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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黑】失恋阵线联盟

*渊老板点的上弦一二三乱搞(? *童黑,黑猗窝黑,童猗窝 *哥失恋了,小姐妹们纷纷开导哥 *走评论或置顶ao3 ++ “我真傻,真的。”黑死牟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我跟他摊牌了,才告诉我,他原来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他还对我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他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傻,傻子!谁、谁要和你做兄弟!我只想和你做……做一辈子夫妻……” 旁边的童磨劝他,“忘了他吧,天底下35亿男人,何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忘不了他!”黑死牟根本没听童磨的话,兀自絮絮叨叨道,“日本有35亿棵树,只有他一棵东京天空树;世界上35亿个男人,只有他一个继国缘一。太阳熄灭了,天塌了,宇宙坍缩了,童磨,你懂么?你见过么?你明白么?”他打了个酒嗝,呜咽起来。 “我不明白。”童磨喃喃说,忽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抱住黑死牟痛哭。“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好女人总是会被伤害?为什么痴情的人总是得不到幸福?告诉我,为什么啊?”他越说越上头,逐渐泣不成声,不断用纸巾抹眼泪,黑死牟一抬眼,却看到童磨哭得比自己还厉害,鼻子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 他哭得好大声,黑死牟都不太好意思,渐渐停了抽噎,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天下35亿男人……” “我懂,我都懂。”童磨哭着说,“黑死牟君,我们喝酒吧,喝酒就能忘记坏男人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东倒西歪,猗窝座赶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冲天酒气熏了个跟头。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醉鬼,他皱着眉头,捧起黑死牟的脸,嫌弃道,“起来!别让我背你。” 黑死牟朦胧地看着他,面颊通红,迷糊道,“缘一……你来接我了?” 猗窝座脸一下子黑了,“什么缘一!看清楚我是谁。”他排出九张大钱,独自扛起两个男人;也亏得他惯爱举铁,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人弄上了车。 猗窝座一个人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二人。黑死牟睡了过去;他面貌俊美,醒时略显严厉,睡相却安详无害。此刻。这平素雷厉风行的男人半张着嘴,脸上仍然挂着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显得有些脆弱。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猗窝座自然知道黑死牟有多么喜欢继国缘一。这个男人寡言沉默,一向闷骚,什么都藏在心里。今天是圣诞节,他原本打算去摊牌,自己和童磨昨天还在给他加油鼓劲,陪他挑选礼物;他们考虑过很多种可能,将缘一的反应一一策划万全,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目光落到黑死牟攥在手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在专卖店花了5万块精挑细选买的定制笛子,上面刻了缘一的名字,显然是没送出手。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不知想起什么,悠悠叹了口气。 计程车到了酒店,猗窝座拉开后座门,将昏睡不醒的男人抱下车。他走出一半,忽听得后面传来呻吟,“猗窝座阁下,你就不管我了?”是童磨软乎乎的声音。 猗窝座连步子也没停一下。“你哪会这么容易喝醉。”他头也不回地说,“醒了就过来搭把手。” 童磨笑嘻嘻地过来,方才的醉意已经一扫而空。他扛起黑死牟另一边,两人便一人一条胳膊将黑死牟给弄进了楼里。 这间酒店是黑死牟订的,原本打算和缘一告白成功后在这里一度春宵。在圣诞节夜晚订这么一间华丽的情侣套房可花了不少钱,打开窗便能看见城市的夜幕灯火,却想不到便宜了他们。猗窝座将房间里的玫瑰、爱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匆匆收拾掉,以免黑死牟看了心烦。转头一看,童磨难得体贴的给黑死牟弄了杯水,正在喂他。 嘴对嘴的。 “咳咳咳咳……”黑死牟被呛到了,眼泪又冒出来,他喝得不算太多,此时清醒了一些,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色。“你们……怎么在这里?”他说,房间里开足了暖气,猗窝座刚刚把他们搬上来,出了一身汗,衣服脱了一半露着精悍的腹肌,正在扇风。 童磨施施然道,“我们没处去,你就收留我们一晚吧。” 黑死牟怀疑地打量他,交际花童磨极受欢迎,发一条状态堪称一呼百应,在圣诞夜更是不可能空窗。但在他来得及揭穿这个毫不走心的借口前,童磨已经亲了上来。他极其自然地搂着自己的脖子,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口腔中还有柠檬甜酒的味道。 酒精尚且影响着神经,黑死牟四肢用不上力,童磨那是什么吻技,很快把他吻得晕晕乎乎。这时候他感到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T恤传过来。是猗窝座,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黑死牟面庞一热,他感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不知谁的手解开,摩挲着里面精壮结实的美好肉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人一起上下其手。 童磨将他的裤子也脱下,看着黑死牟只被一条内裤包裹住的下身,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裤吗?”黑死牟闻言微微一颤,原本布满情欲的眸中再次笼罩上一层阴郁。 猗窝座狠瞪了童磨一眼,伸手隔着内裤去揉摁黑死牟的胯间。后者发出一声低喘,他原本不喜肉欲,自从心慕缘一后更是守身如玉,稍加把玩便有了反应。猗窝座的手活娴熟至极,边玩一边亲吻他的耳垂,黑死牟只觉得麻痒酥软,不禁缩起脖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喘息声,不断眨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轻扑。 童磨不禁看得欲火大动,黑死牟这样的极品,便是在平时也追求者无数。不要说推掉一个圣诞节的约会(他当然是鸽了某个备胎跑出来的),就算是为他当一回0,也是赚的。 他在黑死牟胸前一路落下湿润的吻,从脖颈到胸腹,叼住那乳头吮吸、舔弄,将它舔得坚硬。最后,他分开黑死牟的两条腿,用手指在他穴间搅弄。黑死牟被二人前后上下一道把玩,只觉得一股火从下面烧到头顶,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眸湿润,脸上一派茫然之色。 “那个带了吗?”童磨道,“之前跟你说的。” “带了。”猗窝座道。他起身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过一根双头假阴茎。他沾了点润滑,伸出手指熟练地给自己扩张,黑死牟眼睁睁看着猗窝座的后穴被撑到足有三根手指粗细,随后将那粗大的玩意塞进里面。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像吃pocky一样吃下另一端,不禁面庞通红。 他的两位姐妹从前玩得很开,自己读书时一心向学,工作后便满脑子只有缘一,没有参加过他们荒淫的性事。童磨注意到他不自在,顿时微微一笑。“猗窝座,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记得你和炼狱先生在一起之前……” “你这张嘴能用来干点更有用的事吗?”猗窝座斥道。童磨哈地轻笑,不再多舌,俯下身含住黑死牟的半勃的性器。后者猛地弓起腰,睁大一双眼睛。然后他看到猗窝座扶起他的双腿,让他被童磨扩开的后穴顶住那根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好酸,好胀。黑死牟隐忍地皱着眉头,他很少用后面,乍一被异物侵入还是有些疼痛,撑得他十分难受。猗窝座注意到他的不适,俯身叼住他的舌头吮吻起来。猗窝座虽然平时虽满脸不耐烦,但黑死牟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此刻也一直顾及他的感受。他吻技是和数十个男人锻炼出来的精湛,黑死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那根东西便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二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由一根阴茎连接着,密不可分。 “很顺利呀!”童磨笑道,他手里拿着一个蓝牙开关。猗窝座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拿去了,阻止道,“你先别……啊!” 但是来不及了,二人体内的双头阴茎忽然“吱吱”地旋转抽插起来。柱身上布满凸点,猗窝座顿时腰一软,差点没跌倒在他身上。黑死牟更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呜”地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猗窝座的手。猗窝座只得扣住他十指,按在床上。只见黑死牟满脸炽热通红,丰满的胸膛起伏,猗窝座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咬牙呵斥童磨,“你这家伙……啊……轻点!” “不要。”童磨笑眯眯道,“你跟我做的时候,比现在的程度厉害多了吧!还有空说话,说明不够嘛。”反而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猗窝座摔在黑死牟身上,面庞潮红,眼中泛起泪水,这下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童磨笑嘻嘻地抓过黑死牟的手,让他颤抖柔软的手指抚摸自己坚挺的阴茎。黑死牟羞臊不堪,却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套弄那根炙热的柱体。“以后跟我交往嘛,黑死牟君!”他听到童磨说,“忘掉继国缘一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他说得对。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感食髓知味,他仿佛掉入一个怪圈,身前猗窝座的脸和某个人重叠起来,神智逐渐模糊。黑死牟干脆闭上眼,他明明醉了,可又从未如此清醒。猗窝座每次摆动腰,都会带动体内的假阴茎戳弄自己的敏感点,带来涨潮一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听到猗窝座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听到童磨炽热的喘息。 他们大学的时候,猗窝座曾经和炼狱杏寿郎谈恋爱。那个时候,黑死牟亲眼看着平素爽朗干脆的猗窝座一度要死要活,分手后寻死觅活地消沉了好一阵。后来他走了出来,过起了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生活,炼狱似乎来找过他,但两个人已再回不去了。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打炮,但也仅此而已。黑死牟一度对此很不赞成,现在却有些理解他了。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是真的,也是假的,但假的未必不比真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听到猗窝座一声绵长的吟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洁白的精液撒在自己的腹肌上。童磨凑了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畔,炙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侧。黑死牟微微睁开眼,在对方那缤纷的瞳仁中看到自己,被情欲和快感浸染的堕落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禁欲的苦行僧全然不同、如此陌生的自己。 而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轻松、美丽。 …… 明月高悬,童磨拉开窗帘。此处风景极好,在市中心也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脚下辉煌的夜景,仿佛站在空中俯瞰整座城市。他任由月光流泻照在房间里,映在床上的二人身上。 黑死牟长发披散一床,双目微闭,早已陷入熟睡。猗窝座抱着他,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在他怀里,像一只树獭熊。两个人睡相都差,七手八脚地搂成一团,就像他们大学的时候一样。童磨看着这一幕,顿时心生怀念。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走到床边,看到脚下掉落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他俯身将它捡起,沉吟了一会儿,眉毛微扬。 “……” 下一秒,他一挥手,那玩意儿顿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猗窝座似乎有点被吵醒,皱眉动了动身子。黑死牟伸出另一条胳膊抱住他。 童磨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甚好地哼着歌,从另一侧爬上床。“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多麻烦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他一边嘟囔着,躺了下来,无视手机上攒了二十几条未读消息,心安理得地将胳膊伸进猗窝座和黑死牟中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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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我是猫(二)

*猗窝座养猫第二弹 *甜饼短打,有日黑客串 ++ “你胖了。”猗窝座阁下端详着我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惬意地蹲在地毯上,圆滚滚地缩成一个球。听到他的话,我抗议地喵了一声,尾巴不高兴地扫来扫去。 我这怎么叫胖?我这叫富态。猗窝座阁下到底是江户时代的老古董,总喜欢用自己过时的审美绑架别人。 更何况,我的毛又长又蓬松,因此才显得我视觉上比较宽阔。用人类的话来说,这就是BBW,又大又美又白,是一种高级优雅的审美。 “你明明还不到一岁,可尺寸都快赶上小黑了。”猗窝座阁下苦恼地说,“缘一前辈教训了我一顿,告诉我过食对猫的健康有害。” 原来猗窝座阁下是关心我。我心头一暖。没关系的,吃得越多,就会越强。我想努力向他解释,但猗窝座阁下没有聆听我的辩白——他总是这样,不听人讲话——还擅自拿走了我的盘子,“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节食。晚饭以后没有鱼干了。”他宣布道。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夺走我的鱼干,抗议地大叫起来。但猗窝座阁下看起来铁了心,他将鱼干放进冰箱里。我跟在他脚边,一路喵喵的叫,猗窝座阁下头也不抬地说道,“撒娇也没用。好奇害死鬼,贪吃害死猫,知道吗?” 他说得对,我想起我前世正是因为贪吃才死的,顿时蔫嗒嗒地垂下了头。 上辈子,猗窝座阁下自己是素食主义者,就要求别人跟他一起戒斋;这辈子,他自己吃蛋白粉健身,就要求别人跟他一起节食。我对这样道德绑架的行为感到很不齿。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猗窝座阁下。我想。 ++ 前任的上弦之四半天狗转世成了附近的野狗。看来,他也没有在地狱里好好反省。 即便成了野狗,他的胆子依然很小——能被野猫追得到处跑的野狗我还是第一次见。 附近的野猫很听我的话。我第一次在院子里救下被一群野猫撵到角落里的半天狗时,他向我露出看到救星的表情。“童磨大人,你是童磨大人吧?”他汪汪的喊。 好奇怪,我应该是听不懂狗的语言的,可不知为何我居然能理解他的意思。 “半天狗?”我优雅地走过去,“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变成了狗。” “童磨大人,变成了猫依然还是这么美丽。”半天狗瑟瑟发抖地说,“您有吃的吗?我流浪了三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快要饿死了。” 最近猗窝座阁下让我减肥,即便有吃的,我也早就自己吃掉了。我腹诽着,但是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我忽然计上心头。“有啊,储藏柜里有许多食物。”我假惺惺地说,“不过,我独自一人无法打开;如果有人协助的话,说不定就能弄到手了。” 半天狗果然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单纯,我轻松骗得他进了屋子。“童磨大人,你的居所好大,好宽敞啊。”他一边跟着我,一边东张西望地羡慕道,“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这些都是你的仆人的吗?” 我应道,“那是自然,这是我的领地,住在这里的人类对我言听计从。食物多得我都吃不完呢。难得半天狗阁下过来做客,我就跟你分享吧。” “啊,童磨大人,还是和前世一样慷慨!” 猗窝座阁下去上课了,家里只有我一只猫。我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我指示半天狗打开储藏柜的门,里面的饼干、肉干顿时掉了一地。半天狗显然饿坏了,狼吞虎咽。 “抱歉,童磨大人,我的吃相不好看,让您见笑了。”他含糊地说,“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怎么会呢,还是我招待不周,请多见谅。您务必尽情享用,不要拘束哦。”我虚伪地笑道,暗中趁机叼走了一根火腿肠,心中自鸣得意。 当天晚上猗窝座阁下回来,看到客厅的狼藉,不出所料地大发雷霆。 “混账童磨!”他对我吼道,“居然把家里弄得一团糟!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咪呜一声跳起来,躲过他的扫帚。猗窝座阁下显然被激怒了,抄起扫帚便朝我追来。 “喵呜——喵呜——” 我在客厅里上蹿下跳,一边躲避猗窝座阁下的扫帚,一边将他引到走廊上。猗窝座阁下冲了出来,随后正好看到走廊上有一串狗爪印,是我故意引半天狗留下的。 猗窝座阁下愣住了,看到我蹲在那排脚印旁边,他方知道错怪了我。“……抱歉啊。”他气焰顿时消了,蹲下来摸我的后背,“我还以为是你干的……” 我趾高气扬地翘起尾巴,转过头用屁股对着他。猗窝座阁下顿时更愧疚了。他很容易心软,我对此一清二楚,从前世开始就一直利用这点拿捏他。 “喵呜!”我扭过头,躲开他的抚摸。猗窝座阁下见状,叹了口气。 “抱歉,作为补偿,今天给你火腿肠吃吧。”他说道。 我咪呜叫了一声,作出勉强原谅他的样子,不禁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即便变成了猫,我还是能将作为人类的猗窝座阁下玩弄于鼓掌之上。看来,我跟猗窝座阁下之间,可不仅仅是力量的差距啊。 ++ 从那之后,猗窝座阁下想了很多方法,试图将偷东西吃的野狗挡在门外。可是,那只野狗却狡猾异常,总能找到方法突入他防备万全的屋子。他对此感到十分苦恼。 那是当然,因为我一直在暗中协助那只野狗——外敌在自家有内应,猗窝座阁下恐怕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这点。这段瞒天过海的日子中,我每天都吃得酒足饭饱,红光满面,十分愉快。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那天,当我在院子里和半天狗会面的时候,猗窝座阁下竟然提早回来了——我正在和半天狗分食今天的战利品,听到锁开门的声音,我愣在了当场,半天狗看着猗窝座阁下,甚至傻傻地汪了一声。 “这就是你的仆人吗,童磨大人?”他傻乎乎地说,“怎么看起来有点像猗窝座大人?” “……”无心向半天狗解释,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猗窝座阁下眯着眼睛朝我们走来,我仿佛看到作为人类的猗窝座阁下身后冒出漆黑阴沉的鬼气,比起他作为上弦之三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虚弱地喵呜一声,扒住猗窝座阁下的裤腿。半天狗总算是回过神来,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掉头就跑。 “给我站住!”猗窝座阁下似乎本来想去追,但又停住了脚步,目光危险的在我身上逡巡。我脚边还散落着吃了一半的鱼肠。 “没想到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猗窝座阁下拎起我的后颈,目光凶恶,宛如吃人的鬼。我竭力睁大亮闪闪的无辜眼睛,叫了一声。 装傻,卖萌,这是我的拿手把戏。我当机立断地躺倒在地,露出我毛茸茸的雪白肚皮。请原谅我吧,猗窝座阁下。我真挚地望着他。我都露出肚皮来道歉了,足以见我的诚意。 我使尽浑身解数,耗费毕生所学,扭动身子,试图用美色诱惑猗窝座阁下。 可惜,猗窝座阁下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我这天真无邪的可爱所动。 “我就在奇怪,这段时间明明让你节食,你怎么反而更胖了……”猗窝座阁下捏着我身上的肉,语气阴森犹如山雨欲来。我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 “今天,明天,后天的晚饭,全都没有了!!给我好好反省!!” “喵呜——” ++ 数日后。 “缘一前辈,你是怎么给小黑减肥的?我记得它以前比现在重不少。”猗窝座阁下搂着黑死牟阁下说道,黑死牟阁下闻言,不轻不重地用爪子挠了他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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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我是猫(一)

*由漫画新卷内页猗窝座抱猫联想到的 *小甜饼,随笔,如果童磨是猗窝座的猫 *夹了点日黑 ++ 我是一只猫,名字嘛……上辈子叫童磨,现在就姑且还叫童磨吧。 我曾经是个邪教教主,后来变成了作恶多端的鬼。因为在地狱里死不悔改,投生的时候被投进了畜生道,转世变成了猫。 即便成为了猫,我依然很受欢迎。我有波斯猫血统,眼睛像宝石一样漂亮,有着一身软乎乎的浅色长毛。加上我从小乖巧听话,撒娇卖萌,是附近最受欢迎的野猫,人人都喜欢摸我的头。 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赖上一户人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不过,现在的自由生活也未尝不错,所以我暂时还不打算找主人。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猗窝座阁下。 ++ 猗窝座阁下是我上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们关系很好,经常打打闹闹。虽然猗窝座阁下嘴上说着讨厌我,但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关注我。 一见到他,我就认出来了: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脸上也没有了刺青,可那就是猗窝座阁下的脸,绝不会错。 我高兴地去蹭他的裤腿,表达久别重逢的思念。猗窝座阁下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他看到我,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哪里来的猫……” 他嘟囔着,拎起我的后脖颈。我挥舞着爪子,喵喵叫着。我是童磨呀,我努力用清澈的眼神表达这个意思。 ——然后被他扔了出去。 ++ 我跟踪猗窝座阁下来到了他的家里。两扇大门紧闭,似乎锁上了,但这难不倒足智多谋的我。我灵巧地爬到路边的树上,踩着树枝跳进了院子。 “猗窝座阁下,我来找你玩啦~”我大声叫道。 果然,没过几秒钟,院子门唰的一下打开。猗窝座阁下看见我,脸色变得一言难尽。 不等我再次表达我的热忱,他拎着我的脖子,狠狠把我丢出了院子。我被摔得眼冒金星,等我咪呜咪呜叫着爬回去时,门已在我眼前重重合上。 “喵喵~喵喵~” 整个下午,我一直在门口努力地叫着,可猗窝座阁下似乎铁了心不打算放我进去。我的肚子也饿了,叫声逐渐哀婉凄绝,引来了很多人围观。 “哎呀,好可怜的小猫!” 一名女性来到我的身边,抱起我的身体。这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尽管变成猫之后我不再吃人,但我一直很喜欢女性,她们身体很柔软。我顿时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你没有主人吗?”她抱着我,对我说。我摇摇头。 “原来如此,你想留在这里对吧?” 我咪的叫了一声,少女笑了,“我来帮你吧。” “狛治哥哥!” 猗窝座打开门,看到少女,脸上表情放松下来,“恋雪,你来了。” “我有礼物要给狛治哥哥。”名为恋雪的少女说道,她把我举到猗窝座阁下面前,我适时地喵了一声。 猗窝座阁下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怎么是这家伙……”他拎住我的脖子,想把我丢出去,我顿时开始挣扎,喵喵乱叫起来。 恋雪惊叫道,“狛治哥哥,不要欺负小动物!” “我哪里有欺负它——”话音未落,我顿时又哀怨地叫了一声。 猗窝座阁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而恋雪则十分心疼。“它多可怜啊。狛治哥哥,你上次不是还说,你很喜欢缘一先生的猫,想要养一只吗?” “可是,这家伙……” “不要可是了,就这样吧,狛治哥哥!我下次来的时候会检查的。” 就这样,我被强行留在了猗窝座阁下的家里。 当天晚上,猗窝座阁下不情不愿地给我准备了小鱼干,我蹭着他的裤腿,表达我的讨好。 他将盘子端到我的面前,我顿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饭量比寻常的猫要大一些,现在一天没进食,确实饿得很了。猗窝座阁下阴晴不定地看着我,眼神警惕而困惑。 “你这家伙总给我一种熟悉的讨厌感觉。”他说,“不过你只是一只猫而已,对吧?” 我喵了一声作为回应。 “那就好,看来是我多心了。”他摇摇头,起身走开。 ++ 猗窝座阁下一个人住。印象里,我总觉得猗窝座阁下性格内向孤僻;但令我意外的是,这辈子的他似乎有许多朋友。 其中和他关系最好的人叫炼狱杏寿郎。他们是一个社团的。炼狱很喜欢猫,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一双杏仁眼睛似乎都在发光。 “它真可爱!”他目光亮闪闪地说,“猗窝座,它叫什么名字?” “名字?还没取呢,随便怎样都好……” “不行,怎么能不给猫取名字!一定要取一个。” “它是白色的,就叫‘小白’吧。” “不行,这也太随便了!” “……” 两个人争执了很久。我喵喵叫着,去拱着炼狱的裤脚,炼狱于是俯下身摸我的头。我被摸得很舒服,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用脑袋用力蹭他的手。 炼狱笑道,“猗窝座,你看看,它好乖啊!” “哦。”猗窝座阁下的目光一直刀子似的紧紧盯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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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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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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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五)

*现pa狗血大三角 *很短的过度章,下一章完结了应该 *被我塞了一丢丢日黑私货 *老样子链接见评论or置顶 ++ “猗窝座君——起床啦——” 童磨笑盈盈地推开房门,手中端着餐盘,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散发出诱人的喷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房间,也勾勒出床上的人形轮廓。 那人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肤色白皙,身形匀称,肌肉健美流畅,浑身散发出力量的美。但他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这并非由于他懒惰,而是因为他的四肢都被皮套锁着,另一端连在床柱。因此他像家犬一样被拴在了床上,就连去卫生间也必须先征得童磨的许可。 距离被这样锁在家里,已经过去了多久?五天?七天?一个月? 时间的流逝对猗窝座来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他不能再去上班,手机被童磨没收,无法联络到自己的同事和好友……他的一切社会关系都被童磨切断,他真正地被童磨囚禁起来,不分昼夜地被他玩弄身体,彻底成了童磨的禁脔。 童磨对他仍旧是笑盈盈的,那一天愤怒或是哀伤的情绪再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但猗窝座看着他,冰雪一般的寒冷无限扩散蔓延。 起初他拒绝吃童磨做的饭菜,随后在差点被童磨掐着脖子呛死之后,他不得不开始进食,但也仅此而已。他对童磨予取予求,但不会给予半点情感上的回应,对方说话也不会得到半点应答,好在童磨很擅长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挫败。 他霸道地用阴谋拆散了他和炼狱,得到了他的身体;但这样还不够。他很贪心,想要更进一步。 ——他想要他的心。 “今天做了培根煎蛋。”童磨温柔地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猗窝座震了震,长长的睫毛低垂。他沉默地接过盘子,一口一口闷不做声地吃起来。童磨笑盈盈地注视着,目光满足而柔和,宛若怀春少女。 “猗窝座君,今天看起来精神也不错嘛。”他说,“你想出去吗?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出去。只要你多笑笑,多陪我说说话,我可以现在就带你下去散步。你要去居酒屋吗?……” 猗窝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童磨尤在滔滔不绝,“辞职吧,猗窝座君,然后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我养你一辈子也可以的,你可以来我家的公司上班,我继承了公司以后,你就做我的助理,我们可以天天做爱。啊,有你在的话,我也不需要保镖了!多么好呀,猗窝座君,你可以拿双人的工资哦……”他一个人唠叨着,描述着幻想中的美好未来,眼底浮着陶醉的笑意。 猗窝座始终面色淡淡,不声不响地听着。当他吃完以后,将叉子一撩,重新躺回了床上。至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毫无表情,仿佛童磨在对空气说话似的。 童磨的笑容有些颤抖,眼底微暗,他忽然揽过猗窝座的后脑勺,霸道地和他接起吻来。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粗暴地席卷干净一切水分,猗窝座张着嘴任他出入,不拒绝也不迎合。在童磨伸手想要解开他衣服的时候,他甚至抬起胳膊方便动作。 做爱,只有做爱才能缓解他们之间水泥一样凝固的空气。猗窝座毫不压抑放荡高亢的呻吟,童磨奋力干着他,直到将他插得射出来。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异常淫荡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有反应。 结束之后,猗窝座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童磨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温暖的空气。“猗窝座君……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知道吗?”他一遍一遍地说道,语调温柔缱绻,几乎有一种爱的错觉。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 炼狱杏寿郎的调职令所有人都十分意外,他业绩突出,工作认真,人缘尤佳,所有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调职离开。 炼狱不想谈论这件事,为此避免和任何同事见面。他消沉了许多。然而,他在这座城市认识的人很少:如果不和同事见面,他便只能一个人吃晚饭了。 ——以前?以前都是和猗窝座,然而…… 炼狱苦涩地咬了咬唇,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必须忘了他。 然而越是想要忘记,越是难以忘记。猗窝座越来越多地侵入他的梦境,他的脑海。往常他天天黏着自己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旦他消失不见,炼狱立刻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思念和可怕的空虚。 “啊!”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没来得及看路,不当心撞上一个人。炼狱赶紧道歉,然而当他和撞到的那人对视的时候,双方都吃了一惊。 “缘一前辈!” “杏寿郎?” 二人同时道。 继国缘一是炼狱高中的前辈。他们曾都是剑道部的成员,缘一当时是剑道部部长,家境优越,剑术优秀。更难得的是他为人谦逊,没有半点架子,曾经给了炼狱许多指导,是他最尊敬的前辈。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两个人都是大感意外。于是当缘一提出要不要去喝一杯的时候,正愁晚上去哪里吃饭的炼狱欣然应允。 “对了、我的哥哥也会一起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就是你那个哥哥?”炼狱道,他对缘一的双胞胎哥哥有所耳闻。据说在他入学之前,缘一的哥哥原本也在剑道部之中。但那人脾气阴沉古怪,因为无法忍受弟弟的剑术比自己更加优秀,没过多久便退部转学了。 “对,他叫严胜。”缘一笑了笑,“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没想到先遇到了你。别担心,杏寿郎,他现在很好相处。” 两人来到了距离炼狱单位不远的一家露天餐厅。许是缘一事先给他哥发了消息,严胜看见炼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意外。 “你好……我是继国严胜。” “炼狱杏寿郎。” 二人交换了姓名。尽管相貌相似,但严胜的话很少,主要都是更健谈的杏寿郎和缘一在交流。他们分别多年,天南地北地聊起这些年的见闻,气氛十分融洽。 “那你后来有交往过对象吗,杏寿郎?”缘一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笑道。 炼狱一怔,刚刚还十分舒畅的心情顿时低落下去。“本来应该可以的。”他苦笑道,“不过,我刚刚被人甩了。” “怎么会?你高中的时候可是很受欢迎啊!”缘一十分惊讶。 “不如说是被人抢先了吧……”炼狱忧郁地说,简略地将自己和猗窝座的事情稍作交待,略去了一些细节。 “对方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很温柔。把他交给那样的人,我也放心了。”他叹道。 光看穿着举止和那天开的车,就知道童磨家境优越,不是他这种普通上班族可以比拟的。更别提他还这么深情……输给童磨,他觉得心服口服。 缘一还没来得及吐槽这种要不得的心态,却听严胜忽然打断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童磨?” “欸?是的。”炼狱困惑地眨眨眼,“您认识他吗?” “……”严胜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缓缓道,“是那家伙的话……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快放心。” “啊?” 炼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但严胜说话十分缓慢,他恨不得摇着严胜的脖子让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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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四)

*现pa狗血大三角,本章有童猗窝车,如果评论链接被抽了可以从置顶进去 ++ “炼狱,你最近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啊。” 猗窝座住院之后,往常一起吃午饭的四人只剩下了三个。少了一张说个不停的嘴,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富冈自然是不可能察觉到什么的,倒还是宇髓先点出了炼狱的反常。 “是这样吗?”炼狱茫然道。剩下二人一同注视着他,一同点头:比起平日,他那惯常爽朗的招牌笑容似乎也显得勉强不少。 “很明显啊。喂,你是在想他吧?”宇髓倾身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旁边空着的座位。那里往常是猗窝座的位置。 “可是……” “没有可是,我倒是奇怪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听说他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猗窝座天天去炼狱的部门等他下班,为了保护炼狱遭到小混混袭击,这八卦在公司里早就传遍了。炼狱一下子语塞,他对猗窝座,原本就抱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心思。而自从那人出车祸住院后,他便开始心神不宁;那一天,猗窝座苍白的昏倒在自己臂弯里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他控制不住想起猗窝座笑语嫣然地叫他“杏寿郎”的模样,以及目光灼灼地说“我会等着你的回答”的眼神。 没有了猗窝座天天的纠缠、看不见那单纯率直的笑脸,他心中乍然变得惘然而空虚。这是为什么?明明前不久还对他的骚扰感到困扰…… 宇髓看到炼狱红一阵白一阵的脸,顿时了然。 “你不讨厌他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情会好?会想要和他见面?”他连珠炮般的问道。 “但你又觉得他太过热情,害怕他只是想跟你玩玩,而且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做……” 炼狱有时摇头,有时点头,表情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宇髓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 ——“笨蛋,你爱上他了!” 正在喝水的富冈被呛到了,“咳咳咳……”他用餐巾纸擦掉嘴角的水渍,“宇髓,你似乎很笃定地做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结论啊……” 炼狱也瞠目结舌,“我爱上他了??不,不,我怎么会……”他想说自己怎么会爱上男人,然后宇髓谴责地摇摇头。 “不要质疑本恋爱之神的判断!”恋爱之神拍着桌子说,“你喜欢他,可连你自己都没察觉这一点——你潜意识拒绝承认,因为你对他的追求感到害怕:害怕改变,害怕轻易进入一段关系,害怕和一个男人恋爱要面临的阻力……所以你条件反射地选择拒绝和逃避。但你绝对是喜欢他的!” 炼狱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感觉很奇妙,仿佛被一拳头轻轻打中似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从来都是按部就班地过着理想的人生,不知道这种无法直来直去的情感应该如何处理。他求助地望着宇髓,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哼,一看你就像没有经验的家伙。”宇髓恨铁不成钢地说,“没办法,就让乐于助人又恋爱经验丰富的宇髓大人来教导你吧!” ++ 根据无惨那边的消息,猗窝座已经出院,这两天在家里养病,不日便可以回来上班。 炼狱忐忑不安地摁响门铃。他手里拎着一捧花——这是宇髓教他的,在数枝百合之间插入一朵玫瑰,以作示爱之用。一旦被拒绝,也可以借口探病,不会显得太过尴尬。——虽然炼狱觉得猗窝座不太会拒绝。 光是想象猗窝座看到他时会露出的灿烂笑容,炼狱的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整颗心暖洋洋得仿佛被阳光照耀。宇髓说的没错,他确实喜欢猗窝座——仿佛眼前乍然明朗,才意识这份情感已经在自己心中扎根已久。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等待似乎太过漫长,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门才终于打开了。 可是,站在门后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猗窝座,而是猗窝座的朋友,有过一面之缘的童磨。 “怎么是你?”炼狱皱眉道,心中的忐忑一下子散去了一半。 “你是……啊,炼狱君,对吧。”童磨笑道,比起那天在医院里的失态,他今日显得得体了许多,但仍然能从那敷衍的笑容后看出他的漫不经心。 “听说猗窝座出院了,我来看望他。”炼狱道,“我带了礼盒和花束……请让我进去。” “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童磨欢快地说,“猗窝座君还在睡觉,你把东西留下来吧,有什么话我会替你转告的。” “不,我有重要的话要亲自对他说。”炼狱坚持道。随后他看到童磨“嗤”的一笑。那神态令他感到很不舒服。 “怎么?炼狱君,你是来道歉的吗?”对方懒洋洋道。 炼狱脸微微一红,随后握紧拳头大声道,“不,我要告诉他,那天他的问题的答案,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想要当面告诉他,所以,请让我进去!” “嘘……跟你说过他睡觉了。”童磨皱眉,似乎真的怕他吵醒猗窝座一般。他三两步上前,将炼狱顶到门外。他脸上的笑容显得锐利而冷酷。 “炼狱君,我就说实话吧——猗窝座君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不管你想跟他说什么,你都晚来了一步,对不起啦!” “什么……”炼狱惊愕地后退一步,但很快反应过来,坚定地摇头。“我不相信。”他道,眼神澄澈清亮,“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猗窝座一定是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得到。你让我进去,我要当面问他。” 童磨目光霎时暗了暗,心头顿起无名怒火。“真是死缠烂打的家伙。”他不易察觉地一撇嘴,眼中划过凌厉的光。 “那么……炼狱君,就算看到这个,你也这么认为吗?” “什么?” 童磨拿出手机,不怀好意地观察他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滑动,屏幕上便立刻显示出一张照片。 炼狱怔住了,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手机屏幕。随着照片一张张移动,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他的嘴唇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 童磨嘴角勾起快意的笑容,将手机重新收起。“知道了吧?我原本不想把这些给你看,但你纠缠不休的话就没办法了。”他慢条斯理道。 “……怎、怎么会……” 似乎对炼狱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满意似的,童磨笑嘻嘻地说,“其实,我能和猗窝座君在一起,还是多亏了你呢,炼狱君……被你拒绝了以后,正好出现在他的身边的我,及时地抚慰了他受伤的心,也赢得了他的爱。所以,我要谢谢你才对!” “啊——别摆出这幅表情,炼狱君,这可是你自己优柔寡断,不能怪我吧。” “再说……你除了不断享受他的好,又付出过什么吗?不光如此,还害得他为了保护你而被车撞……你就是这样对待喜欢的人的吗?” 炼狱紧紧闭眼,随后睁开。“……我明白了。”他哑声道,将那捧白色的花束留在门口,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童磨君,祝……你……你们幸福。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是——,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童磨欢快地说,“那么,再见啦,炼狱君。谢谢你的花!” 炼狱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他落寞离开的背影令童磨心中升起无边的快意。后者俯下身捡起地上的花,不屑地笑了笑,便像扔垃圾一样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 猗窝座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 术后恢复良好,伤势也不重,因此两个星期之后,他已经出院被转到了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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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三)

*现pa狗血大三角 ++ 风流公子哥童磨并不缺少狐朋狗友,上到政府官员的儿子,下到摇滚明星的小孩。与人打交道对他来说像喝水一样信手拈来。只要他想,他可以在名利场做一只呼风唤雨的花蝴蝶——虽然他对此并不热衷。 “童磨哥!你好久没叫我们出来吃饭啦!我这个小气鬼哥哥总是不肯带我去好玩的地方。” “那里苍蝇太多了,小梅。” 面貌妩媚娇憨的女性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而她旁边的男人——又高又瘦、相貌狰狞的青年则负责用目光吓退每一个对他妹妹不怀好意的家伙。 童磨坐在露天餐厅靠边的位置,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这是他们惯常聚会的地方,当然,童磨请客。听到二人的声音,他眼皮子都不抬地说,“别废话,快过来点菜。” “最近都见不到你,童磨哥。”小梅要了一杯红酒,惬意地啜道,“你要的那个男人的资料在这里。不过啊……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你换口味了?” “不是这回事。”童磨道,接过小梅递来的文件夹,第一页赫然是炼狱浓眉大眼精神抖擞的照片。他像是眼球被针扎到一样迅速翻过去,后面是对方全套的详细个人资料,大到工作单位、家庭情况、生活习惯,小到小学成绩报告单和得奖情况,几乎一应俱全。 谢花兄妹俩假借在红灯区开店做掩护,暗中经营了一家情报屋。整座城市里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皮子下宛如玻璃一般一览无余。 “可是,你难道不是有新欢了吗,童磨哥?”小梅委屈道,“最近叫你也叫不出来,我还想告诉你,我找到了对你口味的女孩子呢。”她喋喋不休地试图推销自己手下的美女,童磨打断道,“我不需要,小梅。” “哇——所以你果然是有新欢了!不是这家伙?到底是谁?有没有照片让我看看?身材好吗?性感吗?” 面对女性的喋喋不休,童磨叹了口气,将文件夹合上。“反正就算我不让你看,你们两个早晚也可以调查出来吧。”他托腮道。 她哥哥妓夫太郎一直在旁边沉默地吃东西,闻言瞥了他一眼,忽然道,“是那个叫猗窝座的小子吗。” “哼,果然知道呢。” 小梅一愣,随后迅速了然。“哦……他呀。”她嘟囔道,“他和这个炼狱……最近走得很近呢。欸,这么说来,他好像是你的……” 童磨手中的叉子一顿,小梅注意到什么,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 “就是他?他眼光这么高看不上你?童磨哥!不会吧!” 童磨哼了一声代表回答,这几乎等同于默认。小梅顿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原来是这样!天哪,童磨哥,这个炼狱有什么好的!他们两个要一起去看画展吗?额,虽然确实很帅,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很聪明……啊,我的意思是,我……” “要我们帮忙吗?”相比妹妹,妓夫太郎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 谢花家的兄妹可能是难得能和他臭味相投——额,意气相投的人物。他们父母早逝,早早进入社会。童磨高中时碰巧遇到这两个和小混混打架打得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女,一时兴起便当了他们的保护伞,并资助他们到现在。 兄妹俩才能出众,虽然早早辍学,但如今在黑道建立了不浅的关系,成了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方便工具。虽然家世优越,但是和下九流的人物打交道反而使童磨更加放松。 但现在…… “算了。”他最终说,“别给我添乱。” 在小梅委屈的叫声中,童磨抿了口酒,城市的霓虹灯光映在他的眸子里,显得危险而光怪陆离。 ++ 看完画展出来,天空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猗窝座的心中跳得像擂鼓一样,这是他和炼狱的第一次约会——如果那能算得上约会的话。 自从炼狱婉转地表现出了抵触,他便再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但是,他心中对炼狱的好感却有增无减,如同发酵的醇酒一样,随着时间推移,反而变得愈香愈浓。 炼狱站在屋檐下,歉意道,“看来我们暂时出不去了。” “杏寿郎没有带伞吗?我记得你的公寓就住附近吧。” “是啊。虽然就在附近,但也不是稍微淋一点雨就能克服的距离。” “那么,杏寿郎用我的伞吧!我碰巧带了伞。”猗窝座睁大眼睛道——当然不是碰巧,他出来前特意看过天气预报,并且特意只带了一把伞。 “不,不行。”不出意料,炼狱摇头道,“只有一把的话,猗窝座不就没有伞了。”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猗窝座退了一步道,“那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你家走路的范围就能到。” 炼狱想了想同意了。“谢谢你,猗窝座。”他真诚地说。猗窝座洒然一笑。 二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贴的十分近,胳膊互相撞击着。猗窝座能闻到炼狱身上的气味,清新好闻的香皂味令他感到心旷神怡。 “上次你的问题……”走过一个转角,炼狱突然开口道。猗窝座一怔,随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顿时心跳如擂鼓。 “杏、杏寿郎……” “上次说了一半,你就走了……我后来就……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完。” 那是两个星期前,猗窝座将杏寿郎约到外面,像高中生一样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并大胆地请求和他交往。 不过,在杏寿郎吞吞吐吐地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之后,猗窝座便感到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像个逃兵一样把对方用力推开,随后跑掉了。 从那以后,猗窝座表现得那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炼狱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提起这件事。 “你是个很好的人,猗窝座,老实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份心情到底是什么。” “……你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炼狱摇摇头,认真地望着猗窝座,“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准确的想法。” “我从来没有跟男性谈过恋爱,不如说,就算跟女性恋爱也屈指可数。这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所以……再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炼狱和童磨完全不同,和人交往便必定是抱着结婚为目的。猗窝座顿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被什么好运给砸中了,他注视着炼狱明亮真诚的双眼,那目光宛如澄澈的温泉,一望便能见底。 “杏寿郎,我会一直等你的回答的。” 猗窝座没察觉自己绽开了无法抑制的笑意,那笑容明亮纯粹,看得炼狱都忍不住好心情地勾起唇角。 ++ “欢迎回来,猗窝座阁下!” 在猗窝座脱鞋的时候,童磨如同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主妇一般,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如果不是见过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猗窝座一定会被这幅温良无害的模样给蒙骗的吧。 “我做了晚饭哦,正等着你回来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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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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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