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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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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乐园大作战

*沙雕游乐园pa,短打 *有那么点儿童猗窝和炼猗窝 ++ 鬼月附中二年级的猗窝座十分讨厌游乐园。或者说,他讨厌和童磨一起来游乐园。 同期的童磨,猗窝座最好的朋友(自封的),鬼月附中的风云人物,成绩好体育好受欢迎,走哪哪发光。不知为何,这么大个人童心未泯,常常乐此不疲邀请大家一起来游乐园玩。 有一次堕姬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游乐园,童磨给的理由是“喜欢听到大家的惨叫声”。从此猗窝座对他的邀约敬谢不敏。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在无惨和产屋敷定下赌约后,鬼杀学园和鬼月附中,两所名字相近但不共戴天的宿敌学校,约好在游乐园的场合(第不知道多少次)一决胜负。不能从气势上就输给了鬼杀学园的人,无惨说,然后自己躲进了摩天轮再也没下来。 “是鬼屋呢!”童磨笑眯眯地说,搂住猗窝座的肩膀——猗窝座试图甩开未果——“怎么办啊,猗窝座君,我好害怕鬼!你会保护我吗!” “你自己就比鬼还要可怕吧。”玉壶在心里吐槽。旁边黑死牟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黑死牟君,你笑了吗?你刚刚那是在笑吧?” “……你看错了。” 他们后面站着鬼杀的一众人,一年级的我妻善逸正抱着炭治郎汪汪大哭,伊之助则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吹嘘自己曾经如何杀掉在鬼杀学园半夜出没的红发恶鬼。猗窝座被童磨缠得头痛,不耐烦喝道,“不要磨蹭了!快点进去!”两个一年级被他狰狞的脸吓到了,一个字都不敢吭气地跟着进了屋子。 即便是白天,鬼屋内部布景精致,显得鬼气森森。猗窝座走在最前面,一马当先地开路。童磨作小鸟依人状扯着他的衣角紧跟在后;再之后是玉壶和黑死牟,以及鬼杀的一年级们。 “啊——!”刚进去,童磨就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如此惨厉,听的人头皮发麻,后面的善逸也跟着惨叫起来。众人没被鬼吓到,倒是先被他们俩吓到了。 伊之助反应过来道:“前面有什么?别叫了,笨蛋纹逸,本大爷去杀了他们!” “善逸,我们还没有进去呢……”炭治郎无奈道。 “因为,因为……那家伙突然叫起来嘛……”善逸小声抽噎道。 前面,猗窝座被童磨死死拽着袖子,咬牙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放手!” “我好害怕啊,猗窝座君,呜呜呜呜……”童磨唱作俱佳地抹着眼泪,“你要保护我啊!不要丢下我!”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就好了,把这个祸害收了吧。猗窝座从来没有如此衷心地期望。 从鬼屋出来,众人都是面有菜色。童磨的表演欲爆发,淅淅沥沥梨花带雨,甚至弄得工作人员都不由得愣在那边。“接下来是什么呢……”童磨似乎仍然意犹未尽地东张西望,突然眼睛一亮。 “过山车,我们去坐过山车吧,猗窝座君!”他指着不远处挂着一块“无限死亡列车”的牌子,时不时从上面传下撕心裂肺的惨叫。 猗窝座脸色迅速一变,道,“不要。” 童磨惊讶道:“咦,为什么不要?来游乐园却不坐过山车,不是等于白来了吗!”他突然凑近,“莫非……猗窝座君害怕?”他故意压低声音显得暧昧,果不其然,猗窝座跳了起来,“谁会怕啊!坐就坐!” 童磨顿时笑开了花,高高兴兴地拉着猗窝座往前走。玉壶喃喃道:“我怎么觉得猗窝座上当了。” 不用怀疑,就是如此。黑死牟想。 这里的过山车有好几个陡坡,十分刺激。众人纷纷坐定。不等车上坡上到一半,却听“啊——!”的尖叫,是童磨一惊一乍的叫了一声。猗窝座正双手握拳浑身绷紧,被他吓了个够呛,勃然怒道:“你叫个屁啊!” “人家好害怕啊!猗窝座君!”童磨垂泪道,“我之前看过一个电影,主角坐过山车的时候照相机掉出去了,卡在轮子里,然后车就烧起来了,那一车人全部死在了过山车上。有被钢筋砸死的,有被烧死的,有被撞死的……你说我们会不会也……” “求求你别说了!!!!”后排传来玉壶崩溃的声音,所幸下一秒过山车迎来第一个陡坡,童磨终于暂时中止了他的小演讲。“啊啊啊啊啊啊——!”他尖叫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呼呼呼——” “fa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呜呜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啊——” 下来的时候,童磨满面红光意犹未尽,其他人都是面有菜色,其中猗窝座尤甚,童磨坐在他旁边,唱歌剧一样此起彼伏的尖叫全部灌进他的耳朵。别人只是腿软,他的腿和耳朵都软了。他感到反胃,此刻如果面前有个马桶,他能抱着吐个天昏地暗。 没待他颤巍巍一步步出去,却感到胳膊被拉住,是童磨亮闪闪的眼睛犹如少女一般注视着他。“我们再坐一次吧,猗窝座君,这太有意思了!”二年生兴致勃勃地说道,漂亮的面孔宛如恶鬼。 “……………………” 坐了大概四五次过山车后,猗窝座终于没忍住,冲进厕所“哇”的抱着马桶吐了。 该死的童磨……他在心里恶狠狠诅咒同学。发现被他诅咒的人还在外面东张西望地找人(“猗窝座君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赶紧躲进了一旁的礼品店,等到那几人离开,才心有余悸地现身。 谢天谢地,他是真的不擅长坐过山车这种令人头晕的东西。加上童磨坐在旁边,那是双倍的头晕,难怪会呕吐了。 猗窝座慢慢地到处乱晃,原本想找个地方随便打发时间,忽然,撞入眼帘的一抹亮色令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转过身,正好迎上一张眉开眼笑的熟悉的脸。 “哦——!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精神满满地说。他和猗窝座分属各自学校的剑道部,是不打不相识的老对手。猗窝座专爱缠着他,以至于被某些女生传出了不清不楚的谣言。 譬如现在。 “杏寿郎,你接下来要去玩什么啊?”鬼月的二年生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眸中的光芒和他之前面对童磨时判若两人。 炼狱看了看前面,“现在吗?我正要去坐跳楼机。”他说,“不死川告诉我说这个超——级可怕,相当于从三十层楼跳下来。没有多少人敢坐呢!” 奇怪的是,听见这话的猗窝座的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他三步并两步冲上前,道,“我正好也要坐跳楼机,我跟你一起去吧,杏寿郎!” “嗯,好啊!” 猗窝座心里打的好算盘。他暗恋杏寿郎——这暗恋跟明恋几乎没有区别,除了杏寿郎本人之外,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利用吊桥效应,在杏寿郎最害怕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身边,展现自己的稳重温柔,这样一定能够俘获他的心!计划通!猗窝座美滋滋地想。 巧合的是,在跳楼机前他们再次遇上鬼杀学园的三人组。炼狱跟炭治郎和伊之助打了招呼,善逸则是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炭治郎絮叨着什么。 “炭治郎,我要是能活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上课打瞌睡了。我以后一定每天好好做作业……” 炭治郎,“善逸,也不用现在就交代后事……不过你肯定能活下来的,到时候别忘了要好好做作业啊……” 猗窝座坐在炼狱旁边,闻言促狭地一笑。“杏寿郎!”他说,“我的手就在这里,如果一会儿你害怕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 他看不到炼狱的脸,只听到旁边人哈哈笑了,跟着应了一声。 这会儿,跳楼机开始缓缓升空,地上的人渐渐变得犹如蚂蚁一般小,整个游乐园的景色平铺展开在他们眼前。 “好高……”猗窝座低声道,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其实他有那么点儿恐高,但能和杏寿郎一起坐跳楼机的冲动盖过了他的恐惧。“杏寿郎,你不害怕吗?”他问道。 “嗯——,一点也不!”炼狱回答,“猗窝座,你不要看地上!看天空会舒服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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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白璧

*武侠paro,正派大侠杏寿郎x魔教妖女猗窝,渣贱狗血 *跟阿柴脑洞的副产品,大纲文,这边也存一下( ++ “杏寿郎,杏寿郎……我知你不愿背弃你那未婚妻,我也不要你背负不仁不义之名。只求你一剑将我杀了,以免我受这……啊……万蚁噬咬之苦……” 炼狱杏寿郎心乱如麻。眼前猗窝座蜷成一团,双颊透红,双眸含泪,额头却浮起青筋,指抠入肉,显是痛苦万分。他二人虽正邪不两立,此刻要他眼睁睁看着猗窝座死去,却也难以做到。 更何况——猗窝座是为了救他,才身中如此霸道狠烈的春/毒。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杏寿郎闭眼深吸,气息沉入丹田。倘若是不得已救他,也不算违背了侠义之道。 炭治郎,炭治郎,只盼你原宥! ++ 点我 pc端如果显示不出来 在地址栏敲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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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爱之药

点梗的人鱼pa,沙雕段子,短打  @该起床了吴sir℡ gn提的人鱼pa!虽然是这么短的沙雕对不起(… ++ 在大海的深处,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住着一群美丽的人鱼。他们个个美貌强大,拥有苍白的皮肤和矫健的鱼尾。由于厌恶人类,人鱼隐居在大海深处,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踪迹。 人鱼帝国有个英雄母亲叫无惨,他生下了六个各有美貌的女儿。猗窝座排行老三,有着海藻一般柔软的桃色头发和美丽的金色眼眸。他的姐姐们去过海面,他们告诉他,上面有烟花、宝石、俊美的男人。猗窝座因此向往陆地,就如人鱼向往太阳。 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猗窝座升上海面。他看到从未见过的景色:细软的沙滩,层叠的帆船,忙碌的渔民,喧闹的冲浪客。这一切令他感到眼花缭乱的新奇。遗憾的是,那天阴云密布,他无从得见阳光。他也没有见到烟花、宝石和俊美的男人。 傍晚之后,海上扬起巨大的风暴,如一张巨口将帆船吞入海中。这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吸引了猗窝座所有的目光。他的头发仿佛绽开的烟花,眼睛如同燃烧的宝石,相貌俊美得像是朝阳。他留在沙滩上,疏散所有民众。最终,二百多人得以平安无恙地撤离,他却被浪卷入海中。他保护了所有人,除了他自己。 猗窝座救下那个男人,将他放在礁石边。金色和橘色的眼睛相对。他们看进彼此的眼里。 “谢谢你……救了……我……”男人抓着他强壮的手臂,“我……等着你……” “你叫什么名字?”猗窝座问他。 “我是……炼狱……”男人随后昏迷过去,猗窝座爱惜地捧起他的脸。直到岸上传来搜寻救援队的喧闹声,人鱼最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海中。 ++ 猗窝座从此对名叫炼狱的男人念念不忘,他无心吃饭睡觉,天天都想要去岸上见到他。 他的二姐童磨是一名女巫。童磨既不调解药也不调毒药,反而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有没有能让人鱼长出腿的药?”猗窝座问他,“我知道你有,你经常偷偷上岸勾引人类,糟蹋人鱼的名声。” 童磨说,“我有,我可以给你。但这个药有副作用,如果你无法得到爱情,你会在日出之时烧成灰尘。” 猗窝座毫不犹豫地喝下魔药,他的刺青开始慢慢消退,鱼尾逐渐长出皮肉。童磨告诉他,“猗窝座,看在你是我可爱的妹妹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瓶能获得爱情的魔药。把这瓶药给那个炼狱喝下,他就会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我要依靠自己让他爱上我。”猗窝座头也没回一下就离开了。 大姐黑死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扭扭捏捏地找到童磨。“你说的那个……爱情的药……还有吗?”他问道。 “哪里会有这种药。”童磨面无表情地说,“那是汽油而已,我本来想毒死那个炼狱,这样猗窝座阁下就会回来了。” “……” “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是靠药钓凯子的吧?告诉你,我是凭真本事让他们爱上我的。” “滚吧。”黑死牟走了。 ++ 猗窝座来到岸上,他得知炼狱是这个国家的皇室。心上人是王子,王子配公主,这叫门当户对,猗窝座很欣喜。 然而,当他前往城堡,前往皇宫寻找王子,得到的却只是冷冰冰的拒绝。“王子没有等着什么人。”侍卫告诉他,“也没有人救过王子。你可以离开了。” “只要让我见他一面就好。”猗窝座哀求道,守卫不耐烦道,“王子明天就要结婚了,现在不见闲杂人等!” 猗窝座被深深刺伤,原来王子对他说的只是一句假话。更令他震惊黯然的是,明天竟然就是王子的婚礼!他不死心的在城门口等待,远远看到两个人被簇拥着走出来。 猗窝座贪婪的注视着他,那炸开的金赤色头发,燕子一般飞展的浓眉,火焰色的明亮眼眸,那人的确就是那天见到的炼狱王子。可是,炼狱的眼神却令猗窝座感到陌生:他凝视着那位名为炭治郎的邻国公主,目光中满是浓情蜜意的温柔。他的目光有一瞬和猗窝座擦过,却没有丝毫变化。他的所有爱情都属于炭治郎,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猗窝座独自回到住处,暗自垂泪愁眉不展。这时候,大姐黑死牟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把……匕首。”黑死牟告诉他,“只要……杀了……炼狱……你……就能……变回……人鱼,回到……海里……” “童磨……每次……上岸……都是靠……把自己的爱人……杀了……玩腻了……才变成人鱼回来……” “但是……如果……你……不杀他……你就会……在天亮的时候……死去……” 等他全部说完,天已经快亮了。猗窝座握着匕首,内心痛苦挣扎不已。 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刺青,当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他就会化作人鱼的姿态,在阳光中燃成灰烬。 可是,他最终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刺杀王子。炼狱爽朗的笑容,振奋的眼神,独自拯救二百人的强大和魄力,令他梦魂萦绕。最终,他绝望的来到城堡外,等待着自己注定到来的死亡。 然而,就在第一缕天光出现时,身后传来惊呼。 “是你!……” 猗窝座转过身,看到炼狱朝思暮想的脸,下一秒,炼狱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炼狱对他说,“我叫炼狱杏寿郎,是海军的指挥官。我的双胞胎弟弟名叫炼狱千寿郎,是下一任国王。” 猗窝座惊讶地抬头,原来,那个对自己毫无反应的王子是他的弟弟。他也叫炼狱,他们两兄弟完全长得一模一样。 “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告诉所有人,我在找一个人,他的脸上有三圈刺青,下半身长着鱼尾。我找遍整个沙滩都找不到你,找遍整个大海都找不到你。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猗窝座含着热泪摇头,炼狱杏寿郎又说,“我来到城里参加千寿郎的婚礼,因为担心着你,我本来不想来。幸好我还是来了,才终于找到了你。” 他说完,在升起的太阳中,紧紧抱住猗窝座。阳光为二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 ++ “不错的故事。”猗窝座点评道,“但我觉得主角有点傻。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问女巫要个能让人类长出尾巴的药,然后直接逼杏寿郎变成人鱼,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黑丝牟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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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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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右相关脑洞整理

最近在小号的口嗨,感觉应该是写不成文了,打个整理包(居然也有1w+字数!惊了 都是童猗窝或者炼猗窝,还有一些其他猗窝右 一部分是脑洞,一部分是口嗨废话,还有换头 都很雷,又雷又狗血 点我  (pc端如果打不开的话在地址栏敲一下回车 (我好能废话……可以来我口嗨小号找我玩Q Q ->@人间富贵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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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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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清流

*猗窝座在战败后沦为鬼杀队俘虏被抹布的故事。 *浊流的前传,杏寿郎视角 *主炼猗窝,含mob猗窝,也有童猗窝+mob童提及。 ++ “喂,炼狱!” 杏寿郎依旧记得那一天。那是无限城决战刚刚结束后的不久,不死川一脸兴致勃勃地找上门来。他的友人痛恨鬼,即使在无惨被打败后也是如此。决战后这些天来,不死川一直带着人四处收割漏网之鱼,并将抓到的俘虏统统处决。 杏寿郎虽没有因鬼失去家人,但他炎柱世家自小受到的教育,也令他理所当然认为恶鬼应当被剿灭。尽管,有的时候这种价值观会受到一些动摇——只是一些。 他很久没见过不死川这么兴奋。炼狱询问之下,对方也是讳莫如深,只说一会儿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带着自己在城市的深处穿梭,经过了好几个封印的符咒和障眼法,最终才到达这个隐秘之处。 杏寿郎很远就感受到了上面强大的力量,这起码是四名柱以上才能设下的封印。他心中不由得感到惊异——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在鬼杀队中都算是上乘,如果鬼杀队有需要柱级别出力的行动,没理由自己未曾得到通知。 这座建筑外面看上去是一座普通的木屋,里面却别有洞天。靠墙角有一个暗门,往下走便是一座地牢,里面路径错综复杂。不死川来得驾轻就熟,带着他在里面肆意穿行,四周守卫队士向他行礼,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建设者之一。 地道的尽头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起码已经围了十来个人。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女性,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是蝴蝶忍。“不死川先生,炼狱先生。”女性笑盈盈地向他们问好,炼狱敏锐地发现她脸上蒙着一层阴霾。“哟,蝴蝶。”他说。 “那家伙怎么样,蝴蝶?”不死川迫不及待地问。 “还是老样子……”蝴蝶忍悠悠叹了口气,她的目光落到杏寿郎身上,“炼狱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 如果是往常,炎柱一定早就拍着胸脯说“不管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但今天他莫名的感到不安,胸腔中怦怦狂跳。这个地方的气息和味道给他一种忐忑不平的感觉,他虽然想不起来,却熟悉得呼之欲出。 “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炼狱道。 “跟我来。”不死川挥了挥手,带着他挤进左边牢房的人群。“让开,都让开!” 人群顿时分开一条路——炼狱惊讶地发现,其中不少人都衣衫不整甚至全身赤裸——让二人看到里面的景象。 房间里森森鬼气浓重,同时伴随着浓郁的紫藤花香。房间中央跪着的是一只鬼,数条精铁铸造的日轮锁链他桎梏得纹丝不动,手脚不断被粗糙的铁链留下伤痕又愈合。他戴着一个口枷,同样闪着日轮的光,那口枷将他的嘴牢牢撑开无法闭合,唾液不停地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环,这样一来,无论受到什么伤害他都会不断地重生。但也没有那个必要,他锋利的削铁如泥的手臂被牢牢锁住,健壮的双腿纵然浮起青筋也无法动弹。他像一头笼中困兽一般被束缚在地上,粉红色的脑袋却仍旧傲然不屈地抬起,瞪着那一双金色的鬼瞳,注视着四周或愤怒或胆怯的人类们,仿佛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渺小的蝼蚁。 那张脸他无比熟悉——是猗窝座。前任上弦之三,无惨麾下一员大将。他们的初遇在燃烧的无限火车前,那只被桎梏的右手穿过自己的腹部,给他带来差点丧命的重伤。从那以后,猗窝座便盯上了鬼杀队的炎柱,常常在半夜找上他、劝说他变成鬼,在他拒绝以后便乒乒乓乓动起手,打到黎明才大叫一声“痛快”随后隐去。那段时间,炼狱从未有一天睡过好觉,这只鬼杀又杀不死,躲也躲不掉,还会自作亲热地叫他“杏寿郎”,真叫他烦不胜烦。 原本,炼狱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无限城之战中,像其他的上弦之鬼一样成了无惨的陪葬,心中竟为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感到一丝恸然。多日下来,他习惯了他的爽快性格,也有些享受那酣畅淋漓的战斗,那是两个醉心武道的斗者之间纯粹的惺惺相惜。倘若他们在同一阵营,或许会成为知心好友也说不定。 但炼狱没想过,自己又在这里见到了他——显然,他摆脱了无惨的控制(虽然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活了下来,成为了鬼杀队的俘虏。 “喂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不死川显然被他激怒了,他一把掐住猗窝座的下巴,后者恶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宛如寒冰。如果眼神可以攻击,不死川的脸此刻一定已经千疮百孔。 “我看你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混蛋……现在你是阶下囚,是蝼蚁,是渣滓!”他扬起手狠狠给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猗窝座被打得偏过脸去,鼻息间似乎发出冷笑似的哼声。炼狱不禁皱起眉,道,“不死川……” 猗窝座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仿佛是瞬间怔住,那原本狠戾的目光骤然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杏寿郎。爱憎分明的鬼似乎仍想这么叫,一如往常缠着他战斗、劝说他成为鬼的目光,单纯明朗如同孩童般的目光。 炼狱的心微微一颤,但不死川没有注意到,“哼,你先看着,炼狱。”友人狰狞道,“把你捅伤的就是这小子吧。先让我把他弄得听话一点,在那之后,你想怎么玩他都行。喂!过来几个人。” 几名下属应声围了上去。猗窝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但其中一人掰起他的下巴,被镂空口枷束缚住的嘴大大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和尖牙。那人草草撸动一下自己的阴茎,将那腥臭的肉棒往他的口中塞去。 没有注意到炼狱变青的脸色,不死川得意地说,“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刚烈的,之前把一个队员的下面给咬下来了……在那之后,我们给他戴上了这玩意。他看起来像一条狗吧?哈哈!” 在炼狱的震惊和猗窝座难以置信的愤怒中,队员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那张被被迫睁开的嘴。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肉棒顶得极深,似乎插到了他的嗓子眼。那动作太过粗暴,猗窝座条件反射地干呕,眼眶中浮现出泪水,但他仍然怒视着胆敢对他做这一切的人。青筋几乎布满脑门,金色的鬼瞳由于怒气而变成一道细缝。如果不是他眼中的泪水和那淫靡不堪的姿势,他看上去真像一只吃人的恶鬼。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你们这群胆小鬼!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渣滓罢了!”不死川朝那群队员喝骂,“你们真该练练胆子!就从今天开始吧,你们每个人把他上一遍,就可以回去了!” “……你在说什么?”炼狱震惊道,那阶下囚闻言更是目眦俱裂,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不死川视若无睹,“炼狱,你不擅长这种事吧?那就看着好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让这家伙感到比死掉还恐怖的地狱。”疤痕令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笑着挥手示意,一个膀大腰圆的队士便走上前去,端住猗窝座被固定住的下半身。只一用力,裤子应声而碎,露出结实健美的大腿和臀部。几条锁链缠着他的小腿,令他无法将腿合拢,因此股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猗窝座开始“呜呜”地激烈挣扎起来,那精铁锻造的锁链都被扯得“哗啦啦”直响。不死川都几乎露出了赞赏的表情,“被精铁捆绑成这样的鬼居然还能动,真是很了不起啊……”尽管如此,这样的挣扎并无济于事,队士粗粗用手指在他的后穴中开拓了一下,便扶起性器慢慢插了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如此粗糙草率的进攻令猗窝座的身体由于撕裂一般的疼痛而绷得死紧。干涩的后穴中漫出鲜血,混着汗液反而让进入更顺利了。他夹得实在太紧了,队士无法自如出入,于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猗窝座猝不及防,口中顿时“呜”的一声,令闻声的不死川哈哈大笑。 “怎么?很舒服吗,你这个婊子?” 随后,体内的肉棒顿时长驱直入。猗窝座的尖叫声拔高了一个调,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杏寿郎,救我。他抬眼望向炼狱,漫着水雾的眼睛似乎在发出求救。 炼狱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绷紧了,一把抓住不死川的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够了,不死川。”他道。 “啊?炼狱,可别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不死川厉声道。 “这可是鬼啊!作恶无数的鬼!你忘了吗?我们为了剿鬼经历了多少!直到今天才……” 可是,炼狱脑中想起的,却是他和猗窝座一同踏过的地方。他们在火车边,在屋顶上,在树林里战斗到天明。他想起猗窝座狡黠地叫他的名字,然后哈哈大笑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中。随后画面一转,变成眼前黑暗的牢房,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风采不再,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如昔。 “就算是这样、只要杀了他就好了吧?”他听见自己艰难地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样的……羞辱他。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在刚刚得知他没死的时候,心中甚至还短暂地冒出欣喜。但仅仅几分钟过去,那份欣喜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珠世小姐要用他们来做研究,所以这家伙暂时还不能死。”不死川不耐烦道,“说到底,这也是珠世小姐的委托,让憎恨鬼的我们来挖掘他们痛苦的极限。因为是鬼啊,无论被杀多少次都不会死,忍受疼痛也是家常便饭了。要让他们打心底感到痛苦的话,不是只有这样的手段了么?” 见炼狱陷入沉默,不死川招了招手,更多的人纷纷围上去。从未被使用过的干涩甬道被强行破开,令猗窝座脑中一片嗡嗡的鸣叫,他的瞳孔失焦地剧颤,仿佛还没从强烈的屈辱和愤怒中回过神来。那名霸占着他嘴巴的队士率先低吼着大力抽插,喷薄而出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嘴里。猗窝座大约是被呛到了,疯狂地咳嗽,精液弄了一脸,一部分从那合不拢的嘴里顺着下巴流下来,看上去情色得要命。 “我看这家伙还挺喜欢你的肉棒的,田中。”不死川嘲笑道,“他以后就吃不到人肉,只能靠吃人的鸡巴为生了。你们可要好好喂饱他。” 回答他的是一片亢奋的“是”。 猗窝座的阴茎一直萎靡不振地垂着——也对,他又不是受虐狂,如果不是被下药了,没人会因为被虐待而勃起。那名插在他体内的队士率先发现了这一点。那是由于猗窝座实在是将他的肉棒绞得太紧了,他抱怨道要找珠世小姐要一些能让小穴变得湿漉漉的药,被同僚嘲笑哪有那种东西。他们随后发现了猗窝座软绵绵的阴茎。 当一只手搭上那根阴茎的时候,猗窝座的身体蓦地绷紧,他由于疼痛而苍白的面颊上第一次浮上了一丝红晕。他又惊又怒地扭过头,随后被一把扯住颈间的铁环拉回来。“趴好!”有人毫不客气地说。 他们将猗窝座的身体展平,七八双手一起摸上了那具锻炼良好的健美肉体。鬼的肉体比人类钝感一些,对于各种疼痛的耐受力都很高,但生殖器官似乎是个例外。阴茎很快勃起了,仅仅是粗暴随意的玩弄,就让猗窝座瞬间开始颤抖。大家纷纷兴奋起来,好像开辟了新大陆一般,他们开始在各种地方游走,臀部,胸脯,腋下,大腿内侧,猗窝座拼命地摇头,但无法阻止全身逐渐满起粉红。 有人开始试着玩弄他的奶头,那敏感的乳肉被挤压后变得挺立起来。猗窝座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大家顿时开始欢呼。 “喂,山田,这家伙看起来可是爽得要命啊!” “是啊!他里面也在拼命的吸我。这个骚货!”队士骂道。 “可别让他这么快就射了。喂,你们谁有那个?” “那个”是什么,在场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猗窝座感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插入了小小的东西,最敏感的尿道没堵塞的感觉令他大声发出悲鸣,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但那不能阻止那根细长的棍棒被一点点塞进尿道深处。他浑身冷汗,低垂着头,肩膀耸动。这并没有激发队士们的同情心——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羞辱性质的巴掌雨水般噼噼啪啪落在他的胸肉和臀瓣,仿佛他是什么卑贱的母狗,而不是曾经人人闻之色变的上弦之鬼。 肉穴已经变得十分方便进出,两个人商议着,竟然扒开他的肉穴,试图将两根肉棒同时挤进去。就算对鬼来说这也无疑太过勉强,撕裂的甬道中涌出更多的鲜血。但对于现在这具被紫藤花限制再生的肉体来说,后穴的恢复力似乎仍然非常惊人。猗窝座痛得眼睛都失焦了,低吟颤抖不止,当两根肉棒完全挤进去的时候,他闭上眼,痛苦地忍受二人像是比试剑法一样在他体内互不相让地摩擦起来。“这就是新时代的‘剿鬼比试’吧!”他听到有人叫道。 两名队士耐力都一般,不过对于现在的猗窝座来说已经够了。其中一人率先射出精液,随后将阴茎拔出那个肉洞,鲜血和白液的混合物顿时一起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流下来。猗窝座微微睁开眼,金色的眸子虚弱却凶狠地扫视着周围所有的人。那目光犹如利箭,那几名奸淫他的队士心中一颤,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够离开,在场的人全都连一具尸体都不会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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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猗窝】浊流

*抹布猗窝,讲的是猗窝座被生擒后废去血鬼术、沦为鬼杀队的rbq的故事 *炼<->猗窝 *小千视角,所以有一丢千猗窝 *一丢丢童猗窝 *非常变态!!真的非常变态!!r18g……请承受能力差的朋友不要阅读…… *走AO3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 ++ 鬼杀队存在的目的,是让人与鬼和谐相处。珠世小姐这样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微笑,眼睛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药粉。光从她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她正在调配的能让鬼沦落到痛苦不堪、难求一死的地步的毒药。 那么……这样对待他们……没问题吗?我问道,不忍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地牢之中关着的、似乎奄奄一息躺着的人形。 由于被珠世小姐的毒药封住了血鬼术,他的再生变得十分缓慢,被切掉的手脚断面仍然在汩汩流血。也许是失血过多让他虚弱,他茫然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眼中却只倒映出一片虚无。 千寿郎……你和曾经的我一样,是一个善良的人。珠世小姐说,她的玻璃般的眼珠中映出一丝冷意。 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和幸福……一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更何况,像这样犯下罪行的鬼,是最适合承担这些的了。 那个人形看上去毫无生气,只有略微起伏的脊背看得出他微弱的意识。很难相信,那人以前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之鬼,强大,傲慢,高高在上,举手之间便能轻易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而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被卸去力量的爪牙,沦为鬼杀队的一个实验体,一件物品。 …… 今天早上,作为风柱的不死川先生来到了我家。不死川先生和哥哥的关系很好,他们总会一起练剑,偶尔也会一同出去猎鬼。 “炼狱,一起再去‘那个地方’吧!”他一来就高高兴兴地嚷。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在意地侧耳,但哥哥只说,“我不去。” 哥哥看起来十分没精打采,我更加好奇了,哥哥总是不论什么事情都精神满满地说“去做吧!”,很少见到他这么阴郁的样子。 “珠世小姐说,给那些家伙喂了新的药哦!大家都等着一睹究竟,现在地牢那边都排队了。再晚去的话可是要赶不上了。喂!……” 看到哥哥毫无挪动的意思,不死川先生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小鬼,你想要去吗?” 我恐怕没能很好地掩饰眼中的亮闪闪的渴望,刚想发问,但哥哥阻止道,“不死川!” “别扫兴啊,炼狱!就算你现在拦着你弟弟,将来他进鬼杀队的考试也要经历的,不如现在就带他开开眼!”不死川先生兴高采烈地说,他不等哥哥阻拦,一把抱住我的腰,踩着房檐带我三跳两跳飞出了家。他的速度真的很快,甚至和哥哥不相上下,我心中即激动又紧张,小声问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不死川先生?” “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不死川挂着暧昧的笑,“这是每个鬼杀队士都要经历的试炼。” 这个神秘的地方位于珠世小姐的研究院地下,要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下面的空间意外的庞大,但是热闹非凡,一打开门我就听到人们熙熙攘攘的叫声。 “喂,是我先……”“混蛋,给我好好干!”“嘿!你这婊子……” 我瞬间面红耳赤。 “不死川先生,这就是……” “我们鬼杀队的人啊,从来不去吉原。”不死川笑着对我说,“——因为,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花街啊!——喂!我来了。” “不死川大人!”有下级队员匆匆过来迎接,不死川指了指我,“这个小子第一次来,你带他插个队吧。” “好。”下属应了一声,他示意我跟着他穿过那条走廊。四周地形复杂,第一次来的人肯定会迷路。我一边举目四望,心中惊涛骇浪无以言表。 地牢里的囚犯并不多,似乎只在深处的几个房间里有人,但远远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荤话和辱骂。等我们接近那里,发现牢门外挤着的人已有十几个。“劳驾,让让。”下属带着我进去,随后恭敬地对我说,“只要等前面这几位结束就好了,大约五分钟左右,请您稍等。”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牢房里聚集着大约四五个鬼杀队员,他们中间环绕着一个男人。他有着粉红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青色的纹身遍布全身,浑身不着寸缕,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外,上面却到处都是淤青、鲜血和精液。他的左腿被整齐地切断,断面正在缓慢愈合,加上他的尖牙和金色的眼睛,足以判断出他是一名鬼。但奇怪的是,作为鬼的他再生的速度似乎过于缓慢,就算是最低级的下级鬼也要比他快上许多,而他身上的鬼气、那种蓬勃的力量感,明显说明他是一名强大的鬼——至少也是上弦。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拥有这样力量的强者为何会被这样对待?难道他们不怕这个鬼突然暴起、把他们全都吃了吗?下属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他安慰我道,“不必担心,大人,他被珠世小姐喂下了分解血鬼术的药。他现在就连最低级的队士都无法匹敌。” 恐怕这就是他的再生速度受到限制的原因,但这仍然没法令我安心。我心中狂跳个不停,忐忑不安地从队士们腿间偷偷注视他。柔软的短发中凝结着恶心的白色精液,长长的粉色睫毛盖住了眼睛。他的胳膊被一个鬼杀队士拽着,半靠在对方怀里,那人正不断用手挤压玩弄他丰满结实的胸肉,粗暴地揉捏他伤痕累累的乳头。他的屁股里则塞着一个男人的肉棒,男人无比粗鲁地扒着他的屁眼往里操干。 旁边站着的人则是甩着各自的鸡巴,将白液淋在他的胸口、脸上。精液盖住他长长的睫毛,令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周围人则哄堂大笑起来。“你不吃吗?你现在已经没法吃人血和人肉了吧,这可是你唯一能吃的来自人的东西。不吃会饿的吧?”有人拍着他的连到道,“喏,本大爷大发慈悲地赏赐给你吃。” 有人掰住他的下巴,将性器在他面颊边拍打,于是他无意识地吞吐起来,喉咙动得很熟练。那人顿时舒爽地大叹,“这个婊子!果然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珠世小姐的新药好厉害啊,以前可没这么乖吧?” “鬼的生命力真是强,被从早到晚这么玩也不会坏。” 嘲笑声中,我眼睁睁看着他睁开没有被精液糊住的右眼,里面刻着一个“叁”。上弦之三,鬼舞辻无惨的亲信,十二鬼月的第三位,本该强横凌厉,杀人无数。但是,被视为蝼蚁的人类如此践踏侮辱,他的眼神中却没有悲哀,没有羞耻,只有一片虚无的空白。仿佛失去了灵魂的人偶,像是那些刚刚变成鬼、还没有取得意识,茫然懵懂、诸事不知的人们。 “喂——!都让让。小鬼,你已经到了?”一个大嗓门从我背后传来,我扭头望去,只见不死川先生大踏步朝我们走过来。他腰间还悬着刀,看到我,嘴角挑起暧昧的邪笑。 “感觉如何?” “这样……不太好吧。”我小声说,“他是上弦的鬼,难道不会……”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把塞进嘴里的东西咬下来。”不死川道,“不过,现在他已经被调教得非常乖了。” “可是……” “唔,确实有点没劲儿,对吧?来,我让你看点有意思的。” 不死川大踏步上前,拎起他的脸。“你这婊子!”他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鬼白皙清秀的脸迅速肿胀起来,他只是微微瞥了不死川一眼,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哼,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醒着。”不死川道,他抬起对方矫健的右腿,拔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斩了下来。我惊叫一声,鲜血飞溅,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由于断肢的剧痛而猛烈抽搐。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人大约夹得爽极,低吼一声,竟直接射了出来。 断足落在墙角迅速燃尽,可新的小腿却没有再生,膝盖的断面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愈合着,鲜血流淌了一地。失去了两条腿,那人再也无法支撑自己,只能像个枕头一样被人抱在怀里。这样的剧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不死川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痛恨,但仍旧倔强坚毅,硬是一声痛都没有喊——我都要佩服他的硬骨头了。 即便如此,不死川仍旧得意地大笑。仿佛这点反应就足够令他满足了。 “不死川先生每次都这样啊……”旁边有人抱怨道。 “是啊,弄得血到处都是,他自己倒是很兴奋,搞得我们都没兴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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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二)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童<->猗窝<->炼狱 *全文可以直接在AO3看,评论或首页置顶有地址 ++ “……猗窝座你啊,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回去休息吧。” 无惨没想到之前的警告非但没让猗窝座收敛一点,反而变本加厉了。他看着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的下属,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严厉挑剔的无惨难得也会关心人,猗窝座连忙强振精神,认真地说,“我没事,部长,抱歉让您担心了。” “昨天也工作到深夜了吧?你这家伙……啊、说到这个。”无惨道,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了摸,丢了一个信封给下属。 “这个给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最近好多人都得流感了,要是你也倒下了,我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谢谢部长。” 距离被童磨拿到艳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中,童磨数次来到他家留宿。他明明有着自己的豪华公寓,却偏偏喜欢到猗窝座家里来挤占他的小床。 起初,因为不想看到那张讨人厌的俊美脸蛋,猗窝座回家越来越晚,甚至赶末班车到深夜回去。他到家的时候,童磨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嘟嘟囔囔地抱着他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童磨总喜欢将胳膊揽在他的腰上,令他一晚上不得好眠。 童磨睡着时很安静,恬然乖巧。而猗窝座看着那人安详的睡容,像看着一头装睡的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猗窝座是天生的同性恋,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但一直没有长期伴侣。高中的童磨看起来十分正常,身边美女环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童磨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你的黑眼圈快把你漂亮的脸蛋毁了,猗窝座。”宇髓说,“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猗窝座以前喜欢蹭着炼狱吃饭,如果炼狱拒绝,他会在便利店买饭团解决午饭。但是想到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猗窝座同意了宇髓的建议。他跟着宇髓和富冈一块坐电梯下楼,一边聊着工作、对象和球队,气氛还算是不错。——当然,主要是他和宇髓在聊天,富冈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因为是大公司的关系,食堂提供的种类算是比较丰富。猗窝座随便要了一份和食套餐,便往宇髓所在的座位上走去。 正值饭点,整栋楼的员工都下来用餐,食堂人声嘈杂。等找到宇髓的时候,猗窝座微微愣了一下——宇髓和富冈的对面竟然坐着炼狱。后者扭头看到他,朝他露齿一笑。 宇髓见状招呼道,“啊,猗窝座!这是炼狱杏寿郎,我大学的同期……你认识他吧?” “我们在联谊会上见过。”猗窝座道。他扭过脸,坐到炼狱身边剩下的最后一个位子。这个角度不用再被炼狱注视着,不然他会感到十分不自在。 童磨那家伙,会对炼狱说过什么吗……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清楚情况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猗窝座反常的沉默和回避让炼狱感到十分疑惑,要知道,往常他见到炼狱的时候可是异常喋喋不休的,而非这样冷淡。“猗窝座,……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他看着猗窝座,素来炯炯的眼睛忽然担心地眯起。 他在关心我……猗窝座心里不禁一动,心头慢慢浮现出暖洋洋的喜悦,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对炼狱露出一个浅笑,炼狱也随即放松下来,哈哈一哂道,“虽然猗窝座君一看就是很努力工作的类型,但是身体也很要紧啊!不是我说,你看上去也太白了一点,出去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猗窝座他啊,最近天天都要到最后一个才走,太阳早就落山了。”宇髓说道,“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吧,你这小子?”他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猗窝座假装没听到后半句话,道,“那只是因为宇髓你走得太早了。不过也难怪,一晚上要赶三个女朋友的场子,即使是你,时间也会不够用吧。” 炼狱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宇髓假装恼羞成怒地要揍他。除了富冈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总务部的工作也十分繁忙呢。”炼狱笑完说道,“至少对猗窝座来说是这样吧。” 宇髓正在喝水,闻言不可置否地哼哼了一声。猗窝座模棱两可地说,“其实还好……” “只是案头工作而已。”富冈道,“比起工作,倒是烦人的上司更难应付一点。” “……”宇髓不当心咳嗽起来,猗窝座体贴地将纸巾递给他。一阵非常尴尬的冷场过后,炼狱仿佛察觉不到气氛一样爽朗地道,“没错,案头工作真是很枯燥啊!不像我们,好歹还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说起辛苦的话,你们要经常出差,一定更辛苦吧。”宇髓顺畅地接过了话题,富冈呆呆坐了一会儿,继续默默低头扒饭。 四人差不多快吃完饭——富冈除外,他吃得最快,盘子很快就空了——随后猗窝座站起身道,“我去一次卫生间。” 炼狱侧身让开,猗窝座从他身边挤过去。“抱歉。”他道。炼狱朝他笑了笑以示谅解。错身时,鼻腔间传来炼狱的洗发水的味道,猗窝座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对了,杏寿郎,说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道,“我弄到两张这周末吾峠画展的门票,你有提到你喜欢吾峠老师吧?要不要一块去看?” “哇!这个票很难弄到的吧。”炼狱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 “鬼舞辻部长给我的。”猗窝座道,“不算什么,就当帮我个忙吧!宇髓他们大概要去陪女朋友,我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去。如果杏寿郎你喜欢就更好了。” 富冈想迷惑地说我不用陪女朋友,被宇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 炼狱挠了挠头,笑道,“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周六见吧!” “好啊。”看到炼狱这么高兴,猗窝座也笑着转过身,心中志得意满。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时候,他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注意,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无惨。作为部长的他很少莅临食堂吃饭,但他今天难得出现在了食堂,身边还跟着一个…… 猗窝座的眼睛微微睁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童磨! 童磨原本跟无惨相谈甚欢地说着话,忽然一个余光扫过来,和猗窝座四目相对。 “猗窝座?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了吗?”炼狱道,猗窝座这才回神,勉强笑道,“不,没什么。”他又从炼狱身边挤了回去,炼狱道,“你不去卫生间了?” 猗窝座道,“啊,一会儿再去吧。” 他只是不想在公司里也要和那个人对上而已。夜夜喘息沦陷于欲望的猗窝座,和白天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精英上班族,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猗窝座表面仍然强撑笑颜,心中却焦躁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中时打架无人能敌,什么时候竟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缩手缩脚。但是刚刚看到童磨的眼神,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冷,令他仿佛被浸入了冰水。那个眼神打破了两周来言笑晏晏的假幕,令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那些照片,还有对方冰凉诡谲的、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的恶意。一旦想到自己和他的事情可能被眼前的同事们——尤其是炼狱——得知,他的胃就仿佛打结一样纠了起来。 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手,温柔漂亮的外表下掩盖的危险,令他想到眼镜蛇和蜥蜴,本能寒毛倒数。 童磨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就和无惨一起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猗窝座感到那人的目光频频留在自己身上。 童磨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公司,还是由无惨亲自陪同?他想要做什么?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猗窝座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就连要和炼狱一起去看画展的好心情都被冲淡了。他一直工作到深夜,等到办公室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磨磨蹭蹭地去赶末班车。 也许这是自欺欺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太晚回去,童磨那家伙说不定会等不及而离开,或者太累了于是先睡觉。 他今天并不想见到那家伙。 墨菲定律曾言,每当人们不想让一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往往就会发生。猗窝座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街边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醉鬼晃来晃去。他抬头一看,心里一沉——房间的灯亮着。 他竭力轻手轻脚地悄悄走进玄关,刚脱下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人从后面把他推到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墙上,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半天。 “你……” 才说了一个字,猗窝座的嘴便被牢牢堵住。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掠夺其中一切水分。乍然被控制的缺氧感觉令他头昏眼花,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时,他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放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