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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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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乐园大作战

*沙雕游乐园pa,短打 *有那么点儿童猗窝和炼猗窝 ++ 鬼月附中二年级的猗窝座十分讨厌游乐园。或者说,他讨厌和童磨一起来游乐园。 同期的童磨,猗窝座最好的朋友(自封的),鬼月附中的风云人物,成绩好体育好受欢迎,走哪哪发光。不知为何,这么大个人童心未泯,常常乐此不疲邀请大家一起来游乐园玩。 有一次堕姬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游乐园,童磨给的理由是“喜欢听到大家的惨叫声”。从此猗窝座对他的邀约敬谢不敏。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在无惨和产屋敷定下赌约后,鬼杀学园和鬼月附中,两所名字相近但不共戴天的宿敌学校,约好在游乐园的场合(第不知道多少次)一决胜负。不能从气势上就输给了鬼杀学园的人,无惨说,然后自己躲进了摩天轮再也没下来。 “是鬼屋呢!”童磨笑眯眯地说,搂住猗窝座的肩膀——猗窝座试图甩开未果——“怎么办啊,猗窝座君,我好害怕鬼!你会保护我吗!” “你自己就比鬼还要可怕吧。”玉壶在心里吐槽。旁边黑死牟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黑死牟君,你笑了吗?你刚刚那是在笑吧?” “……你看错了。” 他们后面站着鬼杀的一众人,一年级的我妻善逸正抱着炭治郎汪汪大哭,伊之助则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吹嘘自己曾经如何杀掉在鬼杀学园半夜出没的红发恶鬼。猗窝座被童磨缠得头痛,不耐烦喝道,“不要磨蹭了!快点进去!”两个一年级被他狰狞的脸吓到了,一个字都不敢吭气地跟着进了屋子。 即便是白天,鬼屋内部布景精致,显得鬼气森森。猗窝座走在最前面,一马当先地开路。童磨作小鸟依人状扯着他的衣角紧跟在后;再之后是玉壶和黑死牟,以及鬼杀的一年级们。 “啊——!”刚进去,童磨就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如此惨厉,听的人头皮发麻,后面的善逸也跟着惨叫起来。众人没被鬼吓到,倒是先被他们俩吓到了。 伊之助反应过来道:“前面有什么?别叫了,笨蛋纹逸,本大爷去杀了他们!” “善逸,我们还没有进去呢……”炭治郎无奈道。 “因为,因为……那家伙突然叫起来嘛……”善逸小声抽噎道。 前面,猗窝座被童磨死死拽着袖子,咬牙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放手!” “我好害怕啊,猗窝座君,呜呜呜呜……”童磨唱作俱佳地抹着眼泪,“你要保护我啊!不要丢下我!”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就好了,把这个祸害收了吧。猗窝座从来没有如此衷心地期望。 从鬼屋出来,众人都是面有菜色。童磨的表演欲爆发,淅淅沥沥梨花带雨,甚至弄得工作人员都不由得愣在那边。“接下来是什么呢……”童磨似乎仍然意犹未尽地东张西望,突然眼睛一亮。 “过山车,我们去坐过山车吧,猗窝座君!”他指着不远处挂着一块“无限死亡列车”的牌子,时不时从上面传下撕心裂肺的惨叫。 猗窝座脸色迅速一变,道,“不要。” 童磨惊讶道:“咦,为什么不要?来游乐园却不坐过山车,不是等于白来了吗!”他突然凑近,“莫非……猗窝座君害怕?”他故意压低声音显得暧昧,果不其然,猗窝座跳了起来,“谁会怕啊!坐就坐!” 童磨顿时笑开了花,高高兴兴地拉着猗窝座往前走。玉壶喃喃道:“我怎么觉得猗窝座上当了。” 不用怀疑,就是如此。黑死牟想。 这里的过山车有好几个陡坡,十分刺激。众人纷纷坐定。不等车上坡上到一半,却听“啊——!”的尖叫,是童磨一惊一乍的叫了一声。猗窝座正双手握拳浑身绷紧,被他吓了个够呛,勃然怒道:“你叫个屁啊!” “人家好害怕啊!猗窝座君!”童磨垂泪道,“我之前看过一个电影,主角坐过山车的时候照相机掉出去了,卡在轮子里,然后车就烧起来了,那一车人全部死在了过山车上。有被钢筋砸死的,有被烧死的,有被撞死的……你说我们会不会也……” “求求你别说了!!!!”后排传来玉壶崩溃的声音,所幸下一秒过山车迎来第一个陡坡,童磨终于暂时中止了他的小演讲。“啊啊啊啊啊啊——!”他尖叫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呼呼呼——” “fa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呜呜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啊——” 下来的时候,童磨满面红光意犹未尽,其他人都是面有菜色,其中猗窝座尤甚,童磨坐在他旁边,唱歌剧一样此起彼伏的尖叫全部灌进他的耳朵。别人只是腿软,他的腿和耳朵都软了。他感到反胃,此刻如果面前有个马桶,他能抱着吐个天昏地暗。 没待他颤巍巍一步步出去,却感到胳膊被拉住,是童磨亮闪闪的眼睛犹如少女一般注视着他。“我们再坐一次吧,猗窝座君,这太有意思了!”二年生兴致勃勃地说道,漂亮的面孔宛如恶鬼。 “……………………” 坐了大概四五次过山车后,猗窝座终于没忍住,冲进厕所“哇”的抱着马桶吐了。 该死的童磨……他在心里恶狠狠诅咒同学。发现被他诅咒的人还在外面东张西望地找人(“猗窝座君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赶紧躲进了一旁的礼品店,等到那几人离开,才心有余悸地现身。 谢天谢地,他是真的不擅长坐过山车这种令人头晕的东西。加上童磨坐在旁边,那是双倍的头晕,难怪会呕吐了。 猗窝座慢慢地到处乱晃,原本想找个地方随便打发时间,忽然,撞入眼帘的一抹亮色令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转过身,正好迎上一张眉开眼笑的熟悉的脸。 “哦——!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精神满满地说。他和猗窝座分属各自学校的剑道部,是不打不相识的老对手。猗窝座专爱缠着他,以至于被某些女生传出了不清不楚的谣言。 譬如现在。 “杏寿郎,你接下来要去玩什么啊?”鬼月的二年生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眸中的光芒和他之前面对童磨时判若两人。 炼狱看了看前面,“现在吗?我正要去坐跳楼机。”他说,“不死川告诉我说这个超——级可怕,相当于从三十层楼跳下来。没有多少人敢坐呢!” 奇怪的是,听见这话的猗窝座的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他三步并两步冲上前,道,“我正好也要坐跳楼机,我跟你一起去吧,杏寿郎!” “嗯,好啊!” 猗窝座心里打的好算盘。他暗恋杏寿郎——这暗恋跟明恋几乎没有区别,除了杏寿郎本人之外,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利用吊桥效应,在杏寿郎最害怕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身边,展现自己的稳重温柔,这样一定能够俘获他的心!计划通!猗窝座美滋滋地想。 巧合的是,在跳楼机前他们再次遇上鬼杀学园的三人组。炼狱跟炭治郎和伊之助打了招呼,善逸则是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炭治郎絮叨着什么。 “炭治郎,我要是能活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上课打瞌睡了。我以后一定每天好好做作业……” 炭治郎,“善逸,也不用现在就交代后事……不过你肯定能活下来的,到时候别忘了要好好做作业啊……” 猗窝座坐在炼狱旁边,闻言促狭地一笑。“杏寿郎!”他说,“我的手就在这里,如果一会儿你害怕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 他看不到炼狱的脸,只听到旁边人哈哈笑了,跟着应了一声。 这会儿,跳楼机开始缓缓升空,地上的人渐渐变得犹如蚂蚁一般小,整个游乐园的景色平铺展开在他们眼前。 “好高……”猗窝座低声道,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其实他有那么点儿恐高,但能和杏寿郎一起坐跳楼机的冲动盖过了他的恐惧。“杏寿郎,你不害怕吗?”他问道。 “嗯——,一点也不!”炼狱回答,“猗窝座,你不要看地上!看天空会舒服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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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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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右相关脑洞整理

最近在小号的口嗨,感觉应该是写不成文了,打个整理包(居然也有1w+字数!惊了 都是童猗窝或者炼猗窝,还有一些其他猗窝右 一部分是脑洞,一部分是口嗨废话,还有换头 都很雷,又雷又狗血 点我  (pc端如果打不开的话在地址栏敲一下回车 (我好能废话……可以来我口嗨小号找我玩Q Q ->@人间富贵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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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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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极恶之花(一)

*黑道paro,普通的pwp,含qj和tj *我怎么又开新坑,对不起……不过这个比较短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本章是童猗窝,会提及:黑猗窝/ 炼猗窝 / 无惨猗窝 *凹三外链,走评论或者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 “……死了三个人,受伤七个……除了,除了一部分武器之外,账本也被拿走了……呜!!” 轻轻的一声脆响,汇报的下属浑身一个哆嗦。鬼舞辻无惨将酒盏放在桌上,苍白的脸上分明没有表情,但所有人都感到温暖的和室内温度骤降,一时间宛如冰窟。 参与鬼舞辻组高层会议的共有12人,但最前面的六个位子上,有两个座位空着,显得分外扎眼。 “恕我直言,无惨大人……我早就看出来童磨这个人有问题。”第五位的玉壶尖声说道,“他上升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一年内就对组织所有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心怀不轨,怎么会……” “……闭嘴。” “是!”玉壶吓得缩了缩头,无惨的声音听上去山雨欲来万分危险。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半天狗警告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隔着两个位子,跪坐着的是扎着马尾的黑发男人,他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额发遮住面颊看不清表情。 “负责的人呢?” “是……猗窝座……”跪在地上的下属抖个不停,讲话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没找到他……” “监控。” 下属忙不迭抱了笔记本电脑上去,屏幕上顿时出现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无惨沉思了一会儿,调出一个摄像头。不一会儿,猗窝座的身影便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个偏僻的角落,猗窝座只穿着一件背心,勾勒出矫健的肌肉线条,手臂上藏色的刺青清晰可见。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待到烟头刚刚燃尽,画面上出现了另一个人。 男人比猗窝座高一个头,穿着衬衫戴着眼镜,拎着一个包,显得文质彬彬,监控模糊的画质也能捕捉到脸上的微笑,正是叛逃的童磨。二人交谈了两句,随后猗窝座突然发难,抬起左腿往童磨的下巴踢去。对方好险才避开,又伸手去扣猗窝座的手腕。 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童磨忽然掏出一样东西,顶在猗窝座的后腰上。后者的动作僵住,但借着监控的镜头众人看的清楚——那不过是一个瓶子。 童磨一个手刀劈在猗窝座的后颈,将他劈晕过去,随后轻松地扛着昏迷的猗窝座站起身。在路过这个监控的时候,他甚至还扭头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无惨手中的杯子乍然粉碎,茶水流了一地。玉壶“噫”的惊叫,无惨却似无所觉,他慢慢道,“谁去?” 名为童磨的叛徒,在无惨身边潜伏三年,最终一朝发难;袭击了仓库,偷走了武器和账本,并带走了无惨的爱将猗窝座。这无疑于一记打在鬼舞辻组脸上的耳光。作为地下世界的帝王,无惨不可能也不会将这口气咽下肚子里。 然而,童磨的实力不可小觑。尽管年轻,但在三年内就能爬上鬼舞辻组的高层,足以见他的手段。无惨冰冷的视线四下扫视,众人面面相觑,半天狗和玉壶恨不得将脑袋缩进衣服里,却听一个声音淡淡道,“……我去吧。” 是坐在第一位、但从未在会议上出声的男人。无惨的目光落到黑死牟身上,男子面容平静毫无波澜。 “好。”无惨一字一顿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童磨的眼球出现在我桌上;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给我。” ++ 与此同时,警局。 “在市区!发生!枪案!死了这么多人!”银发的警官拍着桌子怒吼,他每拍一下,桌子就晃一下,“鬼舞辻无惨这次别再想独善其身!” “不是鬼舞辻……”等他吼完,小警员才鹌鹑般缩着脖子说。 “什么?不是鬼舞辻?除了他,全市还有谁能搞出这样的动静?” “今天早晨,全城所有的组织都收到了这个邮件。”下属将电脑展开在不死川面前,身后的炼狱杏寿郎也凑过来。邮件标题是空白,内容中只有一句问候。引人注意的是,落款是一个黑色莲花图案的标记,看上去十分诡异。 “鬼舞辻那边的人打电话来了。”宇髓匆匆走进来说,“这人是他们那边单飞出去的,叫童磨。他们死伤了十个人,其中包括一名‘弦月’。” “居然有人能从鬼舞辻手下单飞?”不死川也愣住了,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房间一时陷入寂静,众人各怀心事。 几秒后,富冈义勇打破了沉默,“是哪个?” “啊?”宇髓皱眉。义勇道,“死伤的‘弦月’,是哪个?” 鬼舞辻组的人毕竟跟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明争暗斗你来我往多年,彼此之间颇为熟悉。宇髓想了想道,“好像是……猗窝座。” “什么?!”炼狱猛地扭过头。宇髓一怔,道,“对,你跟他打交道比较多吧……别担心,他没死,只是失踪了,鬼舞辻那边的人也在找他。” “那现在……” “童磨的这次单飞策划已久,他早就在外面有自己的势力,而且这次也带走了鬼舞辻组的……不少东西,”宇髓斟字酌句地说,“原本警局和鬼舞辻组多年维系起来的平衡,很有可能会重新洗牌。” “产屋敷先生说,务必要趁现在把那个家伙剿灭,否则他会打破现有的秩序。所以啊,就在刚刚他发下调令,让我们协助抓到那家伙。可能从那个失踪的猗窝座入手是个好主意。” “不过,他很狡猾,隐藏得很好。我们对他们可能在哪里毫无头绪……” “我来负责调查吧。”炼狱毫不迟疑地说。 ++ 猗窝座在一片昏沉中醒来。他的头很晕,视野模糊,后颈传来针扎似的剧痛。 发生了什么?对了,他单独去追击叛徒童磨,没想到对方竟然有枪…… 瞳孔蓦然缩小,猗窝座又惊又怒地试图起身,但发现动弹不得——双臂被绳子牢牢绑在头顶,他想用脚尖去勾藏在裤子里的刀,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刀自然也被拿走了。 童磨那家伙,太了解自己了。猗窝座恨得咬牙。他心中焦虑无限——自己离开的时候就收到了童磨偷走账本的消息,那么他的势力有多大?他带走了多少人?自己不在,手下会有多少伤亡?还有无惨大人——想到无惨,他心中又是一紧。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无惨对他抱着很高的期望,但也非常严厉。不知道回去的时候,无惨大人会如何责罚他…… 如果……他还能回得去的话。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公寓,陈设漂亮,大约是童磨的私人房产。他被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张大床上。就在他挣扎发出响动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走过来。 无视猗窝座快要喷火的目光,童磨微笑着走到床边。“猗窝座君!”他用感叹的语调说,“真高兴,能和你像这样待在一起,我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是吗?那趁现在多跳跳吧,因为它跳不了几天了。”猗窝座毫不客气地说,无论童磨杀死自己与否,无惨都不会放过叛徒。猗窝座自己也曾做过几例处决的任务,依照惯例,背叛了鬼舞辻组的童磨最多只能活三天,三天后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童磨的笑容带上了几分促狭,“你是在担心我吗,猗窝座君?我真感动!”肆意扭曲着猗窝座的意思,他的手指抚上猗窝座因厌恶而颤抖的脖颈,“不过……我的准备远比你想象得要充分哦。” 猗窝座感到犹如一条蛇顺着皮肤蜿蜒而下,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即便如此,警方现在也在追查你。不管你打什么算盘,等着你的只有一死罢了。胆敢背叛无惨大人的家伙,没有一个能独善其身。”他冷笑道,“你如果不放了我,那就快点杀掉我,你休想从我嘴里挖到任何对无惨大人不利的东西!” 说完,却是半天没有得到响应。猗窝座抬眼,却惊讶地发现童磨眼中竟扑簌簌流下眼泪。“猗窝座君,真是一条好忠诚好听话的狗。”童磨抽泣道,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唱作俱佳地感叹道,“我都要嫉妒鬼舞辻无惨了……他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对他效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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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二)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童<->猗窝<->炼狱 *全文可以直接在AO3看,评论或首页置顶有地址 ++ “……猗窝座你啊,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回去休息吧。” 无惨没想到之前的警告非但没让猗窝座收敛一点,反而变本加厉了。他看着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的下属,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严厉挑剔的无惨难得也会关心人,猗窝座连忙强振精神,认真地说,“我没事,部长,抱歉让您担心了。” “昨天也工作到深夜了吧?你这家伙……啊、说到这个。”无惨道,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了摸,丢了一个信封给下属。 “这个给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最近好多人都得流感了,要是你也倒下了,我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谢谢部长。” 距离被童磨拿到艳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中,童磨数次来到他家留宿。他明明有着自己的豪华公寓,却偏偏喜欢到猗窝座家里来挤占他的小床。 起初,因为不想看到那张讨人厌的俊美脸蛋,猗窝座回家越来越晚,甚至赶末班车到深夜回去。他到家的时候,童磨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嘟嘟囔囔地抱着他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童磨总喜欢将胳膊揽在他的腰上,令他一晚上不得好眠。 童磨睡着时很安静,恬然乖巧。而猗窝座看着那人安详的睡容,像看着一头装睡的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猗窝座是天生的同性恋,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但一直没有长期伴侣。高中的童磨看起来十分正常,身边美女环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童磨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你的黑眼圈快把你漂亮的脸蛋毁了,猗窝座。”宇髓说,“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猗窝座以前喜欢蹭着炼狱吃饭,如果炼狱拒绝,他会在便利店买饭团解决午饭。但是想到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猗窝座同意了宇髓的建议。他跟着宇髓和富冈一块坐电梯下楼,一边聊着工作、对象和球队,气氛还算是不错。——当然,主要是他和宇髓在聊天,富冈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因为是大公司的关系,食堂提供的种类算是比较丰富。猗窝座随便要了一份和食套餐,便往宇髓所在的座位上走去。 正值饭点,整栋楼的员工都下来用餐,食堂人声嘈杂。等找到宇髓的时候,猗窝座微微愣了一下——宇髓和富冈的对面竟然坐着炼狱。后者扭头看到他,朝他露齿一笑。 宇髓见状招呼道,“啊,猗窝座!这是炼狱杏寿郎,我大学的同期……你认识他吧?” “我们在联谊会上见过。”猗窝座道。他扭过脸,坐到炼狱身边剩下的最后一个位子。这个角度不用再被炼狱注视着,不然他会感到十分不自在。 童磨那家伙,会对炼狱说过什么吗……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清楚情况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猗窝座反常的沉默和回避让炼狱感到十分疑惑,要知道,往常他见到炼狱的时候可是异常喋喋不休的,而非这样冷淡。“猗窝座,……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他看着猗窝座,素来炯炯的眼睛忽然担心地眯起。 他在关心我……猗窝座心里不禁一动,心头慢慢浮现出暖洋洋的喜悦,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对炼狱露出一个浅笑,炼狱也随即放松下来,哈哈一哂道,“虽然猗窝座君一看就是很努力工作的类型,但是身体也很要紧啊!不是我说,你看上去也太白了一点,出去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猗窝座他啊,最近天天都要到最后一个才走,太阳早就落山了。”宇髓说道,“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吧,你这小子?”他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猗窝座假装没听到后半句话,道,“那只是因为宇髓你走得太早了。不过也难怪,一晚上要赶三个女朋友的场子,即使是你,时间也会不够用吧。” 炼狱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宇髓假装恼羞成怒地要揍他。除了富冈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总务部的工作也十分繁忙呢。”炼狱笑完说道,“至少对猗窝座来说是这样吧。” 宇髓正在喝水,闻言不可置否地哼哼了一声。猗窝座模棱两可地说,“其实还好……” “只是案头工作而已。”富冈道,“比起工作,倒是烦人的上司更难应付一点。” “……”宇髓不当心咳嗽起来,猗窝座体贴地将纸巾递给他。一阵非常尴尬的冷场过后,炼狱仿佛察觉不到气氛一样爽朗地道,“没错,案头工作真是很枯燥啊!不像我们,好歹还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说起辛苦的话,你们要经常出差,一定更辛苦吧。”宇髓顺畅地接过了话题,富冈呆呆坐了一会儿,继续默默低头扒饭。 四人差不多快吃完饭——富冈除外,他吃得最快,盘子很快就空了——随后猗窝座站起身道,“我去一次卫生间。” 炼狱侧身让开,猗窝座从他身边挤过去。“抱歉。”他道。炼狱朝他笑了笑以示谅解。错身时,鼻腔间传来炼狱的洗发水的味道,猗窝座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对了,杏寿郎,说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道,“我弄到两张这周末吾峠画展的门票,你有提到你喜欢吾峠老师吧?要不要一块去看?” “哇!这个票很难弄到的吧。”炼狱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 “鬼舞辻部长给我的。”猗窝座道,“不算什么,就当帮我个忙吧!宇髓他们大概要去陪女朋友,我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去。如果杏寿郎你喜欢就更好了。” 富冈想迷惑地说我不用陪女朋友,被宇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 炼狱挠了挠头,笑道,“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周六见吧!” “好啊。”看到炼狱这么高兴,猗窝座也笑着转过身,心中志得意满。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时候,他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注意,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无惨。作为部长的他很少莅临食堂吃饭,但他今天难得出现在了食堂,身边还跟着一个…… 猗窝座的眼睛微微睁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童磨! 童磨原本跟无惨相谈甚欢地说着话,忽然一个余光扫过来,和猗窝座四目相对。 “猗窝座?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了吗?”炼狱道,猗窝座这才回神,勉强笑道,“不,没什么。”他又从炼狱身边挤了回去,炼狱道,“你不去卫生间了?” 猗窝座道,“啊,一会儿再去吧。” 他只是不想在公司里也要和那个人对上而已。夜夜喘息沦陷于欲望的猗窝座,和白天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精英上班族,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猗窝座表面仍然强撑笑颜,心中却焦躁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中时打架无人能敌,什么时候竟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缩手缩脚。但是刚刚看到童磨的眼神,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冷,令他仿佛被浸入了冰水。那个眼神打破了两周来言笑晏晏的假幕,令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那些照片,还有对方冰凉诡谲的、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的恶意。一旦想到自己和他的事情可能被眼前的同事们——尤其是炼狱——得知,他的胃就仿佛打结一样纠了起来。 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手,温柔漂亮的外表下掩盖的危险,令他想到眼镜蛇和蜥蜴,本能寒毛倒数。 童磨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就和无惨一起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猗窝座感到那人的目光频频留在自己身上。 童磨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公司,还是由无惨亲自陪同?他想要做什么?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猗窝座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就连要和炼狱一起去看画展的好心情都被冲淡了。他一直工作到深夜,等到办公室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磨磨蹭蹭地去赶末班车。 也许这是自欺欺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太晚回去,童磨那家伙说不定会等不及而离开,或者太累了于是先睡觉。 他今天并不想见到那家伙。 墨菲定律曾言,每当人们不想让一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往往就会发生。猗窝座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街边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醉鬼晃来晃去。他抬头一看,心里一沉——房间的灯亮着。 他竭力轻手轻脚地悄悄走进玄关,刚脱下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人从后面把他推到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墙上,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半天。 “你……” 才说了一个字,猗窝座的嘴便被牢牢堵住。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掠夺其中一切水分。乍然被控制的缺氧感觉令他头昏眼花,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时,他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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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御下之道

*睡前爽文,纯粹写了爽的,没带脑子在写,大家随便看看,说不定我睡醒就删了 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起标题 触手猗窝/触手炼狱/童猗窝,童->猗窝<->炼狱 pwp,瞎几把乱写,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混乱邪恶,虽然打了炼猗窝tag但是是炼狱受,猗窝受,jmmb,然后有童猗窝,谢谢,注意避雷 ++ 巨大的蠕动的触手,令他动弹不得。炼狱杏寿郎满脸恍惚,至今也不曾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变成了鬼,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带来见无惨。在看到那个男人时,胸中下意识地爆发出厌恶和杀意,对方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便令他感到钻心剜骨的痛苦。 “请您……请您住手,无惨大人!”却是猗窝座出言制止,无惨停止了折磨,炼狱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就要立刻毁掉,猗窝座,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无惨道。 “我明白。”猗窝座硬着头皮道,“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变得听话,请您……” “给你多少时间?他能多听话?告诉我啊!”无惨训斥道,看到猗窝座迅速低下头,他慢慢哼了一声,“人也不愿意吃,血鬼术都不愿意用……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这家伙做到什么程度……” 触手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越来越大,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腥臊的软肉。炼狱刚想要挣扎,那团软肉仿佛有眼睛一样,立刻伸出一条舌头一般的触手卷住他的脚腕,令他恶寒发颤不已。 无惨转过身道,“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觉悟吧,猗窝座。”说罢转身离去。但那团软肉并未消失。更多的触手一条条伸了出来,炼狱想要弄断它们,手腕却很快被卷住高高拉到头顶。“这是什么东西,猗窝座?!”他怒道。 猗窝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的手、脚、腰全部牢牢固定住,他的脸色变得奇异的有些红润。“这是……无惨大人对犯错下属的惩罚。”他小声说,“别动了,杏寿郎,不然它们会生气。” 炼狱还没想明白就算生气了能怎么样,一条触手便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口腔。“呜呜……!”触手又软又滑,仿佛真的像舌头一样,直探入极深的地方,令炼狱感到恶心反胃。他想要咬断它,却发现这东西虽然软腻,柔韧性却极好。他狠狠一口咬下去,仍然没能咬断它,却让那触手瑟缩了一下,随后飞快离开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被倒吊起来,衣服“撕拉”一下裂得粉碎。然后另外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啪”的打在他的胸口。炼狱整个人弹了一下,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又化作绵延不绝的麻痒。他现在已是鬼,伤口本该痊愈,但那道伤口反而在他胸膛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它到底……要干什么……猗窝座……”倒挂着的炼狱头晕目眩,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未得到猗窝座的回答,便低头望去,被眼前景象惊呆了。猗窝座被七八根触手牢牢缠着,已经近乎全裸,露出腿上的刺青。一根触手塞在他的嘴里搅弄着,而另外一根——从炼狱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玩意儿缠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右不停滑动。猗窝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抬起眼望向炼狱,眼中泪水朦胧。二人四目相对,炼狱眼中满是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总是强势自信、话不离嘴的猗窝座竟然会露出这幅表情。 “嗯……”猗窝座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两根触手将他的腿掰开,一根从会阴蜿蜒而上,含住他整个龟头;另一个则是在后庭蠢蠢欲动,时而戳刺时而舔弄,将那处弄得软化。其他的触手则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两根缠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拨弄他的乳尖,敏感处传来的麻痒感令猗窝座下意识呻吟出声。 “哈啊……” 他抬头正好看到炼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平时瞪得还要大。他似乎正在受到惩罚,那几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啪”“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猗窝急了,“呜呜”的挣扎起来,这也惹怒了他身上的触手。他白皙的屁股上顿时也“啪”的一下留下一道警告的红痕。最初是疼痛,很快疼痛就散去变成麻痒。 没错,触手留下的伤口里会灌入春药,会让身体变得加倍敏感。这也是无惨的惩罚手段之一。炼狱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身体变得既疼痛又敏感,当触手再次卷上他健壮结实的腰时,炼狱没忍住,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唔……”触手再次伸进他的嘴巴,这一次没有被咬。它挑逗着炼狱的舌头,直深入他的咽喉。另外的触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弄把玩,揉捏、挤压他的胸部。炼狱的胸部比猗窝座大好多,是发育成熟的健美胸膛,胸肉被挤压得弹起,乳头也肿大起来。 后面的触手则是沿着大腿,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窥探。炼狱浑身一僵,他刚化鬼,未曾抛却人类的羞耻心,看到猗窝座淫靡美丽的模样心中依然蓦地跳动,但他不想过自己也会变成那样。鬼舞辻无惨……他用来操纵下属的手段,果然可怕至极。 但是现状不由得他,炼狱感到那根东西挤进了自己狭窄的肠道,在隐秘之处一路深入前进。剧烈的疼痛,但当中又混杂着媚药引起的快感,加上前面的阴茎也被不停抚弄吮吸,他忍不住断断续续泄露出含着情欲的惊喘。如果有他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那个一本正经的炼狱杏寿郎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惊讶不已。 这一边,猗窝座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被使用过的后穴软化得更快一些,那触手已经可以十分顺利地在他湿润软粘的后穴中进出抽插。他的脸庞泛着奇异的红,配合着汗水、触手的粘液,显得既淫荡又漂亮。触手从他的嘴中抽出来,带出一堆晶亮的口水。而下面的触手也正好撞到他的敏感带,猗窝座猝不及防,“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触手受到鼓励,顿时在他的体内反复钻研勘测,猗窝座顿时浪叫不止,令人头昏脑热的叫声响个不停。相比之下,炼狱就要辛苦很多。他体内的触手触及了一个不曾知晓的地方,他身体不禁筛糠般一抖。 触手从他口腔中抽离,炼狱感到身体内潮水涌来的快感,但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他生怕自己也发出猗窝座那样淫乱不堪的呻吟,但猗窝座混杂着哭腔和情欲的浪叫听得他脸红心跳,他竟然没想过,自己也会觉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其实很有魅力。 他朝猗窝座望去,只见对方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被层层触手缠绕勒紧,留下红色的绑痕,性感的刺青线条黑白交错显得愈加色情。粉色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打湿,他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自己,炼狱顿时愣住。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交杂着情欲,渴望,祈求,爱慕的眼神。炼狱感到自己心中也砰砰跳动起来,猗窝座的肉体宛如一剂上好的春药,一直被他以毅力压制的欲火顿时席卷而上,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不要忍耐了……叫出来,你会好受很多。没关系,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炼狱艰难地摇摇头,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甚至渗出了血。可是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冒金星,只能偶尔漏出一些“嗯”“啊”的低喘,触手似乎很不高兴,愈加大力地抽插他的后穴,雨点般噼噼啪啪抽打他的大腿内侧、臀瓣和胸肌。炼狱的眼神几乎都要模糊了,疼痛和快感剧烈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几乎完全凭着意志才坚持下来。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猗窝座。“你做得很好,杏寿郎,放松,接下来交给我。”那人轻轻地说,然后柔软的小舌舔上他的牙关。 “杏寿郎,交给我。” 那湿漉漉的沾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炼狱不由得放开牙齿,随后猗窝座的舌头钻了进来。他有着灵巧的舌头,上面沾过许多人的血,有他自己的,有人类的,有鬼杀队的柱的。此时,这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勾引纠缠炼狱的舌。炼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自从加入鬼杀队后他一心向武,年纪轻轻便斗气强大,他没有过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类亲密行为应该怎么做。猗窝座吻技高超,他带领着他,舌头温柔地舔弄。这感受十分奇妙,刚才还灼热难耐的情欲仿佛变成舒服的温开水,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当二人的唇分开、并牵出一丝银线的时候,炼狱的眼睛已经满是水雾迷茫不堪。他茫然看着猗窝座的脸,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杏寿郎,你好可爱……”猗窝座眼中满是缱绻和迷恋,炼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他再次靠近,而炼狱没有躲开。 就在二人要再交换一个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哦呀哦呀,猗窝座阁下,你又惹无惨大人生气了吗?” 炼狱和猗窝座同时低头望去,后者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站在下面。 童磨侧着脑袋,摇着扇子,对他们露出标准精致的微笑,“啊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猗窝露出看到了屎的表情,炼狱则满脸呆滞不可思议,“他是不是有病?”“是的。”二人第一次通过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不要光顾着眉目传情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我可是一听说你带来了新的鬼,就赶过来想打个招呼呢。这位就是鬼杀队的炎柱……啊,前任炎柱吧?” 被童磨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炼狱宛如被一阵火从头燎到了脚。他和猗窝座坦诚相见,彼此都狼狈不堪,猗窝座亲手将他化鬼,见过他最丢人失态的模样,他可以不在意。但童磨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优雅高贵,身上的鬼气比起猗窝座更加强大,他不禁产生了厌恶和自惭形秽混合的复杂情感。 “也带我一起玩吧,我也想和你们搞好关系。”童磨笑眯眯地说,他摸了摸地上那滩触手,“好不好嘛?” 那滩触手看起来兴趣缺缺,不过想来也是,它是无惨的化身。无惨讨厌童磨,它自然也不想搭理童磨。 不过由于童磨的到来,猗窝座和炼狱二人火热的情欲都消退了不少。炼狱警惕而戒备地注视着童磨,猗窝座眼里则只有明晃晃的厌恶。 很明显,童磨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嘲笑于他。童磨其人分明冷心薄情,却有一样癖好,便是观看他的丑态。猗窝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和炼狱被无惨一起教训,童磨总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无惨的触手不愿搭理他,童磨只能自己凑过去。猗窝座看到他接近,不禁一阵恶寒,“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上弦之三喝道,童磨只是嘻嘻一笑,然后张口含住猗窝座的阴茎。几根触须知趣地退出,猗窝座顿时高高仰起头,喉间泄出呜咽。童磨舔得十分卖力,真人的口腔比触手要温热湿软许多,猗窝座脚趾都痉挛蜷缩起来,“呜……啊!”他惊叫一声,积攒了半天的欲望终于支撑不住射了。童磨抹掉嘴边的白液,高兴地笑道,“猗窝座阁下,真是美味啊!” 猗窝座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早就不在乎人类的廉耻,但只有在童磨面前,他不愿露出丑态。他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在他敏感的软肉上不断捣弄。童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他扒开含着一条触手的淫荡后穴,用手指向两侧拓开,这令猗窝座发出悲鸣。 “你干什么!”猗窝座怒道,他的甬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变得十分柔软。容纳一条触手尚不费力,可童磨这么做却是万万不行。 “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加入嘛。”童磨委屈地说,“不然显得我一人独乐,未免寂寞。” “那你让无惨大人带你玩啊!”猗窝座骂道,话未说完触手狠狠顶了他一下,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很显然,无惨也不想带他玩。 “我从不强迫别人。猗窝座阁下实在不愿意的话……那么换成炼狱阁下也可以。”童磨假装苦恼道,“虽然炼狱阁下的话,可能没有猗窝座阁下这么淫荡,承受不住我呢……”他说罢转头要往炼狱那边去,却听猗窝座突叫道,“回来!” 炼狱气喘吁吁,光是一根触手就几乎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听到童磨的话心中只有一句荒谬可以形容,心中除开心恶厌憎,也有突然升起的恐惧,心脏犹如骤然坠落几百里。但当猗窝座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他望向猗窝座,对方面色苍白,细眉紧蹩,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便牢牢盯住童磨。童磨冲他和蔼地一笑:“这才对嘛,猗窝座阁下。”终于止住了脚步。 猗窝座粗喘着气。他双指紧扣入拳,只任凭童磨的手指攀附着触手,渐渐拓开他的甬道。无惨的触手坚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宝贝地方,牢牢霸占着猗窝座的小穴。童磨见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分享猗窝座阁下,我最喜欢分享了。” 他用自己的阴茎贴着触手一点点往里探去,才进去一点猗窝座就惨叫起来,太痛了,撕裂一样的痛。童磨动作十分粗暴,他根本就不管猗窝座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只顾着一口气往里深入,将他的后穴挤出了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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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一)

*一秒被屏,真的吗。。重发了。。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箭头是童<->猗窝<->炼狱 *下定决心开连载了!应该是个几万字左右的中篇,看我坑品了。。希望我能写完。。 *ooc,且酸爽狗血。。。雷文预警!Q Q *Summary:被炼狱拒绝的猗窝酒后失态被童磨拍下艳照,童磨以将艳照给炼狱看为要挟,从此胁迫猗窝和自己上床,猗窝恨极但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和童磨保持身体关系。与此同时,炼狱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Link见评论或主页置顶 ++ 意识刚刚恢复些许,大脑就传来宛如裂开一般的钝痛。猗窝座低咒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所见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华丽得令他误以为在宇髓家。 这是哪里?他努力回想昏睡前的记忆,宿醉的感觉说不上好,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画面。 好像是……昨天下班后去居酒屋,却一不小心喝过了头…… 记忆一点点回涌。 昨天,他鼓足勇气向暗恋已久的对象告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大受打击的他在居酒屋独自一人喝闷酒,就算被老板问“喝这么多不要紧吗”,他也只是回答说“没事”,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跟人发着牢骚,直到人事不知。 对,后来坐在身边听他抱怨的人,好像是…… ——“哎呀,早上好,猗窝座君,已经清醒了吗?” 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澈声音在头顶响起,猗窝座顿时绷紧了身体。 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手脚颀长,脸庞美丽,眼眸如同春天的樱花一样温柔。以他娴熟地摆放物品的情形来看,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猗窝座诧道,“童磨?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 他想起来了。 昨天喝得烂醉的时候,似乎有人坐到他的身边。于是他就抓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跟他抱怨自己被人抛弃的苦楚。 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么一张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的俊美的脸。 童磨是他大学的后辈,也是他社团的部员,据说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公子。猗窝座出身寒微,性格率直,和这类人相处不来,因此他对童磨总比别人冷淡。 昨天在居酒屋相逢应当是巧合。他似乎是喝醉了,挣扎着想要回家,然后那家伙说“我来送猗窝座前辈回家”。 接着是带着清香的拥抱,陌生的公寓,玄关,嘴唇被人堵住,一股好闻的味道…… 后面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猗窝座低下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宿醉不会让身体也这样散架了一般疼痛,而且也不会在脖子、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吻痕。他稍微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屁股便立刻发出酸痛的抗议。他差点没摔倒在床上。 “你……你这家伙……”他咬牙切齿道。 “猗窝座君,你昨天一直在叫‘杏寿郎’的名字呢~”童磨抑扬顿挫地说,“唉,拒绝了你真是他的损失呀,你真是太棒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棒的身体!” “闭嘴!!”猗窝座怒道,他想要下床,但是腰部以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无力。童磨赶紧过来扶住他,温柔地说,“你愿意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吧,怎么样,猗窝座君?要和我交往吗?” 回答他的是猗窝座的一记重拳。学生时代就担任柔道部部长的猗窝座,在毕业之后也依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童磨英俊的面庞被一拳揍肿,猗窝座怒气冲冲地把他推到一边,强忍下身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该死,该死,该死。竭力将皱巴巴的衣服弄整齐,猗窝座一边在早高峰的人流中冲向车站,一边悔恨地咬牙。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 猗窝座毕业三年,在一场联谊会上认识了同期炼狱杏寿郎。 炼狱从分公司被调来总部,他性格热情,乐于助人,总是干劲满满,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在联谊会上坐在猗窝座旁边,猗窝座抬起头看到他,仿佛看到早上八点的阳光。 用总务部同事甘露寺的话来说,这恐怕就是“一见钟情”。即便不是同一个部门,猗窝座仍然要到了炼狱的LINE,天天有事没事找他聊天吃饭,并在公司千方百计制造巧遇。炼狱犹如一个中央空调,无差别放着暖气。他为人随和,虽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但也不曾当面拒绝。直到猗窝座脸红心跳地向他表白,被炼狱满含歉意地回以一句“抱歉,猗窝座君……”,从此将一切旖旎幻想击得破碎。 猗窝座独自在居酒屋喝得酩酊大醉,却偶遇到了童磨。毕业之后他和童磨交集甚少,再加上童磨身边常年美女环绕,他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对醉酒后的、身为男人的自己出手。如此一来,猗窝座对童磨的评价从“有钱人”降级到了“滥交的有钱人”,堪称一落千丈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猗窝座恨恨地想道。 一整天上班他都心不在焉,周身肉眼可见地释放出愁云惨雾,弄得上司鬼舞辻无惨频频皱眉。无惨是他的部长,对他青眼有加,有传言说不过多久猗窝座就能得到课长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来说可谓一帆风顺。 “猗窝座,你今天很不对头。”无惨道,“莫非你是失恋了?” “我没有。”猗窝座条件反射道。 “你竟敢否认我的话?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没错,猗窝座,就算没有,现在也要跟女朋友分手。”玉壶叫道,“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话。” 猗窝白了他一眼。无惨不留情地说,“更何况,‘我被甩了’四个字像刺青一样写在你的脸上。” 上司原本不应该关心下属的私生活,但无惨部长过分热心,上到员工的工作状态和成绩、下到员工家里的猫生了几只崽,他都要一一过问。猗窝座连忙道,“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已经不在乎那家伙了。请放心,部长,我不会为此影响工作。”他没有在说谎,酸痛的屁股压倒了被拒绝的伤心。比起思念炼狱,他今天脑子里更多都是在诅咒童磨那个滥交的混蛋阳痿得病。 “但愿你能做到。”无惨哼了一声,拎着公文包往外走去,到一半却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猗窝座暧昧一笑,“哟,看看谁来了。” “鬼舞辻部长,您好!”门口传来炼狱中气十足的大叫。 炼狱在部门女同事中的人气很高,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之声。猗窝座转头,呆呆看着炼狱一边回应周围的招呼,一边找宇髓交接工作。 炼狱恰巧抬起头,和猗窝座目光相对。后者屏住了呼吸,看着前者对他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明亮微笑。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我昨天工作太累了,脑子不清楚,说了一些对你造成困扰的话,请你忘记吧。我很抱歉。” “没事的,猗窝座君。”炼狱元气满满地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令猗窝座头晕目眩。“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仍然想和你作为同期和朋友好好相处。对了,昨天你推荐的烤串非常好吃!我很喜欢。” “当然,杏寿郎。”猗窝座听见自己说,他身边的百合花又开了,开得芬芳昳丽,“没关系的,当然。晚上要一起吃个晚饭吗?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红薯味增汤很不错。” ++ 哼着不成调的歌,猗窝座轻快地转着钥匙往公寓走去。和炼狱在一起,光是看着他吃饭也令人心情变得很好。红薯味增汤很好吃,氛围很融洽,炼狱一直爽朗的笑,弄得他心中暖洋洋的,几乎要忘记自己昨天才刚刚被对方拒绝这回事。 然而当来到自家楼下时,他却愣住了——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竟然站在公寓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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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图 猗窝座歉然道:杏寿郎,我对你一向敬重,对无惨大人心生感激,对小雪是意存怜惜,但对童磨却是……却是铭心刻骨的讨厌,恨不能千刀万剐、永不见面才好。 (童磨:? ​​​ 表情有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