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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不良猗窝座想过平静的生活

*情人节快乐,校园pa,甜饼,R *退役的前不良猗窝座只想过平静的校园生活,但同学童磨令他事与愿违。 ++ “狛治啊,我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父亲病床上的嘱托言犹在耳,少年紧紧闭上眼,复又睁开,目光平静得像一汪湖水。 他站在学校门口,注视着四周往来的学生,那些人欢笑吵闹着,讨论着作业、部活和喜欢的女孩子。 额上因斗殴留下的伤痕还没好全,前任暴走族站在这样的青春之中,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太格格不入。 但因为是父亲的愿望,名为猗窝座的前不良少年转学来到了这所学校。 ——从今天开始,他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那么,这就是我们今天新来的转学生……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班主任热情洋溢地介绍道,他身后讲台边的男生眉清目秀,与之相反的是染成粉色的头发和额头上显眼的伤,顿时引发了一大片窃窃私语。 “喂……看起来不好惹啊。”“脸上还留着打架的痕迹……”“是不良吗?” 猗窝座视若无睹地穿过一群人,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坐下。嗡嗡的议论声中,某个靠窗的俊美学生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新来的转校生,他托着下巴,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笑得灿烂而玩味。 “你好,猗窝座君!” 猗窝座抬起头,看见几个男生朝他走来。为首那人身材高挑,面貌俊朗,带有一种能迷倒万千女生的明星般的魅力。他们过来的时候,他分明听到周边女生小小的的吸气声。 “我是童磨。”那人笑着说道,“你刚刚搬来,学习上或者生活上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哦!”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校园王子,完美,帅气,温柔,猗窝座想。但他并不想和这种显眼的人扯上关系。“谢谢,明白了。”他道。对方却仿佛察觉不到空气似的,追问道,“猗窝座君是从哪里来的?成绩一定很好吧?还是说是比较擅长体育的类型?告诉我嘛!我对你很好奇。”他眼睛放光地说道,仿佛猗窝座脸上的不是伤口,而是闪耀的星星。 那是标准的社交辞令,至于说为什么,在黑道打滚已久的猗窝座轻易看出了对方眼底的冰冷,还有后面那两人未及眼底的虚伪笑容。这令他感到厌烦。“抱歉,我现在有点事。”说罢,他起身想要离开座位,对方却仍然不依不饶。 “猗窝座君,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一只手搭上猗窝座的肩膀。那一瞬间,饱经战斗的前不良浑身绷紧,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只听“啪”的一声,那只手被突兀地挥到半空。两人僵持在那里,显得十分尴尬。 四周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两个跟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而童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半分没有变化。 猗窝座慢慢转过身。 “别碰我。”他硬邦邦地说。 ++ “你闯祸了。”黑死牟说。 猗窝座从自己的柜子里抬起头。黑死牟是比他们高一级的前辈,待人一向冷淡,此刻却难得和自己搭话。 “怎么?” 更衣室中只有他们二人,黑死牟却没看向他,抬着脸说,“你得罪了童磨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你大概不知道,他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我猜到了。”猗窝座说。想起那张看似热情友善、眼底却空无一物的笑脸,善于察言观色的不良心中毫不意外。 黑死牟冷道,“比你想得更糟——他可以说是在这所学校里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他拍了拍猗窝座的肩,“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招惹他。” 猗窝座无语,似乎不是自己招惹对方,而是恰好反过来。不过他懒得多辩解。“就算真要动起手来,我也不怕。”他笑道,露出小小的虎牙,“无论如何,多谢了。”说罢起身往外走去,显然并没有将转学第一天就得罪了校霸的事放在心上。 在无惨手下时,他遭遇过险恶得多的情形,这也成了父亲勒令他退出的导火索。眼下,他自然更加不会畏惧区区一个学生,哪怕是什么高门大户的贵公子。 黑死牟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 ++ 猗窝座在第二天明白昨日黑死牟话中未竟的含义。 “哗啦”—— 一盆水从楼上泼下来,前任不良被浇得浑身湿透,下意识后退一步,然后他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哄笑。 “啊呀,抱歉!猗窝座同学!我们没看清楚。” “你这么宽宏大量,不会跟我们计较吧?” 猗窝座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楼上幸灾乐祸的那群人。大部分是隔壁班的,自己不认识,然而他在其中看到一张颇为眼熟的脸孔。 没记错的话,那个人似乎是…… “猗窝座君,没事吧!” 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猗窝座转身,不出意外地看到童磨。“我这里有手帕,你要不要……”童磨的脸上是货真价实的担忧和关心,同时递给猗窝座一块手帕,难过的表情仿佛是碰见最好的朋友被霸凌,“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猗窝座君……我带你去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猗窝座注视着他的脸,忽然冷冷地一笑。 无聊的小恶作剧。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看到那个笑容,童磨心中一跳,只见猗窝座目光如电,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蓦一出手,四周学生顿时发出惊呼。 高个子少年被他掐着脖子顶在墙上,猗窝座竟然单手就将比他还高的童磨举了起来!不良看着在自己手下挣扎着,因而呼吸不畅、面庞扭曲的同学,嘴角微微勾了勾。 “收起你的小把戏……让你的跟班离我远点,不然我不保证下次会揍多少人。” 后来据女生们议论,猗窝座得知那群人霸凌学生已经不是第一次。童磨家庭富裕,相貌美丽,又深谙人情世故,在学校一呼百应,甚至有250人规模的后援会。有他出马,已逼得好几个人转学,猗窝座是他碰到的第一个硬茬。 在给了童磨他们一个下马威之后,童磨也彻底收起了友好的假象,他依然是受欢迎的校园王子,走到哪里都带着几个跟班,温柔帅气对所有人笑面以待,只有在路过猗窝座的时候对他视若无睹。 猗窝座乐得清闲,他丝毫不觉得被孤立是什么坏事,不如说要他和同学打成一片才比较困难。 黑死牟再次提醒他,不要以为童磨会这么善罢甘休。 “他能做什么?”猗窝座不以为然,“上次揍他一顿,他已经学乖了,这种大少爷顶多耍耍嘴皮子,不敢再靠近我。” “……”黑死牟道,“你可别太小看他。” “你也别太小看我。”猗窝座笑着拍了拍黑死牟的肩膀,擦了擦汗,“咦,我的水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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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猗窝】纪念品

*杏寿郎去世后,义→←炼←猗 前提下的义猗窝 *R, 见评论或置顶链接 *含有义炼和炼猗窝 *人美心善大侠义勇,冷心薄情妖女猗窝 ++ 义勇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那个人。那时距离天亮尚远,他独自沿着山路搜索鬼的行迹,蓦地感受到面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他抬头望去,只见月色正浓,流光映照在那个粉色头发的身影上,庞大的斗气翻涌,如同滚烫的烈焰一般瑰丽。 上弦之三·猗窝座,杀死前任炎柱炼狱的鬼。他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义勇,金色的鬼瞳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的斗气这么强大,是柱吧?”他说。 他怎么会在这里……义勇抓紧自己的刀柄,摆出水之呼吸第一型的架势。 在刀尚未出鞘之时,攻击已经猝不及防地到来。“破坏杀·灭式!”他听到对方的呼喝,义勇几乎凭着本能的反应后仰避开刺骨的拳风,“水之呼吸·水面斩击!”在躲开攻击的同时,日轮刀业已迅速砍向猗窝座的脖颈。 粼粼水波迫使猗窝座往后跳了数米避开,而这迅捷的反击令敌人十分欣赏。“原来是水柱啊!我五十年没有遇到过水柱了。”上弦之鬼高声道,长长的睫毛下,瞳孔仿佛太阳一般精光炯炯。 “不错,非常不错啊!我是猗窝座。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需要报给鬼的名字。”义勇安静地说,“不要跟我搭话,我讨厌说话。” “是吗?”猗窝座闻言似乎更高兴了,笑容满面道,“可是我喜欢说话,最喜欢了!我一定会问出你的名字的!” 义勇忽然想到第一天遇到前任炎柱炼狱杏寿郎。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笑嘻嘻地和自己搭话,朝气蓬勃地说,我是炼狱杏寿郎,新任的炎柱。你叫什么名字? 水柱原本古井无波的目光中窜起一丝戾气,他攥紧手中的刀,“水之呼吸·流流舞动!”他脚底发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如一根离弦之箭朝猗窝座射去;后者完全不避不闪,摆好架势准备迎接,“破坏杀·乱式!” 双拳如流星一般划过,声势浩大,铺天盖地,义勇冷静地摆出身形,万千残光的动作在他眼中却仿佛变得缓慢。“水之呼吸·凪!” 转眼间,他已经突破了那烟花般闪耀的攻击。 “不对,我在这里!”然后他听到那个少年一般高亢而快乐的叫声,义勇心头一紧,他感受到庞大的斗气在迅速接近;他不得不翻起身子躲避,同时往后挥出一刀,“——水之呼吸·水车!” 砍中了。义勇心想,与此同时“啪嗒”一声,他腰间的一块腰牌滚落在地。 两人瞬间拉出数米远的距离,义勇双手握刀,急促地呼吸着,警惕地摆出对峙的姿势;而猗窝座刚刚被砍到的伤口已然在迅速的愈合,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腰牌,随后恍然道,“哦,原来你叫义勇啊!” “——我听杏寿郎提起过你呢。” …… “富冈!” 义勇转过头,看到炼狱杏寿郎圆睁双眼,精神蓬勃地朝他小跑过来。水柱恍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扑腾的猫头鹰。 他点点头以作招呼,“炼狱,怎么了?” “你上次给我的红薯,忘记跟你道谢了!”炼狱笑眯眯地说,“舍弟和我都非常喜欢。他特意告诉我,要转达对富冈先生的感激。” 半年前的柱合会议,义勇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两块红薯。当时在场的人中,不死川的脸都绿了,蝴蝶用袖子掩嘴,而当事人——新任不久的炎柱——则是高兴地收下了,还当场咬了一口,对其啧啧称赞。 义勇双颊微赧,但仍然冷淡道,“不必。我去集市给乌鸦买鸟食时看到的,心想炼狱你可能会喜欢。” 炼狱好脾气地笑了笑,“你真是太客气了,富冈!——对了,作为回礼,我给你带了鲑大根!” …… “……不许你……” “啊?”猗窝座笑着看他,惊讶于义勇身上突然暴起的汹涌斗气。 “——不许你提起那个名字!” 水光骤然暴涨,猗窝座反应极快,迅速跳开,但依然被凌厉的水波切掉了一只手。义勇的瞳仁颤抖,他对敌一向寡情,生死之际也不形于色,此刻却失了一如既往的冷静,犹如沸腾的开水,蓦然愤怒尖啸起来。 他的敌人看在眼里,兴奋得满脸通红。“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义勇,再来一点!更多一点!尽情挖掘你的斗气吧!”猗窝座高声大叫道,眼睛中冒出沉醉的光。 “——开始吧,狂宴的时间!” ++ 义勇曾经想过很多次,他和炼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如果用蝴蝶忍的话来说,那就是“第一次见到人家就连孩子取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只不过时代变迁,民众命如浮萍,他和炼狱也不例外。某次炼狱任务归来,富冈一边检查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皱起眉头——全集中呼吸能够减缓流血,更不要提一般鬼很难伤到实力上乘的炎柱。 “听说这次任务,你遇到了上弦之三。” “那家伙……”炼狱叹了口气,义勇难得看到素来乐观的同僚脸上露出这样苦恼的神色。 “他没有斩杀你吗?” “他想将我变为鬼。”炼狱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打了一夜。天快亮了,他只能先离开,但我不觉得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义勇轻轻嗤了一声。“你不能变成鬼。” “啊,那是当然的。”炼狱轻蹩眉头,“嘶——轻点,富冈——要我变成鬼、离开你们,那我宁愿死掉。” …… 义勇当时不曾想过,他和炼狱的无心之语竟然一语成谶。短短几个月后,炼狱于无限列车之战中去世;据幸存的炭治郎说,炼狱由于不愿变成鬼,而死于上弦之三的手下。 “真了不起,居然还活着呢,义勇。”猗窝座脸上仍然带着笑,他几乎是带着赞赏的表情打量着水柱受伤流血的身体。人类终究不敌能够自愈的鬼,即便是实力超群的水柱。酣战之后,鬼的伤口尽数回复,义勇却耗尽体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必像杏寿郎一样死去。你也变成鬼吧,怎么样?” “那你杀了我吧。”义勇安静地说,“我宁死不会变成鬼的。” 猗窝座一怔,随后睁大金色的眼,眼底骤然窜起一簇火焰,仿佛两盏被点亮的灯。“哈哈,当时杏寿郎也是这么说的。”他笑道,“我喜欢!——我喜欢你,义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后,仿佛要打破所有人认知似的,他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义勇的唇。 义勇睁大眼,过于强烈的震惊令他一时不知愣在当场,任凭猗窝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肆意扫荡他口中的津液。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一口咬破了口中冰凉的舌头。鬼血流了下来,呛进嘴里;他咳嗽着,又惊又怒地瞪着那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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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成瘾

*pwp,猗窝座在性【x】瘾发作的时候遇到了童磨 *感谢 @一秒一秒向死而生 约稿~ *见评论或者置顶 ++ 童磨透过炫目的舞池灯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猗窝座是他历史课的同学,平时总在前排正襟危坐,穿得齐齐整整。教授一提问,他就高高举起手,几乎恨不能把脸贴到讲台上去。 童磨本以为猗窝座是个无趣的书呆子,却没想到人后还有这副模样。眼前的猗窝座浓妆艳抹,穿得暴露而性感,露出壮实的胸肌和修长矫健的腿,雪白的肌肤遍布深色刺青显得更加迷人。他坐在一个卡座里,额上全是汗,显然刚刚正玩得起劲。 不过,这家伙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奇怪?童磨打量着他。猗窝座放下杯子,一只手扶着脑袋,双腿不断扭动。他喘息似乎有些过重,嘴唇嫣红,面颊隐约透出姣好的粉色。 童磨心念一动,快步走过去。凑近一看,才发现猗窝座的眼神十分迷离,似乎还渗出泪水,双腿间隐约可见一些痕迹,靠近的童磨甚至能够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猗窝座面前,“你好……” “我朋友不太舒服。”童磨迅速插进去,无视那人疑惑的目光,打断道,“谢谢您了,我要先送他回去。” 那人来不及说什么,童磨已经架起了猗窝座。“您请自便!”他道。猗窝光是咬牙忍住喘息大概就耗尽全力,连抗议的力气也没有,被童磨半拖半抱地带出了酒吧。 “呜……”一出门,音乐被关在身后,冷风吹在脸上,猗窝座抖了抖,再也支撑不住,软在童磨身上,大口喘息起来。 “还认得出我吗?猗窝座君?”童磨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是童磨,你的同学。” 猗窝座的目光显然警惕,但因为身体要到极限了,无法将脸从童磨身上抬起来。后者疑惑地观察他的反应,“你被下药了吗?不对呀,没见你喝酒啊?还是说生病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混……混账……”猗窝座脸气得通红,举手就要打童磨;然后他软绵绵的拳头被一把捏住,童磨借机看见了他胯下被竭力遮眼也挡不住的凸起,裤子甚至都湿掉了一部分。 童磨心里冒出一个奇异的猜测,“你该不会有性瘾吧?猗窝座君?”他道。 猗窝座喘着气没有说话,但脸愈加的红,这证实了童磨的猜想。后者的眼睛倏然亮了。 性瘾患者的生理需求远高于常人,每天都需要纾解欲望,否则一旦发病便会丑态百出。童磨只是对此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然真的会碰到这样的人。 居然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猗窝座君……白天装成好学生的样子,夜晚在夜店守株待兔和人上床。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秘密啊。 童磨仿佛发现了什么糖果的小孩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放着光。他随手招来一辆车,将浑身瘫软的猗窝座塞进车里,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别说话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堵住猗窝座颤抖的抗议,“反正你现在也没有拒绝的余裕了吧。” ++ 不远处的一家宾馆里,童磨将跌跌撞撞的猗窝座扶进房间,让他靠到床上。后者满脸通红,睫毛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小鹿一般迷茫。他一沾到被子,便夹着双腿难耐地打滚,腿间的凸起清晰可见,显然是快要撑不住了。 童磨替他脱掉衣服,被那湿哒哒的裤子吓了一跳。“好厉害……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竟然就已经这么湿了。”他故作惊讶道,“一定很辛苦吧,猗窝座君?平时会上课到一半突然发情吗?会在公交车上发情吗?” 猗窝座显然已经不想理会他在说什么,用那双发红的眼睛瞪着童磨,目光像是要喷火一样。童磨被这炽热的眼神盯得只觉得自己身下也胀痛不已,笑嘻嘻地剥去猗窝座的裤子,将那几乎全湿的内裤扔到一边,勃起的阴茎顿时弹跳了出来。 童磨故意碰了它一下,猗窝座顿时大声呻吟出声。 “啊……!” “真好听啊,猗窝座君。”童磨笑道,便伸出手灵巧地把玩着猗窝座的性器,让它慢慢涨大。 “哈……慢一点……啊……哈啊……”猗窝座喘息道。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舔弄他的耳垂。猗窝座“嗯”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修长的脖颈,让童磨得以顺着敏感的位置一路舔下去,留下连串湿热的痕迹。 “猗窝座君喜欢被舔乳头吗?”童磨问道,不等对方回答,便俯下身含住一只娇嫩的乳头;猗窝座顿时触电一样弹了一下。童磨于是抬起头笑了笑,接道,“——看来很喜欢。” 他叼住那个小点,又舔又咬,弄得猗窝座大声浪叫,拼命摇着脑袋。惊叹于猗窝座身体的敏感,童磨狠狠咬了那肿胀的乳头一下,猗窝座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下面的阴茎同时抖动着吐出白液,直接射了童磨一手。 “……哈啊……” 猗窝座终于清醒了一些,在余韵中粗粗喘息着,胸膛不断起伏。 今天的事是一个意外:他原本已经在酒吧物色好了猎物,没想到被这个从未搭过话的同学横插一杠。当时,突然犯病的身体已不容许他抗拒,只能任凭童磨施为。 现在他才有机会打量这位同学,金色的头发,明艳俊美的容貌,让他像孔雀一样总是成为众人的中心点;猗窝座不喜欢跟显眼的家伙打交道,因此不曾想过,这家伙居然也早已对自己筹谋已久。 童磨沾了精液的手摸到了他的后庭,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喂……!” “猗窝座君,这种程度不够喂饱你吧。”童磨说,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猗窝座的心猛跳了一下。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猗窝座心想,被欲望席卷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做过多的思考。 明天,明天一定要好好和这家伙算账。 修长的指节探入肉穴,异物感令猗窝座难受地眯起眼睛,睫毛不断颤抖。童磨注视着他的反应,心里愈加兴奋,一边慢慢加入手指。很快,童磨已经进去了三根手指,甬道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变得可以顺利出入。 “你看,这不是很有感觉吗!”童磨笑道。随着他的手指够到一个点,猗窝座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哈哈!找到啦,就是这里。”童磨道,用力在那一点摁了一下。猗窝座忍不住带着哭腔叫了出来,“啊……!” “天哪,猗窝座君,你的声音真好听……”童磨喃喃道,用手指奸淫着他,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耳朵,叼住他的喉结。猗窝座恍然觉得自己是被老虎叼住喉咙捕食的兔子。不满足于杯水车薪的抚慰,体内的麻痒令他难耐地扭动起腰。那本该紧致的后穴像女人一样被玩弄到柔软黏腻,急不可耐地吮吸那几根手指。眼看差不多了,童磨抽出手指,让自己早已勃起的坚硬阴茎抵住那湿软的肉道。 “呜——!” 肉头刚刚进去,猗窝座便发出一声惊叫;童磨的东西尺寸着实震撼,就算做了充分的准备,身体却依旧像撕裂一般疼痛。 看到他忍耐的表情,童磨心中一跳,阴茎涨得似乎更大了;他嘴上却笑道,“猗窝座君,放松一点!”说罢低头亲吻猗窝座的颈窝。猗窝座在他的安慰中逐渐放松,让童磨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 “嗯……!”终于童磨将全部的阴茎全部埋入了那窄小湿热的甬道,而他稍稍动了动,猗窝座便开始惊叫起来,“好大……!慢、慢点……呜……啊啊!” “咦?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呀,猗窝座君,里面紧紧吸着我。我看你分明是很想要才对。没关系,我马上就来了。”童磨嘴上根本就不停,一边操他,一边还有余韵讲着乱七八糟的话。猗窝座被说得头昏脑涨,面庞通红,嘴里喘息着说不出半个字,只能用红红的眼睛狠瞪着他。童磨笑了笑,一边挺身在那紧致湿软的肉穴中抽插,一边握住他丰满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剧烈的潮水般上涌的快感猗窝座着迷般的疯狂摇头,眼神瞬间涣散,又只剩下一片情欲的迷离。 “爽吗?猗窝座君,告诉我呀,舒服吗?” “啊……哈啊!呜……好爽……”彻底沦陷在情欲中的猗窝座只知道摆动着腰,贪婪地汲取童磨给予他的快感。他的目光彻底变得茫然,眼睛被朦胧的泪水所填满。 童磨的眼神中蒙上了浓厚的占有欲,他挺身狠狠贯穿猗窝座,直到后者在抽泣般的呻吟中射出来。 “啊!哈啊……” 猗窝座身体不断抽搐,口中无意识地冒出夹杂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杏……啊啊……寿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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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狯】上错花轿嫁对郎

*感谢 @柏油冰棍儿 约稿! *是大院!含有大量泥塑,注意避雷~  ++ 继国房中有一妻一妾,主母无惨,妾严胜。无惨娘家鬼舞辻势大,但老爷宠爱严胜,对正妻无惨颇为冷淡,夫妻二人表面相敬如宾,实则相看相厌。   无惨育有一女猗窝座;严胜无所出,从娘家抱养了一个女儿过来,这便是狯岳了。无惨悍妒泼辣,严胜冷淡矜傲。二小姐狯岳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从小看人脸色、饱尝人情冷暖,因此生得一副锱铢必较、自私自利的性子。   转眼到了小姐们出阁的时间。继国和炼狱家是世交,从小结下娃娃亲。大小姐猗窝座许给了炼狱家的少爷杏寿郎。那杏寿郎仪表堂堂,性情温和,才名在外,将来仕途无量。   相比之下,狯岳便只许给了雷一门家的善逸。雷一门原是和继国不相上下的豪门,自上代开始没落,本代独子善逸更是胆小软弱,连麻雀都不敢杀。善逸和狯岳一同在私塾读书,青梅竹马。善逸相貌清秀,性情温和,对狯岳也算是千依百顺,但狯岳万万瞧不上这个小子。他虽是庶出,可自诩家世出众,模样出挑,身材妖娆,定能嫁个好人家,一飞冲天。随着嫁期接近,他愈发心中不平,没事便埋怨数落善逸,碍他阻了自己前程;好在善逸脾气温和,也不以为意。   但无惨哪容得下他。狯岳央求严胜带他去找无惨说理,那主母只是冷笑道:二小姐那才学模样,哪寻得了什么好人家的夫婿。乌鸦也想攀高枝,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严胜自持名门闺秀,不愿跟无惨撒泼争吵。狯岳和母亲抱怨大房仗势欺人,严胜只冷淡道,你本是庶出,配雷一门也算是门当户对。且善逸公子性子端正,正好矫矫你的脾性。   狯岳回到房中,恨恨摔了一个瓶子;他只觉天下人都看不起自己,暗自心中发誓,要教她们悔不当初。       说来也巧,镇上有个外出经商回来的男子,名唤童磨。童磨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嘴皮子利落,惯会讨女人欢心。   大小姐猗窝座性格单纯,爱憎分明。童磨对猗窝座颇为喜爱,几次见面都上来纠缠。但猗窝座不爱这类轻浮放荡的书生,也从不给他什么好脸色。   狯岳和童磨有一面之缘。他心中打定主意,让善逸将童磨叫来。善逸被他支使惯了,老老实实地依言行事,却未想过狯岳巧笑倩兮之下打着什么恶毒算盘。   ++   当天夜里,继国家闹出一桩惊天丑闻。管家得人通风报信,去猗窝座房中,正好抓出了赤身裸体的童磨,二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可谓是捉奸在床了。   家里闹出这种丑事,老爷自然大怒,将猗窝座关了起来,勒令她闭门思过。猗窝座只道是童磨见色心起,哭喊了几天,心中恨童磨入骨。无惨虽恼怒,但人赃并获,一时却也无法。无人得知是二小姐狯岳定下计策,引狼入室,害得姐姐丢了清白。   过了几天,狯岳听说炼狱家人来访,便躲在门厅偷看。只见杏寿郎和他父亲槙寿郎端坐堂中,父子俩都是仪表堂堂。他暗喜:这炼狱杏寿郎果真如姐姐说的一般英俊。   却听父亲说:炎兄,我家和你家素来是世交,亲事也是从小订好的。可如今却闹出这桩丑闻……哎……真是对不住令公子!   炼狱老爷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不可违背,但好在祖训只说了要你我儿女结亲,我瞧二小姐也是极好的。   继国老爷面露难色,他心知二女儿母家低下,而且性子不端。但狯岳听在耳中却极高兴,姐姐从小霸道,目中无人。如今他一朝翻身,定要抢来姐姐的一切。   杏寿郎来找猗窝座,狯岳早有准备,出来挡道:大姐如今闭门思过,不见外人。   杏寿郎心知这就是那位二小姐,虽不喜,却温言道,烦请二小姐告诉猗窝座一声,就说杏寿郎来了。   狯岳吐气如兰,软声笑道,我哪里不如姐姐?杏寿郎哥哥,她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到。再者讲,她如今已委身童磨,你又何必强逼于她。   二人是亲姐妹,断没说谎的道理。杏寿郎十分失望,丢魂落魄地道了谢,便离开了,任狯岳千娇百媚,也没多看他一眼。   善逸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他知狯岳此行不妥,皱眉道,杏寿郎大哥对你无意,你又何必如此。不如成人之美。   狯岳勾引杏寿郎不成,心中愤恨,便将气全撒在善逸头上。他不屑道,姐姐看不起我,我早晚要讨回来,现在只抢了他男人,已算是留情了。再者讲,童磨也早对她有意,这笔账归根结底可算不到我头上。   实则猗窝座心高气傲,对谁都不假辞色,但狯岳生性狭隘,只觉所有人都针对他,全世界都看不起他。我妻家和炼狱家自幼交好,善逸不忍见尊敬的杏寿郎大哥受蒙骗,叫道:你要是这么做,我就去告诉无惨夫人!   狯岳冷笑道,那童磨可是你叫来的。你是我的帮凶,若要告状,自个儿也脱不了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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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驯化

*童猗窝,9.0k,r18g *监禁,暴力,流血,调叫,强尖,矢禁,肢体欠損,非常变态,非常暴力,请谨慎阅读!! *感谢@森时あろこ 约稿! *走评论or置顶ao3 ++ 猗窝座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并非自己熟悉的公寓。后腰被电击的地方还很酸疼,他扭过头,看到童磨躺在他身边,正用幽深的目光看着他。 猗窝座顿时清醒了,昏迷前的回忆纷至沓来涌上脑海。他想起自己要求跟童磨分手,对方表面上笑吟吟地帮自己收拾行李,然后…… “童磨!你干什么?”他怒道,“我们结束了!你听不懂吗?” “我没有同意呢,猗窝座君。”童磨轻轻地说。 “谁管你?我们只是交易而已!你给我搞清楚!” 童磨却充耳不闻,笑道,“猗窝座君想要开始就开始,想要结束就结束,没有这么容易的事呀。” 猗窝座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和童磨的关系怎么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自小家境拮据,父亲生病管不了他,猗窝座多年来为了维持家用、付父亲的医药费和学费,睡过的客人的数量快赶上他揍过的混混。因此,在那晚的红灯区遇到看上去像是富二代的童磨、对方又提出要包养自己时,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接受了。 两个人的身体十分的契合,如果不是因为猗窝座喜欢上了名为炼狱杏寿郎的历史教授,这段关系还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童磨长相漂亮,性格温柔,出手大方,也没什么奇怪性癖,无疑是个求之不得的好主顾。 ——这一切认知都持续到昨天,他提出“要结束关系”、并要求童磨搬出去的时候为止。 “你给我放开!你干什么!很痛啊!呜……!” 童磨粗暴的剥去了他松垮的衣衫,将猗窝座不断挣扎的双臂绑在背后,随后用力蹂躏那双娇嫩的乳头,将它们拉扯得肿胀变形。猗窝座痛得脸都扭曲起来,奈何双臂被绑住,无法一拳揍上眼前那张笑盈盈的脸。他只能恶狠狠怒瞪着童磨,口中不断的咒骂。 “你以为你是谁,猗窝座君?我之前对你太客气了,看来只有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听话。”童磨曼声道。 猗窝座咬着牙,眼角因疼痛和屈辱而泛红。童磨的手在那柔嫩的身体上不断游走着,这家伙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了,渐渐地,疼痛中攀起诡异的酥麻,没多久猗窝座便红了脸,想逃避身体传来的怪异感觉,却被童磨牢牢按住腰,完全不能动弹。 童磨将他摆弄成跪趴的样子放在床上,浑身衣服被剥去,形状漂亮的臀部高抬着。一鞭子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白桃般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迹。 猗窝座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呜咽,随后紧紧地咬住嘴唇。 童磨笑了笑,“还是一样逞强呢,猗窝座君。”说完,噼噼啪啪的鞭子便雨点般落在猗窝座流畅漂亮的脊背和臀上,原本白皙紧实的屁股被打得肿胀通红。猗窝座起初还有工夫咒骂童磨,后来每一下都给他带来灼烧一般的疼痛,“啪”的一下便伴随一声惨叫。 “猗窝座君是想要被粗暴对待的类型吧。”童磨轻拍他红肿凄惨的臀瓣,笑着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猗窝座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脸上满是汗水,背后火辣辣地疼着,更令他难忍的是刀烧火燎一般的屈辱。感受到童磨的手指慢慢抚过那受伤的屁股,他紧咬牙关忍住痛吟,为后穴上冰凉的触感而浑身紧绷。 “放松,我要进来啰。” 然而进去的却不是手指,猗窝座猝不及防,呜的喊出了声。一个滑溜溜的圆形东西被推入自己的穴道。童磨将它推到最深处,随后打开开关令它震动起来。猗窝座的腰猛地颤抖,体内酥麻的快感令他顿时浑身瘫软,“不……不要……哈啊……呜……” 强烈的潮水般的欲望瓦解了他的所有抵抗,然而这还不够,他随后感受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入口。 察觉到童磨想做什么,猗窝座惊叫着想要逃开,“不可以……住手!啊!” 又是一记惩罚性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臀部灼烧一般的疼痛令猗窝座惊叫之后忍不住开始啜泣。道路终于变得畅通无阻,童磨强制掰过他的脸,欣赏着他痛苦流泪的绯红面颊,同时摆动着腰,一点一点的朝里侵入。 “真棒啊,猗窝座君,这幅表情。” 深红色的性器将他的穴口撑得老大,猗窝座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破了,他抗拒地摇着头,泪水默默地流下。 “住手……不要……慢一点……” 眼见被侵犯已成定局,猗窝座只能祈求童磨温柔一点,后者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身下的行动却截然相反。 “好厉害,好厉害,猗窝座君,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了,竟然还这么有感觉。你说,如果看见你这么淫荡的样子,你喜欢的炼狱教授会怎么想?嗯?”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抓着猗窝座的腰狠狠往里操去。那个跳蛋被挤压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带给猗窝座几乎触电一般绝顶的疯狂快感。猗窝座被操得头昏眼花,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他承受着后穴里疯狂的冲击,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含糊不清的哭着求饶。 童磨充满爱意地看着猗窝座已经一塌糊涂的脸:那漆黑的眸中蓄起一层眼泪,十指紧抓身下的床单,汗水沾湿了他俊俏的面颊,长长的睫毛被打湿,目光涣散失焦,如同一只茫然不堪的小兽。他的身体上遍布了红色的凄惨伤痕,这幅淫荡放浪的模样几乎让人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吞吃下去。 “猗窝座君,你还要和我分手吗?” 酥麻的感觉不断攀上脊髓,即使是在疼痛中,猗窝座也感觉到腹下慢慢涌起一股热流,他快要射了。然而童磨突然抓住他的根部,狡猾地逼迫他回答问题。 原本的高潮被阻止,猗窝座顿时难受的双眼通红,他失焦的目光透过一层薄泪,勉强聚到童磨脸上。 “回答我的问题!”一个巴掌落在猗窝座的屁股上,伴随一声凄惨的哀叫。 “……求……求你……” “嗯?我听不清,你再说响一点。”童磨故意道。 “……求你……啊……呜呜……让我……射……”猗窝座哭着低喘。 “回答问题,你听不听话?” “……听……话……啊啊……” 童磨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的手指重重一按,猗窝座顿时哀哀长吟一声,浊白的液体从他的性器里喷出。童磨只觉得那紧致内壁一阵痉挛,使劲咬住了他的性器,也泄在了他的体内。 …… 高潮后的猗窝座总是格外乖巧,尽管束缚被解开,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上。这虐待一般性事尚未让他回过神来。童磨看着那健美的躯体遍布鞭打的红痕,闭不紧的后穴一张一合,眼睫低垂,面颊上泪痕未干,显得极可怜。 童磨想要靠近他,猗窝座便顿时浑身重重一抖,绷紧了身体。 “哎呀……看来我做得太过分了,好可怜。”童磨嘟囔道,猗窝座受伤小鹿一般的惊恐模样,令他表情软了下来。 “猗窝座君,都是你不好,如果你不说要分手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猗窝座无暇和他争辩,他瞥了童磨一眼,随后移开目光。 童磨充满爱怜地将他抱到怀里,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道,“猗窝座君,对不起嘛,我刚刚太生气了。但是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会对你很好的。” 猗窝座没有做声。他这幅沉默而乖巧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童磨,后者将他搂入怀中,就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轻轻抚摸他的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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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24h-17点】背叛者的镇魂曲

*黑帮paro *7.6k ++ 在这片国度生活着的人们,无一不知道黑帮“鬼月”的鼎鼎大名。那是由名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所建立的、无恶不作的犯罪集团,他们勒索保护费,高利贷,走私,不择手段地谋取巨额利润。鬼月的黑帮们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纹着刺青的男人们提着沉甸甸的手提箱在银行进进出出。 而这一切在名为继国缘一的传奇刑警出现后戛然而止。继国警官上位后,以雷霆手段打击犯罪,抓捕了许多黑帮的核心人员,这致使鬼月连连受挫,不得已转入地下,首领无惨也被迫隐匿了行迹。 从此,警察和黑帮之间漫长的拉锯战开始。 新任的鬼月成员们不曾见过鬼舞辻无惨。代替Boss发号施令的多是他几个手下,其中威望最高的,乃是无惨最为信任的心腹——三把手猗窝座。据说猗窝座自从18岁起就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冲锋陷阵,他忠心耿耿,办事公正,刚直不阿,在手下间威信极高。在无惨由于忌惮继国缘一而隐蔽的现在,他俨然成为了Boss的代言人。 ++ “……猗窝座。” “是,无惨先生。” 首都郊区的某间华丽房间内,在外不苟言笑的黑帮恭谨地单膝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行踪诡秘、久未现身的鬼舞辻无惨。 谨慎的Boss定期更换藏身之所,几名上弦有权得知他的位置,在需要之时前往汇报工作。 然而,这栋别墅的所在,眼下却是只有鸣女和猗窝座知晓——高层当中出了内奸,无惨怀疑就存在于那几位副手之中。 Boss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猗窝座便像一条看门狗一般,将脑袋缓缓靠在对方膝上。 “那批货……被警察截了,这是第二次。”无惨轻声道,“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你之外,我只告诉了几个上弦……” ——“有内奸。” 猗窝座不吭声,他知道无惨此刻不需要他的回答。 “你觉得会是谁呢,猗窝座?” Boss的声音平静难以揣测。猗窝座俯下首,低声道, “我调查过,玉壶前阵子在赌场欠了一笔巨债。” “那个家伙……”无惨哼了一声,“总擦不干净屁股,败事有余。不过,他不至于有胆子动我的货。” “是堕姬吗?以她的性格,投靠警察并不奇怪。” “的确,如果是为了她哥哥……”无惨沉思道,“但我前不久见过她,她没有向我撒谎的心计。” 猗窝座沉默不语,无惨看着他,忽然道, “真奇怪,我以为你会说童磨的。” 猗窝座的呼吸一顿,抬起眼,看到主人的赤色双瞳正静静地凝视着他,仿佛一池鲜血。 “您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猗窝座闷声道,“为什么问我?” “所以我要听你的意见。”无惨似笑非笑地说,“他来历不正,我一直对他不放心。”他若有所思道,“警察来袭击仓库那天本该是他当班,他正好溜出去找女人过夜……哪来这么巧合的事?” “你说呢,猗窝座?” 那一刹那,猗窝座脑海中转过千百个念头。 “无惨先生,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三把手低低地道,“眼下没有证据能证明童磨是内奸。贸然动他,恐怕留下话柄。” “连你都这么说。”无惨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是经常欺负你吗?他死之后,我就把他的地盘交给你管。如何?” Boss的手指暧昧抚上他的面颊,猗窝座喉结一动,几不可察地咽了口口水。 “先生,大局重要。”他最终说道,“眼下还有几个家族盯着那块地方……不能没有童磨,至少先等风头过去。” 然后他听到无惨呵呵的笑声,猗窝座觉得重量一轻,黑帮首领将他揽到自己身上,一只手从下面探入他的衬衫。 “先生……” “嘘。”无惨将他拉到怀里,莞尔道,“——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 童磨大踏步走出房间。被禁足多日后,遇到敞开大门里照进的阳光,即便是他也不禁感到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看见会客室里坐着的人影。他惊喜地睁大漂亮的眼睛,“猗窝座君!好久不见!是来特意迎接我的吗?”他笑道,“太好了!如果由你来处决我的话,请务必把我埋在池塘底下,让我的尸体上开出荷花!” 沙发上的人抬起脸,俨然是鬼月的三把手猗窝座。和那天在无惨身边顺从乖巧的形状不同,他衬衫的扣子系到了顶,显得一丝不苟,“想得美。”猗窝座冷冷地说,“你只配被丢到海里喂鱼。” 童磨丝毫不介意同僚的无礼,他哼着歌,来到猗窝座对面坐下,视线一直柔情蜜意地停留在后者身上,看他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我来传达无惨先生的命令。”猗窝座不带感情地说,“明天有人接你回去。这段时间积攒的工作,钱,警察,还有闹事的那几个家伙,全都给我处理妥当——要不然就把你剁碎了扔进东京湾里。” “你听见没有?笑什么?” 猗窝座斥责道,童磨咯咯笑了一会儿,直笑得猗窝座脑门蹦出青筋、堪堪动手,却又忽地收起笑容,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唉声叹气道,“之前无惨先生想杀我,我不管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今天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他忽然改变了心意,把我放出来了。”他琉璃色的眼珠子专注地凝视着猗窝座,“是谁救了我呢?真想好好感谢他呀。” “反正不会是我。”猗窝座眼皮子也不抬地说,“我巴不得你去死,好接收你的地盘。” 童磨笑嘻嘻地盯着他,直看得猗窝座心里发毛,“你干什么……呜!滚开!下去!” 童磨突然抱住了猗窝座的腰,任凭他如何踢打也不松手,“不要嘛!口是心非的猗窝座君真可爱,我忍不住想亲亲你……” “给我滚!”猗窝座一脚踹在童磨肚子上,这还算脚下留情,但仍然让那金发男人痛得眯起眼睛,他喘息着笑道,“我知道的哦,猗窝座君,你才是那个内奸的事……” 空气乍然凝固,第二脚停在半空中,猗窝座瞪着童磨,目光中浮现出煞气。 童磨笑眯眯道,“没关系,这里没人,没监控。我知会过他们了。” “提这个干什么?”猗窝座压低声音道,他攥紧拳头,眼神里是货真价实的杀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童磨,你想毁约?” 猗窝座是卧底警察。——18岁警校毕业后,他洗干净履历,投身于无惨的黑帮。 他在警局的直接上级是炼狱杏寿郎,除了炼狱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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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课外辅导

*学pa,高中生逼尖正直历史老师的俗套故事 *谢谢 @石栓柱 约稿!要求:老师x流氓学生的不伦,小猗卖惨下药把杏搞到手,爽了以后没心没肺还想接着爽,杏却得忍受着师生和未成年的双重不伦,但是小猗的py透起来又确实很爽 *连接走AO3,见置顶或者评论 ++ “藤壶对于光源氏来说,各方面都是特别的;因为和生母相似,源氏本能的亲近她。” 暖气开到十足的狭小办公室里,白板上画着晦涩的人物关系图。尽管聆听的学生只有一人,正在宣讲的教师依然精神炯炯。他随意挽起袖子,露出精悍的手臂。 名为猗窝座的少年托着下巴,看着教师的嘴一张一合。 “然而,等到长大成人后,源氏作为小孩对藤壶的依恋就演变成了爱恋……” 尽管教师的讲课毫不枯燥,猗窝座却依然注视着对方的脸,渐渐地出了神,听到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 ……杏、…… “猗窝座?猗窝座!开小差可不行哦。” 教师突然的敲打将学生惊醒,猗窝座乍然一跳,随后看到青年那笑眯眯放大的脸,吁了口气。 他擦擦汗道,“今天的部活太累了,我有点没法集中精神……抱歉,杏寿郎!” “……嘛,古典文学是很无聊啦。我能理解你!”杏寿郎说,“但是,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有义务让你长成一个优秀的大人。既然如此,各科目都不能落下才行!” ——炼狱杏寿郎。 自从父亲去世后,一直是杏寿郎在照顾自己。 他是父亲原来道场的师弟,照理说自己应该叫他叔叔;但是,叛逆期的猗窝座一直直呼他的名字,他也都是好脾气笑眯眯的,从来不纠正自己。于是这个称呼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对于史学及古文一项博闻多识的杏寿郎,给师兄的遗子开开小灶自然是情理之中;就算是在其他科目,杏寿郎也会尽其所能地督查。拜他所赐,猗窝座的成绩一直不错。 校园生活,社团,朋友,一成不变的日常,一切都如同平静的海面,毫无异常。 但只有猗窝座本人知道,这看似安宁的海面下酝酿着庞大的旋涡…… ++ 光源氏对藤壶的感情,从最初孩子对母亲的依赖,逐渐演变成对情人的爱慕。可藤壶是源氏的继母,二人的爱情最终以悲剧收场。在古代,伦理和地位犹如大山,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跨越伦理的爱情,能够得到幸福吗?对于母亲一角缺失的源氏来说,藤壶给予的爱,又真的是他想要的情人之爱吗? 当教师提出这些问题时,猗窝座在心中不以为然地重嗤了一声。这些折磨前人许久的困扰,在18岁的他心中,甚至根本不成问题。 猗窝座的青春期是思念着炼狱杏寿郎而度过的。 是从13岁,还是14岁?每次见到杏寿郎那张单纯正直俊美毫无心机的脸,少年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个英俊的高大男人似乎有奇妙的魔力,满足了少年的一切幻想,说是梦中情人也不为过。 不是没有倾吐过爱意,但对方只是用长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然后轻松的笑笑说,猗窝座,你只是把我当成长辈而已。以后你会遇到喜欢的女人,想要和她交往,想要保护她,和她结婚生子…… 不是的,不是的。猗窝座心里知道,这不是单纯对于长辈的依恋和倾慕,他想推倒杏寿郎,狠狠堵上他的嘴,搅动他的舌头,啜取那张嘴里甘甜的津液。 从那之后,猗窝座没有再去纠缠过杏寿郎,但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弃:这份思念酝酿着,渐渐发酵,最终变为深厚粘稠无法化开的感情和欲望。 他想要得到杏寿郎。 和他抱着一样想法的人在学校里起码有一打。看着那些女生(或者男生)上历史课时如狼似虎的眼神时,猗窝座的心中总会浮起隐隐的危机感。 直到那一天,在看到杏寿郎和名为甘露寺的女教师对话、而那女人脸上飞起阵阵红霞时,少年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杏寿郎是我的! 与此同时,伴随着这个念头,一个更加清晰的计划渐渐浮起成型。 ++ “没事吧,猗窝座?你最近一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是学习太累了吗?” 还是那个办公室,只是今天猗窝座来得格外的晚,天几乎都黑了。 猗窝座看上去十分奇怪,呼吸粗重,脸色红得古怪,像要滴血。他最后喝了一口茶,露出的茶杯见底。 杏寿郎将手中的笔放下。“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不用。” “太累的话,我们暂停一下好了,来聊聊别的。” “比如……马上就要填写大学志愿了,你将来想要做什么?你有想要实现的梦想吗?” 眼前的少年,是故友的儿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8岁。他几乎是看着他长大。小时候的猗窝座,好勇斗狠的猗窝座,慢慢变得内敛寡言的猗窝座;直到自己担任教师,师兄去世,将年少的儿子托付给自己。 猗窝座就拜托你照顾了,杏寿郎。 教师至今还记得病床前,那个一向爽朗的师兄难得担忧低沉的口吻。 他是个好孩子,但……以后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杏寿郎一直认为自己是猗窝座的监护人,尽管猗窝座总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他也是毫不在意的笑笑。 猗窝座会过上正常的人生,娶妻生子,就和自己一样。 这是自己,也是他父亲的期望…… “杏寿郎希望我做什么呢?”少年反问道。 “这当然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别人无法替你决定。” “如果这样东西很难取得怎么办?” “猗窝座,你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啊!”听到少年这么说,杏寿郎目光灼灼道,“当然是全力以赴,然后努力得到它了!……话说回来,你的梦想是这么困难的东西吗?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他刚说完,猗窝座便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慢慢道,“我知道了,杏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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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想让我变成鬼

*鬼柱互换if *上弦之三杏寿郎想让炎柱猗窝座变成鬼 *感谢约稿!要求:“一直都是小猗安利炼狱变鬼,想约一篇炼狱安利小猗脱离无惨老板的文”。所以写了这样一个互换立场的故事。   ++   点   其实没什么,但不知为何不让发 电脑上打不开可以地址栏敲下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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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兄弟】异地恋的正确打开方式

*@八百斤的胖喵 老师约稿,是现趴的日黑!(或者日←黑 *名字随便取的,沙雕狗血文,失恋阵线同盟的前传:哥是怎么失恋的 *继国兄弟only,非cp意味,单箭头哥的痴恋 ++  继国家的两兄弟,任谁看了也不像兄弟。哥哥威严冷淡,不苟言笑,眉间刻着三道几乎能夹死蚊子的纹;弟弟却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似是恨不能让那微笑长在脸上。唯有两人站在一起时,才能看出五官有七分相似。 只是近十年来,从没人见过两兄弟同时出现过:继国严胜是长兄,从小接受严苛的精英教育,将来势必继承家族财阀;而根据坊间传言,弟弟乃是外室之子,为了避免和哥哥夺权,自小送往国外。兄弟俩已经分别十年。 不日就是继国缘一回国的日子,人人都如临大敌一般严阵以待。有担心的,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其中,就数继国严胜本人尤甚。  ++ “缘一要回来了!”严胜双手扶桌,大声喝道。 猗窝座不耐烦地挖着耳朵;童磨则是摆着一副往常的标准笑脸,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营业。“嗯……所以呢?”他道,“这个消息你在半个月前就一日三次的向我们广播了,跟超市门口的促销喇叭一样。” 严胜不满地瞪着他,“他到日本就是明天,我要去机场接他。” “然后……?” “我要穿什么?”严胜焦虑道,他思考问题时眉头紧蹩,神色狰狞。如果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在盘算“要用什么凶器把弟弟分尸”。 “随便穿穿就好了吧……” “这怎么可以!”严胜严厉地盯着猗窝座,“缘一离开日本十年,和我分别十年,每日睡梦中都在念叨我的名字。穿着是重要的细节,必须严正待之,方能体现出我对他的关爱和思念。” “……”猗窝座一千零一次感到和这个大概是战国时代穿越过来的人无法沟通。 ++  是的,和大多数人所设想的不同,严胜和缘一的关系不仅毫无龃龉,甚至非常亲密,用兄友弟恭来形容也不为过—— 准确地说,严胜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弟弟。这份爱并非亲人之爱,而是带有欲望的情人之爱。 早在十多年前,严胜和缘一一同长大,二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缘一幼时长得像女孩,性格又柔弱,长他几岁的严胜便拿起长兄的担当, 出面教训欺负他的小孩,为弟弟撑腰。学校里人人都知道缘一有个不好惹的哥哥。九岁的缘一骄傲地对大家说:这是我的大哥!他很厉害!而十二岁的严胜便会矜傲地挺起胸,像一只优雅昂然的黑天鹅。 在家里,缘一是哥哥的小跟班,唯他马首是瞻,几乎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直到缘一被送往美国、严胜前去机场送他,二人才第一次被迫分开。缘一被管家抱着进入登机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喊“我要哥哥”。严胜低着头转身,走过一个拐角,举起袖子偷偷地抹眼泪。 两兄弟隔着大洋彼岸,却依旧保持着联系。起初,缘一在美国的私立学校受尽欺负。没了严胜护着,他又不会说英文,天天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给严胜的邮件写了长长一串。他絮絮叨叨地告诉严胜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哪个白人小孩又欺负人了,哪个老师又刁难他了……严胜总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看弟弟的信,尽管它们写得满眼错别字、几乎不忍卒读。 兄弟俩沿着不同的轨迹成长,但始终维持着联系。在缘一十五岁、严胜十八岁的一天,一个情人节的早上,严胜起床收到缘一的信,落款写道:爱你的缘一。 严胜一怔,他直觉不太对劲,于是他去找自己的情场老手朋友童磨和猗窝座参谋。“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这是爱上你了呀!”童磨一听便大惊小怪地说,“相信我,我最熟悉这种伎俩。在情人节特意提出来,他绝对是喜欢你!严胜君,这是谁呀?你的追求者吗?” 猗窝座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但严胜没注意。他只觉心中一片雪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缘一为何如此依赖他,事无巨细地一一诉说求助。他在异国他乡对哥哥如此牵挂,只能借助信件来传递自己的爱意。幼时和缘一一同度过的回忆涌上心头,严胜不禁感到心头一片柔软。 很奇怪,在得知亲弟弟对自己抱有不伦之情时,他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反胃感。相反,他觉得理所应当、水到渠成:他和缘一合该如此!除了他,天底下还有谁能配得上他的弟弟?他们就像月亮和太阳,夜晚与白天,尽管无从相见,但相逢时便是完满归一。 严胜的心中满溢着幸福之感。这份“知道远方有一个人牵挂着自己”的情感给予他力量,尽管他大学四年追求者无数,其中甚至不乏无惨这种相貌姣好的富二代,严胜也从来都是严辞拒绝。最后,所有人都知道继国严胜有一个一往情深的女朋友,便不再来骚扰他。  ++ 在严胜工作第一年,他有一个项目要去美国出差。他特意发了讯息给缘一。虽然缘一在乡下读大学,却坐了五个小时的车来到纽约接他。 一出接机口,严胜便被眼前陌生的青年惊呆了:弟弟这七年的变化实在不可谓不惊天动地,他抽条长得比自己还高,身材健壮颀长,略黑的肌肤显得健康而迷人。微卷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给他俊朗的容貌添了几分浪荡和性感。他看到严胜后,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冲上来给了阔别多年的兄长一个重重的拥抱。 严胜的鼻间顿时充溢了弟弟的气息,他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填满了。缘一的身体滚烫结实、充满热度,就仿佛是……一轮热烈的太阳。 在严胜内心一片惊涛骇浪中,缘一带他坐了游轮,看了自由女神像。两人一起登上帝国大厦,欣赏纽约辉煌的落日。缘一的话比小时候多了不少,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告诉他自己被常春藤录取,告诉他自己是校队唯一的日本人,告诉他自己得了学校颁发的优等生奖项……严胜静静听着,注视着如今变得格外优秀的弟弟,心中的情绪越涨越大,几乎无以言表。 他就像……就像冉冉升起的旭日!他是那么耀眼,璀璨,夺目,灼人。 如果说从前自己还心怀对“弟弟”的怜惜的话,那如今,他便是真正地深陷进了对“继国缘一”其人的崇拜和恋慕之中。 “哥,你的脸怎么红了?”缘一回过头,正好对上严胜炙热的目光,不禁笑道。严胜不动声色地转开脸,淡淡道,“没什么。……”他顿了顿,又道,”你要好好学习,不可以打游戏、泡吧、蹦迪、干乱七八糟的事,知道吗?” “我知道。哥都是为我好!”他弟弟欣然道,“我最爱你了,哥!” 严胜心里突的一跳,仿佛被轻轻捶了一拳。  ++ 美好的时光分外短暂,严胜回国之日,缘一去肯尼迪机场送他。他帮严胜提着箱子,嘴里抱怨着美利坚宛如疯长的野草,一刻不停地述说对日本的思念。 严胜凝视着他高挑矫健的背影,一想到当初柔弱的女孩似的弟弟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还壮,还要结实……心中不禁产生淡淡的嫉妒和自豪混杂的感情。 这么优秀的人,却是我的弟弟,心中只爱着我。他只属于我。光是想到这一点,严胜便感受到了不可言说的甜蜜和一丝自得。 “哥,你登机时间差不多了,那我就……” “……缘一。” “嗯?”缘一抬起头。 在那一瞬间,严胜忽然跨步上前,展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弟弟。行李箱啪嗒一下倒在地上。周围人见怪不怪地走过,在起飞层,大家对这一幕的发生习以为常。 缘一一愣,随后微笑着拍了拍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背。 “……早点回来。”对方低声道。 千言万语,千愁万绪,尽数化在这一句话里。   ++  自从那次会面后,严胜和缘一的交流复又多了起来。缘一的回应一如既往的热情,带着通篇的爱心符号和煽情言论,严胜却总会对着屏幕冥思苦想半天,最后淡淡回一个字。 猗窝座看了都觉得脑仁疼,他那时候刚被炼狱甩掉。“你不会多打几个字吗?”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甲方。” 严胜眼也不抬,“我对甲方可没这么冷淡。”他道,“你知道吗,猗窝座,炼狱为什么会和你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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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绿帽表情包合集 7p,猗窝座:我喜欢杏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