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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24h-17点】背叛者的镇魂曲

*黑帮paro *7.6k ++ 在这片国度生活着的人们,无一不知道黑帮“鬼月”的鼎鼎大名。那是由名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所建立的、无恶不作的犯罪集团,他们勒索保护费,高利贷,走私,不择手段地谋取巨额利润。鬼月的黑帮们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纹着刺青的男人们提着沉甸甸的手提箱在银行进进出出。 而这一切在名为继国缘一的传奇刑警出现后戛然而止。继国警官上位后,以雷霆手段打击犯罪,抓捕了许多黑帮的核心人员,这致使鬼月连连受挫,不得已转入地下,首领无惨也被迫隐匿了行迹。 从此,警察和黑帮之间漫长的拉锯战开始。 新任的鬼月成员们不曾见过鬼舞辻无惨。代替Boss发号施令的多是他几个手下,其中威望最高的,乃是无惨最为信任的心腹——三把手猗窝座。据说猗窝座自从18岁起就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冲锋陷阵,他忠心耿耿,办事公正,刚直不阿,在手下间威信极高。在无惨由于忌惮继国缘一而隐蔽的现在,他俨然成为了Boss的代言人。 ++ “……猗窝座。” “是,无惨先生。” 首都郊区的某间华丽房间内,在外不苟言笑的黑帮恭谨地单膝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行踪诡秘、久未现身的鬼舞辻无惨。 谨慎的Boss定期更换藏身之所,几名上弦有权得知他的位置,在需要之时前往汇报工作。 然而,这栋别墅的所在,眼下却是只有鸣女和猗窝座知晓——高层当中出了内奸,无惨怀疑就存在于那几位副手之中。 Boss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猗窝座便像一条看门狗一般,将脑袋缓缓靠在对方膝上。 “那批货……被警察截了,这是第二次。”无惨轻声道,“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你之外,我只告诉了几个上弦……” ——“有内奸。” 猗窝座不吭声,他知道无惨此刻不需要他的回答。 “你觉得会是谁呢,猗窝座?” Boss的声音平静难以揣测。猗窝座俯下首,低声道, “我调查过,玉壶前阵子在赌场欠了一笔巨债。” “那个家伙……”无惨哼了一声,“总擦不干净屁股,败事有余。不过,他不至于有胆子动我的货。” “是堕姬吗?以她的性格,投靠警察并不奇怪。” “的确,如果是为了她哥哥……”无惨沉思道,“但我前不久见过她,她没有向我撒谎的心计。” 猗窝座沉默不语,无惨看着他,忽然道, “真奇怪,我以为你会说童磨的。” 猗窝座的呼吸一顿,抬起眼,看到主人的赤色双瞳正静静地凝视着他,仿佛一池鲜血。 “您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猗窝座闷声道,“为什么问我?” “所以我要听你的意见。”无惨似笑非笑地说,“他来历不正,我一直对他不放心。”他若有所思道,“警察来袭击仓库那天本该是他当班,他正好溜出去找女人过夜……哪来这么巧合的事?” “你说呢,猗窝座?” 那一刹那,猗窝座脑海中转过千百个念头。 “无惨先生,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三把手低低地道,“眼下没有证据能证明童磨是内奸。贸然动他,恐怕留下话柄。” “连你都这么说。”无惨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是经常欺负你吗?他死之后,我就把他的地盘交给你管。如何?” Boss的手指暧昧抚上他的面颊,猗窝座喉结一动,几不可察地咽了口口水。 “先生,大局重要。”他最终说道,“眼下还有几个家族盯着那块地方……不能没有童磨,至少先等风头过去。” 然后他听到无惨呵呵的笑声,猗窝座觉得重量一轻,黑帮首领将他揽到自己身上,一只手从下面探入他的衬衫。 “先生……” “嘘。”无惨将他拉到怀里,莞尔道,“——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 童磨大踏步走出房间。被禁足多日后,遇到敞开大门里照进的阳光,即便是他也不禁感到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看见会客室里坐着的人影。他惊喜地睁大漂亮的眼睛,“猗窝座君!好久不见!是来特意迎接我的吗?”他笑道,“太好了!如果由你来处决我的话,请务必把我埋在池塘底下,让我的尸体上开出荷花!” 沙发上的人抬起脸,俨然是鬼月的三把手猗窝座。和那天在无惨身边顺从乖巧的形状不同,他衬衫的扣子系到了顶,显得一丝不苟,“想得美。”猗窝座冷冷地说,“你只配被丢到海里喂鱼。” 童磨丝毫不介意同僚的无礼,他哼着歌,来到猗窝座对面坐下,视线一直柔情蜜意地停留在后者身上,看他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我来传达无惨先生的命令。”猗窝座不带感情地说,“明天有人接你回去。这段时间积攒的工作,钱,警察,还有闹事的那几个家伙,全都给我处理妥当——要不然就把你剁碎了扔进东京湾里。” “你听见没有?笑什么?” 猗窝座斥责道,童磨咯咯笑了一会儿,直笑得猗窝座脑门蹦出青筋、堪堪动手,却又忽地收起笑容,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唉声叹气道,“之前无惨先生想杀我,我不管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今天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他忽然改变了心意,把我放出来了。”他琉璃色的眼珠子专注地凝视着猗窝座,“是谁救了我呢?真想好好感谢他呀。” “反正不会是我。”猗窝座眼皮子也不抬地说,“我巴不得你去死,好接收你的地盘。” 童磨笑嘻嘻地盯着他,直看得猗窝座心里发毛,“你干什么……呜!滚开!下去!” 童磨突然抱住了猗窝座的腰,任凭他如何踢打也不松手,“不要嘛!口是心非的猗窝座君真可爱,我忍不住想亲亲你……” “给我滚!”猗窝座一脚踹在童磨肚子上,这还算脚下留情,但仍然让那金发男人痛得眯起眼睛,他喘息着笑道,“我知道的哦,猗窝座君,你才是那个内奸的事……” 空气乍然凝固,第二脚停在半空中,猗窝座瞪着童磨,目光中浮现出煞气。 童磨笑眯眯道,“没关系,这里没人,没监控。我知会过他们了。” “提这个干什么?”猗窝座压低声音道,他攥紧拳头,眼神里是货真价实的杀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童磨,你想毁约?” 猗窝座是卧底警察。——18岁警校毕业后,他洗干净履历,投身于无惨的黑帮。 他在警局的直接上级是炼狱杏寿郎,除了炼狱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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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课外辅导

*学pa,高中生逼尖正直历史老师的俗套故事 *谢谢 @石栓柱 约稿!要求:老师x流氓学生的不伦,小猗卖惨下药把杏搞到手,爽了以后没心没肺还想接着爽,杏却得忍受着师生和未成年的双重不伦,但是小猗的py透起来又确实很爽 *连接走AO3,见置顶或者评论 ++ “藤壶对于光源氏来说,各方面都是特别的;因为和生母相似,源氏本能的亲近她。” 暖气开到十足的狭小办公室里,白板上画着晦涩的人物关系图。尽管聆听的学生只有一人,正在宣讲的教师依然精神炯炯。他随意挽起袖子,露出精悍的手臂。 名为猗窝座的少年托着下巴,看着教师的嘴一张一合。 “然而,等到长大成人后,源氏作为小孩对藤壶的依恋就演变成了爱恋……” 尽管教师的讲课毫不枯燥,猗窝座却依然注视着对方的脸,渐渐地出了神,听到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 ……杏、…… “猗窝座?猗窝座!开小差可不行哦。” 教师突然的敲打将学生惊醒,猗窝座乍然一跳,随后看到青年那笑眯眯放大的脸,吁了口气。 他擦擦汗道,“今天的部活太累了,我有点没法集中精神……抱歉,杏寿郎!” “……嘛,古典文学是很无聊啦。我能理解你!”杏寿郎说,“但是,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有义务让你长成一个优秀的大人。既然如此,各科目都不能落下才行!” ——炼狱杏寿郎。 自从父亲去世后,一直是杏寿郎在照顾自己。 他是父亲原来道场的师弟,照理说自己应该叫他叔叔;但是,叛逆期的猗窝座一直直呼他的名字,他也都是好脾气笑眯眯的,从来不纠正自己。于是这个称呼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对于史学及古文一项博闻多识的杏寿郎,给师兄的遗子开开小灶自然是情理之中;就算是在其他科目,杏寿郎也会尽其所能地督查。拜他所赐,猗窝座的成绩一直不错。 校园生活,社团,朋友,一成不变的日常,一切都如同平静的海面,毫无异常。 但只有猗窝座本人知道,这看似安宁的海面下酝酿着庞大的旋涡…… ++ 光源氏对藤壶的感情,从最初孩子对母亲的依赖,逐渐演变成对情人的爱慕。可藤壶是源氏的继母,二人的爱情最终以悲剧收场。在古代,伦理和地位犹如大山,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跨越伦理的爱情,能够得到幸福吗?对于母亲一角缺失的源氏来说,藤壶给予的爱,又真的是他想要的情人之爱吗? 当教师提出这些问题时,猗窝座在心中不以为然地重嗤了一声。这些折磨前人许久的困扰,在18岁的他心中,甚至根本不成问题。 猗窝座的青春期是思念着炼狱杏寿郎而度过的。 是从13岁,还是14岁?每次见到杏寿郎那张单纯正直俊美毫无心机的脸,少年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个英俊的高大男人似乎有奇妙的魔力,满足了少年的一切幻想,说是梦中情人也不为过。 不是没有倾吐过爱意,但对方只是用长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然后轻松的笑笑说,猗窝座,你只是把我当成长辈而已。以后你会遇到喜欢的女人,想要和她交往,想要保护她,和她结婚生子…… 不是的,不是的。猗窝座心里知道,这不是单纯对于长辈的依恋和倾慕,他想推倒杏寿郎,狠狠堵上他的嘴,搅动他的舌头,啜取那张嘴里甘甜的津液。 从那之后,猗窝座没有再去纠缠过杏寿郎,但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弃:这份思念酝酿着,渐渐发酵,最终变为深厚粘稠无法化开的感情和欲望。 他想要得到杏寿郎。 和他抱着一样想法的人在学校里起码有一打。看着那些女生(或者男生)上历史课时如狼似虎的眼神时,猗窝座的心中总会浮起隐隐的危机感。 直到那一天,在看到杏寿郎和名为甘露寺的女教师对话、而那女人脸上飞起阵阵红霞时,少年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杏寿郎是我的! 与此同时,伴随着这个念头,一个更加清晰的计划渐渐浮起成型。 ++ “没事吧,猗窝座?你最近一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是学习太累了吗?” 还是那个办公室,只是今天猗窝座来得格外的晚,天几乎都黑了。 猗窝座看上去十分奇怪,呼吸粗重,脸色红得古怪,像要滴血。他最后喝了一口茶,露出的茶杯见底。 杏寿郎将手中的笔放下。“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不用。” “太累的话,我们暂停一下好了,来聊聊别的。” “比如……马上就要填写大学志愿了,你将来想要做什么?你有想要实现的梦想吗?” 眼前的少年,是故友的儿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8岁。他几乎是看着他长大。小时候的猗窝座,好勇斗狠的猗窝座,慢慢变得内敛寡言的猗窝座;直到自己担任教师,师兄去世,将年少的儿子托付给自己。 猗窝座就拜托你照顾了,杏寿郎。 教师至今还记得病床前,那个一向爽朗的师兄难得担忧低沉的口吻。 他是个好孩子,但……以后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杏寿郎一直认为自己是猗窝座的监护人,尽管猗窝座总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他也是毫不在意的笑笑。 猗窝座会过上正常的人生,娶妻生子,就和自己一样。 这是自己,也是他父亲的期望…… “杏寿郎希望我做什么呢?”少年反问道。 “这当然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别人无法替你决定。” “如果这样东西很难取得怎么办?” “猗窝座,你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啊!”听到少年这么说,杏寿郎目光灼灼道,“当然是全力以赴,然后努力得到它了!……话说回来,你的梦想是这么困难的东西吗?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他刚说完,猗窝座便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慢慢道,“我知道了,杏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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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想让我变成鬼

*鬼柱互换if *上弦之三杏寿郎想让炎柱猗窝座变成鬼 *感谢约稿!要求:“一直都是小猗安利炼狱变鬼,想约一篇炼狱安利小猗脱离无惨老板的文”。所以写了这样一个互换立场的故事。   ++   点   其实没什么,但不知为何不让发 电脑上打不开可以地址栏敲下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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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奇】魅魔的陷阱

*R,私设初遇,奇里欧试图用身体勾引入间 *链接见评论或置顶的AO3 ++ “喂!你们这些家伙在做什么……快住手!” 属于少年的愤怒声音响彻上空,见到有人过来,围绕在角落里的男人们顿时一哄而散。不过片刻,铃木入间的眼前只剩下一个青色头发的年轻恶魔;他垂着头趴在地上,伸手摸索了一阵,随后戴上已经破碎的眼镜,再慢慢地爬起来。 单纯的入间从未想象过,世界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罪恶龌龊的事情。眼前人凌乱的衣衫下露出斑痕累累的肉体,腿间似乎还有尚未干涸的白液淌下。人类的目光慌乱地躲闪着,不知如何是好,想看又不敢看。 恶魔学园阶级分明,上位者可以对下位者做任何事。这类肮脏的事故也层出不穷。入间的眼睛尴尬地乱瞟,小声道,“那个……你没事吧……” “谢谢你救了我。”相比入间,受害者——青色头发的恶魔显得淡然很多,他甚至颇有余韵地向入间打招呼。 “我叫亚米·奇里欧,今年三年级。你是新生吗?” “我是一年级的铃木入间。”入间迟疑道,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奇里欧的下半身,随后迅速挪开视线,“那个……你的伤,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奇里欧露出一个宽慰的人畜无害的微笑,他试图站起身,却因为触及体内的伤口而不自觉抽了口气。 入间赶紧扶住他,“我还是送你去医务室吧。” “不,别送我去医务室。”奇里欧靠在他身上,转过头恳求道,“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拜托。” “……” ++ 将自己的外套脱给年长者,入间带着奇里欧回到他的住处,一路上招致了不少奇特的目光。不少人都用暧昧的目光打量入间,入间只当做没看到。 来到房间里,他搀扶着奇里欧,将他抱到那不大的双人床上。入间很擅长照顾人,眼前的青年虽比自己年长,这副脆弱的姿态却莫名勾起他的保护欲。 “我来给你上药吧,奇里欧前辈。”人类道,“你家有药膏吗?没有的话我去买。” “放在客厅柜子下面。”奇里欧轻声说,他没有拒绝,而是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只露出眼睛注视着入间忙碌的背影。后者很快拿来了药膏,哄着奇里欧露出身体,随后又为了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而狠狠皱起眉头。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他一边上药,一边小声谴责道。 由于三年级了还是贝特,奇里欧被当做众位强大恶魔的玩物,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很久。这是入间只要在学校稍加打听就能知道的事。身为当事人的奇里欧习以为常,他甚至露出一个憔悴的微笑安慰入间,“没关系的,这都是因为我太过弱小了。在这里,只有强者才能支配……咳咳呜!” 说罢,他开始疯狂咳嗽起来,入间大惊,无措道,“前辈!你不要紧吗,你在吐血!” 奇里欧擦干净嘴角刺目的鲜血,微微喘息着,眼角因为用力过度而泌出液体,显得有些湿润。 他轻声道,“入间君,你能陪着我吗?” “可以……当然可以。”入间担心得无以复加,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平躺下来。 ++ 奇里欧摘掉眼镜放在床头。如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入间会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清纯的少年有着一张相当俊美勾人面庞,那眼角的一颗泪痣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妖媚。 入间不知道的是,亚米·奇里欧的能力,乃是“和自己做爱的恶魔都会无条件服从自己”。再辅以魅术,虽然是贝特之身,却用这个手段控制了许多强大恶魔,几乎可说是无往不利了。 那些轮暴他的恶魔同学们,实则都是他的手下,听从他的命令。 平日戴的眼镜是能够遮掩魅术的屏障;而弱小则是他的保护色。当封印被解开的时候,这个名为入间的少年很快也将堕入他的彀中。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入间……君。” “怎么了,前辈?我在这里。”入间应道,他扭头看向奇里欧,“你有什么需要的?是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啊!” 他的袖子被拉住,随后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跌倒在床上;下一秒,他滚入了一个灼热滚烫的怀抱之中。 “奇里欧前辈!对不起,你……你没事吧……啊……” 看着面前满面通红、眼泛水雾的青年,入间罕见地愣住了,道,“那个,前辈……你这是……” “我感觉好难受,入间君……”奇里欧喘息道,用那双湿润煽情的眼睛注视着入间,“帮帮我……”他的一只手悄悄搂住少年的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 入间是真的呆住了,他紧张得仿佛一根木头,这种事情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会……难道……” “奇里欧前辈!你进入恶周期了!” 恶周期的恶魔性欲高涨。入间尚且年轻,还是头一次见到进入恶周期的恶魔,以为这是恶周期的生理现象。——从某种意义上,他没猜错。 他焦急道,“前辈,我马上去给你买抑制剂!” “别走……入间君……”奇里欧喘道,双颊嫣红,眸子却水亮莹润,灼灼注视着入间的脸。 “我想和你做爱,来吧,入间君,插入我的身体……”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是……嫌我……脏……咳咳……”说罢又要开始咳嗽,入间慌忙道,“不是的!但……”他推开奇里欧,坚定地注视着他,一双目光清澈如水。 奇里欧微微一震,刚刚被自己挑逗了半天,入间的眼睛中竟然没有半分情欲,身体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前辈,你不是自己想要变成这样的,你清醒后一定会后悔。”入间轻声说,像摸小猫的头一样,轻轻拂过他的脑袋,不带任何的色情意味。 “我答应了要照顾你,怎么能再做这种事伤害你?等着我,前辈,我现在去给你买抑制剂!”说罢,他趁着奇里欧愣住的瞬间,挣开他的钳制,随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走前还“哐当”一声撞到了门口的柜子。 “……”奇里欧失色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怔怔沉默良久,他感到鲜血顺着面颊流下来。他伸手一摸,不是咳出来的血,而是鼻血。 忽然,他开始咯咯发笑。他越笑越大声,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哈哈……啊……哈啊……” 脸上挂着妖媚的笑容,奇里欧边笑,边将手指伸向下身。脑中入间愕然的面孔还挥之不去。 那家伙,竟是连一丝一毫的欲念也没有。即使做到这种地步,眼睛里还是只有纯粹的担忧…… 哈哈……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检查过了,对方的功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单纯凭借意志……或者说……缺根弦?世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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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兹】魔王的盛宴

*还是pwp,bd爱死爱慕,惩罚调叫play *双向暗恋的狗血剧情! *链接见评论! ++ 身为魔王的入间君,早已褪去了年少在恶魔学校求学时的那份懵懂和青涩。现在的他就像晴天的大海,表面平静稳重,实则深难可测。就连他最亲密的朋友,克拉拉和阿斯莫德,也不敢断言了解魔王的真实想法。 尽管如此—— 入间冷冷地站在门口。他使用魔力隐去自己的身形,这令他得以不被人察觉。他用冷淡的目光注视着所看到的景象,心中渐渐燃起怒火。 要知道,除了恶周期,他几乎从不发怒,而现在即便在恶周期他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气。 ——更不要说,对象是阿斯莫德。 眼前的空房间中,被他委以重任的、得力的左右手——阿斯莫德·艾利斯——正在发出煽情的低吟声。他浑身光裸,顺从地跪在一个男人身前;那男人手持一条软鞭,沿着他流畅的脊柱,慢慢滑向股沟。 恶魔露出自己的翅根意味着完全的臣服。粉色头发的恶魔戴着眼罩,明亮的眼睛被黑布遮住;他顺从地跪在地面上,脖颈上戴着一只项圈,另一头则握在男人手中。男人扬起鞭子,“啪”地拍在他光滑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粉印。 阿斯莫德“嗯”地轻哼了一声,像是痛呼,也像是撒娇——他虽然相貌美丽,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在战场上,纵然头破血流也不会出声示弱。入间的眉头不禁皱成一团。 “痛吗?”男人轻声道。 “还好。”阿斯莫德低低地说,“请您更用力地责罚我。” 入间脑中的一根弦崩断了。他瞬间移动到男人身旁,无视对方惊愕的眼神,一个魔术将他从门口丢了出去——至于会落在什么地方,他就管不着了。几乎在同时,他伸手轻巧接住对方松手落下的软鞭。啪的一下,跪在地上、戴着眼罩的阿斯莫德对这一切全无所觉。 粉发恶魔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眼前的“主人”已经换了个人,他膝行到入间身旁,乖巧地伏在他腿间。入间被他弄得心烦意乱,胸中久违的、成年后从未出现的“想要作恶”的念头再度缓缓浮起。 “那么,用嘴帮我做。” 他故意使用魔术模仿那男人的声音,阿斯莫德似乎是怔了一下,迟疑道,“你……” “你要违抗主人吗!” 一鞭子狠狠抽了上去,阿斯莫德忍不住痛呼一声,魔王的力道半点不打折扣。下位者迅速意识到了情况,随后不吭声地低下头,用牙齿生涩地咬开入间的腰带拉链。 感到腿间的器物被阿斯莫德含住,入间不禁舒服地呼了口气。这个恶作剧令他感到十分得意。 阿兹,你这家伙,随随便便管别人叫主人,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今天要给你一个教训。 阿斯莫德似乎没做过这种事,动作十分笨拙,慢慢地舔着入间的性器。但即便如此,被这向来高傲美丽的下属用嘴这种事,光是心理刺激就已经让入间激动非常。他低低喘息着,感受着对方的唇舌服务自己涨大的欲望,小舌艰难地舔弄上面跳动的青筋。看着他喉咙难受地颤动,魔王心中爽的无以复加。 “呜——!”阿斯莫德猝不及防,入间在他嘴里射了,沾染了腥气的精液弄了他一嘴。他伏在地上不断咳嗽着,将精液吐到地上;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被入间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 “转过去,趴好。” ++ 阿斯莫德被绑成待宰魔兽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他的小穴暴露在入间眼下,紧张得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色的内壁。 入间满意地看着下属紧张的模样,失去自由令他被迫服从,摆出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上位者的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畅快。 不要误会,魔王大人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但回想起阿斯莫德竟然背着自己和一个低等恶魔做这种事,实在是……实在是…… 明明说着什么“我的一切都是您的”,却在背地里和别人玩这种东西! 你不是喜欢吗,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将两根手指探入阿斯莫德柔软的后穴。后者的身体瞬间绷紧,被毫不客气地一鞭子抽上去:“放松!” 阿斯莫德低低地哀鸣一声,稍微放软了身体,入间顿时长驱直入。恶魔被这粗鲁的入侵搞得颤抖不已,他竭力用肩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小声道,“慢一点……” “你说什么?” “请、请慢一点,主人……” 阿斯莫德是大贵族,平日对所有人都趾高气扬,这副恭敬的口吻只给过入间一人。奴隶的顺从没能取悦挑剔的主人,入间愈加的烦躁,故意找茬道,“你在命令我吗?” “不是的!” “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他说罢,摸出一颗冰凉的卵石。那是被他注入魔力的魔法器具,最初是魔具研出品,能够根据施术者所愿而不断震动。这原本是为了联络用的。眼下,他将这颗卵石放入阿斯莫德体内,后者顿时剧颤起来,“不……拿出去!好冰!”恶魔惊叫道。 “给我含好了!”入间训斥道,“身为魔王的矛,却连这种事也做不好?如果掉出来的话,我就惩罚你!” “呜……” 阿斯莫德只能咬牙将那颗卵石含在体内,石头温度很低,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它却忽然“滋滋”地震动起来,阿斯莫德猝不及防,不禁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叫声媚意十足,仿佛骨头都软了,是他平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入间挑眉,道,“真好听的声音呢,阿斯莫德殿下。” “……啊、哈!呜呜……”阿斯莫德难耐地扭动起身体,那颗卵石摩擦着他的肉壁,令他感到一股奇异的酥麻,快感沿着内壁攀上神经。他忍不住道,“不……主人……拿出去……好、好奇怪……” 带着哭腔的恳求听得入间头涨不堪,他道,“你这家伙……还真是会勾引男人。”他胯下的性器又勃起了,他将性器抵在穴口,缓缓推入。 “不……!”阿斯莫德感到他的入侵,惊得浑身僵住,他开始扭动起来,“不要……不……不行!” 他被绑着,无法挣扎,因此被入间轻松制住。 那颗卵石仍然埋在他体内。为了惩罚他的抗拒,入间故意瞬间加大了震动力道。阿斯莫德顿时尖锐地高泣一声,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身体筛糠般不断颤抖着。“啊……哈……啊啊……不……不……要……啊……”嘴里只有泣不成声的低吟,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入间对此很满意,他将性器挤进甬道,感到自己顶到了那颗鹅卵石,便干脆将它推到阿斯莫德体内的更深处。阿斯莫德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疯狂摇着头,哭道,“不……不……!住……住手……入……入间!入间……大人!哈啊……!” 乍然被叫到名字,入间一愣。难道他的变声魔术露馅了?他草草抽插两下,释放在阿斯莫德体内,随后中止了鹅卵石的震动,把下属翻了个身。 一头粉色长发披散开来,入间给自己加了个易容魔术,才将发丝拨开,摘下对方的眼罩。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阿斯莫德有些睁不开眼,然而那眼罩下的景象却令入间不禁微颤:恶魔的双眼已经哭得肿起来,泪水打湿了长长的粉色睫毛,眸子如同蒙着一层水雾,茫然地凝视着自己。魔王的心狠狠一跳:如果能给他此刻的魅力打一个分数,那一定是100%。 “你……你这混蛋……”不过一会,阿斯莫德的眼神便变得清明,他愤怒道,“我不是说了安全词吗!你为什么还继续!” “安全词?”入间疑惑道,确实,他们玩这种游戏的确会设置一个安全词,但他可没听见哪个类似的单词。 “我不是叫了入间大人吗?!”阿斯莫德怒道,“跟你说过‘入间’就是安全词,还让你牢牢记住!……而且、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插进来了!还射在我身体里……可恶!我不会饶过你!无礼之徒!以后你不用来了,竟敢这样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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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兹/抹布兹】我的矛和你的盾

*pwp,阿兹被抹布了,入间赶来救他 *我好喜欢阿兹!!!呜呜呜 ++ 除掉你的话,“少王”就失去了他的左右手。 哎,仔细一看,这家伙长得还不赖…… 何止是不赖,他可是魅魔的儿子呢! 运气真好啊,居然有机会能品尝到这样的极品! 喂,你会那个的吧,勾引男人的那个?让我们看看啊! 哈哈哈…… 阿斯莫德神智昏沉,意识在不断下坠。身边男人们恶毒的嘲笑已经几不可闻。他恍惚地想,不该这样的。 他是入间大人最锋利的矛,他擅长一往无前的进攻,替他的大人扫平一切阻碍。入间大人是完美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因此,在听到对方毫不避讳地议论入间大人的谣言时,怒火不自主地涌上心头。他不假思索地出手,烈刃破空袭去,他要给这些信口雌黄的家伙一些教训。 然而,年少的他终究还是不够谨慎。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其实都是这些对少王、对问题儿童班心怀不满的人所设下的圈套,敌人的目标正是他:阿斯莫德。 关心则乱,他太过自傲于自己的实力。他大意了。大意在战场上就意味着败北。如果老师在场,一定会义正辞严地教训他:眼下稚嫩的阿斯莫德,还远远不够成为辅佐魔王、独当一面的矛。 …… 魔力几乎枯竭,一只手伸过来,试图触碰他的脸。阿斯莫德低吼一声,一簇火苗轰的燃起,却只是堪堪略过对方的头发。 男人假意惊呼了一声,随后轻松将强弩之末一般的火焰扑灭。 “看起来还是个烈性子呀!”他狎昵道,勾起阿斯莫德的纤巧的下颚。这一次他没有遭到抵抗。 在得知猎物已经没有魔力后,众人嘻嘻哈哈的围了上来。阿斯莫德有来自母亲的魅魔血统,皮肤比寻常男性恶魔更加白皙细腻,粉色的柔顺发丝毫不逊色于女恶魔。男人们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扯掉他贴身的衣物,令他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你看,这个身材真的极品啊!”有人说,同时一只手摸上他的下身。阿斯莫德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顿时,周遭的嘲笑仿佛点燃的火星轰然炸开。 “他叫了呀!” “好动听的声音……不愧是魅魔呢!” “喂,我说你,就是靠这个帮‘少王’在收获祭拿到优胜的吧!” “再多来点!再多叫一点吧!” 几只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抚摸过他的胸膛,紧致的腰,还有形状美好的臀部。阿斯莫德的身体近乎于完美,结实又不过分的肌肉,修长流畅的线条,展现于众人眼前的美丽难以用语言形容。 因此,这些人愈发想将这份纯洁的美丽给破坏掉。 “你喜欢这个吧!魅魔,含住它!”男人腥臭的性器被递到他嘴边。阿斯莫德拒绝地咬牙,却被一巴掌打上他光裸的臀部。“啪”的一声,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火辣辣的耻辱。 但阿斯莫德一声不吭地忍耐着,他绝对不能,绝对不能给入间大人丢脸。即使死掉也不行。他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姣好的面庞上那隐忍泛红的表情就犹如上好的春药,激起男人们的施虐欲。巴掌密集地落在他的臀部和胸部,敏感的乳头被虐待而变得肿大,男人们殴打他,折磨他,讥讽嘲笑不绝于耳。密集的疼痛令他的感官几乎麻木。阿斯莫德的嘴唇几乎被咬出了血,最后,在某个温热的东西含住他的欲望时,他终于没忍住,抽泣般的低喘了一声。 众人仿佛胜利一般爆发出欢呼,随后,更多的肉棒被戳到他的身上、脸上。他们固定住阿斯莫德的腰,露出他下身从未开垦过的秘穴。仅仅草率的扩张后,便有人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 屈辱,疼痛,折磨,无止境的轮暴……这些人,将对于“少王”铃木入间的恐惧、憎恨、嫉妒,统统发泄在了他的左右手和代言人,阿斯莫德·艾利斯的身上。仿佛只要折磨眼前这个漂亮、高贵、傲慢的男人,就是将那传言中无可匹敌的强大少王给踩在了脚下一样。 ++ “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呀!” “呼呼……大概、大概是这家伙的家族能力吧!‘任何操他的男人都会在一分钟内射出来’什么的。” “喂喂,别胡说了,哪里会有这种能力!是你小子太逊了吧。” “哼,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刚刚被虐待的还合不拢的红肿后穴很快再度插入新的肉棒,阿斯莫德痛苦地吸了一口气,却连一根手指无法反抗。 多久了?多少次了?他感到神智像是漂浮在云间一样昏沉。这都是他的弱小和愚蠢带来的代价。只是,对方对他和入间大人的嘲笑,如同鞭子一样火辣辣抽在心间。 记忆不清楚了,视野也很模糊。眼前一片纷乱。他看到入间大人的脸。他的大人用嫌恶的表情看着他。阿兹君,原来你是这么淫荡的人。 你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才故意输掉的吧?我看错你了。他冷冰冰地说,随后转身避之不及般的离去。 阿斯莫德睁大了眼,瞳仁不断颤抖,泪水浸湿了纤长的粉色睫毛。 不,别走,不要讨厌我……入间大人…… 不是这样的……入间大人……入……我……我没有…… “入间……入间大人……啊……不要……!”他惨叫一声,刚刚致命点被狠狠攻击,白液顿时射了出来。 “哎呀!他在叫呢!” “原来如此,很舒服吧!” “虽然魔力没有了,精液却还剩很多呢!” “哈哈,果然是淫荡的魅魔!” 欲望虏获了他的身体,将他抛向快感的高峰。饱含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从他红宝石般的眼眸中缓缓淌下, 阿斯莫德低喃着入间的名字,直至悄无声息。 “阿……阿兹君!!” 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入间目眦具裂。 他几乎是以冲刺般的速度跑到阿斯莫德身边。他的矛一直是高贵自如的优雅,表现得游刃有余,就如同守护他的骑士。 他从未见过阿斯莫德如此脆弱的模样。 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青紫的吻痕和掐痕。粉色的整齐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泪水和头发糊在一起,美丽的眼睛哭到了红肿。入间不忍看向他的身下——小穴仍然无力合拢,一张一合,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汩汩流出。 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粉红色的湿漉长睫半垂,眸子蒙着水雾,茫然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他嘴唇微弱地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入间附耳过去,却听到他像是虚弱的小猫一样,不断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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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兄弟】异地恋的正确打开方式

*@八百斤的胖喵 老师约稿,是现趴的日黑!(或者日←黑 *名字随便取的,沙雕狗血文,失恋阵线同盟的前传:哥是怎么失恋的 *继国兄弟only,非cp意味,单箭头哥的痴恋 ++  继国家的两兄弟,任谁看了也不像兄弟。哥哥威严冷淡,不苟言笑,眉间刻着三道几乎能夹死蚊子的纹;弟弟却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似是恨不能让那微笑长在脸上。唯有两人站在一起时,才能看出五官有七分相似。 只是近十年来,从没人见过两兄弟同时出现过:继国严胜是长兄,从小接受严苛的精英教育,将来势必继承家族财阀;而根据坊间传言,弟弟乃是外室之子,为了避免和哥哥夺权,自小送往国外。兄弟俩已经分别十年。 不日就是继国缘一回国的日子,人人都如临大敌一般严阵以待。有担心的,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其中,就数继国严胜本人尤甚。  ++ “缘一要回来了!”严胜双手扶桌,大声喝道。 猗窝座不耐烦地挖着耳朵;童磨则是摆着一副往常的标准笑脸,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营业。“嗯……所以呢?”他道,“这个消息你在半个月前就一日三次的向我们广播了,跟超市门口的促销喇叭一样。” 严胜不满地瞪着他,“他到日本就是明天,我要去机场接他。” “然后……?” “我要穿什么?”严胜焦虑道,他思考问题时眉头紧蹩,神色狰狞。如果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在盘算“要用什么凶器把弟弟分尸”。 “随便穿穿就好了吧……” “这怎么可以!”严胜严厉地盯着猗窝座,“缘一离开日本十年,和我分别十年,每日睡梦中都在念叨我的名字。穿着是重要的细节,必须严正待之,方能体现出我对他的关爱和思念。” “……”猗窝座一千零一次感到和这个大概是战国时代穿越过来的人无法沟通。 ++  是的,和大多数人所设想的不同,严胜和缘一的关系不仅毫无龃龉,甚至非常亲密,用兄友弟恭来形容也不为过—— 准确地说,严胜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弟弟。这份爱并非亲人之爱,而是带有欲望的情人之爱。 早在十多年前,严胜和缘一一同长大,二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缘一幼时长得像女孩,性格又柔弱,长他几岁的严胜便拿起长兄的担当, 出面教训欺负他的小孩,为弟弟撑腰。学校里人人都知道缘一有个不好惹的哥哥。九岁的缘一骄傲地对大家说:这是我的大哥!他很厉害!而十二岁的严胜便会矜傲地挺起胸,像一只优雅昂然的黑天鹅。 在家里,缘一是哥哥的小跟班,唯他马首是瞻,几乎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直到缘一被送往美国、严胜前去机场送他,二人才第一次被迫分开。缘一被管家抱着进入登机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喊“我要哥哥”。严胜低着头转身,走过一个拐角,举起袖子偷偷地抹眼泪。 两兄弟隔着大洋彼岸,却依旧保持着联系。起初,缘一在美国的私立学校受尽欺负。没了严胜护着,他又不会说英文,天天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给严胜的邮件写了长长一串。他絮絮叨叨地告诉严胜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哪个白人小孩又欺负人了,哪个老师又刁难他了……严胜总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看弟弟的信,尽管它们写得满眼错别字、几乎不忍卒读。 兄弟俩沿着不同的轨迹成长,但始终维持着联系。在缘一十五岁、严胜十八岁的一天,一个情人节的早上,严胜起床收到缘一的信,落款写道:爱你的缘一。 严胜一怔,他直觉不太对劲,于是他去找自己的情场老手朋友童磨和猗窝座参谋。“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这是爱上你了呀!”童磨一听便大惊小怪地说,“相信我,我最熟悉这种伎俩。在情人节特意提出来,他绝对是喜欢你!严胜君,这是谁呀?你的追求者吗?” 猗窝座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但严胜没注意。他只觉心中一片雪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缘一为何如此依赖他,事无巨细地一一诉说求助。他在异国他乡对哥哥如此牵挂,只能借助信件来传递自己的爱意。幼时和缘一一同度过的回忆涌上心头,严胜不禁感到心头一片柔软。 很奇怪,在得知亲弟弟对自己抱有不伦之情时,他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反胃感。相反,他觉得理所应当、水到渠成:他和缘一合该如此!除了他,天底下还有谁能配得上他的弟弟?他们就像月亮和太阳,夜晚与白天,尽管无从相见,但相逢时便是完满归一。 严胜的心中满溢着幸福之感。这份“知道远方有一个人牵挂着自己”的情感给予他力量,尽管他大学四年追求者无数,其中甚至不乏无惨这种相貌姣好的富二代,严胜也从来都是严辞拒绝。最后,所有人都知道继国严胜有一个一往情深的女朋友,便不再来骚扰他。  ++ 在严胜工作第一年,他有一个项目要去美国出差。他特意发了讯息给缘一。虽然缘一在乡下读大学,却坐了五个小时的车来到纽约接他。 一出接机口,严胜便被眼前陌生的青年惊呆了:弟弟这七年的变化实在不可谓不惊天动地,他抽条长得比自己还高,身材健壮颀长,略黑的肌肤显得健康而迷人。微卷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给他俊朗的容貌添了几分浪荡和性感。他看到严胜后,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冲上来给了阔别多年的兄长一个重重的拥抱。 严胜的鼻间顿时充溢了弟弟的气息,他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填满了。缘一的身体滚烫结实、充满热度,就仿佛是……一轮热烈的太阳。 在严胜内心一片惊涛骇浪中,缘一带他坐了游轮,看了自由女神像。两人一起登上帝国大厦,欣赏纽约辉煌的落日。缘一的话比小时候多了不少,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告诉他自己被常春藤录取,告诉他自己是校队唯一的日本人,告诉他自己得了学校颁发的优等生奖项……严胜静静听着,注视着如今变得格外优秀的弟弟,心中的情绪越涨越大,几乎无以言表。 他就像……就像冉冉升起的旭日!他是那么耀眼,璀璨,夺目,灼人。 如果说从前自己还心怀对“弟弟”的怜惜的话,那如今,他便是真正地深陷进了对“继国缘一”其人的崇拜和恋慕之中。 “哥,你的脸怎么红了?”缘一回过头,正好对上严胜炙热的目光,不禁笑道。严胜不动声色地转开脸,淡淡道,“没什么。……”他顿了顿,又道,”你要好好学习,不可以打游戏、泡吧、蹦迪、干乱七八糟的事,知道吗?” “我知道。哥都是为我好!”他弟弟欣然道,“我最爱你了,哥!” 严胜心里突的一跳,仿佛被轻轻捶了一拳。  ++ 美好的时光分外短暂,严胜回国之日,缘一去肯尼迪机场送他。他帮严胜提着箱子,嘴里抱怨着美利坚宛如疯长的野草,一刻不停地述说对日本的思念。 严胜凝视着他高挑矫健的背影,一想到当初柔弱的女孩似的弟弟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还壮,还要结实……心中不禁产生淡淡的嫉妒和自豪混杂的感情。 这么优秀的人,却是我的弟弟,心中只爱着我。他只属于我。光是想到这一点,严胜便感受到了不可言说的甜蜜和一丝自得。 “哥,你登机时间差不多了,那我就……” “……缘一。” “嗯?”缘一抬起头。 在那一瞬间,严胜忽然跨步上前,展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弟弟。行李箱啪嗒一下倒在地上。周围人见怪不怪地走过,在起飞层,大家对这一幕的发生习以为常。 缘一一愣,随后微笑着拍了拍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背。 “……早点回来。”对方低声道。 千言万语,千愁万绪,尽数化在这一句话里。   ++  自从那次会面后,严胜和缘一的交流复又多了起来。缘一的回应一如既往的热情,带着通篇的爱心符号和煽情言论,严胜却总会对着屏幕冥思苦想半天,最后淡淡回一个字。 猗窝座看了都觉得脑仁疼,他那时候刚被炼狱甩掉。“你不会多打几个字吗?”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甲方。” 严胜眼也不抬,“我对甲方可没这么冷淡。”他道,“你知道吗,猗窝座,炼狱为什么会和你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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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月口嗨整理(含无惨黑、日黑、童猗窝、炼猗窝等等)

新的口嗨整理出来了,超长口嗨!一共有2w字!! 我真的好会哔哔!!。。啥cp都有!大概就是上弦乱炖,详细警告见内 Part1 Part2 Part3 很乱,全丢一起了,搞笑,狗血,雷,放飞,抹布,换头,全都有,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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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猗窝座早该意识到

约稿代发,作者@盐度缺失 感谢太太满足我想看hurt/comfort炼猗窝的愿望!T T Summary:小猗被童磨教徒抹布到一半的时候,杏寿郎闯了进来 图死活发不上来,昏了,ao3链接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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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产出总结

风一样的2019,爬了一些圈子,写了一些狗血文,做了一些沙雕游戏,来来往往又是一年~ 选择性整理了一下今年写过的做过的东西~ 打星号的是推荐阅读的作品~ JOJO 游戏 BoobStar * 暗杀厨房 La Squadra Kitchen * 复读机 Replayer 情迷那不勒斯 Napoli Passione 信息页 下载页  *  文 【布茶】钢链茶壶嘴 * 【mob茶/布茶】一场拷问 【茸茶abo】恬不知耻的柯能堡 (上)  (下) * 【布加拉提中心】十年火箭炮 【贝西中心】背影 【茸布茶】Kiss of Maria * 【里苏普罗】Shape of my Heart 【mob里苏普罗里苏】犬马之报 (一) (二)(三) * 【布里苏】不劳动者不得食  【贝西普罗/ABO】牛奶和薄荷烟 *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荣光 【贝西普罗】Breakthrough *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下克上 * 【多比里苏/老板里苏】傀儡娃娃 【茸里苏/老板里苏】pain & gain 【All里苏】Orientation 明日方舟 文 【银峰】遗产 【银峰】羁绊 【mob峰/银峰】玩具  * 【银峰/mob峰】烙印  * 鬼灭之刃 游戏 无限列车跑 Train Arc Run  【炼猗窝】恶鬼 (上) (下) * 文 【无惨童猗窝】换位 (上) (中) (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