诉你,我是凭真本事让他们爱上我的。” “滚吧。”黑死牟走了。 ++ 猗窝座来到岸上,他得知炼狱是这个国家的皇室。心上人是王子,王子配公主,这叫门当户对,猗窝座很欣喜。 然而,当他前往城堡,前往皇宫寻找王子,得到的却只是冷冰冰的拒绝。“王子没有等着什么人。”侍卫告诉他,“也没有人救过王子。你可以离开了。” “只要让我见他一面就好。”猗窝座哀求道,守卫不耐烦道,“王子明天就要结婚了,现在不见闲杂人等!” 猗窝座被深深刺伤,原来王子对他说的只是一句假话。更令他震惊黯然的是,明天竟然就是王子的婚礼!他不死心的在城门口等待,远远看到两个人被簇拥着走出来。 猗窝座贪婪的注视着他,那炸开的金赤色头发,燕子一般飞展的浓眉,火焰色的明亮眼眸,那人的确就是那天见到的炼狱王子。可是,炼狱的眼神却令猗窝座感到陌生:他凝视着那位名为炭治郎的邻国公主,目光中满是浓情蜜意的温柔。他的目光有一瞬和猗窝座擦过,却没有丝毫变化。他的所有爱情都属于炭治郎,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猗窝座独自回到住处,暗自垂泪愁眉不展。这时候,大姐黑死牟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把……匕首。”黑死牟告诉他,“只要……杀了……炼狱……你……就能……变回……人鱼,回到……海里……” “童磨……每次……上岸……都是靠……把自己的爱人……杀了……玩腻了……才变成人鱼回来……” “但是……如果……你……不杀他……你就会……在天亮的时候……死去……” 等他全部说完,天已经快亮了。猗窝座握着匕首,内心痛苦挣扎不已。 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刺青,当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他就会化作人鱼的姿态,在阳光中燃成灰烬。 可是,他最终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刺杀王子。炼狱爽朗的笑容,振奋的眼神,独自拯救二百人的强大和魄力,令他梦魂萦绕。最终,他绝望的来到城堡外,等待着自己注定到来的死亡。 然而,就在第一缕天光出现时,身后传来惊呼。 “是你!……” 猗窝座转过身,看到炼狱朝思暮想的脸,下一秒,炼狱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炼狱对他说,“我叫炼狱杏寿郎,是海军的指挥官。我的双胞胎弟弟名叫炼狱千寿郎,是下一任国王。” 猗窝座惊讶地抬头,原来,那个对自己毫无反应的王子是他的弟弟。他也叫炼狱,他们两兄弟完全长得一模一样。 “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告诉所有人,我在找一个人,他的脸上有三圈刺青,下半身长着鱼尾。我找遍整个沙滩都找不到你,找遍整个大海都找不到你。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猗窝座含着热泪摇头,炼狱杏寿郎又说,“我来到城里参加千寿郎的婚礼,因为担心着你,我本来不想来。幸好我还是来了,才终于找到了你。” 他说完,在升起的太阳中,紧紧抱住猗窝座。阳光为二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 ++ “不错的故事。”猗窝座点评道,“但我觉得主角有点傻。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问女巫要个能让人类长出尾巴的药,然后直接逼杏寿郎变成人鱼,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黑丝牟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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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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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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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之前做的动画(好像有些分层没分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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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清流

*猗窝座在战败后沦为鬼杀队俘虏被抹布的故事。 *浊流的前传,杏寿郎视角 *主炼猗窝,含mob猗窝,也有童猗窝+mob童提及。 ++ “喂,炼狱!” 杏寿郎依旧记得那一天。那是无限城决战刚刚结束后的不久,不死川一脸兴致勃勃地找上门来。他的友人痛恨鬼,即使在无惨被打败后也是如此。决战后这些天来,不死川一直带着人四处收割漏网之鱼,并将抓到的俘虏统统处决。 杏寿郎虽没有因鬼失去家人,但他炎柱世家自小受到的教育,也令他理所当然认为恶鬼应当被剿灭。尽管,有的时候这种价值观会受到一些动摇——只是一些。 他很久没见过不死川这么兴奋。炼狱询问之下,对方也是讳莫如深,只说一会儿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带着自己在城市的深处穿梭,经过了好几个封印的符咒和障眼法,最终才到达这个隐秘之处。 杏寿郎很远就感受到了上面强大的力量,这起码是四名柱以上才能设下的封印。他心中不由得感到惊异——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在鬼杀队中都算是上乘,如果鬼杀队有需要柱级别出力的行动,没理由自己未曾得到通知。 这座建筑外面看上去是一座普通的木屋,里面却别有洞天。靠墙角有一个暗门,往下走便是一座地牢,里面路径错综复杂。不死川来得驾轻就熟,带着他在里面肆意穿行,四周守卫队士向他行礼,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建设者之一。 地道的尽头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起码已经围了十来个人。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女性,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是蝴蝶忍。“不死川先生,炼狱先生。”女性笑盈盈地向他们问好,炼狱敏锐地发现她脸上蒙着一层阴霾。“哟,蝴蝶。”他说。 “那家伙怎么样,蝴蝶?”不死川迫不及待地问。 “还是老样子……”蝴蝶忍悠悠叹了口气,她的目光落到杏寿郎身上,“炼狱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 如果是往常,炎柱一定早就拍着胸脯说“不管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但今天他莫名的感到不安,胸腔中怦怦狂跳。这个地方的气息和味道给他一种忐忑不平的感觉,他虽然想不起来,却熟悉得呼之欲出。 “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炼狱道。 “跟我来。”不死川挥了挥手,带着他挤进左边牢房的人群。“让开,都让开!” 人群顿时分开一条路——炼狱惊讶地发现,其中不少人都衣衫不整甚至全身赤裸——让二人看到里面的景象。 房间里森森鬼气浓重,同时伴随着浓郁的紫藤花香。房间中央跪着的是一只鬼,数条精铁铸造的日轮锁链他桎梏得纹丝不动,手脚不断被粗糙的铁链留下伤痕又愈合。他戴着一个口枷,同样闪着日轮的光,那口枷将他的嘴牢牢撑开无法闭合,唾液不停地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环,这样一来,无论受到什么伤害他都会不断地重生。但也没有那个必要,他锋利的削铁如泥的手臂被牢牢锁住,健壮的双腿纵然浮起青筋也无法动弹。他像一头笼中困兽一般被束缚在地上,粉红色的脑袋却仍旧傲然不屈地抬起,瞪着那一双金色的鬼瞳,注视着四周或愤怒或胆怯的人类们,仿佛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渺小的蝼蚁。 那张脸他无比熟悉——是猗窝座。前任上弦之三,无惨麾下一员大将。他们的初遇在燃烧的无限火车前,那只被桎梏的右手穿过自己的腹部,给他带来差点丧命的重伤。从那以后,猗窝座便盯上了鬼杀队的炎柱,常常在半夜找上他、劝说他变成鬼,在他拒绝以后便乒乒乓乓动起手,打到黎明才大叫一声“痛快”随后隐去。那段时间,炼狱从未有一天睡过好觉,这只鬼杀又杀不死,躲也躲不掉,还会自作亲热地叫他“杏寿郎”,真叫他烦不胜烦。 原本,炼狱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无限城之战中,像其他的上弦之鬼一样成了无惨的陪葬,心中竟为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感到一丝恸然。多日下来,他习惯了他的爽快性格,也有些享受那酣畅淋漓的战斗,那是两个醉心武道的斗者之间纯粹的惺惺相惜。倘若他们在同一阵营,或许会成为知心好友也说不定。 但炼狱没想过,自己又在这里见到了他——显然,他摆脱了无惨的控制(虽然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活了下来,成为了鬼杀队的俘虏。 “喂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不死川显然被他激怒了,他一把掐住猗窝座的下巴,后者恶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宛如寒冰。如果眼神可以攻击,不死川的脸此刻一定已经千疮百孔。 “我看你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混蛋……现在你是阶下囚,是蝼蚁,是渣滓!”他扬起手狠狠给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猗窝座被打得偏过脸去,鼻息间似乎发出冷笑似的哼声。炼狱不禁皱起眉,道,“不死川……” 猗窝座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仿佛是瞬间怔住,那原本狠戾的目光骤然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杏寿郎。爱憎分明的鬼似乎仍想这么叫,一如往常缠着他战斗、劝说他成为鬼的目光,单纯明朗如同孩童般的目光。 炼狱的心微微一颤,但不死川没有注意到,“哼,你先看着,炼狱。”友人狰狞道,“把你捅伤的就是这小子吧。先让我把他弄得听话一点,在那之后,你想怎么玩他都行。喂!过来几个人。” 几名下属应声围了上去。猗窝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但其中一人掰起他的下巴,被镂空口枷束缚住的嘴大大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和尖牙。那人草草撸动一下自己的阴茎,将那腥臭的肉棒往他的口中塞去。 没有注意到炼狱变青的脸色,不死川得意地说,“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刚烈的,之前把一个队员的下面给咬下来了……在那之后,我们给他戴上了这玩意。他看起来像一条狗吧?哈哈!” 在炼狱的震惊和猗窝座难以置信的愤怒中,队员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那张被被迫睁开的嘴。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肉棒顶得极深,似乎插到了他的嗓子眼。那动作太过粗暴,猗窝座条件反射地干呕,眼眶中浮现出泪水,但他仍然怒视着胆敢对他做这一切的人。青筋几乎布满脑门,金色的鬼瞳由于怒气而变成一道细缝。如果不是他眼中的泪水和那淫靡不堪的姿势,他看上去真像一只吃人的恶鬼。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你们这群胆小鬼!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渣滓罢了!”不死川朝那群队员喝骂,“你们真该练练胆子!就从今天开始吧,你们每个人把他上一遍,就可以回去了!” “……你在说什么?”炼狱震惊道,那阶下囚闻言更是目眦俱裂,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不死川视若无睹,“炼狱,你不擅长这种事吧?那就看着好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让这家伙感到比死掉还恐怖的地狱。”疤痕令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笑着挥手示意,一个膀大腰圆的队士便走上前去,端住猗窝座被固定住的下半身。只一用力,裤子应声而碎,露出结实健美的大腿和臀部。几条锁链缠着他的小腿,令他无法将腿合拢,因此股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猗窝座开始“呜呜”地激烈挣扎起来,那精铁锻造的锁链都被扯得“哗啦啦”直响。不死川都几乎露出了赞赏的表情,“被精铁捆绑成这样的鬼居然还能动,真是很了不起啊……”尽管如此,这样的挣扎并无济于事,队士粗粗用手指在他的后穴中开拓了一下,便扶起性器慢慢插了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如此粗糙草率的进攻令猗窝座的身体由于撕裂一般的疼痛而绷得死紧。干涩的后穴中漫出鲜血,混着汗液反而让进入更顺利了。他夹得实在太紧了,队士无法自如出入,于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猗窝座猝不及防,口中顿时“呜”的一声,令闻声的不死川哈哈大笑。 “怎么?很舒服吗,你这个婊子?” 随后,体内的肉棒顿时长驱直入。猗窝座的尖叫声拔高了一个调,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杏寿郎,救我。他抬眼望向炼狱,漫着水雾的眼睛似乎在发出求救。 炼狱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绷紧了,一把抓住不死川的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够了,不死川。”他道。 “啊?炼狱,可别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不死川厉声道。 “这可是鬼啊!作恶无数的鬼!你忘了吗?我们为了剿鬼经历了多少!直到今天才……” 可是,炼狱脑中想起的,却是他和猗窝座一同踏过的地方。他们在火车边,在屋顶上,在树林里战斗到天明。他想起猗窝座狡黠地叫他的名字,然后哈哈大笑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中。随后画面一转,变成眼前黑暗的牢房,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风采不再,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如昔。 “就算是这样、只要杀了他就好了吧?”他听见自己艰难地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样的……羞辱他。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在刚刚得知他没死的时候,心中甚至还短暂地冒出欣喜。但仅仅几分钟过去,那份欣喜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珠世小姐要用他们来做研究,所以这家伙暂时还不能死。”不死川不耐烦道,“说到底,这也是珠世小姐的委托,让憎恨鬼的我们来挖掘他们痛苦的极限。因为是鬼啊,无论被杀多少次都不会死,忍受疼痛也是家常便饭了。要让他们打心底感到痛苦的话,不是只有这样的手段了么?” 见炼狱陷入沉默,不死川招了招手,更多的人纷纷围上去。从未被使用过的干涩甬道被强行破开,令猗窝座脑中一片嗡嗡的鸣叫,他的瞳孔失焦地剧颤,仿佛还没从强烈的屈辱和愤怒中回过神来。那名霸占着他嘴巴的队士率先低吼着大力抽插,喷薄而出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嘴里。猗窝座大约是被呛到了,疯狂地咳嗽,精液弄了一脸,一部分从那合不拢的嘴里顺着下巴流下来,看上去情色得要命。 “我看这家伙还挺喜欢你的肉棒的,田中。”不死川嘲笑道,“他以后就吃不到人肉,只能靠吃人的鸡巴为生了。你们可要好好喂饱他。” 回答他的是一片亢奋的“是”。 猗窝座的阴茎一直萎靡不振地垂着——也对,他又不是受虐狂,如果不是被下药了,没人会因为被虐待而勃起。那名插在他体内的队士率先发现了这一点。那是由于猗窝座实在是将他的肉棒绞得太紧了,他抱怨道要找珠世小姐要一些能让小穴变得湿漉漉的药,被同僚嘲笑哪有那种东西。他们随后发现了猗窝座软绵绵的阴茎。 当一只手搭上那根阴茎的时候,猗窝座的身体蓦地绷紧,他由于疼痛而苍白的面颊上第一次浮上了一丝红晕。他又惊又怒地扭过头,随后被一把扯住颈间的铁环拉回来。“趴好!”有人毫不客气地说。 他们将猗窝座的身体展平,七八双手一起摸上了那具锻炼良好的健美肉体。鬼的肉体比人类钝感一些,对于各种疼痛的耐受力都很高,但生殖器官似乎是个例外。阴茎很快勃起了,仅仅是粗暴随意的玩弄,就让猗窝座瞬间开始颤抖。大家纷纷兴奋起来,好像开辟了新大陆一般,他们开始在各种地方游走,臀部,胸脯,腋下,大腿内侧,猗窝座拼命地摇头,但无法阻止全身逐渐满起粉红。 有人开始试着玩弄他的奶头,那敏感的乳肉被挤压后变得挺立起来。猗窝座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大家顿时开始欢呼。 “喂,山田,这家伙看起来可是爽得要命啊!” “是啊!他里面也在拼命的吸我。这个骚货!”队士骂道。 “可别让他这么快就射了。喂,你们谁有那个?” “那个”是什么,在场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猗窝座感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插入了小小的东西,最敏感的尿道没堵塞的感觉令他大声发出悲鸣,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但那不能阻止那根细长的棍棒被一点点塞进尿道深处。他浑身冷汗,低垂着头,肩膀耸动。这并没有激发队士们的同情心——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羞辱性质的巴掌雨水般噼噼啪啪落在他的胸肉和臀瓣,仿佛他是什么卑贱的母狗,而不是曾经人人闻之色变的上弦之鬼。 肉穴已经变得十分方便进出,两个人商议着,竟然扒开他的肉穴,试图将两根肉棒同时挤进去。就算对鬼来说这也无疑太过勉强,撕裂的甬道中涌出更多的鲜血。但对于现在这具被紫藤花限制再生的肉体来说,后穴的恢复力似乎仍然非常惊人。猗窝座痛得眼睛都失焦了,低吟颤抖不止,当两根肉棒完全挤进去的时候,他闭上眼,痛苦地忍受二人像是比试剑法一样在他体内互不相让地摩擦起来。“这就是新时代的‘剿鬼比试’吧!”他听到有人叫道。 两名队士耐力都一般,不过对于现在的猗窝座来说已经够了。其中一人率先射出精液,随后将阴茎拔出那个肉洞,鲜血和白液的混合物顿时一起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流下来。猗窝座微微睁开眼,金色的眸子虚弱却凶狠地扫视着周围所有的人。那目光犹如利箭,那几名奸淫他的队士心中一颤,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够离开,在场的人全都连一具尸体都不会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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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列车跑 / Train Arc Run》 大家好,我又来发弱智游戏了(靠) 这次是跑酷游戏!玩家扮演一个猗窝座,追上杏寿郎把安利卖给他! 在过程中要注意躲避障碍炭善伊,同时打飞童磨的头可以得分!(童磨:?? 然后如果不小心打到小朋友的话杏寿郎会生气…! 尽情享受猗窝座的痴汉之旅吧…(你有病 微博发了试玩视频 感兴趣可以去看看:点我 (一共有4个ending,视频里只放了3个ending,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玩玩看(顺便看看我能不能卖出安利(nmd 在线玩:https://nancy10069.itch.io/train-arc-run 游戏下载页:https://nancy10069.com/2019/10/18/train-arc-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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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二)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童<->猗窝<->炼狱 *全文可以直接在AO3看,评论或首页置顶有地址 ++ “……猗窝座你啊,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回去休息吧。” 无惨没想到之前的警告非但没让猗窝座收敛一点,反而变本加厉了。他看着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的下属,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严厉挑剔的无惨难得也会关心人,猗窝座连忙强振精神,认真地说,“我没事,部长,抱歉让您担心了。” “昨天也工作到深夜了吧?你这家伙……啊、说到这个。”无惨道,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了摸,丢了一个信封给下属。 “这个给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最近好多人都得流感了,要是你也倒下了,我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谢谢部长。” 距离被童磨拿到艳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中,童磨数次来到他家留宿。他明明有着自己的豪华公寓,却偏偏喜欢到猗窝座家里来挤占他的小床。 起初,因为不想看到那张讨人厌的俊美脸蛋,猗窝座回家越来越晚,甚至赶末班车到深夜回去。他到家的时候,童磨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嘟嘟囔囔地抱着他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童磨总喜欢将胳膊揽在他的腰上,令他一晚上不得好眠。 童磨睡着时很安静,恬然乖巧。而猗窝座看着那人安详的睡容,像看着一头装睡的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猗窝座是天生的同性恋,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但一直没有长期伴侣。高中的童磨看起来十分正常,身边美女环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童磨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你的黑眼圈快把你漂亮的脸蛋毁了,猗窝座。”宇髓说,“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猗窝座以前喜欢蹭着炼狱吃饭,如果炼狱拒绝,他会在便利店买饭团解决午饭。但是想到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猗窝座同意了宇髓的建议。他跟着宇髓和富冈一块坐电梯下楼,一边聊着工作、对象和球队,气氛还算是不错。——当然,主要是他和宇髓在聊天,富冈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因为是大公司的关系,食堂提供的种类算是比较丰富。猗窝座随便要了一份和食套餐,便往宇髓所在的座位上走去。 正值饭点,整栋楼的员工都下来用餐,食堂人声嘈杂。等找到宇髓的时候,猗窝座微微愣了一下——宇髓和富冈的对面竟然坐着炼狱。后者扭头看到他,朝他露齿一笑。 宇髓见状招呼道,“啊,猗窝座!这是炼狱杏寿郎,我大学的同期……你认识他吧?” “我们在联谊会上见过。”猗窝座道。他扭过脸,坐到炼狱身边剩下的最后一个位子。这个角度不用再被炼狱注视着,不然他会感到十分不自在。 童磨那家伙,会对炼狱说过什么吗……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清楚情况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猗窝座反常的沉默和回避让炼狱感到十分疑惑,要知道,往常他见到炼狱的时候可是异常喋喋不休的,而非这样冷淡。“猗窝座,……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他看着猗窝座,素来炯炯的眼睛忽然担心地眯起。 他在关心我……猗窝座心里不禁一动,心头慢慢浮现出暖洋洋的喜悦,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对炼狱露出一个浅笑,炼狱也随即放松下来,哈哈一哂道,“虽然猗窝座君一看就是很努力工作的类型,但是身体也很要紧啊!不是我说,你看上去也太白了一点,出去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猗窝座他啊,最近天天都要到最后一个才走,太阳早就落山了。”宇髓说道,“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吧,你这小子?”他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猗窝座假装没听到后半句话,道,“那只是因为宇髓你走得太早了。不过也难怪,一晚上要赶三个女朋友的场子,即使是你,时间也会不够用吧。” 炼狱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宇髓假装恼羞成怒地要揍他。除了富冈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总务部的工作也十分繁忙呢。”炼狱笑完说道,“至少对猗窝座来说是这样吧。” 宇髓正在喝水,闻言不可置否地哼哼了一声。猗窝座模棱两可地说,“其实还好……” “只是案头工作而已。”富冈道,“比起工作,倒是烦人的上司更难应付一点。” “……”宇髓不当心咳嗽起来,猗窝座体贴地将纸巾递给他。一阵非常尴尬的冷场过后,炼狱仿佛察觉不到气氛一样爽朗地道,“没错,案头工作真是很枯燥啊!不像我们,好歹还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说起辛苦的话,你们要经常出差,一定更辛苦吧。”宇髓顺畅地接过了话题,富冈呆呆坐了一会儿,继续默默低头扒饭。 四人差不多快吃完饭——富冈除外,他吃得最快,盘子很快就空了——随后猗窝座站起身道,“我去一次卫生间。” 炼狱侧身让开,猗窝座从他身边挤过去。“抱歉。”他道。炼狱朝他笑了笑以示谅解。错身时,鼻腔间传来炼狱的洗发水的味道,猗窝座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对了,杏寿郎,说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道,“我弄到两张这周末吾峠画展的门票,你有提到你喜欢吾峠老师吧?要不要一块去看?” “哇!这个票很难弄到的吧。”炼狱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 “鬼舞辻部长给我的。”猗窝座道,“不算什么,就当帮我个忙吧!宇髓他们大概要去陪女朋友,我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去。如果杏寿郎你喜欢就更好了。” 富冈想迷惑地说我不用陪女朋友,被宇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 炼狱挠了挠头,笑道,“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周六见吧!” “好啊。”看到炼狱这么高兴,猗窝座也笑着转过身,心中志得意满。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时候,他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注意,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无惨。作为部长的他很少莅临食堂吃饭,但他今天难得出现在了食堂,身边还跟着一个…… 猗窝座的眼睛微微睁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童磨! 童磨原本跟无惨相谈甚欢地说着话,忽然一个余光扫过来,和猗窝座四目相对。 “猗窝座?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了吗?”炼狱道,猗窝座这才回神,勉强笑道,“不,没什么。”他又从炼狱身边挤了回去,炼狱道,“你不去卫生间了?” 猗窝座道,“啊,一会儿再去吧。” 他只是不想在公司里也要和那个人对上而已。夜夜喘息沦陷于欲望的猗窝座,和白天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精英上班族,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猗窝座表面仍然强撑笑颜,心中却焦躁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中时打架无人能敌,什么时候竟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缩手缩脚。但是刚刚看到童磨的眼神,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冷,令他仿佛被浸入了冰水。那个眼神打破了两周来言笑晏晏的假幕,令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那些照片,还有对方冰凉诡谲的、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的恶意。一旦想到自己和他的事情可能被眼前的同事们——尤其是炼狱——得知,他的胃就仿佛打结一样纠了起来。 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手,温柔漂亮的外表下掩盖的危险,令他想到眼镜蛇和蜥蜴,本能寒毛倒数。 童磨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就和无惨一起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猗窝座感到那人的目光频频留在自己身上。 童磨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公司,还是由无惨亲自陪同?他想要做什么?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猗窝座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就连要和炼狱一起去看画展的好心情都被冲淡了。他一直工作到深夜,等到办公室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磨磨蹭蹭地去赶末班车。 也许这是自欺欺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太晚回去,童磨那家伙说不定会等不及而离开,或者太累了于是先睡觉。 他今天并不想见到那家伙。 墨菲定律曾言,每当人们不想让一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往往就会发生。猗窝座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街边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醉鬼晃来晃去。他抬头一看,心里一沉——房间的灯亮着。 他竭力轻手轻脚地悄悄走进玄关,刚脱下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人从后面把他推到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墙上,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半天。 “你……” 才说了一个字,猗窝座的嘴便被牢牢堵住。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掠夺其中一切水分。乍然被控制的缺氧感觉令他头昏眼花,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时,他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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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御下之道

*睡前爽文,纯粹写了爽的,没带脑子在写,大家随便看看,说不定我睡醒就删了 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起标题 触手猗窝/触手炼狱/童猗窝,童->猗窝<->炼狱 pwp,瞎几把乱写,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混乱邪恶,虽然打了炼猗窝tag但是是炼狱受,猗窝受,jmmb,然后有童猗窝,谢谢,注意避雷 ++ 巨大的蠕动的触手,令他动弹不得。炼狱杏寿郎满脸恍惚,至今也不曾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变成了鬼,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带来见无惨。在看到那个男人时,胸中下意识地爆发出厌恶和杀意,对方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便令他感到钻心剜骨的痛苦。 “请您……请您住手,无惨大人!”却是猗窝座出言制止,无惨停止了折磨,炼狱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就要立刻毁掉,猗窝座,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无惨道。 “我明白。”猗窝座硬着头皮道,“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变得听话,请您……” “给你多少时间?他能多听话?告诉我啊!”无惨训斥道,看到猗窝座迅速低下头,他慢慢哼了一声,“人也不愿意吃,血鬼术都不愿意用……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这家伙做到什么程度……” 触手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越来越大,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腥臊的软肉。炼狱刚想要挣扎,那团软肉仿佛有眼睛一样,立刻伸出一条舌头一般的触手卷住他的脚腕,令他恶寒发颤不已。 无惨转过身道,“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觉悟吧,猗窝座。”说罢转身离去。但那团软肉并未消失。更多的触手一条条伸了出来,炼狱想要弄断它们,手腕却很快被卷住高高拉到头顶。“这是什么东西,猗窝座?!”他怒道。 猗窝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的手、脚、腰全部牢牢固定住,他的脸色变得奇异的有些红润。“这是……无惨大人对犯错下属的惩罚。”他小声说,“别动了,杏寿郎,不然它们会生气。” 炼狱还没想明白就算生气了能怎么样,一条触手便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口腔。“呜呜……!”触手又软又滑,仿佛真的像舌头一样,直探入极深的地方,令炼狱感到恶心反胃。他想要咬断它,却发现这东西虽然软腻,柔韧性却极好。他狠狠一口咬下去,仍然没能咬断它,却让那触手瑟缩了一下,随后飞快离开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被倒吊起来,衣服“撕拉”一下裂得粉碎。然后另外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啪”的打在他的胸口。炼狱整个人弹了一下,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又化作绵延不绝的麻痒。他现在已是鬼,伤口本该痊愈,但那道伤口反而在他胸膛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它到底……要干什么……猗窝座……”倒挂着的炼狱头晕目眩,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未得到猗窝座的回答,便低头望去,被眼前景象惊呆了。猗窝座被七八根触手牢牢缠着,已经近乎全裸,露出腿上的刺青。一根触手塞在他的嘴里搅弄着,而另外一根——从炼狱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玩意儿缠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右不停滑动。猗窝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抬起眼望向炼狱,眼中泪水朦胧。二人四目相对,炼狱眼中满是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总是强势自信、话不离嘴的猗窝座竟然会露出这幅表情。 “嗯……”猗窝座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两根触手将他的腿掰开,一根从会阴蜿蜒而上,含住他整个龟头;另一个则是在后庭蠢蠢欲动,时而戳刺时而舔弄,将那处弄得软化。其他的触手则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两根缠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拨弄他的乳尖,敏感处传来的麻痒感令猗窝座下意识呻吟出声。 “哈啊……” 他抬头正好看到炼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平时瞪得还要大。他似乎正在受到惩罚,那几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啪”“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猗窝急了,“呜呜”的挣扎起来,这也惹怒了他身上的触手。他白皙的屁股上顿时也“啪”的一下留下一道警告的红痕。最初是疼痛,很快疼痛就散去变成麻痒。 没错,触手留下的伤口里会灌入春药,会让身体变得加倍敏感。这也是无惨的惩罚手段之一。炼狱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身体变得既疼痛又敏感,当触手再次卷上他健壮结实的腰时,炼狱没忍住,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唔……”触手再次伸进他的嘴巴,这一次没有被咬。它挑逗着炼狱的舌头,直深入他的咽喉。另外的触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弄把玩,揉捏、挤压他的胸部。炼狱的胸部比猗窝座大好多,是发育成熟的健美胸膛,胸肉被挤压得弹起,乳头也肿大起来。 后面的触手则是沿着大腿,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窥探。炼狱浑身一僵,他刚化鬼,未曾抛却人类的羞耻心,看到猗窝座淫靡美丽的模样心中依然蓦地跳动,但他不想过自己也会变成那样。鬼舞辻无惨……他用来操纵下属的手段,果然可怕至极。 但是现状不由得他,炼狱感到那根东西挤进了自己狭窄的肠道,在隐秘之处一路深入前进。剧烈的疼痛,但当中又混杂着媚药引起的快感,加上前面的阴茎也被不停抚弄吮吸,他忍不住断断续续泄露出含着情欲的惊喘。如果有他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那个一本正经的炼狱杏寿郎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惊讶不已。 这一边,猗窝座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被使用过的后穴软化得更快一些,那触手已经可以十分顺利地在他湿润软粘的后穴中进出抽插。他的脸庞泛着奇异的红,配合着汗水、触手的粘液,显得既淫荡又漂亮。触手从他的嘴中抽出来,带出一堆晶亮的口水。而下面的触手也正好撞到他的敏感带,猗窝座猝不及防,“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触手受到鼓励,顿时在他的体内反复钻研勘测,猗窝座顿时浪叫不止,令人头昏脑热的叫声响个不停。相比之下,炼狱就要辛苦很多。他体内的触手触及了一个不曾知晓的地方,他身体不禁筛糠般一抖。 触手从他口腔中抽离,炼狱感到身体内潮水涌来的快感,但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他生怕自己也发出猗窝座那样淫乱不堪的呻吟,但猗窝座混杂着哭腔和情欲的浪叫听得他脸红心跳,他竟然没想过,自己也会觉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其实很有魅力。 他朝猗窝座望去,只见对方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被层层触手缠绕勒紧,留下红色的绑痕,性感的刺青线条黑白交错显得愈加色情。粉色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打湿,他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自己,炼狱顿时愣住。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交杂着情欲,渴望,祈求,爱慕的眼神。炼狱感到自己心中也砰砰跳动起来,猗窝座的肉体宛如一剂上好的春药,一直被他以毅力压制的欲火顿时席卷而上,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不要忍耐了……叫出来,你会好受很多。没关系,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炼狱艰难地摇摇头,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甚至渗出了血。可是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冒金星,只能偶尔漏出一些“嗯”“啊”的低喘,触手似乎很不高兴,愈加大力地抽插他的后穴,雨点般噼噼啪啪抽打他的大腿内侧、臀瓣和胸肌。炼狱的眼神几乎都要模糊了,疼痛和快感剧烈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几乎完全凭着意志才坚持下来。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猗窝座。“你做得很好,杏寿郎,放松,接下来交给我。”那人轻轻地说,然后柔软的小舌舔上他的牙关。 “杏寿郎,交给我。” 那湿漉漉的沾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炼狱不由得放开牙齿,随后猗窝座的舌头钻了进来。他有着灵巧的舌头,上面沾过许多人的血,有他自己的,有人类的,有鬼杀队的柱的。此时,这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勾引纠缠炼狱的舌。炼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自从加入鬼杀队后他一心向武,年纪轻轻便斗气强大,他没有过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类亲密行为应该怎么做。猗窝座吻技高超,他带领着他,舌头温柔地舔弄。这感受十分奇妙,刚才还灼热难耐的情欲仿佛变成舒服的温开水,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当二人的唇分开、并牵出一丝银线的时候,炼狱的眼睛已经满是水雾迷茫不堪。他茫然看着猗窝座的脸,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杏寿郎,你好可爱……”猗窝座眼中满是缱绻和迷恋,炼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他再次靠近,而炼狱没有躲开。 就在二人要再交换一个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哦呀哦呀,猗窝座阁下,你又惹无惨大人生气了吗?” 炼狱和猗窝座同时低头望去,后者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站在下面。 童磨侧着脑袋,摇着扇子,对他们露出标准精致的微笑,“啊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猗窝露出看到了屎的表情,炼狱则满脸呆滞不可思议,“他是不是有病?”“是的。”二人第一次通过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不要光顾着眉目传情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我可是一听说你带来了新的鬼,就赶过来想打个招呼呢。这位就是鬼杀队的炎柱……啊,前任炎柱吧?” 被童磨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炼狱宛如被一阵火从头燎到了脚。他和猗窝座坦诚相见,彼此都狼狈不堪,猗窝座亲手将他化鬼,见过他最丢人失态的模样,他可以不在意。但童磨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优雅高贵,身上的鬼气比起猗窝座更加强大,他不禁产生了厌恶和自惭形秽混合的复杂情感。 “也带我一起玩吧,我也想和你们搞好关系。”童磨笑眯眯地说,他摸了摸地上那滩触手,“好不好嘛?” 那滩触手看起来兴趣缺缺,不过想来也是,它是无惨的化身。无惨讨厌童磨,它自然也不想搭理童磨。 不过由于童磨的到来,猗窝座和炼狱二人火热的情欲都消退了不少。炼狱警惕而戒备地注视着童磨,猗窝座眼里则只有明晃晃的厌恶。 很明显,童磨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嘲笑于他。童磨其人分明冷心薄情,却有一样癖好,便是观看他的丑态。猗窝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和炼狱被无惨一起教训,童磨总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无惨的触手不愿搭理他,童磨只能自己凑过去。猗窝座看到他接近,不禁一阵恶寒,“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上弦之三喝道,童磨只是嘻嘻一笑,然后张口含住猗窝座的阴茎。几根触须知趣地退出,猗窝座顿时高高仰起头,喉间泄出呜咽。童磨舔得十分卖力,真人的口腔比触手要温热湿软许多,猗窝座脚趾都痉挛蜷缩起来,“呜……啊!”他惊叫一声,积攒了半天的欲望终于支撑不住射了。童磨抹掉嘴边的白液,高兴地笑道,“猗窝座阁下,真是美味啊!” 猗窝座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早就不在乎人类的廉耻,但只有在童磨面前,他不愿露出丑态。他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在他敏感的软肉上不断捣弄。童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他扒开含着一条触手的淫荡后穴,用手指向两侧拓开,这令猗窝座发出悲鸣。 “你干什么!”猗窝座怒道,他的甬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变得十分柔软。容纳一条触手尚不费力,可童磨这么做却是万万不行。 “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加入嘛。”童磨委屈地说,“不然显得我一人独乐,未免寂寞。” “那你让无惨大人带你玩啊!”猗窝座骂道,话未说完触手狠狠顶了他一下,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很显然,无惨也不想带他玩。 “我从不强迫别人。猗窝座阁下实在不愿意的话……那么换成炼狱阁下也可以。”童磨假装苦恼道,“虽然炼狱阁下的话,可能没有猗窝座阁下这么淫荡,承受不住我呢……”他说罢转头要往炼狱那边去,却听猗窝座突叫道,“回来!” 炼狱气喘吁吁,光是一根触手就几乎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听到童磨的话心中只有一句荒谬可以形容,心中除开心恶厌憎,也有突然升起的恐惧,心脏犹如骤然坠落几百里。但当猗窝座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他望向猗窝座,对方面色苍白,细眉紧蹩,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便牢牢盯住童磨。童磨冲他和蔼地一笑:“这才对嘛,猗窝座阁下。”终于止住了脚步。 猗窝座粗喘着气。他双指紧扣入拳,只任凭童磨的手指攀附着触手,渐渐拓开他的甬道。无惨的触手坚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宝贝地方,牢牢霸占着猗窝座的小穴。童磨见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分享猗窝座阁下,我最喜欢分享了。” 他用自己的阴茎贴着触手一点点往里探去,才进去一点猗窝座就惨叫起来,太痛了,撕裂一样的痛。童磨动作十分粗暴,他根本就不管猗窝座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只顾着一口气往里深入,将他的后穴挤出了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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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宿敌

*猗窝中了小忍的毒,要炼狱抱抱才能解毒 *pwp,媚那个什么药,完全没带脑子在写,只是想看炼狱回猗窝箭头Q Q *Link见评论或者主页置顶 ++ 炼狱杏寿郎十分苦恼。 自动被那只麻烦的鬼·上弦之三猗窝座缠上之后,他就再也没过上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当他愉快地在自宅享受美食、或是认真地在庭院和下属练剑、或是急匆匆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被“杏寿郎,来打架吧!”的兴奋叫嚷声所打断。 虽是一人一鬼,两人实力却势均力敌。老实讲,炼狱也十分享受和猗窝座的战斗,那样的生死交错的危机感令他从骨子里感到热血沸腾。可是,猗窝座到底是作为敌人的上弦之鬼,而且他不分时间场合的纠缠也令炼狱十分恼火。 正因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炼狱才希望能够彻底地、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杏寿郎!我们来战斗吧!” 听到熟悉的催魂一样的叫声,纵然一向好脾气的炼狱脸上也露出了苦恼不堪的神色。坐在他对面的蝴蝶忍显得惊讶而热衷,“哎呀,炼狱先生,这就是那个缠着你的上弦之三吗?”她抿了口茶,若有所思道。 “是的,让你见笑了。”炼狱无奈地起身,“抱歉,看来剩下的工作只能下次再处理了。” “等等,炼狱先生,让我来和他对战如何?”蝴蝶忍提议道。 “你的话……”炼狱欲言又止,他想说蝴蝶忍并非猗窝座的对手,但娇小的女子只是捉摸不透地冲他微笑。 …… “嗨嗨——那边的鬼先生,我来做你的对手如何?” 在外面满怀期待的猗窝座抬起头,看到出现的是一名女性而不是炼狱,显然愣了一下。 “女人走开,我不和女人打。”他不耐烦地说。 蝴蝶忍的脑门上蹦出一个加号,不过她仍然笑眯眯地道,“鬼先生,不要小瞧女人呢,你还不一定斗得过我!”说罢举剑出刺,猗窝座随意用胳膊挡了一下,剑刃刺入他的手臂,伤口几乎瞬间就开始愈合。 “刀不错,不过比不上杏寿郎。”他舔了舔自己的血,“你并非我的对手,撤下吧。” 蝴蝶忍见识到了上弦鬼的实力,心中也是一颤。但看上去他也没有要追杀自己的意思,心中腹诽这个上弦眼中除了炼狱别无其他。她知道见好就收,面上仍然笑颜不改,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炼狱先生,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吧!” 猗窝座又等了好一会儿,炼狱才姗姗来迟从里面出来。上弦之三不知为何莫名火大,“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喝下午茶?”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声道,“杏寿郎!要想成为武道的强者,就不能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来啊,和我战斗啊!” “吵死了!”炼狱没好气地说,然后猗窝座已经扑了过来。炼狱拔刀挡住他的攻击,日轮刀刃擦出一星火花。这家伙……速度又快了。炎柱心中想道。 此时刚刚日落,夜晚还长。如果是往常,这一打通常就要打到天亮、猗窝座尽兴离去、炼狱累得瘫倒为止。炎柱府邸上的下人见怪不怪,纷纷商量今夜是去居酒屋还是去花街。 二人乒乒乓乓打了一会儿,眼见月上枝头。到这个时间,猗窝座本该渐入佳境,兴致盎然,但炼狱却敏锐地发现这个对手今天的状态不对。 动作也变慢了,反应很显然跟不上……错身的时候,看到他眼神飘浮,根本没在专注战斗…… 他忽然收刀跳开,猗窝座猝不及防,竟一时没刹住动作。他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斗,才堪堪在地上落稳。他单膝着地,肩膀起伏,却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怎么回事?”炼狱皱眉道,这家伙今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猗窝座只是低声道,“杏寿郎,我们改日再战吧。”说罢便要起身,可是脚下一个趔趄,竟又跪倒在地上。 “喂!”炼狱收刀入鞘,他是正人君子,见到宿敌吃瘪,也没有丝毫趁人之危的意思。他三两步上前,查看猗窝座的状态,后者没有拒绝——或许是没法拒绝了。 猗窝座此刻的情况糟透了。自从天黑开始,他便感到身体里的斗气不受自己控制,到处横冲直撞。脏腑宛若灼烧一般,身体沉重,手脚发软,头脑昏沉。不得不说,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还能跟炼狱打上好几个来回,已经是意志的奇迹了。 “你怎么这么烫……”炼狱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猗窝座的身体滚烫得吓人,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片病态的嫣红,他是生病了?可是鬼怎么会生病呢? 猗窝座咬着下唇,忽然抽出炼狱腰间的刀,狠狠插进自己的腹部——在炼狱的惊叫声中,他总算借疼痛找回了一些知觉。天知道,他刚才觉得炼狱的怀抱有多么好闻,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就会…… ——“可恶!” 他总算意识到了——那个女人!他恨得咬牙,脑中想起之前收到的情报,虫柱蝴蝶忍擅长使毒,且每次用毒的种类都会变化。恐怕,就是她在砍自己一刀的时候,在刃上喂了这奇怪险恶的毒。 大意了!他此刻感到肚子里有一股热流窜来窜去,像是一把火在烧,直烧得他面红耳热。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就连炼狱扶着他的手都令他泛起温热酥麻的触感。他感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急需一个出口发泄。 “你没事吧,猗窝座?”炼狱却浑然不知,猗窝座用力甩开他的手,道,“别……别碰我……” 如果是往日,炼狱恐怕求之不得。但现在,猗窝座这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不由得令他心头一颤。他在自己面前一向强大无匹、多嘴多舌,是一个避之不及的麻烦对手;可现在这样乍然变得脆弱,就仿佛……仿佛变成了需要保护的弱者。 炼狱无法对“需要保护的弱者”视而不见。 “喂……”炼狱想要扶起猗窝座,然而当他的手触碰上猗窝座裸露的腰腹,对方竟然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叫了出来,叫声尖锐。 “……呃、啊啊!” 炼狱感到猗窝下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住了他,不由得浑身僵硬。纵然迟钝如他,也终于意识到了猗窝座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恐怕是…… “你……你……难道……” “该死的……虫柱……啊……我大意了……”猗窝座喘道,“我……我去找她要解药……”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双腿无力复又跌倒在炼狱怀中。后者下意识接住他,只觉得怀中躯体滚烫。“虫柱的毒是没有解药的。”他不忍道。 因为身体太热了,猗窝座的短褂在翻滚中已经扯得大开,露出经过良好锻炼的胸腹肌肉。粉红色的可爱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炼狱看得脸通红,他虽然未经人事,但对其中关窍也知晓一二。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比起他的尴尬,猗窝座显然更加难受。“我忍过去……就好了……”他喘息道,“鬼……反正也不会死……别……别待在这……杏寿郎……我怕我会……”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可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往炼狱身上蹭,媚药令他的身体本能的渴望肉体。 ——更何况那是炼狱的味道。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到眼前宛如撒娇的猫一样无意识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显得无比诱惑的猗窝座,炼狱脑中乱哄哄的一片。颈间的气息灼热湿润,他应当挣开他,就算不趁机杀死这只恶鬼,也至少不该留在这里搭上自己。但不知为何,双腿仿佛灌了铅,他无法就这样轻巧地离开。“猗窝座……你……”他话没说完,猗窝座似乎忍无可忍一般,一把扯住他的前襟,狠狠吻了上去。 炼狱睁大了他橙色的杏仁眼。 “呜……呜嗯……”甘甜的津液流入口中,让猗窝座好受了不少,他追寻本能,更加努力地搜集对方口中的水分,几乎要将炼狱口中的津液扫荡一空。他是如此急切地吻着,甚至发出啧啧的吮吻声。这幅索求的模样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炼狱一直震惊地睁着眼睛,他能看到猗窝座闭着眼,粉红色的可爱睫毛在自己眼睑下轻扫,稚嫩的双颊透着嫣红。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