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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猗窝座早该意识到

约稿代发,作者@盐度缺失 感谢太太满足我想看hurt/comfort炼猗窝的愿望!T T Summary:小猗被童磨教徒抹布到一半的时候,杏寿郎闯了进来 图死活发不上来,昏了,ao3链接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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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文字冒险游戏】恶鬼(PART.2)

第二部分是杏寿郎变为鬼之后的故事,以《恶鬼》的故事为背景,通过选项导向不同结局。 有一个双存活的HE,一个原《恶鬼》结局的TE,剩下的是BE。 点击开始猗窝座的冒险:点我 lofter app内链接可能点不开,需要打开浏览器   第一部分内容请见:点我   收录于同名炼猗窝同人gamebook《恶鬼》。完售放出,感谢大家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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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推广游戏本《恶鬼》 (很粗糙的)本宣来啦!首发cp25 山山给我画了绝美封面图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爱山山!!!!!! Day1会寄放在B49,【流泪磨磨头】的【锖义积善机构】,CP场取是无料,数量不多领完即止! 不能去CP的姑娘们也可以走通贩,Link:点我(会在CP前一天寄出!) (或者你也可以在会场里抓我。。我随身带个几本XD CP结束会把全文在网上贴出的! 以下详细信息: 刊名: 恶鬼 原作: 鬼灭之刃 CP:   炼狱杏寿郎×猗窝座 作者: 歌尽桃枝 封面: 谒山 页数: 54P / A5 首发:CP25 Day1 如果有确认了在CP场取、但没有留言也没有做印量调查的姑娘请再回复我一下!> < 谢谢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们小猗小杏的绝美爱情[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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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黑】失恋阵线联盟

*渊老板点的上弦一二三乱搞(? *童黑,黑猗窝黑,童猗窝 *哥失恋了,小姐妹们纷纷开导哥 *走评论或置顶ao3 ++ “我真傻,真的。”黑死牟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我跟他摊牌了,才告诉我,他原来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他还对我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他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傻,傻子!谁、谁要和你做兄弟!我只想和你做……做一辈子夫妻……” 旁边的童磨劝他,“忘了他吧,天底下35亿男人,何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忘不了他!”黑死牟根本没听童磨的话,兀自絮絮叨叨道,“日本有35亿棵树,只有他一棵东京天空树;世界上35亿个男人,只有他一个继国缘一。太阳熄灭了,天塌了,宇宙坍缩了,童磨,你懂么?你见过么?你明白么?”他打了个酒嗝,呜咽起来。 “我不明白。”童磨喃喃说,忽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抱住黑死牟痛哭。“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好女人总是会被伤害?为什么痴情的人总是得不到幸福?告诉我,为什么啊?”他越说越上头,逐渐泣不成声,不断用纸巾抹眼泪,黑死牟一抬眼,却看到童磨哭得比自己还厉害,鼻子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 他哭得好大声,黑死牟都不太好意思,渐渐停了抽噎,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天下35亿男人……” “我懂,我都懂。”童磨哭着说,“黑死牟君,我们喝酒吧,喝酒就能忘记坏男人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东倒西歪,猗窝座赶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冲天酒气熏了个跟头。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醉鬼,他皱着眉头,捧起黑死牟的脸,嫌弃道,“起来!别让我背你。” 黑死牟朦胧地看着他,面颊通红,迷糊道,“缘一……你来接我了?” 猗窝座脸一下子黑了,“什么缘一!看清楚我是谁。”他排出九张大钱,独自扛起两个男人;也亏得他惯爱举铁,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人弄上了车。 猗窝座一个人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二人。黑死牟睡了过去;他面貌俊美,醒时略显严厉,睡相却安详无害。此刻。这平素雷厉风行的男人半张着嘴,脸上仍然挂着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显得有些脆弱。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猗窝座自然知道黑死牟有多么喜欢继国缘一。这个男人寡言沉默,一向闷骚,什么都藏在心里。今天是圣诞节,他原本打算去摊牌,自己和童磨昨天还在给他加油鼓劲,陪他挑选礼物;他们考虑过很多种可能,将缘一的反应一一策划万全,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目光落到黑死牟攥在手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在专卖店花了5万块精挑细选买的定制笛子,上面刻了缘一的名字,显然是没送出手。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不知想起什么,悠悠叹了口气。 计程车到了酒店,猗窝座拉开后座门,将昏睡不醒的男人抱下车。他走出一半,忽听得后面传来呻吟,“猗窝座阁下,你就不管我了?”是童磨软乎乎的声音。 猗窝座连步子也没停一下。“你哪会这么容易喝醉。”他头也不回地说,“醒了就过来搭把手。” 童磨笑嘻嘻地过来,方才的醉意已经一扫而空。他扛起黑死牟另一边,两人便一人一条胳膊将黑死牟给弄进了楼里。 这间酒店是黑死牟订的,原本打算和缘一告白成功后在这里一度春宵。在圣诞节夜晚订这么一间华丽的情侣套房可花了不少钱,打开窗便能看见城市的夜幕灯火,却想不到便宜了他们。猗窝座将房间里的玫瑰、爱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匆匆收拾掉,以免黑死牟看了心烦。转头一看,童磨难得体贴的给黑死牟弄了杯水,正在喂他。 嘴对嘴的。 “咳咳咳咳……”黑死牟被呛到了,眼泪又冒出来,他喝得不算太多,此时清醒了一些,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色。“你们……怎么在这里?”他说,房间里开足了暖气,猗窝座刚刚把他们搬上来,出了一身汗,衣服脱了一半露着精悍的腹肌,正在扇风。 童磨施施然道,“我们没处去,你就收留我们一晚吧。” 黑死牟怀疑地打量他,交际花童磨极受欢迎,发一条状态堪称一呼百应,在圣诞夜更是不可能空窗。但在他来得及揭穿这个毫不走心的借口前,童磨已经亲了上来。他极其自然地搂着自己的脖子,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口腔中还有柠檬甜酒的味道。 酒精尚且影响着神经,黑死牟四肢用不上力,童磨那是什么吻技,很快把他吻得晕晕乎乎。这时候他感到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T恤传过来。是猗窝座,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黑死牟面庞一热,他感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不知谁的手解开,摩挲着里面精壮结实的美好肉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人一起上下其手。 童磨将他的裤子也脱下,看着黑死牟只被一条内裤包裹住的下身,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裤吗?”黑死牟闻言微微一颤,原本布满情欲的眸中再次笼罩上一层阴郁。 猗窝座狠瞪了童磨一眼,伸手隔着内裤去揉摁黑死牟的胯间。后者发出一声低喘,他原本不喜肉欲,自从心慕缘一后更是守身如玉,稍加把玩便有了反应。猗窝座的手活娴熟至极,边玩一边亲吻他的耳垂,黑死牟只觉得麻痒酥软,不禁缩起脖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喘息声,不断眨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轻扑。 童磨不禁看得欲火大动,黑死牟这样的极品,便是在平时也追求者无数。不要说推掉一个圣诞节的约会(他当然是鸽了某个备胎跑出来的),就算是为他当一回0,也是赚的。 他在黑死牟胸前一路落下湿润的吻,从脖颈到胸腹,叼住那乳头吮吸、舔弄,将它舔得坚硬。最后,他分开黑死牟的两条腿,用手指在他穴间搅弄。黑死牟被二人前后上下一道把玩,只觉得一股火从下面烧到头顶,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眸湿润,脸上一派茫然之色。 “那个带了吗?”童磨道,“之前跟你说的。” “带了。”猗窝座道。他起身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过一根双头假阴茎。他沾了点润滑,伸出手指熟练地给自己扩张,黑死牟眼睁睁看着猗窝座的后穴被撑到足有三根手指粗细,随后将那粗大的玩意塞进里面。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像吃pocky一样吃下另一端,不禁面庞通红。 他的两位姐妹从前玩得很开,自己读书时一心向学,工作后便满脑子只有缘一,没有参加过他们荒淫的性事。童磨注意到他不自在,顿时微微一笑。“猗窝座,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记得你和炼狱先生在一起之前……” “你这张嘴能用来干点更有用的事吗?”猗窝座斥道。童磨哈地轻笑,不再多舌,俯下身含住黑死牟的半勃的性器。后者猛地弓起腰,睁大一双眼睛。然后他看到猗窝座扶起他的双腿,让他被童磨扩开的后穴顶住那根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好酸,好胀。黑死牟隐忍地皱着眉头,他很少用后面,乍一被异物侵入还是有些疼痛,撑得他十分难受。猗窝座注意到他的不适,俯身叼住他的舌头吮吻起来。猗窝座虽然平时虽满脸不耐烦,但黑死牟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此刻也一直顾及他的感受。他吻技是和数十个男人锻炼出来的精湛,黑死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那根东西便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二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由一根阴茎连接着,密不可分。 “很顺利呀!”童磨笑道,他手里拿着一个蓝牙开关。猗窝座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拿去了,阻止道,“你先别……啊!” 但是来不及了,二人体内的双头阴茎忽然“吱吱”地旋转抽插起来。柱身上布满凸点,猗窝座顿时腰一软,差点没跌倒在他身上。黑死牟更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呜”地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猗窝座的手。猗窝座只得扣住他十指,按在床上。只见黑死牟满脸炽热通红,丰满的胸膛起伏,猗窝座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咬牙呵斥童磨,“你这家伙……啊……轻点!” “不要。”童磨笑眯眯道,“你跟我做的时候,比现在的程度厉害多了吧!还有空说话,说明不够嘛。”反而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猗窝座摔在黑死牟身上,面庞潮红,眼中泛起泪水,这下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童磨笑嘻嘻地抓过黑死牟的手,让他颤抖柔软的手指抚摸自己坚挺的阴茎。黑死牟羞臊不堪,却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套弄那根炙热的柱体。“以后跟我交往嘛,黑死牟君!”他听到童磨说,“忘掉继国缘一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他说得对。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感食髓知味,他仿佛掉入一个怪圈,身前猗窝座的脸和某个人重叠起来,神智逐渐模糊。黑死牟干脆闭上眼,他明明醉了,可又从未如此清醒。猗窝座每次摆动腰,都会带动体内的假阴茎戳弄自己的敏感点,带来涨潮一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听到猗窝座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听到童磨炽热的喘息。 他们大学的时候,猗窝座曾经和炼狱杏寿郎谈恋爱。那个时候,黑死牟亲眼看着平素爽朗干脆的猗窝座一度要死要活,分手后寻死觅活地消沉了好一阵。后来他走了出来,过起了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生活,炼狱似乎来找过他,但两个人已再回不去了。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打炮,但也仅此而已。黑死牟一度对此很不赞成,现在却有些理解他了。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是真的,也是假的,但假的未必不比真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听到猗窝座一声绵长的吟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洁白的精液撒在自己的腹肌上。童磨凑了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畔,炙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侧。黑死牟微微睁开眼,在对方那缤纷的瞳仁中看到自己,被情欲和快感浸染的堕落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禁欲的苦行僧全然不同、如此陌生的自己。 而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轻松、美丽。 …… 明月高悬,童磨拉开窗帘。此处风景极好,在市中心也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脚下辉煌的夜景,仿佛站在空中俯瞰整座城市。他任由月光流泻照在房间里,映在床上的二人身上。 黑死牟长发披散一床,双目微闭,早已陷入熟睡。猗窝座抱着他,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在他怀里,像一只树獭熊。两个人睡相都差,七手八脚地搂成一团,就像他们大学的时候一样。童磨看着这一幕,顿时心生怀念。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走到床边,看到脚下掉落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他俯身将它捡起,沉吟了一会儿,眉毛微扬。 “……” 下一秒,他一挥手,那玩意儿顿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猗窝座似乎有点被吵醒,皱眉动了动身子。黑死牟伸出另一条胳膊抱住他。 童磨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甚好地哼着歌,从另一侧爬上床。“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多麻烦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他一边嘟囔着,躺了下来,无视手机上攒了二十几条未读消息,心安理得地将胳膊伸进猗窝座和黑死牟中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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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我是猫(二)

*猗窝座养猫第二弹 *甜饼短打,有日黑客串 ++ “你胖了。”猗窝座阁下端详着我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惬意地蹲在地毯上,圆滚滚地缩成一个球。听到他的话,我抗议地喵了一声,尾巴不高兴地扫来扫去。 我这怎么叫胖?我这叫富态。猗窝座阁下到底是江户时代的老古董,总喜欢用自己过时的审美绑架别人。 更何况,我的毛又长又蓬松,因此才显得我视觉上比较宽阔。用人类的话来说,这就是BBW,又大又美又白,是一种高级优雅的审美。 “你明明还不到一岁,可尺寸都快赶上小黑了。”猗窝座阁下苦恼地说,“缘一前辈教训了我一顿,告诉我过食对猫的健康有害。” 原来猗窝座阁下是关心我。我心头一暖。没关系的,吃得越多,就会越强。我想努力向他解释,但猗窝座阁下没有聆听我的辩白——他总是这样,不听人讲话——还擅自拿走了我的盘子,“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节食。晚饭以后没有鱼干了。”他宣布道。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夺走我的鱼干,抗议地大叫起来。但猗窝座阁下看起来铁了心,他将鱼干放进冰箱里。我跟在他脚边,一路喵喵的叫,猗窝座阁下头也不抬地说道,“撒娇也没用。好奇害死鬼,贪吃害死猫,知道吗?” 他说得对,我想起我前世正是因为贪吃才死的,顿时蔫嗒嗒地垂下了头。 上辈子,猗窝座阁下自己是素食主义者,就要求别人跟他一起戒斋;这辈子,他自己吃蛋白粉健身,就要求别人跟他一起节食。我对这样道德绑架的行为感到很不齿。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猗窝座阁下。我想。 ++ 前任的上弦之四半天狗转世成了附近的野狗。看来,他也没有在地狱里好好反省。 即便成了野狗,他的胆子依然很小——能被野猫追得到处跑的野狗我还是第一次见。 附近的野猫很听我的话。我第一次在院子里救下被一群野猫撵到角落里的半天狗时,他向我露出看到救星的表情。“童磨大人,你是童磨大人吧?”他汪汪的喊。 好奇怪,我应该是听不懂狗的语言的,可不知为何我居然能理解他的意思。 “半天狗?”我优雅地走过去,“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变成了狗。” “童磨大人,变成了猫依然还是这么美丽。”半天狗瑟瑟发抖地说,“您有吃的吗?我流浪了三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快要饿死了。” 最近猗窝座阁下让我减肥,即便有吃的,我也早就自己吃掉了。我腹诽着,但是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我忽然计上心头。“有啊,储藏柜里有许多食物。”我假惺惺地说,“不过,我独自一人无法打开;如果有人协助的话,说不定就能弄到手了。” 半天狗果然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单纯,我轻松骗得他进了屋子。“童磨大人,你的居所好大,好宽敞啊。”他一边跟着我,一边东张西望地羡慕道,“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这些都是你的仆人的吗?” 我应道,“那是自然,这是我的领地,住在这里的人类对我言听计从。食物多得我都吃不完呢。难得半天狗阁下过来做客,我就跟你分享吧。” “啊,童磨大人,还是和前世一样慷慨!” 猗窝座阁下去上课了,家里只有我一只猫。我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我指示半天狗打开储藏柜的门,里面的饼干、肉干顿时掉了一地。半天狗显然饿坏了,狼吞虎咽。 “抱歉,童磨大人,我的吃相不好看,让您见笑了。”他含糊地说,“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怎么会呢,还是我招待不周,请多见谅。您务必尽情享用,不要拘束哦。”我虚伪地笑道,暗中趁机叼走了一根火腿肠,心中自鸣得意。 当天晚上猗窝座阁下回来,看到客厅的狼藉,不出所料地大发雷霆。 “混账童磨!”他对我吼道,“居然把家里弄得一团糟!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咪呜一声跳起来,躲过他的扫帚。猗窝座阁下显然被激怒了,抄起扫帚便朝我追来。 “喵呜——喵呜——” 我在客厅里上蹿下跳,一边躲避猗窝座阁下的扫帚,一边将他引到走廊上。猗窝座阁下冲了出来,随后正好看到走廊上有一串狗爪印,是我故意引半天狗留下的。 猗窝座阁下愣住了,看到我蹲在那排脚印旁边,他方知道错怪了我。“……抱歉啊。”他气焰顿时消了,蹲下来摸我的后背,“我还以为是你干的……” 我趾高气扬地翘起尾巴,转过头用屁股对着他。猗窝座阁下顿时更愧疚了。他很容易心软,我对此一清二楚,从前世开始就一直利用这点拿捏他。 “喵呜!”我扭过头,躲开他的抚摸。猗窝座阁下见状,叹了口气。 “抱歉,作为补偿,今天给你火腿肠吃吧。”他说道。 我咪呜叫了一声,作出勉强原谅他的样子,不禁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即便变成了猫,我还是能将作为人类的猗窝座阁下玩弄于鼓掌之上。看来,我跟猗窝座阁下之间,可不仅仅是力量的差距啊。 ++ 从那之后,猗窝座阁下想了很多方法,试图将偷东西吃的野狗挡在门外。可是,那只野狗却狡猾异常,总能找到方法突入他防备万全的屋子。他对此感到十分苦恼。 那是当然,因为我一直在暗中协助那只野狗——外敌在自家有内应,猗窝座阁下恐怕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这点。这段瞒天过海的日子中,我每天都吃得酒足饭饱,红光满面,十分愉快。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那天,当我在院子里和半天狗会面的时候,猗窝座阁下竟然提早回来了——我正在和半天狗分食今天的战利品,听到锁开门的声音,我愣在了当场,半天狗看着猗窝座阁下,甚至傻傻地汪了一声。 “这就是你的仆人吗,童磨大人?”他傻乎乎地说,“怎么看起来有点像猗窝座大人?” “……”无心向半天狗解释,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猗窝座阁下眯着眼睛朝我们走来,我仿佛看到作为人类的猗窝座阁下身后冒出漆黑阴沉的鬼气,比起他作为上弦之三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虚弱地喵呜一声,扒住猗窝座阁下的裤腿。半天狗总算是回过神来,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掉头就跑。 “给我站住!”猗窝座阁下似乎本来想去追,但又停住了脚步,目光危险的在我身上逡巡。我脚边还散落着吃了一半的鱼肠。 “没想到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猗窝座阁下拎起我的后颈,目光凶恶,宛如吃人的鬼。我竭力睁大亮闪闪的无辜眼睛,叫了一声。 装傻,卖萌,这是我的拿手把戏。我当机立断地躺倒在地,露出我毛茸茸的雪白肚皮。请原谅我吧,猗窝座阁下。我真挚地望着他。我都露出肚皮来道歉了,足以见我的诚意。 我使尽浑身解数,耗费毕生所学,扭动身子,试图用美色诱惑猗窝座阁下。 可惜,猗窝座阁下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我这天真无邪的可爱所动。 “我就在奇怪,这段时间明明让你节食,你怎么反而更胖了……”猗窝座阁下捏着我身上的肉,语气阴森犹如山雨欲来。我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 “今天,明天,后天的晚饭,全都没有了!!给我好好反省!!” “喵呜——” ++ 数日后。 “缘一前辈,你是怎么给小黑减肥的?我记得它以前比现在重不少。”猗窝座阁下搂着黑死牟阁下说道,黑死牟阁下闻言,不轻不重地用爪子挠了他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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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我是猫(一)

*由漫画新卷内页猗窝座抱猫联想到的 *小甜饼,随笔,如果童磨是猗窝座的猫 *夹了点日黑 ++ 我是一只猫,名字嘛……上辈子叫童磨,现在就姑且还叫童磨吧。 我曾经是个邪教教主,后来变成了作恶多端的鬼。因为在地狱里死不悔改,投生的时候被投进了畜生道,转世变成了猫。 即便成为了猫,我依然很受欢迎。我有波斯猫血统,眼睛像宝石一样漂亮,有着一身软乎乎的浅色长毛。加上我从小乖巧听话,撒娇卖萌,是附近最受欢迎的野猫,人人都喜欢摸我的头。 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赖上一户人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不过,现在的自由生活也未尝不错,所以我暂时还不打算找主人。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猗窝座阁下。 ++ 猗窝座阁下是我上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们关系很好,经常打打闹闹。虽然猗窝座阁下嘴上说着讨厌我,但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关注我。 一见到他,我就认出来了: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脸上也没有了刺青,可那就是猗窝座阁下的脸,绝不会错。 我高兴地去蹭他的裤腿,表达久别重逢的思念。猗窝座阁下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他看到我,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哪里来的猫……” 他嘟囔着,拎起我的后脖颈。我挥舞着爪子,喵喵叫着。我是童磨呀,我努力用清澈的眼神表达这个意思。 ——然后被他扔了出去。 ++ 我跟踪猗窝座阁下来到了他的家里。两扇大门紧闭,似乎锁上了,但这难不倒足智多谋的我。我灵巧地爬到路边的树上,踩着树枝跳进了院子。 “猗窝座阁下,我来找你玩啦~”我大声叫道。 果然,没过几秒钟,院子门唰的一下打开。猗窝座阁下看见我,脸色变得一言难尽。 不等我再次表达我的热忱,他拎着我的脖子,狠狠把我丢出了院子。我被摔得眼冒金星,等我咪呜咪呜叫着爬回去时,门已在我眼前重重合上。 “喵喵~喵喵~” 整个下午,我一直在门口努力地叫着,可猗窝座阁下似乎铁了心不打算放我进去。我的肚子也饿了,叫声逐渐哀婉凄绝,引来了很多人围观。 “哎呀,好可怜的小猫!” 一名女性来到我的身边,抱起我的身体。这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尽管变成猫之后我不再吃人,但我一直很喜欢女性,她们身体很柔软。我顿时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你没有主人吗?”她抱着我,对我说。我摇摇头。 “原来如此,你想留在这里对吧?” 我咪的叫了一声,少女笑了,“我来帮你吧。” “狛治哥哥!” 猗窝座打开门,看到少女,脸上表情放松下来,“恋雪,你来了。” “我有礼物要给狛治哥哥。”名为恋雪的少女说道,她把我举到猗窝座阁下面前,我适时地喵了一声。 猗窝座阁下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怎么是这家伙……”他拎住我的脖子,想把我丢出去,我顿时开始挣扎,喵喵乱叫起来。 恋雪惊叫道,“狛治哥哥,不要欺负小动物!” “我哪里有欺负它——”话音未落,我顿时又哀怨地叫了一声。 猗窝座阁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而恋雪则十分心疼。“它多可怜啊。狛治哥哥,你上次不是还说,你很喜欢缘一先生的猫,想要养一只吗?” “可是,这家伙……” “不要可是了,就这样吧,狛治哥哥!我下次来的时候会检查的。” 就这样,我被强行留在了猗窝座阁下的家里。 当天晚上,猗窝座阁下不情不愿地给我准备了小鱼干,我蹭着他的裤腿,表达我的讨好。 他将盘子端到我的面前,我顿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饭量比寻常的猫要大一些,现在一天没进食,确实饿得很了。猗窝座阁下阴晴不定地看着我,眼神警惕而困惑。 “你这家伙总给我一种熟悉的讨厌感觉。”他说,“不过你只是一只猫而已,对吧?” 我喵了一声作为回应。 “那就好,看来是我多心了。”他摇摇头,起身走开。 ++ 猗窝座阁下一个人住。印象里,我总觉得猗窝座阁下性格内向孤僻;但令我意外的是,这辈子的他似乎有许多朋友。 其中和他关系最好的人叫炼狱杏寿郎。他们是一个社团的。炼狱很喜欢猫,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一双杏仁眼睛似乎都在发光。 “它真可爱!”他目光亮闪闪地说,“猗窝座,它叫什么名字?” “名字?还没取呢,随便怎样都好……” “不行,怎么能不给猫取名字!一定要取一个。” “它是白色的,就叫‘小白’吧。” “不行,这也太随便了!” “……” 两个人争执了很久。我喵喵叫着,去拱着炼狱的裤脚,炼狱于是俯下身摸我的头。我被摸得很舒服,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用脑袋用力蹭他的手。 炼狱笑道,“猗窝座,你看看,它好乖啊!” “哦。”猗窝座阁下的目光一直刀子似的紧紧盯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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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猗窝座的一生

口嗨脑洞,弱智天雷宅斗文!是人工雷 我的母亲无惨是个命苦的女人,她空有姿色,却一生飘零多桀。丈夫去世后,她被产屋敷家扫地出门,人人都说她是狐媚子,勾得产屋敷家主昏了头脑,放着千金小姐不娶,娶了她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女人。产屋敷死后,流言蜚语更是不断,大家都说,无惨此人命格克夫,两任丈夫都死于非命。 母亲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岁月不仅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的魅力。尽管如此,因为那流言的关系,人人对她避之不及,仿佛她的优雅和美貌下藏着令人悚然的兽口獠牙。 我小时候住在贫民窟,打架斗殴不断。母亲虽然对我管教严厉,但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好。我继承了她的美貌,她希望我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然后我在18岁那一年,遇到了那个男人——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他大我两岁,却显得比我稳重许多。第一次见面,我在奶茶店打工,因为美貌被一群客人骚扰。排队买奶茶的杏寿郎上前制止,结果被那群混混围起来殴打。我揍跑了那群混混,救下了他。 然后我们开始恋爱。 那段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杏寿郎绅士,温柔,体贴。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人,和我从小见惯的地痞流氓们完全不一样。我完全被他迷住了。杏寿郎说他爱我。我告诉他,我也会一辈子爱他。 我们一起去迪士尼看烟花,然后杏寿郎在漫天烟花下向我求婚。他说,他愿意养我,我不必再去奶茶店工作,被客人骚扰,以后只需要在家陪伴他。 我又感动,又吃惊,原来杏寿郎家里很有钱。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一向冷静优雅的母亲却一反常态的激动。她坚决反对我嫁给杏寿郎,并对我说,我如果要和他在一起,就不要再叫她母亲。 我当时是多么愚蠢!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伤害了这么爱我的母亲。我口出狂言,离开了她,搬进杏寿郎家里。我心想,等我嫁给了杏寿郎,她总会慢慢接受的。 杏寿郎用一场盛大的婚礼和80克拉钻石戒指娶了我。从此我成为了杏寿郎的妻子,炼狱猗窝座。我很幸福。人们议论我的出身,我不在意,只要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 杏寿郎的妈妈槙寿郎不喜欢我。我进门的第一天,她就当着我的面甩上了门,杏寿郎安慰脸色挂不住的我,说,母亲独自抚养他们兄妹俩,身体不好,喜欢酗酒。她是个善良的人,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让我好好对她。我答应了。 但是,她对我的刁难变本加厉。她不但让我烧饭洗碗,还让我给杏寿郎洗内裤。我从小众星捧月,什么男人敢让我洗内裤?我忍不住吵了回去,结果槙寿郎一改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模样,对杏寿郎梨花带雨的哭诉。杏寿郎沉下脸,指责我不尊重他母亲。 我感到好委屈,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杏寿郎的妹妹千寿郎是个胆小的女孩子,我认为她应该开开胆子,于是带她去了以前惯常去的酒吧。我原本是好心,想和小姑子搞好关系;可杏寿郎临时赶到,把她从舞池里拉了出去,并把我狠狠训斥了一顿,不允许我再和千寿郎接触。从此我在家无所事事,每天只能等着他回来。 我有一种直觉,杏寿郎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他变得越来越敷衍。也许是因为我失去了魅力,也许是因为他外面有了更吸引他的人。 那天我突发奇想去他单位接他,看到了那个女人——他很年轻,脸上带着天真的笑,他注视着杏寿郎的目光中带着崇拜和爱慕。我看见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杏寿郎甚至送他到地铁站,才恋恋不舍地回来。然后看见开车停在路边的我,他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凝结在脸上,笑容一下子不见了。“你怎么来了?”他不咸不淡地问我。 我心中酸痛,却还要强装笑颜,“来接你。” 回去的路上,我装作不经意问他,那个女生是谁。杏寿郎淡淡地说,哦,他叫炭治郎,是我手下新来的实习生,在读大三。我说,只是实习生?那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你。 他察觉到我话中尖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猗窝座,他说,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 我忍不住了,说,我不是疑神疑鬼!杏寿郎,我最讨厌这种柔弱的绿茶婊。她们嘴上管你叫大哥,心里想的是…… 杏寿郎打断我,你知道吗,你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啰啰嗦嗦的怨妇。以前那个爽朗活泼的你到哪里去了? 我们那天不欢而散。 从此,杏寿郎工作得越来越晚。他开始没完没了的应酬。我起初还会做好饭菜等着他回家,但直到半夜十二点,他才醉醺醺回来,说是去陪客户喝酒了。我默默地收拾掉一桌凉了的饭菜,将他扶到床上睡觉。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辗转反侧,内心一片迷茫。 那天,我去参加鬼月高中毕业五周年的同学会。在会上,我见到了老同学童磨。 我跟童磨是高中同桌。他是我的初恋,英俊倜傥,聪明迷人。多年过去,他的风流有增无减。他身上有杏寿郎没有的浪漫和激情。 你看上去比当年更美了,猗窝座君。童磨一见到我便说道,我笑笑没有当真,但心跳有些加速——童磨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他凝视着人的目光真诚而充满爱意,即是是普通的恭维,却也让人感受到心跳加速。杏寿郎已经太久没有对我甜言蜜语过了。 我并没有想过要出轨,我还是爱着杏寿郎的。但是杏寿郎和我冷战,我结婚后,为了避嫌,原来的朋友也愈少,生性好动的我愈发感到寂寞。童磨进退有度,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我便当是一个普通好友,偶尔和他发短信抱怨在炼狱家的苦处。他每次都会给出一些体贴适当的建议,令我更觉放心。 那天,我多年不见的闺蜜黑死牟从美国回来约我吃饭,吃完他提议去酒吧。我想到自从跟杏寿郎结婚后我几乎彻底舍弃了从前灯红酒绿的生活,于是同意了。我们在酒吧喝得烂醉,迷迷糊糊睡过去前,一双手搂住我,我看见一双温柔的充满爱意的眼睛。是杏寿郎来接我了吗?我含糊地喊着“杏寿郎”,一边吻了上去。 第二天,我在宾馆醒来。一看身上的痕迹,我如坠冰窟。童磨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我,惊讶地说,哎呀,你醒了?猗窝座君,你的身体和当年一样棒。不过,炼狱君看起来冷落你很久了,真是可惜,明明是这么棒的身体。 我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抓起衣服冲了出去。 一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显示是杏寿郎打的。我拨了一个回去,杏寿郎疲惫的声音立刻出现在耳中,猗窝座,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他听起来又累又失望,我的心痛得彻底,我想流着泪对他道歉,但他又说,黑死牟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在他那里睡着了。下次,不可以玩这么晚了,知道吗? 我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这才知道杏寿郎这么的爱我。最后,我决定不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他。我不愿意骗他,但我更加不能失去他。 对不起,杏寿郎,我心想,然后默默把童磨的号码拉黑了。我决定以后好好和杏寿郎过日子,再也不做对不起他的事。 杏寿郎恢复了以前对我的态度,他会在晚饭前回来,陪我聊天、吃饭、谈今天的见闻;然后抱着我温存一番入睡。正当我以为生活回到正轨的时候,一个惊天霹雳击中了我——我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童磨,童磨响了一声就接起来了,惊讶地说猗窝座君,没想到你还会打给我。我定了定神,问他,你那天跟我……戴套了吗? 对面的沉默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啜泣一声,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 童磨说,如果你不想要,你可以打掉,我陪你去医院。 我脑子一片混乱,我要怎么跟杏寿郎解释?杏寿郎正高兴地迎接这个孩子的降临,槙寿郎听说我怀孕了,对我都客气了起来。我们连名字都起好了,就叫他宽寿郎。眼见一切都要步上正轨,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我对童磨恨之入骨。 在这时候,杏寿郎找上了我,他犹豫地说,有人告诉我,孩子不是我的……那不是真的,对吗,猗窝座? 我内心微痛,杏寿郎,你不相信我。我说,你怎么能怀疑我。 杏寿郎的疑虑被我打消,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呢?他歉然道,摸着我的肚子。我们重归于好,共进晚饭。吃到一半,手机里弹出一条信息。杏寿郎看了一眼,眼神顿时变了。 是童磨,他给我发消息:猗窝座君,如果你决定好了打胎的日子,告诉我,我陪你去医院。 我慌忙道,杏寿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杏寿郎失望又痛苦地看着我。猗窝座,你骗我!他说,你说我出轨,结果你自己才出轨。你骗我说跟童磨是普通朋友,骗我说跟黑死牟喝酒,骗我孩子是我的。你还打算打胎……你嘴里有一句实话么?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泪叫杏寿郎的名字,但他只是狠心地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房间里。 我们第二天办了离婚手续,我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黑死牟不理解,他觉得我起码应该从杏寿郎嘴里捞出来一套房子。我疲惫地笑笑说这是我欠他的。 我终究是一个母亲,不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离开杏寿郎后,我没有去找童磨,而是生下孩子,带着他一个人生活。 单身的美貌女子独自带孩子有多么辛苦,我终于理解了。我去跟母亲无惨道歉,母亲虽然恨铁不成钢,仍然接纳了我,帮我抚养孩子;条件是,再也不能和杏寿郎见面。我不明所以,说我早已没脸见他。母亲哼了一声说你记得你今天的话。 五年后。 我下班回到家,发现童磨在我家里陪母亲说话。母亲对所有男人都很冷漠,唯独对童磨态度还算不错。我想赶他走,他提出看宽寿郎,我只能带他去看。 一进屋,宽寿郎看到童磨来了,摇摇摆摆上前要抱抱。他越来越像杏寿郎,我总觉得是我的幻觉,我忘不了他,在孩子身上也能看到他的影子。 童磨一边逗孩子,一边说,猗窝座,我等了你五年,你就嫁给我吧。 我怒道,要不是看在宽寿郎的份上,我根本不会让你进门。看完了就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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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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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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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五)

*现pa狗血大三角 *很短的过度章,下一章完结了应该 *被我塞了一丢丢日黑私货 *老样子链接见评论or置顶 ++ “猗窝座君——起床啦——” 童磨笑盈盈地推开房门,手中端着餐盘,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散发出诱人的喷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房间,也勾勒出床上的人形轮廓。 那人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肤色白皙,身形匀称,肌肉健美流畅,浑身散发出力量的美。但他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这并非由于他懒惰,而是因为他的四肢都被皮套锁着,另一端连在床柱。因此他像家犬一样被拴在了床上,就连去卫生间也必须先征得童磨的许可。 距离被这样锁在家里,已经过去了多久?五天?七天?一个月? 时间的流逝对猗窝座来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他不能再去上班,手机被童磨没收,无法联络到自己的同事和好友……他的一切社会关系都被童磨切断,他真正地被童磨囚禁起来,不分昼夜地被他玩弄身体,彻底成了童磨的禁脔。 童磨对他仍旧是笑盈盈的,那一天愤怒或是哀伤的情绪再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但猗窝座看着他,冰雪一般的寒冷无限扩散蔓延。 起初他拒绝吃童磨做的饭菜,随后在差点被童磨掐着脖子呛死之后,他不得不开始进食,但也仅此而已。他对童磨予取予求,但不会给予半点情感上的回应,对方说话也不会得到半点应答,好在童磨很擅长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挫败。 他霸道地用阴谋拆散了他和炼狱,得到了他的身体;但这样还不够。他很贪心,想要更进一步。 ——他想要他的心。 “今天做了培根煎蛋。”童磨温柔地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猗窝座震了震,长长的睫毛低垂。他沉默地接过盘子,一口一口闷不做声地吃起来。童磨笑盈盈地注视着,目光满足而柔和,宛若怀春少女。 “猗窝座君,今天看起来精神也不错嘛。”他说,“你想出去吗?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出去。只要你多笑笑,多陪我说说话,我可以现在就带你下去散步。你要去居酒屋吗?……” 猗窝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童磨尤在滔滔不绝,“辞职吧,猗窝座君,然后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我养你一辈子也可以的,你可以来我家的公司上班,我继承了公司以后,你就做我的助理,我们可以天天做爱。啊,有你在的话,我也不需要保镖了!多么好呀,猗窝座君,你可以拿双人的工资哦……”他一个人唠叨着,描述着幻想中的美好未来,眼底浮着陶醉的笑意。 猗窝座始终面色淡淡,不声不响地听着。当他吃完以后,将叉子一撩,重新躺回了床上。至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毫无表情,仿佛童磨在对空气说话似的。 童磨的笑容有些颤抖,眼底微暗,他忽然揽过猗窝座的后脑勺,霸道地和他接起吻来。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粗暴地席卷干净一切水分,猗窝座张着嘴任他出入,不拒绝也不迎合。在童磨伸手想要解开他衣服的时候,他甚至抬起胳膊方便动作。 做爱,只有做爱才能缓解他们之间水泥一样凝固的空气。猗窝座毫不压抑放荡高亢的呻吟,童磨奋力干着他,直到将他插得射出来。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异常淫荡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有反应。 结束之后,猗窝座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童磨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温暖的空气。“猗窝座君……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知道吗?”他一遍一遍地说道,语调温柔缱绻,几乎有一种爱的错觉。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 炼狱杏寿郎的调职令所有人都十分意外,他业绩突出,工作认真,人缘尤佳,所有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调职离开。 炼狱不想谈论这件事,为此避免和任何同事见面。他消沉了许多。然而,他在这座城市认识的人很少:如果不和同事见面,他便只能一个人吃晚饭了。 ——以前?以前都是和猗窝座,然而…… 炼狱苦涩地咬了咬唇,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必须忘了他。 然而越是想要忘记,越是难以忘记。猗窝座越来越多地侵入他的梦境,他的脑海。往常他天天黏着自己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旦他消失不见,炼狱立刻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思念和可怕的空虚。 “啊!”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没来得及看路,不当心撞上一个人。炼狱赶紧道歉,然而当他和撞到的那人对视的时候,双方都吃了一惊。 “缘一前辈!” “杏寿郎?” 二人同时道。 继国缘一是炼狱高中的前辈。他们曾都是剑道部的成员,缘一当时是剑道部部长,家境优越,剑术优秀。更难得的是他为人谦逊,没有半点架子,曾经给了炼狱许多指导,是他最尊敬的前辈。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两个人都是大感意外。于是当缘一提出要不要去喝一杯的时候,正愁晚上去哪里吃饭的炼狱欣然应允。 “对了、我的哥哥也会一起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就是你那个哥哥?”炼狱道,他对缘一的双胞胎哥哥有所耳闻。据说在他入学之前,缘一的哥哥原本也在剑道部之中。但那人脾气阴沉古怪,因为无法忍受弟弟的剑术比自己更加优秀,没过多久便退部转学了。 “对,他叫严胜。”缘一笑了笑,“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没想到先遇到了你。别担心,杏寿郎,他现在很好相处。” 两人来到了距离炼狱单位不远的一家露天餐厅。许是缘一事先给他哥发了消息,严胜看见炼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意外。 “你好……我是继国严胜。” “炼狱杏寿郎。” 二人交换了姓名。尽管相貌相似,但严胜的话很少,主要都是更健谈的杏寿郎和缘一在交流。他们分别多年,天南地北地聊起这些年的见闻,气氛十分融洽。 “那你后来有交往过对象吗,杏寿郎?”缘一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笑道。 炼狱一怔,刚刚还十分舒畅的心情顿时低落下去。“本来应该可以的。”他苦笑道,“不过,我刚刚被人甩了。” “怎么会?你高中的时候可是很受欢迎啊!”缘一十分惊讶。 “不如说是被人抢先了吧……”炼狱忧郁地说,简略地将自己和猗窝座的事情稍作交待,略去了一些细节。 “对方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很温柔。把他交给那样的人,我也放心了。”他叹道。 光看穿着举止和那天开的车,就知道童磨家境优越,不是他这种普通上班族可以比拟的。更别提他还这么深情……输给童磨,他觉得心服口服。 缘一还没来得及吐槽这种要不得的心态,却听严胜忽然打断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童磨?” “欸?是的。”炼狱困惑地眨眨眼,“您认识他吗?” “……”严胜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缓缓道,“是那家伙的话……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快放心。” “啊?” 炼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但严胜说话十分缓慢,他恨不得摇着严胜的脖子让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