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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了,炼猗窝有群了(虽然是混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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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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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猗窝】极恶之花(二)

*黑道pa,强制+tj,接上文 *我完全震惊没想到一哥呼声那么高……………… *杏也反超了,那下一个就写杏,童磨劳驾你往后稍稍(童磨:? *AV级剧情,很多bug,不要带脑子看 *走AO3,见评论或置顶 -1.1 黑死牟找到了猗窝 黑死牟虽在无惨麾下挂名,却鲜少出手。黑道的小打小闹劳动不到他,能死在他刀下的人物,大多是出类拔萃的危险分子。鬼舞辻组织耳目遍地,即便有人能叛出组织,是否可以抵抗住组织报复、活着离开这片区域却是未知数。也因此组织叛徒虽不少,成功逃出生天的却寥寥无几。当黑死牟出手的时候,童磨便不会是其中之一。 线索指明童磨的藏身处可能是这片街区,但童磨拥有账本,用得好的话,就是谈判的筹码。一旦让他带着账本离开这里,或者让他有机会传给手下,便无异于纵虎归山,永远拿住无惨的把柄。黑死牟很有耐心,他曾是国际通缉的杀手,最擅长的是潜伏和等待。童磨比他小了数岁,纵然手腕厉害,到底欠缺经验。 第一次他看到一个手下从童磨家出来,背着监控里出现的包,大咧咧往外走,黑死牟不动声色原地等待。第二次是下午,童磨戴了一副墨镜,在商场里转悠了一圈,最后买了个行李箱又回去了。黑死牟依旧没有行动。等到夜里,童磨再次出门。这次他没有戴那个显眼的愚蠢墨镜,却戴了口罩和帽子、重新做了发型。现在的他,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就是一名普通的、风尘仆仆的年轻人。 童磨来到atm前,四下张望了一下。刚插进卡,就感到脖子被一张薄薄的刀片抵住。透过atm的镜面,童磨露出苦笑。 “没想到竟能劳烦黑死牟君亲自动手,我很荣幸。” “包,给我。”黑死牟说。童磨顺从地将背包交给他,黑死牟用一只手接过,另一只抵着刀的手纹丝不动。童磨一向不信任别人,在鬼舞辻组的时候便没有一个心腹。他比起稳妥更爱冒险,重要的东西势必随身携带。黑死牟赌对了。账本果然在包里——是真货。 趁他检查账本的时候,童磨笑着说,“我有一个交易,黑死牟君想听听看吗?” “账本在这里。”黑死牟冷淡地说,“你还有什么……拿来交易的筹码?”他看童磨的目光很平淡,宛如看尸体——事实也是如此。童磨手心洇出了汗。 “你只是想要账本吗?”他小心翼翼道,“猗窝座君——恐怕无惨大人不舍得他这么死了吧?” 黑死牟沉默了,童磨自以为会意,于是哈哈一笑,“我出来前,想着怎样才能拿到无惨大人的软肋,保命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看来我是赌对了。黑死牟君,你如果放我走,我就告诉你猗窝座君在哪里。” 黑死牟没有纠正他。他沉思了一会儿,在那短短一瞬间内他的脑海中划过千万种念头。过了一会儿,他手指微动,贴着童磨脖颈的小刀离开。童磨笑着点头,掩饰住骤然放松下来的身体,探身在黑死牟耳边说了一段话,随后道,“等我的手下接应到我,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黑死牟道,“好。”下一秒,他指间小刀翻飞,刀刃骤然扎进童磨的眼球,鲜血飞溅。童磨痛得弯下腰,但嘴角却勾出一个弧度。 ++ 黑死牟在商场的寄存柜中找到了童磨的行李箱,当他拎起那足有60公斤的箱子时,他已经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很显然,童磨原本想带着猗窝座离开。一旦让他逃出无惨的势力范围、和手下汇合,那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抓到他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遇到了黑死牟,不得不舍掉到嘴的肥肉;但也正因遇到的是黑死牟,他得以保住性命逃出生天。 黑死牟亲手放走童磨,埋下多少祸患暂且不提。在他心里,无惨和他的鬼舞辻组始终只是一个容身之处,杀手对其并无多少忠诚之心。 他将行李箱带回自己的住所,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打开箱子时,眼前的景象仍令他呆滞了一瞬。 那个总是冷冷冰冰的‘弦月’,猗窝座,此时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坐在这个32寸的行李箱中。他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一个透气口塞,流出的口水聚集成一个小水洼,将箱子底部打湿。他的大腿根部和小腿被牢牢绑在一起,双臂折叠着捆在身后,维持着像是一个胎儿的姿势。他的身体和行李箱紧密贴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就连一寸也无法挪动。 黑死牟试探着伸手摸上他的臀部,对方顿时身体剧颤,喉中发出呜咽。但那已足够杀手感受到内部时轻时重、不断振动的频率,显然体内埋着什么东西。 他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距离他见到童磨,到童磨给他发消息,起码已经过了八个小时。难道这八个小时中,他就一直…… 黑死牟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将猗窝座从箱子里面抱到床上,犹豫了一下,首先将对方的眼罩揭下。 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显然是哭肿了,眼圈通红,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水,一眨一眨,茫然失焦地看着面前的虚空,仿佛并未看到黑死牟的身影。后者伸手摸上他的脸,发现温度高得离谱。他又摘下猗窝座的口塞,那张嘴里顿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 “哈啊……哈……啊……” “……猗窝座?你……还好吗?”黑死牟迟疑道,猗窝座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不正常。他想到,也许童磨为了控制他而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他忽然发现箱子里还掉着一个药瓶。他捡起来,阅读了一下说明书,脸色逐渐变了。他想起童磨临走前那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是媚药——童磨负责掌管红灯区,手里这种烈性媚药只多不少,据说能将贞洁烈女也改造成淫娃荡妇。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会有什么效果。黑死牟踌躇地看着猗窝座,后者显然已经失去神智——平时的他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有乳头上穿着银色小环,上面挂着铃铛。伤口还新鲜,周围沾着血迹。尽管双腿被绑着,他还是努力地试图摩擦大腿,腿间那个巨大的凸起根本无法忽视。似乎终于发现黑死牟的存在,他微微抬起眼,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瞳孔里却没有多少辨认出同僚的理智。 “啊……哈啊……”他含泪喘息,低声道,“帮……帮我……” 黑死牟心中蓦地一跳。 他慢慢走过去,解开束缚着脚踝和大腿的绳子——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猗窝座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绳纹,显得更加色情。他将同僚由于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的腿拉开,对方全身一丝不挂,这样一来,勃起的阴茎和被填满的后穴顿时暴露在自己面前。 阴茎根部套着一个环,阻断了他的高潮。后穴里的按摩棒却在不断工作,他就这么被永远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一轮一轮送上巅峰,然后再强行阻断坠落。强效媚药的效果不得纾解,难怪纵然是意志坚强的猗窝座,现在也完全成了情欲的奴隶,只知道哭泣、呻吟、恳求被操干,连素来不睦的同僚在眼前也认不出了。 黑死牟捏住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柄,慢慢将它抽出来。他刚刚开始动作,猗窝座就发出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带着哭腔的细软吟叫,他的身体抖个不停,黑死牟索性一横心将按摩棒全部抽出,猗窝座的身子顿时狠狠弹了下。他大约要射精,可热流却被阴茎环阻断,他因此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鼻涕和口水流了一脸,像个被弄坏的性玩具,简直一塌糊涂。 黑死牟还在为那根按摩棒的尺寸震惊,它大约有20多厘米长,足有婴儿小臂粗细。没有了它,猗窝座的后穴合不拢的半张半阖,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鲜红媚肉。黑死牟的喉咙咕嘟一下。在这个过程中,猗窝座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他。 他从未想象过,这样煽情的目光会出现在猗窝座的眼睛里。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高傲冷淡,以往的弦月会议上,他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尖牙利齿怼得人说不出话。无惨也向来纵容他。不少传言说,猗窝座是无惨的入幕之宾。 黑死牟曾在任务中和他有一面之缘。那时候猗窝座刚刚和人干完架,地上七歪八扭地躺了一群呻吟的混混,他一手提刀,一手摁着大概是头目的人,后者大声惨叫挣扎,眼看手指就要保不住。 猗窝座的动作被黑死牟截住,他抬眼看到那一身黑衣的男人,后者平淡地说,他是我的目标。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笑,猗窝座刀子一甩,放开那头目,竟往黑死牟鬓边擦去。二人转瞬间过了十来招,猗窝座拳拳凌厉,黑死牟一味躲闪,每次极险避开,却未让他碰到一丝衣角。那小头目见势起身想逃,下一秒,黑死牟一肘撂开猗窝座,抬腿将人踹倒在地;同时猗窝座手中小刀飞出贴着那人脸颊斜插进地面,令他再不敢动弹。 二人的梁子自此结下。黑死牟至今记得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对他说“早晚要杀了你”的气势,那野兽般的目光令他心潮澎湃,不禁回了一句“我等着你”。没想到这句话被视作挑衅,猗窝座勃然大怒,但碍于任务,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愤然甩手离开。 那样的猗窝座……如今……就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失焦,泪水流了一脸,阴茎怒勃,张着双腿,哭着恳求自己操进他那一开一闭的小穴。 童磨……你这家伙对他做了什么。黑死牟心中一窒,但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心中便被激起更大的欲望。他虽然惯常禁欲,却并非对此间事一窍不通。他想到童磨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啊。 …… 自从被童磨关进箱子里,时间便流逝得仿佛愈加缓慢。一开始,猗窝座在心中默默数秒,然而,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今天我恐怕没法满足猗窝座君了,所以你得自娱自乐啦。我相信猗窝座君能做到的,对不对?那个恶魔满面带笑,将他牢牢捆好塞进箱子,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物件。猗窝座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一开始他被咕噜噜震得头昏眼花,一片人群喧闹中他被头朝下倒着塞进什么地方,之后便是悚然的静止,耳中仿佛只有按摩棒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声音。那根按摩棒频率完全随机,有时候将他送上高潮,有时候却又到一半生生停止。媚药的效果一直得不到满足,令猗窝座的身体愈发酥麻敏感。挣扎也毫无作用,双臂酸麻,感官失灵。他只能独自坐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等待。 这也太长了……太漫长了。过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为什么,为什么按摩棒还在动,为什么折磨还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没有人救我出去。为什么童磨还没有来。 他被无惨抓住了吗?他被杀掉了吗?那么,岂不是永远没有人能找到我……没有人知道我在哪……我被忘掉了,我会在这里一个人……直到死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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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极恶之花(一)

*黑道paro,普通的pwp,含qj和tj *我怎么又开新坑,对不起……不过这个比较短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本章是童猗窝,会提及:黑猗窝/ 炼猗窝 / 无惨猗窝 *凹三外链,走评论或者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 “……死了三个人,受伤七个……除了,除了一部分武器之外,账本也被拿走了……呜!!” 轻轻的一声脆响,汇报的下属浑身一个哆嗦。鬼舞辻无惨将酒盏放在桌上,苍白的脸上分明没有表情,但所有人都感到温暖的和室内温度骤降,一时间宛如冰窟。 参与鬼舞辻组高层会议的共有12人,但最前面的六个位子上,有两个座位空着,显得分外扎眼。 “恕我直言,无惨大人……我早就看出来童磨这个人有问题。”第五位的玉壶尖声说道,“他上升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一年内就对组织所有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心怀不轨,怎么会……” “……闭嘴。” “是!”玉壶吓得缩了缩头,无惨的声音听上去山雨欲来万分危险。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半天狗警告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隔着两个位子,跪坐着的是扎着马尾的黑发男人,他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额发遮住面颊看不清表情。 “负责的人呢?” “是……猗窝座……”跪在地上的下属抖个不停,讲话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没找到他……” “监控。” 下属忙不迭抱了笔记本电脑上去,屏幕上顿时出现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无惨沉思了一会儿,调出一个摄像头。不一会儿,猗窝座的身影便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个偏僻的角落,猗窝座只穿着一件背心,勾勒出矫健的肌肉线条,手臂上藏色的刺青清晰可见。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待到烟头刚刚燃尽,画面上出现了另一个人。 男人比猗窝座高一个头,穿着衬衫戴着眼镜,拎着一个包,显得文质彬彬,监控模糊的画质也能捕捉到脸上的微笑,正是叛逃的童磨。二人交谈了两句,随后猗窝座突然发难,抬起左腿往童磨的下巴踢去。对方好险才避开,又伸手去扣猗窝座的手腕。 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童磨忽然掏出一样东西,顶在猗窝座的后腰上。后者的动作僵住,但借着监控的镜头众人看的清楚——那不过是一个瓶子。 童磨一个手刀劈在猗窝座的后颈,将他劈晕过去,随后轻松地扛着昏迷的猗窝座站起身。在路过这个监控的时候,他甚至还扭头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无惨手中的杯子乍然粉碎,茶水流了一地。玉壶“噫”的惊叫,无惨却似无所觉,他慢慢道,“谁去?” 名为童磨的叛徒,在无惨身边潜伏三年,最终一朝发难;袭击了仓库,偷走了武器和账本,并带走了无惨的爱将猗窝座。这无疑于一记打在鬼舞辻组脸上的耳光。作为地下世界的帝王,无惨不可能也不会将这口气咽下肚子里。 然而,童磨的实力不可小觑。尽管年轻,但在三年内就能爬上鬼舞辻组的高层,足以见他的手段。无惨冰冷的视线四下扫视,众人面面相觑,半天狗和玉壶恨不得将脑袋缩进衣服里,却听一个声音淡淡道,“……我去吧。” 是坐在第一位、但从未在会议上出声的男人。无惨的目光落到黑死牟身上,男子面容平静毫无波澜。 “好。”无惨一字一顿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童磨的眼球出现在我桌上;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给我。” ++ 与此同时,警局。 “在市区!发生!枪案!死了这么多人!”银发的警官拍着桌子怒吼,他每拍一下,桌子就晃一下,“鬼舞辻无惨这次别再想独善其身!” “不是鬼舞辻……”等他吼完,小警员才鹌鹑般缩着脖子说。 “什么?不是鬼舞辻?除了他,全市还有谁能搞出这样的动静?” “今天早晨,全城所有的组织都收到了这个邮件。”下属将电脑展开在不死川面前,身后的炼狱杏寿郎也凑过来。邮件标题是空白,内容中只有一句问候。引人注意的是,落款是一个黑色莲花图案的标记,看上去十分诡异。 “鬼舞辻那边的人打电话来了。”宇髓匆匆走进来说,“这人是他们那边单飞出去的,叫童磨。他们死伤了十个人,其中包括一名‘弦月’。” “居然有人能从鬼舞辻手下单飞?”不死川也愣住了,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房间一时陷入寂静,众人各怀心事。 几秒后,富冈义勇打破了沉默,“是哪个?” “啊?”宇髓皱眉。义勇道,“死伤的‘弦月’,是哪个?” 鬼舞辻组的人毕竟跟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明争暗斗你来我往多年,彼此之间颇为熟悉。宇髓想了想道,“好像是……猗窝座。” “什么?!”炼狱猛地扭过头。宇髓一怔,道,“对,你跟他打交道比较多吧……别担心,他没死,只是失踪了,鬼舞辻那边的人也在找他。” “那现在……” “童磨的这次单飞策划已久,他早就在外面有自己的势力,而且这次也带走了鬼舞辻组的……不少东西,”宇髓斟字酌句地说,“原本警局和鬼舞辻组多年维系起来的平衡,很有可能会重新洗牌。” “产屋敷先生说,务必要趁现在把那个家伙剿灭,否则他会打破现有的秩序。所以啊,就在刚刚他发下调令,让我们协助抓到那家伙。可能从那个失踪的猗窝座入手是个好主意。” “不过,他很狡猾,隐藏得很好。我们对他们可能在哪里毫无头绪……” “我来负责调查吧。”炼狱毫不迟疑地说。 ++ 猗窝座在一片昏沉中醒来。他的头很晕,视野模糊,后颈传来针扎似的剧痛。 发生了什么?对了,他单独去追击叛徒童磨,没想到对方竟然有枪…… 瞳孔蓦然缩小,猗窝座又惊又怒地试图起身,但发现动弹不得——双臂被绳子牢牢绑在头顶,他想用脚尖去勾藏在裤子里的刀,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刀自然也被拿走了。 童磨那家伙,太了解自己了。猗窝座恨得咬牙。他心中焦虑无限——自己离开的时候就收到了童磨偷走账本的消息,那么他的势力有多大?他带走了多少人?自己不在,手下会有多少伤亡?还有无惨大人——想到无惨,他心中又是一紧。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无惨对他抱着很高的期望,但也非常严厉。不知道回去的时候,无惨大人会如何责罚他…… 如果……他还能回得去的话。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公寓,陈设漂亮,大约是童磨的私人房产。他被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张大床上。就在他挣扎发出响动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走过来。 无视猗窝座快要喷火的目光,童磨微笑着走到床边。“猗窝座君!”他用感叹的语调说,“真高兴,能和你像这样待在一起,我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是吗?那趁现在多跳跳吧,因为它跳不了几天了。”猗窝座毫不客气地说,无论童磨杀死自己与否,无惨都不会放过叛徒。猗窝座自己也曾做过几例处决的任务,依照惯例,背叛了鬼舞辻组的童磨最多只能活三天,三天后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童磨的笑容带上了几分促狭,“你是在担心我吗,猗窝座君?我真感动!”肆意扭曲着猗窝座的意思,他的手指抚上猗窝座因厌恶而颤抖的脖颈,“不过……我的准备远比你想象得要充分哦。” 猗窝座感到犹如一条蛇顺着皮肤蜿蜒而下,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即便如此,警方现在也在追查你。不管你打什么算盘,等着你的只有一死罢了。胆敢背叛无惨大人的家伙,没有一个能独善其身。”他冷笑道,“你如果不放了我,那就快点杀掉我,你休想从我嘴里挖到任何对无惨大人不利的东西!” 说完,却是半天没有得到响应。猗窝座抬眼,却惊讶地发现童磨眼中竟扑簌簌流下眼泪。“猗窝座君,真是一条好忠诚好听话的狗。”童磨抽泣道,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唱作俱佳地感叹道,“我都要嫉妒鬼舞辻无惨了……他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对他效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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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之前做的动画(好像有些分层没分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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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清流

*猗窝座在战败后沦为鬼杀队俘虏被抹布的故事。 *浊流的前传,杏寿郎视角 *主炼猗窝,含mob猗窝,也有童猗窝+mob童提及。 ++ “喂,炼狱!” 杏寿郎依旧记得那一天。那是无限城决战刚刚结束后的不久,不死川一脸兴致勃勃地找上门来。他的友人痛恨鬼,即使在无惨被打败后也是如此。决战后这些天来,不死川一直带着人四处收割漏网之鱼,并将抓到的俘虏统统处决。 杏寿郎虽没有因鬼失去家人,但他炎柱世家自小受到的教育,也令他理所当然认为恶鬼应当被剿灭。尽管,有的时候这种价值观会受到一些动摇——只是一些。 他很久没见过不死川这么兴奋。炼狱询问之下,对方也是讳莫如深,只说一会儿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带着自己在城市的深处穿梭,经过了好几个封印的符咒和障眼法,最终才到达这个隐秘之处。 杏寿郎很远就感受到了上面强大的力量,这起码是四名柱以上才能设下的封印。他心中不由得感到惊异——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在鬼杀队中都算是上乘,如果鬼杀队有需要柱级别出力的行动,没理由自己未曾得到通知。 这座建筑外面看上去是一座普通的木屋,里面却别有洞天。靠墙角有一个暗门,往下走便是一座地牢,里面路径错综复杂。不死川来得驾轻就熟,带着他在里面肆意穿行,四周守卫队士向他行礼,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建设者之一。 地道的尽头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起码已经围了十来个人。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女性,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是蝴蝶忍。“不死川先生,炼狱先生。”女性笑盈盈地向他们问好,炼狱敏锐地发现她脸上蒙着一层阴霾。“哟,蝴蝶。”他说。 “那家伙怎么样,蝴蝶?”不死川迫不及待地问。 “还是老样子……”蝴蝶忍悠悠叹了口气,她的目光落到杏寿郎身上,“炼狱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 如果是往常,炎柱一定早就拍着胸脯说“不管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但今天他莫名的感到不安,胸腔中怦怦狂跳。这个地方的气息和味道给他一种忐忑不平的感觉,他虽然想不起来,却熟悉得呼之欲出。 “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炼狱道。 “跟我来。”不死川挥了挥手,带着他挤进左边牢房的人群。“让开,都让开!” 人群顿时分开一条路——炼狱惊讶地发现,其中不少人都衣衫不整甚至全身赤裸——让二人看到里面的景象。 房间里森森鬼气浓重,同时伴随着浓郁的紫藤花香。房间中央跪着的是一只鬼,数条精铁铸造的日轮锁链他桎梏得纹丝不动,手脚不断被粗糙的铁链留下伤痕又愈合。他戴着一个口枷,同样闪着日轮的光,那口枷将他的嘴牢牢撑开无法闭合,唾液不停地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环,这样一来,无论受到什么伤害他都会不断地重生。但也没有那个必要,他锋利的削铁如泥的手臂被牢牢锁住,健壮的双腿纵然浮起青筋也无法动弹。他像一头笼中困兽一般被束缚在地上,粉红色的脑袋却仍旧傲然不屈地抬起,瞪着那一双金色的鬼瞳,注视着四周或愤怒或胆怯的人类们,仿佛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渺小的蝼蚁。 那张脸他无比熟悉——是猗窝座。前任上弦之三,无惨麾下一员大将。他们的初遇在燃烧的无限火车前,那只被桎梏的右手穿过自己的腹部,给他带来差点丧命的重伤。从那以后,猗窝座便盯上了鬼杀队的炎柱,常常在半夜找上他、劝说他变成鬼,在他拒绝以后便乒乒乓乓动起手,打到黎明才大叫一声“痛快”随后隐去。那段时间,炼狱从未有一天睡过好觉,这只鬼杀又杀不死,躲也躲不掉,还会自作亲热地叫他“杏寿郎”,真叫他烦不胜烦。 原本,炼狱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无限城之战中,像其他的上弦之鬼一样成了无惨的陪葬,心中竟为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感到一丝恸然。多日下来,他习惯了他的爽快性格,也有些享受那酣畅淋漓的战斗,那是两个醉心武道的斗者之间纯粹的惺惺相惜。倘若他们在同一阵营,或许会成为知心好友也说不定。 但炼狱没想过,自己又在这里见到了他——显然,他摆脱了无惨的控制(虽然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活了下来,成为了鬼杀队的俘虏。 “喂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不死川显然被他激怒了,他一把掐住猗窝座的下巴,后者恶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宛如寒冰。如果眼神可以攻击,不死川的脸此刻一定已经千疮百孔。 “我看你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混蛋……现在你是阶下囚,是蝼蚁,是渣滓!”他扬起手狠狠给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猗窝座被打得偏过脸去,鼻息间似乎发出冷笑似的哼声。炼狱不禁皱起眉,道,“不死川……” 猗窝座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仿佛是瞬间怔住,那原本狠戾的目光骤然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杏寿郎。爱憎分明的鬼似乎仍想这么叫,一如往常缠着他战斗、劝说他成为鬼的目光,单纯明朗如同孩童般的目光。 炼狱的心微微一颤,但不死川没有注意到,“哼,你先看着,炼狱。”友人狰狞道,“把你捅伤的就是这小子吧。先让我把他弄得听话一点,在那之后,你想怎么玩他都行。喂!过来几个人。” 几名下属应声围了上去。猗窝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但其中一人掰起他的下巴,被镂空口枷束缚住的嘴大大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和尖牙。那人草草撸动一下自己的阴茎,将那腥臭的肉棒往他的口中塞去。 没有注意到炼狱变青的脸色,不死川得意地说,“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刚烈的,之前把一个队员的下面给咬下来了……在那之后,我们给他戴上了这玩意。他看起来像一条狗吧?哈哈!” 在炼狱的震惊和猗窝座难以置信的愤怒中,队员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那张被被迫睁开的嘴。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肉棒顶得极深,似乎插到了他的嗓子眼。那动作太过粗暴,猗窝座条件反射地干呕,眼眶中浮现出泪水,但他仍然怒视着胆敢对他做这一切的人。青筋几乎布满脑门,金色的鬼瞳由于怒气而变成一道细缝。如果不是他眼中的泪水和那淫靡不堪的姿势,他看上去真像一只吃人的恶鬼。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你们这群胆小鬼!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渣滓罢了!”不死川朝那群队员喝骂,“你们真该练练胆子!就从今天开始吧,你们每个人把他上一遍,就可以回去了!” “……你在说什么?”炼狱震惊道,那阶下囚闻言更是目眦俱裂,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不死川视若无睹,“炼狱,你不擅长这种事吧?那就看着好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让这家伙感到比死掉还恐怖的地狱。”疤痕令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笑着挥手示意,一个膀大腰圆的队士便走上前去,端住猗窝座被固定住的下半身。只一用力,裤子应声而碎,露出结实健美的大腿和臀部。几条锁链缠着他的小腿,令他无法将腿合拢,因此股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猗窝座开始“呜呜”地激烈挣扎起来,那精铁锻造的锁链都被扯得“哗啦啦”直响。不死川都几乎露出了赞赏的表情,“被精铁捆绑成这样的鬼居然还能动,真是很了不起啊……”尽管如此,这样的挣扎并无济于事,队士粗粗用手指在他的后穴中开拓了一下,便扶起性器慢慢插了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如此粗糙草率的进攻令猗窝座的身体由于撕裂一般的疼痛而绷得死紧。干涩的后穴中漫出鲜血,混着汗液反而让进入更顺利了。他夹得实在太紧了,队士无法自如出入,于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猗窝座猝不及防,口中顿时“呜”的一声,令闻声的不死川哈哈大笑。 “怎么?很舒服吗,你这个婊子?” 随后,体内的肉棒顿时长驱直入。猗窝座的尖叫声拔高了一个调,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杏寿郎,救我。他抬眼望向炼狱,漫着水雾的眼睛似乎在发出求救。 炼狱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绷紧了,一把抓住不死川的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够了,不死川。”他道。 “啊?炼狱,可别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不死川厉声道。 “这可是鬼啊!作恶无数的鬼!你忘了吗?我们为了剿鬼经历了多少!直到今天才……” 可是,炼狱脑中想起的,却是他和猗窝座一同踏过的地方。他们在火车边,在屋顶上,在树林里战斗到天明。他想起猗窝座狡黠地叫他的名字,然后哈哈大笑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中。随后画面一转,变成眼前黑暗的牢房,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风采不再,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如昔。 “就算是这样、只要杀了他就好了吧?”他听见自己艰难地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样的……羞辱他。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在刚刚得知他没死的时候,心中甚至还短暂地冒出欣喜。但仅仅几分钟过去,那份欣喜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珠世小姐要用他们来做研究,所以这家伙暂时还不能死。”不死川不耐烦道,“说到底,这也是珠世小姐的委托,让憎恨鬼的我们来挖掘他们痛苦的极限。因为是鬼啊,无论被杀多少次都不会死,忍受疼痛也是家常便饭了。要让他们打心底感到痛苦的话,不是只有这样的手段了么?” 见炼狱陷入沉默,不死川招了招手,更多的人纷纷围上去。从未被使用过的干涩甬道被强行破开,令猗窝座脑中一片嗡嗡的鸣叫,他的瞳孔失焦地剧颤,仿佛还没从强烈的屈辱和愤怒中回过神来。那名霸占着他嘴巴的队士率先低吼着大力抽插,喷薄而出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嘴里。猗窝座大约是被呛到了,疯狂地咳嗽,精液弄了一脸,一部分从那合不拢的嘴里顺着下巴流下来,看上去情色得要命。 “我看这家伙还挺喜欢你的肉棒的,田中。”不死川嘲笑道,“他以后就吃不到人肉,只能靠吃人的鸡巴为生了。你们可要好好喂饱他。” 回答他的是一片亢奋的“是”。 猗窝座的阴茎一直萎靡不振地垂着——也对,他又不是受虐狂,如果不是被下药了,没人会因为被虐待而勃起。那名插在他体内的队士率先发现了这一点。那是由于猗窝座实在是将他的肉棒绞得太紧了,他抱怨道要找珠世小姐要一些能让小穴变得湿漉漉的药,被同僚嘲笑哪有那种东西。他们随后发现了猗窝座软绵绵的阴茎。 当一只手搭上那根阴茎的时候,猗窝座的身体蓦地绷紧,他由于疼痛而苍白的面颊上第一次浮上了一丝红晕。他又惊又怒地扭过头,随后被一把扯住颈间的铁环拉回来。“趴好!”有人毫不客气地说。 他们将猗窝座的身体展平,七八双手一起摸上了那具锻炼良好的健美肉体。鬼的肉体比人类钝感一些,对于各种疼痛的耐受力都很高,但生殖器官似乎是个例外。阴茎很快勃起了,仅仅是粗暴随意的玩弄,就让猗窝座瞬间开始颤抖。大家纷纷兴奋起来,好像开辟了新大陆一般,他们开始在各种地方游走,臀部,胸脯,腋下,大腿内侧,猗窝座拼命地摇头,但无法阻止全身逐渐满起粉红。 有人开始试着玩弄他的奶头,那敏感的乳肉被挤压后变得挺立起来。猗窝座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大家顿时开始欢呼。 “喂,山田,这家伙看起来可是爽得要命啊!” “是啊!他里面也在拼命的吸我。这个骚货!”队士骂道。 “可别让他这么快就射了。喂,你们谁有那个?” “那个”是什么,在场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猗窝座感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插入了小小的东西,最敏感的尿道没堵塞的感觉令他大声发出悲鸣,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但那不能阻止那根细长的棍棒被一点点塞进尿道深处。他浑身冷汗,低垂着头,肩膀耸动。这并没有激发队士们的同情心——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羞辱性质的巴掌雨水般噼噼啪啪落在他的胸肉和臀瓣,仿佛他是什么卑贱的母狗,而不是曾经人人闻之色变的上弦之鬼。 肉穴已经变得十分方便进出,两个人商议着,竟然扒开他的肉穴,试图将两根肉棒同时挤进去。就算对鬼来说这也无疑太过勉强,撕裂的甬道中涌出更多的鲜血。但对于现在这具被紫藤花限制再生的肉体来说,后穴的恢复力似乎仍然非常惊人。猗窝座痛得眼睛都失焦了,低吟颤抖不止,当两根肉棒完全挤进去的时候,他闭上眼,痛苦地忍受二人像是比试剑法一样在他体内互不相让地摩擦起来。“这就是新时代的‘剿鬼比试’吧!”他听到有人叫道。 两名队士耐力都一般,不过对于现在的猗窝座来说已经够了。其中一人率先射出精液,随后将阴茎拔出那个肉洞,鲜血和白液的混合物顿时一起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流下来。猗窝座微微睁开眼,金色的眸子虚弱却凶狠地扫视着周围所有的人。那目光犹如利箭,那几名奸淫他的队士心中一颤,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够离开,在场的人全都连一具尸体都不会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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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列车跑 / Train Arc Run》 大家好,我又来发弱智游戏了(靠) 这次是跑酷游戏!玩家扮演一个猗窝座,追上杏寿郎把安利卖给他! 在过程中要注意躲避障碍炭善伊,同时打飞童磨的头可以得分!(童磨:?? 然后如果不小心打到小朋友的话杏寿郎会生气…! 尽情享受猗窝座的痴汉之旅吧…(你有病 微博发了试玩视频 感兴趣可以去看看:点我 (一共有4个ending,视频里只放了3个ending,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玩玩看(顺便看看我能不能卖出安利(nmd 在线玩:https://nancy10069.itch.io/train-arc-run 游戏下载页:https://nancy10069.com/2019/10/18/train-arc-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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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猗窝】浊流

*抹布猗窝,讲的是猗窝座被生擒后废去血鬼术、沦为鬼杀队的rbq的故事 *炼<->猗窝 *小千视角,所以有一丢千猗窝 *一丢丢童猗窝 *非常变态!!真的非常变态!!r18g……请承受能力差的朋友不要阅读…… *走AO3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 ++ 鬼杀队存在的目的,是让人与鬼和谐相处。珠世小姐这样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微笑,眼睛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药粉。光从她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她正在调配的能让鬼沦落到痛苦不堪、难求一死的地步的毒药。 那么……这样对待他们……没问题吗?我问道,不忍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地牢之中关着的、似乎奄奄一息躺着的人形。 由于被珠世小姐的毒药封住了血鬼术,他的再生变得十分缓慢,被切掉的手脚断面仍然在汩汩流血。也许是失血过多让他虚弱,他茫然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眼中却只倒映出一片虚无。 千寿郎……你和曾经的我一样,是一个善良的人。珠世小姐说,她的玻璃般的眼珠中映出一丝冷意。 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和幸福……一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更何况,像这样犯下罪行的鬼,是最适合承担这些的了。 那个人形看上去毫无生气,只有略微起伏的脊背看得出他微弱的意识。很难相信,那人以前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之鬼,强大,傲慢,高高在上,举手之间便能轻易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而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被卸去力量的爪牙,沦为鬼杀队的一个实验体,一件物品。 …… 今天早上,作为风柱的不死川先生来到了我家。不死川先生和哥哥的关系很好,他们总会一起练剑,偶尔也会一同出去猎鬼。 “炼狱,一起再去‘那个地方’吧!”他一来就高高兴兴地嚷。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在意地侧耳,但哥哥只说,“我不去。” 哥哥看起来十分没精打采,我更加好奇了,哥哥总是不论什么事情都精神满满地说“去做吧!”,很少见到他这么阴郁的样子。 “珠世小姐说,给那些家伙喂了新的药哦!大家都等着一睹究竟,现在地牢那边都排队了。再晚去的话可是要赶不上了。喂!……” 看到哥哥毫无挪动的意思,不死川先生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小鬼,你想要去吗?” 我恐怕没能很好地掩饰眼中的亮闪闪的渴望,刚想发问,但哥哥阻止道,“不死川!” “别扫兴啊,炼狱!就算你现在拦着你弟弟,将来他进鬼杀队的考试也要经历的,不如现在就带他开开眼!”不死川先生兴高采烈地说,他不等哥哥阻拦,一把抱住我的腰,踩着房檐带我三跳两跳飞出了家。他的速度真的很快,甚至和哥哥不相上下,我心中即激动又紧张,小声问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不死川先生?” “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不死川挂着暧昧的笑,“这是每个鬼杀队士都要经历的试炼。” 这个神秘的地方位于珠世小姐的研究院地下,要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下面的空间意外的庞大,但是热闹非凡,一打开门我就听到人们熙熙攘攘的叫声。 “喂,是我先……”“混蛋,给我好好干!”“嘿!你这婊子……” 我瞬间面红耳赤。 “不死川先生,这就是……” “我们鬼杀队的人啊,从来不去吉原。”不死川笑着对我说,“——因为,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花街啊!——喂!我来了。” “不死川大人!”有下级队员匆匆过来迎接,不死川指了指我,“这个小子第一次来,你带他插个队吧。” “好。”下属应了一声,他示意我跟着他穿过那条走廊。四周地形复杂,第一次来的人肯定会迷路。我一边举目四望,心中惊涛骇浪无以言表。 地牢里的囚犯并不多,似乎只在深处的几个房间里有人,但远远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荤话和辱骂。等我们接近那里,发现牢门外挤着的人已有十几个。“劳驾,让让。”下属带着我进去,随后恭敬地对我说,“只要等前面这几位结束就好了,大约五分钟左右,请您稍等。”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牢房里聚集着大约四五个鬼杀队员,他们中间环绕着一个男人。他有着粉红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青色的纹身遍布全身,浑身不着寸缕,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外,上面却到处都是淤青、鲜血和精液。他的左腿被整齐地切断,断面正在缓慢愈合,加上他的尖牙和金色的眼睛,足以判断出他是一名鬼。但奇怪的是,作为鬼的他再生的速度似乎过于缓慢,就算是最低级的下级鬼也要比他快上许多,而他身上的鬼气、那种蓬勃的力量感,明显说明他是一名强大的鬼——至少也是上弦。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拥有这样力量的强者为何会被这样对待?难道他们不怕这个鬼突然暴起、把他们全都吃了吗?下属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他安慰我道,“不必担心,大人,他被珠世小姐喂下了分解血鬼术的药。他现在就连最低级的队士都无法匹敌。” 恐怕这就是他的再生速度受到限制的原因,但这仍然没法令我安心。我心中狂跳个不停,忐忑不安地从队士们腿间偷偷注视他。柔软的短发中凝结着恶心的白色精液,长长的粉色睫毛盖住了眼睛。他的胳膊被一个鬼杀队士拽着,半靠在对方怀里,那人正不断用手挤压玩弄他丰满结实的胸肉,粗暴地揉捏他伤痕累累的乳头。他的屁股里则塞着一个男人的肉棒,男人无比粗鲁地扒着他的屁眼往里操干。 旁边站着的人则是甩着各自的鸡巴,将白液淋在他的胸口、脸上。精液盖住他长长的睫毛,令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周围人则哄堂大笑起来。“你不吃吗?你现在已经没法吃人血和人肉了吧,这可是你唯一能吃的来自人的东西。不吃会饿的吧?”有人拍着他的连到道,“喏,本大爷大发慈悲地赏赐给你吃。” 有人掰住他的下巴,将性器在他面颊边拍打,于是他无意识地吞吐起来,喉咙动得很熟练。那人顿时舒爽地大叹,“这个婊子!果然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珠世小姐的新药好厉害啊,以前可没这么乖吧?” “鬼的生命力真是强,被从早到晚这么玩也不会坏。” 嘲笑声中,我眼睁睁看着他睁开没有被精液糊住的右眼,里面刻着一个“叁”。上弦之三,鬼舞辻无惨的亲信,十二鬼月的第三位,本该强横凌厉,杀人无数。但是,被视为蝼蚁的人类如此践踏侮辱,他的眼神中却没有悲哀,没有羞耻,只有一片虚无的空白。仿佛失去了灵魂的人偶,像是那些刚刚变成鬼、还没有取得意识,茫然懵懂、诸事不知的人们。 “喂——!都让让。小鬼,你已经到了?”一个大嗓门从我背后传来,我扭头望去,只见不死川先生大踏步朝我们走过来。他腰间还悬着刀,看到我,嘴角挑起暧昧的邪笑。 “感觉如何?” “这样……不太好吧。”我小声说,“他是上弦的鬼,难道不会……”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把塞进嘴里的东西咬下来。”不死川道,“不过,现在他已经被调教得非常乖了。” “可是……” “唔,确实有点没劲儿,对吧?来,我让你看点有意思的。” 不死川大踏步上前,拎起他的脸。“你这婊子!”他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鬼白皙清秀的脸迅速肿胀起来,他只是微微瞥了不死川一眼,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哼,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醒着。”不死川道,他抬起对方矫健的右腿,拔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斩了下来。我惊叫一声,鲜血飞溅,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由于断肢的剧痛而猛烈抽搐。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人大约夹得爽极,低吼一声,竟直接射了出来。 断足落在墙角迅速燃尽,可新的小腿却没有再生,膝盖的断面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愈合着,鲜血流淌了一地。失去了两条腿,那人再也无法支撑自己,只能像个枕头一样被人抱在怀里。这样的剧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不死川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痛恨,但仍旧倔强坚毅,硬是一声痛都没有喊——我都要佩服他的硬骨头了。 即便如此,不死川仍旧得意地大笑。仿佛这点反应就足够令他满足了。 “不死川先生每次都这样啊……”旁边有人抱怨道。 “是啊,弄得血到处都是,他自己倒是很兴奋,搞得我们都没兴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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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二)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童<->猗窝<->炼狱 *全文可以直接在AO3看,评论或首页置顶有地址 ++ “……猗窝座你啊,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回去休息吧。” 无惨没想到之前的警告非但没让猗窝座收敛一点,反而变本加厉了。他看着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的下属,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严厉挑剔的无惨难得也会关心人,猗窝座连忙强振精神,认真地说,“我没事,部长,抱歉让您担心了。” “昨天也工作到深夜了吧?你这家伙……啊、说到这个。”无惨道,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了摸,丢了一个信封给下属。 “这个给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最近好多人都得流感了,要是你也倒下了,我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谢谢部长。” 距离被童磨拿到艳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中,童磨数次来到他家留宿。他明明有着自己的豪华公寓,却偏偏喜欢到猗窝座家里来挤占他的小床。 起初,因为不想看到那张讨人厌的俊美脸蛋,猗窝座回家越来越晚,甚至赶末班车到深夜回去。他到家的时候,童磨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嘟嘟囔囔地抱着他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童磨总喜欢将胳膊揽在他的腰上,令他一晚上不得好眠。 童磨睡着时很安静,恬然乖巧。而猗窝座看着那人安详的睡容,像看着一头装睡的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猗窝座是天生的同性恋,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但一直没有长期伴侣。高中的童磨看起来十分正常,身边美女环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童磨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你的黑眼圈快把你漂亮的脸蛋毁了,猗窝座。”宇髓说,“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猗窝座以前喜欢蹭着炼狱吃饭,如果炼狱拒绝,他会在便利店买饭团解决午饭。但是想到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猗窝座同意了宇髓的建议。他跟着宇髓和富冈一块坐电梯下楼,一边聊着工作、对象和球队,气氛还算是不错。——当然,主要是他和宇髓在聊天,富冈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因为是大公司的关系,食堂提供的种类算是比较丰富。猗窝座随便要了一份和食套餐,便往宇髓所在的座位上走去。 正值饭点,整栋楼的员工都下来用餐,食堂人声嘈杂。等找到宇髓的时候,猗窝座微微愣了一下——宇髓和富冈的对面竟然坐着炼狱。后者扭头看到他,朝他露齿一笑。 宇髓见状招呼道,“啊,猗窝座!这是炼狱杏寿郎,我大学的同期……你认识他吧?” “我们在联谊会上见过。”猗窝座道。他扭过脸,坐到炼狱身边剩下的最后一个位子。这个角度不用再被炼狱注视着,不然他会感到十分不自在。 童磨那家伙,会对炼狱说过什么吗……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清楚情况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猗窝座反常的沉默和回避让炼狱感到十分疑惑,要知道,往常他见到炼狱的时候可是异常喋喋不休的,而非这样冷淡。“猗窝座,……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他看着猗窝座,素来炯炯的眼睛忽然担心地眯起。 他在关心我……猗窝座心里不禁一动,心头慢慢浮现出暖洋洋的喜悦,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对炼狱露出一个浅笑,炼狱也随即放松下来,哈哈一哂道,“虽然猗窝座君一看就是很努力工作的类型,但是身体也很要紧啊!不是我说,你看上去也太白了一点,出去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猗窝座他啊,最近天天都要到最后一个才走,太阳早就落山了。”宇髓说道,“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吧,你这小子?”他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猗窝座假装没听到后半句话,道,“那只是因为宇髓你走得太早了。不过也难怪,一晚上要赶三个女朋友的场子,即使是你,时间也会不够用吧。” 炼狱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宇髓假装恼羞成怒地要揍他。除了富冈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总务部的工作也十分繁忙呢。”炼狱笑完说道,“至少对猗窝座来说是这样吧。” 宇髓正在喝水,闻言不可置否地哼哼了一声。猗窝座模棱两可地说,“其实还好……” “只是案头工作而已。”富冈道,“比起工作,倒是烦人的上司更难应付一点。” “……”宇髓不当心咳嗽起来,猗窝座体贴地将纸巾递给他。一阵非常尴尬的冷场过后,炼狱仿佛察觉不到气氛一样爽朗地道,“没错,案头工作真是很枯燥啊!不像我们,好歹还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说起辛苦的话,你们要经常出差,一定更辛苦吧。”宇髓顺畅地接过了话题,富冈呆呆坐了一会儿,继续默默低头扒饭。 四人差不多快吃完饭——富冈除外,他吃得最快,盘子很快就空了——随后猗窝座站起身道,“我去一次卫生间。” 炼狱侧身让开,猗窝座从他身边挤过去。“抱歉。”他道。炼狱朝他笑了笑以示谅解。错身时,鼻腔间传来炼狱的洗发水的味道,猗窝座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对了,杏寿郎,说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道,“我弄到两张这周末吾峠画展的门票,你有提到你喜欢吾峠老师吧?要不要一块去看?” “哇!这个票很难弄到的吧。”炼狱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 “鬼舞辻部长给我的。”猗窝座道,“不算什么,就当帮我个忙吧!宇髓他们大概要去陪女朋友,我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去。如果杏寿郎你喜欢就更好了。” 富冈想迷惑地说我不用陪女朋友,被宇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 炼狱挠了挠头,笑道,“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周六见吧!” “好啊。”看到炼狱这么高兴,猗窝座也笑着转过身,心中志得意满。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时候,他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注意,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无惨。作为部长的他很少莅临食堂吃饭,但他今天难得出现在了食堂,身边还跟着一个…… 猗窝座的眼睛微微睁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童磨! 童磨原本跟无惨相谈甚欢地说着话,忽然一个余光扫过来,和猗窝座四目相对。 “猗窝座?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了吗?”炼狱道,猗窝座这才回神,勉强笑道,“不,没什么。”他又从炼狱身边挤了回去,炼狱道,“你不去卫生间了?” 猗窝座道,“啊,一会儿再去吧。” 他只是不想在公司里也要和那个人对上而已。夜夜喘息沦陷于欲望的猗窝座,和白天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精英上班族,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猗窝座表面仍然强撑笑颜,心中却焦躁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中时打架无人能敌,什么时候竟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缩手缩脚。但是刚刚看到童磨的眼神,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冷,令他仿佛被浸入了冰水。那个眼神打破了两周来言笑晏晏的假幕,令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那些照片,还有对方冰凉诡谲的、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的恶意。一旦想到自己和他的事情可能被眼前的同事们——尤其是炼狱——得知,他的胃就仿佛打结一样纠了起来。 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手,温柔漂亮的外表下掩盖的危险,令他想到眼镜蛇和蜥蜴,本能寒毛倒数。 童磨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就和无惨一起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猗窝座感到那人的目光频频留在自己身上。 童磨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公司,还是由无惨亲自陪同?他想要做什么?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猗窝座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就连要和炼狱一起去看画展的好心情都被冲淡了。他一直工作到深夜,等到办公室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磨磨蹭蹭地去赶末班车。 也许这是自欺欺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太晚回去,童磨那家伙说不定会等不及而离开,或者太累了于是先睡觉。 他今天并不想见到那家伙。 墨菲定律曾言,每当人们不想让一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往往就会发生。猗窝座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街边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醉鬼晃来晃去。他抬头一看,心里一沉——房间的灯亮着。 他竭力轻手轻脚地悄悄走进玄关,刚脱下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人从后面把他推到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墙上,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半天。 “你……” 才说了一个字,猗窝座的嘴便被牢牢堵住。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掠夺其中一切水分。乍然被控制的缺氧感觉令他头昏眼花,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时,他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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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御下之道

*睡前爽文,纯粹写了爽的,没带脑子在写,大家随便看看,说不定我睡醒就删了 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起标题 触手猗窝/触手炼狱/童猗窝,童->猗窝<->炼狱 pwp,瞎几把乱写,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混乱邪恶,虽然打了炼猗窝tag但是是炼狱受,猗窝受,jmmb,然后有童猗窝,谢谢,注意避雷 ++ 巨大的蠕动的触手,令他动弹不得。炼狱杏寿郎满脸恍惚,至今也不曾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变成了鬼,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带来见无惨。在看到那个男人时,胸中下意识地爆发出厌恶和杀意,对方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便令他感到钻心剜骨的痛苦。 “请您……请您住手,无惨大人!”却是猗窝座出言制止,无惨停止了折磨,炼狱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就要立刻毁掉,猗窝座,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无惨道。 “我明白。”猗窝座硬着头皮道,“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变得听话,请您……” “给你多少时间?他能多听话?告诉我啊!”无惨训斥道,看到猗窝座迅速低下头,他慢慢哼了一声,“人也不愿意吃,血鬼术都不愿意用……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这家伙做到什么程度……” 触手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越来越大,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腥臊的软肉。炼狱刚想要挣扎,那团软肉仿佛有眼睛一样,立刻伸出一条舌头一般的触手卷住他的脚腕,令他恶寒发颤不已。 无惨转过身道,“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觉悟吧,猗窝座。”说罢转身离去。但那团软肉并未消失。更多的触手一条条伸了出来,炼狱想要弄断它们,手腕却很快被卷住高高拉到头顶。“这是什么东西,猗窝座?!”他怒道。 猗窝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的手、脚、腰全部牢牢固定住,他的脸色变得奇异的有些红润。“这是……无惨大人对犯错下属的惩罚。”他小声说,“别动了,杏寿郎,不然它们会生气。” 炼狱还没想明白就算生气了能怎么样,一条触手便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口腔。“呜呜……!”触手又软又滑,仿佛真的像舌头一样,直探入极深的地方,令炼狱感到恶心反胃。他想要咬断它,却发现这东西虽然软腻,柔韧性却极好。他狠狠一口咬下去,仍然没能咬断它,却让那触手瑟缩了一下,随后飞快离开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被倒吊起来,衣服“撕拉”一下裂得粉碎。然后另外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啪”的打在他的胸口。炼狱整个人弹了一下,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又化作绵延不绝的麻痒。他现在已是鬼,伤口本该痊愈,但那道伤口反而在他胸膛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它到底……要干什么……猗窝座……”倒挂着的炼狱头晕目眩,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未得到猗窝座的回答,便低头望去,被眼前景象惊呆了。猗窝座被七八根触手牢牢缠着,已经近乎全裸,露出腿上的刺青。一根触手塞在他的嘴里搅弄着,而另外一根——从炼狱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玩意儿缠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右不停滑动。猗窝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抬起眼望向炼狱,眼中泪水朦胧。二人四目相对,炼狱眼中满是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总是强势自信、话不离嘴的猗窝座竟然会露出这幅表情。 “嗯……”猗窝座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两根触手将他的腿掰开,一根从会阴蜿蜒而上,含住他整个龟头;另一个则是在后庭蠢蠢欲动,时而戳刺时而舔弄,将那处弄得软化。其他的触手则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两根缠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拨弄他的乳尖,敏感处传来的麻痒感令猗窝座下意识呻吟出声。 “哈啊……” 他抬头正好看到炼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平时瞪得还要大。他似乎正在受到惩罚,那几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啪”“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猗窝急了,“呜呜”的挣扎起来,这也惹怒了他身上的触手。他白皙的屁股上顿时也“啪”的一下留下一道警告的红痕。最初是疼痛,很快疼痛就散去变成麻痒。 没错,触手留下的伤口里会灌入春药,会让身体变得加倍敏感。这也是无惨的惩罚手段之一。炼狱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身体变得既疼痛又敏感,当触手再次卷上他健壮结实的腰时,炼狱没忍住,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唔……”触手再次伸进他的嘴巴,这一次没有被咬。它挑逗着炼狱的舌头,直深入他的咽喉。另外的触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弄把玩,揉捏、挤压他的胸部。炼狱的胸部比猗窝座大好多,是发育成熟的健美胸膛,胸肉被挤压得弹起,乳头也肿大起来。 后面的触手则是沿着大腿,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窥探。炼狱浑身一僵,他刚化鬼,未曾抛却人类的羞耻心,看到猗窝座淫靡美丽的模样心中依然蓦地跳动,但他不想过自己也会变成那样。鬼舞辻无惨……他用来操纵下属的手段,果然可怕至极。 但是现状不由得他,炼狱感到那根东西挤进了自己狭窄的肠道,在隐秘之处一路深入前进。剧烈的疼痛,但当中又混杂着媚药引起的快感,加上前面的阴茎也被不停抚弄吮吸,他忍不住断断续续泄露出含着情欲的惊喘。如果有他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那个一本正经的炼狱杏寿郎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惊讶不已。 这一边,猗窝座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被使用过的后穴软化得更快一些,那触手已经可以十分顺利地在他湿润软粘的后穴中进出抽插。他的脸庞泛着奇异的红,配合着汗水、触手的粘液,显得既淫荡又漂亮。触手从他的嘴中抽出来,带出一堆晶亮的口水。而下面的触手也正好撞到他的敏感带,猗窝座猝不及防,“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触手受到鼓励,顿时在他的体内反复钻研勘测,猗窝座顿时浪叫不止,令人头昏脑热的叫声响个不停。相比之下,炼狱就要辛苦很多。他体内的触手触及了一个不曾知晓的地方,他身体不禁筛糠般一抖。 触手从他口腔中抽离,炼狱感到身体内潮水涌来的快感,但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他生怕自己也发出猗窝座那样淫乱不堪的呻吟,但猗窝座混杂着哭腔和情欲的浪叫听得他脸红心跳,他竟然没想过,自己也会觉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其实很有魅力。 他朝猗窝座望去,只见对方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被层层触手缠绕勒紧,留下红色的绑痕,性感的刺青线条黑白交错显得愈加色情。粉色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打湿,他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自己,炼狱顿时愣住。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交杂着情欲,渴望,祈求,爱慕的眼神。炼狱感到自己心中也砰砰跳动起来,猗窝座的肉体宛如一剂上好的春药,一直被他以毅力压制的欲火顿时席卷而上,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不要忍耐了……叫出来,你会好受很多。没关系,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炼狱艰难地摇摇头,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甚至渗出了血。可是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冒金星,只能偶尔漏出一些“嗯”“啊”的低喘,触手似乎很不高兴,愈加大力地抽插他的后穴,雨点般噼噼啪啪抽打他的大腿内侧、臀瓣和胸肌。炼狱的眼神几乎都要模糊了,疼痛和快感剧烈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几乎完全凭着意志才坚持下来。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猗窝座。“你做得很好,杏寿郎,放松,接下来交给我。”那人轻轻地说,然后柔软的小舌舔上他的牙关。 “杏寿郎,交给我。” 那湿漉漉的沾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炼狱不由得放开牙齿,随后猗窝座的舌头钻了进来。他有着灵巧的舌头,上面沾过许多人的血,有他自己的,有人类的,有鬼杀队的柱的。此时,这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勾引纠缠炼狱的舌。炼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自从加入鬼杀队后他一心向武,年纪轻轻便斗气强大,他没有过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类亲密行为应该怎么做。猗窝座吻技高超,他带领着他,舌头温柔地舔弄。这感受十分奇妙,刚才还灼热难耐的情欲仿佛变成舒服的温开水,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当二人的唇分开、并牵出一丝银线的时候,炼狱的眼睛已经满是水雾迷茫不堪。他茫然看着猗窝座的脸,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杏寿郎,你好可爱……”猗窝座眼中满是缱绻和迷恋,炼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他再次靠近,而炼狱没有躲开。 就在二人要再交换一个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哦呀哦呀,猗窝座阁下,你又惹无惨大人生气了吗?” 炼狱和猗窝座同时低头望去,后者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站在下面。 童磨侧着脑袋,摇着扇子,对他们露出标准精致的微笑,“啊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猗窝露出看到了屎的表情,炼狱则满脸呆滞不可思议,“他是不是有病?”“是的。”二人第一次通过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不要光顾着眉目传情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我可是一听说你带来了新的鬼,就赶过来想打个招呼呢。这位就是鬼杀队的炎柱……啊,前任炎柱吧?” 被童磨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炼狱宛如被一阵火从头燎到了脚。他和猗窝座坦诚相见,彼此都狼狈不堪,猗窝座亲手将他化鬼,见过他最丢人失态的模样,他可以不在意。但童磨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优雅高贵,身上的鬼气比起猗窝座更加强大,他不禁产生了厌恶和自惭形秽混合的复杂情感。 “也带我一起玩吧,我也想和你们搞好关系。”童磨笑眯眯地说,他摸了摸地上那滩触手,“好不好嘛?” 那滩触手看起来兴趣缺缺,不过想来也是,它是无惨的化身。无惨讨厌童磨,它自然也不想搭理童磨。 不过由于童磨的到来,猗窝座和炼狱二人火热的情欲都消退了不少。炼狱警惕而戒备地注视着童磨,猗窝座眼里则只有明晃晃的厌恶。 很明显,童磨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嘲笑于他。童磨其人分明冷心薄情,却有一样癖好,便是观看他的丑态。猗窝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和炼狱被无惨一起教训,童磨总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无惨的触手不愿搭理他,童磨只能自己凑过去。猗窝座看到他接近,不禁一阵恶寒,“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上弦之三喝道,童磨只是嘻嘻一笑,然后张口含住猗窝座的阴茎。几根触须知趣地退出,猗窝座顿时高高仰起头,喉间泄出呜咽。童磨舔得十分卖力,真人的口腔比触手要温热湿软许多,猗窝座脚趾都痉挛蜷缩起来,“呜……啊!”他惊叫一声,积攒了半天的欲望终于支撑不住射了。童磨抹掉嘴边的白液,高兴地笑道,“猗窝座阁下,真是美味啊!” 猗窝座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早就不在乎人类的廉耻,但只有在童磨面前,他不愿露出丑态。他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在他敏感的软肉上不断捣弄。童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他扒开含着一条触手的淫荡后穴,用手指向两侧拓开,这令猗窝座发出悲鸣。 “你干什么!”猗窝座怒道,他的甬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变得十分柔软。容纳一条触手尚不费力,可童磨这么做却是万万不行。 “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加入嘛。”童磨委屈地说,“不然显得我一人独乐,未免寂寞。” “那你让无惨大人带你玩啊!”猗窝座骂道,话未说完触手狠狠顶了他一下,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很显然,无惨也不想带他玩。 “我从不强迫别人。猗窝座阁下实在不愿意的话……那么换成炼狱阁下也可以。”童磨假装苦恼道,“虽然炼狱阁下的话,可能没有猗窝座阁下这么淫荡,承受不住我呢……”他说罢转头要往炼狱那边去,却听猗窝座突叫道,“回来!” 炼狱气喘吁吁,光是一根触手就几乎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听到童磨的话心中只有一句荒谬可以形容,心中除开心恶厌憎,也有突然升起的恐惧,心脏犹如骤然坠落几百里。但当猗窝座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他望向猗窝座,对方面色苍白,细眉紧蹩,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便牢牢盯住童磨。童磨冲他和蔼地一笑:“这才对嘛,猗窝座阁下。”终于止住了脚步。 猗窝座粗喘着气。他双指紧扣入拳,只任凭童磨的手指攀附着触手,渐渐拓开他的甬道。无惨的触手坚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宝贝地方,牢牢霸占着猗窝座的小穴。童磨见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分享猗窝座阁下,我最喜欢分享了。” 他用自己的阴茎贴着触手一点点往里探去,才进去一点猗窝座就惨叫起来,太痛了,撕裂一样的痛。童磨动作十分粗暴,他根本就不管猗窝座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只顾着一口气往里深入,将他的后穴挤出了血。 […]